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撇开脸,不愿再看下去,而我下身的裤子正好於这时被他丢掷一边。
我以为会像第一次那样,他再次用直接而粗暴的方式来对待我,没想到他却挪开身体,躺在我的身边,伸出手来将我拥入怀里。
明明都脱光了两人的衣服,而他的眼里也满是欲念,这样的举动,他又是唱的哪出戏?
“学…”到底还是没能叫出曾经常唤、现在听来却过分亲昵的称呼,我拿肩头推推他的身体,问道,“你到底想干什麽?”
“我从来没想过会走到这一步。我只是……”话讲到一半,他突然狠拽住我的双肩,目光恳切的对我说道,“小受受,我送你离开这里吧。什麽恨、什麽怨的,一年後…不,半年後我会给你交代。”
这样的学长不是我熟悉的学长,我所认识的那个学长,优秀得只能让我仰视,恶劣得让我痛苦不堪……
这大概又是他装出来的吧?
“凭什麽?不想我出现在你眼前,你大可让我从这个世上消失,就像…寿尽刹那样,把我丢进那个冰冷的海水里。”我不无讽刺的笑道。
学长怔怔的望著我,心中不知在想著什麽,等到他将涣散的目光再次对准我时,他的脸上已然换上了轻蔑的笑,毫无保留。
“难道你爱上了被强暴的日子了?我不介意让你重新回味,看看到时你还是否这麽坚持留在这里!”
这麽说著的时候,他的手指开始从我的胸口轻抚而下,捏住我下体那个软趴趴的分身,不轻不重的套弄了起来,早已识得情欲滋味的身体在他的挑逗下无意识的扭动了起来,我死死的咬住唇瓣,不让自己的呻吟无羞耻的袒露在他的面前,即使毫无用处,我也想在我曾爱过的这个男人面前保留我一丁点的尊严。
瞧见我的动作,学长的眉头显而易见的皱了起来,套弄的频率也加快了起来。不一会儿,我的分身本能的在他的手中挺立膨胀起来,然後……腥白的液体便是喷洒在了洁白的床单内侧。
“这麽多的量,该不会是这两天没有男人满足你吧?”学长将沾满精液的手举到我的面前,笑意盈盈的问我。
安心去了外地,纳兰白又忙於手上的工作……
我的脸因他的话腾地便红了起来。
“哼~”学长沈下脸,将那只手缩回被单下,并起两指陡然插入了我股间的缝隙中。
“唔──”异物侵入的痛楚让我的身体剧烈的震动了一下,也让我紧咬唇的牙齿松开了去。
学长趁时俯下身体将我狠狠吻住,不留一丝空隙,又将舌闯入我的口腔中,攻城略地。
无法调教的心120
他霸道的亲吻让我暂时忘了身後的痛楚,直到他加入了第三根手指,我才反应过来,奈何受制的情况让我的挣扎变得徒劳,反而加深了那种痛苦。
在这种痛苦之下,我的眼角溢出了眼泪,嘴也不受控制的低喊出示弱的话:“不要…好痛…不要啊学长……”
“终於改叫学长了?”学长用中指在我体内的凸点上轻轻按压了一下,於我轻呼中在我耳边低语,“可惜,来不及了。”
他的唇沿著我的耳际,一路舔舐下去,我的脖颈、喉结、锁骨……然後埋入被单之下,含住了我一侧的乳尖,辗转吮吸,好似要从那吸出母乳般急切……当那一侧变得坚挺而刺痛时,他便换了一侧,如法炮制。
“学、学长…你再怎麽对我,都、都改变不了什麽。”我极力抗拒著身体的改变,呻吟著喊道,“我、我恨你!”
我最後吼出的话成功地激怒了他,流连在我身上的爱抚顿时消失,他直起身体,推开贴著他背脊的床单,然後架起了我的双脚。
“看来,你更喜欢粗暴的对待!”
只这句话後,他便是将身下昂扬的巨物狠狠顶入了我的体内。
“啊──”
被撕裂的痛感让我尖叫出声,然,我的心中却松了一口气。
学长的爱抚,我承受不起,我怕那会让我竖起的心防因这而变得摇摆不定,我怕我会对他再次产生不该有的期待……
学长这样的对待,我才知道我该怎麽反应。
毕竟我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过性事,学长的分身只进去了一半,就卡在半道动不了。
紧致的内壁和其中的高热弄得学长急切的想要更深入,然而试了几次都无法前进分毫。
或许是存了几分感情在里面,他并没有像第一次那样即使无法进入也强迫著撕裂我的身体,反而停下了动作。
“被那麽许多的男人使用,你的後面还是紧致如处子嘛。”说下这句似是羞辱似是调情的话,他舔了舔嘴唇,手掌往我的臀部拍去。
不至疼痛的力道减弱了我的注意力,紧缩的内壁也由此稍稍放松些许,加之残留在我体内学长用来扩张我後穴的属於我自己的精液的润滑,学长狠狠一挤,便全根没入。
接下来的事情不言而喻。
连根拔出又没入的剧烈抽动,急切到恨不能将我拆吃入腹的狠劲,让我几乎以为他疯了,而我也因他那狂肆的动作而不堪重负,在这场有如凌迟的性事还未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我就被他的攻击弄得冷汗遍布、意识模糊。
虽然不想承认,学长这样的对待还是在我伤痕累累的心上划上了一笔。
学长,你何以要伤我至此?
昏睡前,我张开嘴动了动,也不知我心头的这声叹息是否泄漏给他听。
就算他听到了又如何,不过是给自己徒增羞辱罢了。
恍惚之中,我便沈沈的昏了过去。
我却不知,我昏睡了之後,学长便停下了动作,一如第一次,所不同的是,这次他忍著还未纾解完的欲望,解开我手上的手铐,将我紧紧的抱在怀中,脸上的神情如受伤的猎豹。
“恨著我也好,那样就不会…只是…也许,你等不到亲手宰了我吧。这,就当做是个念想……”
囚禁的背後121
淡青色的帐幔里,我静静的躺著,顺滑的丝绸被单下的身体上还烙印著学长留下的赤红痕迹。
头痛欲裂,一只手臂横过额头,遮住刺眼的光亮,我缓缓的醒来,然而全身酸痛却让我不想醒来。
空气中传来淡淡的菜香,成功勾起我长久未进食的胃的食欲。
下意识的拿另一只手捂住咕咕直叫的胃,我终於睁开了眼睛。
呈现在我的眼前是陌生的床与陌生的房间,我能够确定的是现在的我定然不在学长设在图书馆地下的办公室。
一旁的枕头上残留著熟悉的气味,那是……独属於学长的气味。
我蓦地坐起身来,四下查看,并没有发现学长的踪迹,仔细闻闻,却有菜香从一侧的门中飘进来。
门的背後应该是厨房,而学长,他在厨房吗?
我慢慢地拖著身子下床,套上学长摆在床头的衣服,赤著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一步一步向厨房挪去,一路上我也把整个房间看了个透彻。
正中央是我刚刚躺过的大床,一侧的床头柜上摆放著一副相框。
相框之中是我与学长的合影,我们的身上皆穿著一身挂有青山高中校牌的天蓝色校服,背景是青山高中宏伟的正门。
彼时,学长即将跨出校门踏上前往大学的路;
彼时,我们相拥在一起,笑得不舍;
彼时,学长优秀而温柔。
我被相框中相拥著二人的笑脸刺激得闭上眼睛,转过脸,却於正对著床的落地镜中,看到一个纤细美豔的丽人。
微肿的双唇,泛著莹润光泽的面颊,偏黄的黑发在阳光中晕出金黄的色彩,历经情事的身体掩藏不住的春情荡漾,敞开的衣领中那段洁白的脖颈上露著显而易见的梅花印记。
我厌恶的抚摸著那暗红色的吻痕,将衣领竖起来,然後转身向飘著菜香的厨房一步不留的靠近。
手刚搭上门把,门却被人往里拉开,猝不及防之下,我一个趔趄便要倒了下去。
“当心!”
学长的手臂适时的横过我的腰间,牢牢的将我托住。
顺著他的肩膀看去,他的另一只手此刻正稳稳的端著一只盘子。
盘子中散发的香味勾得我不禁咽了咽口水,喉咙的吞咽声与肚子里应景的咕叫声让学长轻笑出声,也让我回过神来。
我慌忙推开他的身体,站起身,略显尴尬的盯著地面。
“肚子饿了吧。”他揉揉我头顶的发梢,牵起我的手折回房内,而我也意外的没有推开他。
这诡异而和谐的画面,一直维持到学长站在床边看著我盘坐在床上就著他为我架起的简易小桌子吃完他为我做的饭菜为止。
“少爷,出事了!请您快点出来吧!”
门外焦急的呼唤打破这融洽的氛围,也让我在毫无反应的情况下被俯下身来的学长拷上镣铐。
“对不起,委屈你了。”简短的道歉後,他快步走向门口。
我想拉扯住他的衣角,最终却没伸出手去,只是那麽平静的看著他越走越远,看著他打开门出去。
最後,我只来得及听到他合上门前说的那句话。
“等我回来。”
呵~他这是,把我软禁起来了?
我轻声的呵笑起来。
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这笑声显得尤为的阴森可怕,就连阳光也驱赶不走这份森寒。
囚禁的背後122
“什麽事情让你这麽慌里慌张的?”
出了门後,学长拎住通报之人的领子低声斥骂道。
“是、是、是安……”那人惧怕於他如此生气的样子,支支吾吾的吐不出一个字。
“安教父破坏了我们同中东的交易,并要求我们交出郑家的那位。”原本候在门外、学长的副手替那人回答了学长的话。
“呵呵~安执吾终於向我们出手了。郑家的那位要是那麽轻易就交得出来,他何必来胁迫我们?不过,虽然权势比不过郑家,我们薛氏也不是任捏的软柿子!”学长似是自语的叹道,然後,对他的副手命令道,“这次运送货物走与越南的边界,我已经打通好那边的关系,你们只要小心避开安执吾的眼线。安执吾方面,我自己会去交涉。”
“好的。”对方点头应道。
“你下去布置安排吧。”
“是。”
等副手离开之後,学长回身望了眼身後紧闭的房门,便是於电梯门打开之际大步跨入电梯内。
耿绶,不管这路走下去是个什麽结局,我只希望你最终能够不那麽……恨我。
此刻,郑家主宅来了一名不速之客,那人正是安执吾。
“啊呀~~~二十年未见,安老您还是这般老当益壮呀!”听到佣人禀告有人擅闯,郑伯伯立马下楼,笑著招呼道。
“郑老二,我不是跑来跟你寒暄的!快把水灿那个杂种给我交出来!”安老头并不卖他面子,拿起拐杖便是指著一路走下楼的郑伯伯,怒气冲冲的命令道。
“他不是跟你那个嫡亲孙女一起死在了南海了吗?”郑伯伯似笑非笑的反问道。
安老头目光一寒,恨声道:“少跟我耍嘴皮子!人就在你手里,识相的就给我交出来!不然,我定然逼得你如丧家之犬!”
“您这是威胁咯?”郑伯伯笑著问了句,也不待安老头回答,便是冷声逐客道,“郑某人乐意奉陪!慢走不送!”
“你、你……”虽然知道对方不可能如此轻易交出人来,但是安老头如何也没想到会被对方以如此态度驱赶,他愤怒得恨不得将郑伯伯一拐杖打死,奈何这里毕竟是郑伯伯的地盘,他只能咬牙忍住,放下一句“那就看你本事了!”便是愤愤离去。
“父亲,为了耿绶哥哥的父亲,你真的要和安执吾宣战吗?”安老头刚跨出门外,郑雨便从楼梯口走出来,问向郑伯伯。
“嗯。”郑伯伯只是轻声的应了声,却是坚定的语气。
“呵呵~或许,我也该做些什麽了。”望著这个自己一直怨恨著的男人,郑雨突然之间发现自己已经不是那麽恨他了,反而开始敬佩起他了。
“我先去查看下我们在南仑港仓库的货物,安执吾说不定会对那里下手。”收回心思,郑雨正色道。
“嗯。去吧。我需要离开几天,做些布置,H市的事务这段时间就全权交给你了。”
“知道了,那我先走了。”
目送著郑雨离开,郑伯伯随即也下了楼梯。
待得郑伯伯也离开郑家主宅後,原本在书房整理资料的郑雨贴身秘书谢同出现在郑雨原本站著的地方,拿起手机贴在耳边,冷冷地道:“开始执行。”
只是四个字,便是拉开了郑翔为郑雨设下的地狱之门。
囚禁的背後123
“纳兰白!受受在哪里?”
纳兰白拖著一身的疲惫刚从图书馆地下室出来,便接到了安心的质问电话。
“你不是派了你的保镖贴身保护他吗?”顺口反问了句之後,纳兰白这才惊觉,慌忙追问道,“耿绶他出什麽事了?”
“我联系不上受受,也没有得到K的反应。”安心有些丧气的回答道。
“你早点结束那边的事情就赶紧回来,我先去找找他。”纳兰白握住有些发抖的手,镇定的说道,然而他心里却是清楚,在如此特殊的时候我失踪,绑架我的人定不简单。
“也只能这样了。必要时,你也联络一下你那边的人帮忙找找看,有些事情摆在阳光下,或许会更加顺利。”
“我了解。我先收线了,你那边当心些。”
“嗯。你也万事当心。”
纳兰白甫一收线,迎面便走来一队人马,正是安老头及其手下。
刹那的惊讶之後,他便明白,能够在这个具有严密防守的学校内堂而皇之的出现,安老头定然是已经解决了学校里埋著的守卫之人。
“纳兰先生,能否与老朽去茶馆喝杯茶?”瞧著面前这位年轻人一脸的戒备,安老头和蔼的邀请道。
有了养父的支持,连奕也便不再犹豫的放手去做自己想做也必须做的事情,花了几天的时间终於让他在H市的一个偏远山区找到了寿尽刹──这个他早已经怀疑、将我推入海里的凶手。
当他亲自秘密来到那个地方的时候,他却见到了另一个人──郑家最大的合作夥伴V国王子塔卡利。
他深知有了这个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暗恋寿尽刹的V国王子在,找寿尽刹算账并不简单,他也只能以旅游为借口与他们短暂接触後,便隐入暗处静观其变,再行对付寿尽刹。
寿尽刹自然清楚连奕如此突兀的出现在他面前应当已经知道了他将我推入海中的事情,连奕才离开,他便对身旁这个不厌其烦纠缠著他的人说道:“如果你能帮我弄垮郑家、连家和安心那个老狐狸,让我们寿家坐上龙头这个位置,我就考虑跟你交往。”
与其等著这几个人的发难,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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