,你喜欢用什麽姿势?”
原本纪沫已经被先前那一连串又痛又快的折磨搞得宛如一只没精打采的猫──因为鞭伤,还完全可以将他视为一只双色滚
花的花猫。
可是这时,听见虞大少的这个问题,才勉强定住恍惚的神色,思量了片刻,他说:“骑乘式!”
骑乘?
虞辰用目光爱抚般的审视著纪沫。
迷人的脸,柔韧的腰,修长的腿,弹性十足的屁股……到真是个适合做骑乘式的好身体。
只是……
“你真的还有骑乘的体力?”
纪沫没精打采的看了虞辰一眼,可爱无比的点头。“有的。”
虞辰考虑了一下,却还是决定接受这个甜美的诱惑,让他骑乘。於是虞小攻躺下身来,把光溜溜的沫沫抱坐到自己身上,
成了一个双腿大开、十分YD的跨坐姿态。接下来的,当然就是等著奴隶沫沫来为他服务了。
用骑乘这个姿势来主动接受对方,还是有些难度的,尤其沫小受的双手又被手铐锁著,开始不大顺利,好在纪沫平日里是
真的很擅长这个体位,所以最终,虞大少那尺码很可观的欲望还是完全被纪沫妩媚的入口吞没了。
上下挪动起来的时候,手铐上的链子哗哗作响,双手还不能分开距离,很容易找不好平衡。几次险些栽下去,沫小受举起
双腕在虞大少眼前谄媚兮兮:“这个,拿掉不行麽?我又跑不了。”
虞辰却只是笑著伸手捏捏他,安抚道“这只是情趣而已。沫沫,它与你跑或者不跑,没有关系。”
变态的思维真难搞!
纪沫想,如果手铐是如此有情趣的东西,那警匪片一定就是这世界上最淫乱的电影。虞辰该去当狱卒的,牢房那地方一定
能够满足他。那里不但有手铐,还有笼子、还有电棍、还有……
下边传来表示不满的用力一顶“沫沫,你走神了。”
“啊──”
纪沫不小心叫出了声来,音色很撩人。喘息越来越不稳,那催情又灌肠的清理液实在很有效,让他不太能够很好的控制身
体,底下那位大少爷却在不停的催促。人在马鞍上,不得不扭腰……迷迷糊糊的,沫沫这样想。
沫小受的身体当然是非常适合骑乘这个体位的,虽然这样进入的会很深,但是节奏却可以自己掌握,扭腰的频率,摆荡的
振幅,他甚至还可以抽个空俯下身来,舌尖伸出嘴唇,在虞大少的脖子以及喉结上轻舔。想怎麽挑逗,就怎麽挑逗。自己
也颇为享受。
虞大少当然也被撩拨的愈发坚挺,通体舒泰。伸手想要抱住纪沫,看模样是很想要顺势翻身换姿势的。纪沫只好收回舌头
赶快自己坐起来,保持骑乘不变──被压在下面做只会更郁闷。他重重的坐下去,觉得那痛中带著一点迷乱的快感其实还
算舒服,酥软疲惫、麻痒难耐,诱惑得人不得不一点一点的加快著频率。
身体的温度升得很高,由内而外,让人抓狂,纪沫忍不住的呻吟一波接一波。理智更是时有时无,多数时候已经全凭感觉
行事了,但在最关键的时刻,他脱力的低著头,喘不过气的同时却看虞辰那一派舒服享受的表情,再对比了一下自己被蹂
躏得很痛双腿间的可怜地方,尚被紧紧的束在环中……真让人生气。
忽然,他赌气般的加速了律动的节奏,连自己也忍不住叫高了一个八度的音。感觉虞辰抱著自己的力道越来越大,也抱得
越来越紧,深入自己身体的那个地方似乎温度也高到了一个顶点……
在这个“忽然”的时候,沫小受他,宛如瞬间被拆了电池的打鼓娃娃般,就那麽在眨眼之间一动不动、软软的趴了下来。
伏在虞辰身上,纪沫泼出了一盆天寒地冻的冷水:
“我饿了……没力气动了……”
然後,他双腿用力,抬起屁股──就撤退了。
速度飞快的从虞大少身上爬走,留下有点反应不过来的虞小攻……欲望还直挺挺的立在那里。
沫小受肇事逃逸,一路躲进被子里把自己团团裹住,眼神居然还能保持可怜加无辜。他看见虞大少足足呆愣有三十秒以上
,然後,暴怒起身,忽然变得优雅全无,甚至可以说……好狰狞。
“沫沫,你竟然敢耍我?”
一把将他从被子里拎出来,有点粗鲁的按趴在床上,也不再废话连篇了,直奔主题。用横冲直撞来宣泄极度的愤懑不满。
虞辰可能终於明白了,废话对於纪沫而言,一点用处都没有。
话说沫小受,能把那麽优雅的虞辰惹毛成了这样,也真是不容易。
“啊啊啊……我错了我错了,我不敢了!”
纪沫被插得很疼,忍不住又开始一边乱踢腾一边忏悔外加上一边掉眼泪。
虞辰哪里还管他这些,先把自己该解决的问题处理好了才是正经。刚刚被沫小受那一通热情谄媚,临近结束却又一盆冷水
,他先是情动後是被骗,落差之大,险些阳痿。这时候要再没点力度,他这辈子就别想攻了。
何况,虞辰终於也更深刻些的了解到了,纪沫,绝对不是嘴上说“我不敢了我会乖”就真的不敢了真的会乖的那种类型。
你教训他一顿,他当然就乖上那麽一会儿。可下一刻,又忘了。再教训,就再乖一次,等你对他稍微好点,他就又闹腾回
来。能屈能伸,如此往复,绝不老实。典型的就是你给了阳光他就灿烂,不给,他也照样能偷偷的光合作用。
……
“唔……啊啊……啊啊啊!”
由於被骑乘式消耗掉了实在太多的体力,此刻的沫沫当真是“反抗不得,只能享受”了。
过不一会儿,居然真的就……痛啊痛的,就习惯了。催情药剂的成分,从一点涟漪扩散到了整个欲望的湖面,荡漾来荡漾
去。
强奸一个不小心,就变成了合奸,沫小受一边舒服的叫唤一边有点惭愧……话说,他明明一肚子委屈满心的憋闷,这会儿
却只剩了一个想法:
把那个该死的卡著他的环给摘下来吧,他差不多,已经可以射了……
结束段的对话,是这样的:
虞大少心满意足的退出了纪沫的身体,舒服的抱著他的可爱奴隶:“又不是没爽到。一滴你都没少射,还哭什麽。”
小受沫精疲力竭的擦擦眼泪:“我是真的饿了……”
15
纪沫再次张开眼睛的时候,完全是被饿醒的。恍恍惚惚,只记得虞大少爷一边亲他一边说还有别的事情要忙,让他自己慢
慢睡,然後就走掉了。当时明明很饿,一边哭一边想吃东西,结果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再次醒来,眼睛已经饿得冒了蓝光,虚脱般连滚带爬跑进客厅,看见桌上有给他准备好温热的包子和豆奶,纪沫别的不管
先以狼吞虎咽速度吃了两个,噎得他直著脖子灌了大半杯豆奶,终於不那麽饥渴了……
这才有心思计算一下自己到底多长时间没吃东西了。从下午到陈哥那里,出来後是傍晚,丢掉电话时躲进公厕,早上被抓
回去,中间吃了汉堡,到家又都吐了,接著折腾一晚上,只给喝了杯什麽什麽电解质的水,最後又做啊做,开始还是用的
耗费力气的骑乘式……
这样一算,吓了一跳,难怪会饿到发懵!
这时,门忽然被拍得山响。
不肯好好按门铃,多半是马莉娅。纪沫慌忙间随手抓来一条运动短裤套上,嘴里叼著包子去开门。
“沫沫,你重新买了不少家具啊……”马莉娅穿著低胸背心,提著个大购物袋缓缓踱步进屋,看见屋内摆设变了,好奇的
环视一圈,刚把目光定在纪沫身上便忽然大叫:“啊!沫沫,你的腰……怎麽成了这样?”
沫小受看看张著大嘴的马莉娅,又扭头往自己的後腰看看,一道一道又一道的红紫鞭痕……他淡定自若的咬了一口包子,
含混说道“哦,没事。最近遇上了个比较狠的。”
马莉娅走到他身後审视一圈“打这麽深的印子,位置还这麽……正点。可真是狠……”
纪沫低头只顾著吃“还有几道位置更好的呢,只是不想给你看而已。”
马莉娅听他这麽说,笑得胸前波浪滚滚“姐姐我还不稀罕看你呢!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说著,便憧憬描绘起来,双手
在空中比划著“我只喜欢有胸肌的男人,要很MAN,很有味道,还有,那个地方的SIZE,要大、一定要大。我说小沫沫啊
……”马莉娅神色鄙夷的瞄了一眼纪沫短裤包裹著的下身部位“你那里,这辈子是没什麽前途了!”
纪沫一听,顿时气得使劲啃了两口包子,瞄了瞄马莉娅的大波浪胸脯,忽然笑得顽劣起来“都要当妈的人了,还穿那麽低
胸的衣服……你这倒是够大,就不知道是不是一对摆设。没奶可就遭了,看报纸了没?最近,喝牛奶粉是要长结石的。”
马莉娅仰头嚣张笑道:“少给我讲废话,想膜拜姐姐就直说。又不是不让你看。”
沫沫无趣的摇头“算了吧!你那两颗球,还没有包子可爱呢!”他又不喜欢女人的身体。
马莉娅伸手按压了一下纪沫腰背上的鞭子印,见他痛得咧嘴吸气,摇头叹道“我说沫沫,你都让人打成这样了,还惦记著
包子呢?”
纪沫把剩下的半杯豆奶喝光,问道:“不吃包子,你有别的?嗯……其实,我更想吃红烧排骨,但是我做的没你和龙龙做
的好吃……”
“你还有心情红烧排骨?”
“那我饿啊!”
“你还有心情饿?”
“饿还用得著心情?!”
“你都给搞成这麽惨了,不上吊起码也请你情绪低落一点。给我个安慰你的理由,好不?!”
“你要我上吊?!”沫沫大惊,他都伤成这样了,这女人真没同情心。
“上吊不用,掉点眼泪什麽的让我看看,满足一下。”
“可我昨天晚上都哭完了啊。你这个时候来,我不疼了,还哭什麽!”
“你看看你身上的伤!打死你也是个伤疤还没好呢就忘了疼的笨蛋,不知道长点记性?”
“我就当被狗咬了。有什麽!”纪沫满不在乎的,在心中描绘虞辰的轮廓出来,随著那轮廓渐渐的清晰起来,纪沫被狗咬
的想法就……还真是有点哆嗦。
左右看看,再往天花板四处望了又望。他想,刚刚那句话,没被人窃听吧?
这客厅里……没装监控录像吧?!
於是,之後的一个星期,虞辰都没有再出现,沫小受生活过得十分滋润。
“沫沫,最近晚上在AKIRA怎麽都没见你跳舞?”龙龙双手插著口袋在纪沫的书房里转悠,因为他带来了新出炉的水果蛋
塔,所以受到纪沫的热烈欢迎。
“我最近身负工伤,所以带薪休假了。”纪沫一边吃著一边抽空解释了一句。
“工伤?”龙龙笑了“就你屁股上那几道鞭子印?”
“怎麽能说得那麽轻描淡写?!很疼的。不信你自己试试……”
这时,钻到书房露台那个玻璃花房的方小羽忽然惊讶的大声问道:“呃?沫沫,你家的……这个,是什麽东西?”
方小羽指的是那个荡悠悠的大架子。
纪沫扫了一眼,答曰:“秋千都不认得。没见识!”
“这是秋千?怎麽坐上去?怎麽荡?”
“不能坐上去,想玩,你只能吊上去。比如……这样……”纪沫坏心的走过去,抓住哇哇大叫的方小羽,按照说明书上的
指示,直接把方小羽双手手腕绑到皮带扣上。推著荡了一荡。
“啊!好疼!”身体没有完全绑上,方小羽手腕疼得厉害,差点就给欺负哭了。
龙龙靠在栏杆上悠闲笑看,也不帮任何一边。
沫小受恶劣的笑个不停,得意非常。笑著笑著,忽然瞥见了挂在墙壁上的日历牌。大叫“啊!今天是十四号了啊!”
说著,便放开方小羽,在屋里转了两圈拿上钥匙钱包之类的东西,便急急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们慢慢坐著,坐
够了记得帮我锁门!”
就这样,风风火火的跑掉了。
墓园
众多的墓碑之中,纪沫站在其中一个跟前,从背包袋子里接连不断的掏了东西出来。苹果、饼干、巧克力、薯条……一边
往墓碑前的小小祭台上放,一边还不忘往自己嘴里塞了个炸鸡块。咀嚼著的空当,含含糊糊的念叨:“乐姨!你看我对你
多好,没白养我吧!”
墓碑上的照片里,是个风韵犹存的波浪长发女人,微微笑著,年纪不再妙龄,却可以看出,年轻时候,是很美丽的。
摆好祭品,纪沫抽张纸巾,轻轻擦拭那相片上的浮尘,仔仔细细的。“我来看你,你开心吧?!我还是和往常一样,天天
都开心。能吃能睡,放心吧!”
再抽一张纸巾,这次,是沿著那镌刻了墓主名字的凹陷痕迹轻轻擦拭。“陈哥也挺好的,就是最近肚子又胖了一圈。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