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你。”王硕说着一下坐起来扑向王海云,捧住他的脸啃咬着他的下巴。
早已被勾得欲‘火焚身的王海云,扯着王硕的衣领,狠狠回吻过去。男性的唇舌交合在一起,带着彼此征服的意味,你来我往直到吸尽最后一口空气才松开对方,透明的粘液挂在嘴角。
王海云拉着王硕的手贴在身下说:“硕儿,这里怎么办?”
我操!王硕心里骂了一声,这不是明知故问?他压着王海云的胸膛,径直低下头去将裤裆里的东西掏出来,炽热的温度和硬度都让他不自觉手抖一下。上下抚弄两下,他直接张口全部含住。
温热粘湿的口腔让王海云的神经瞬间崩到极点,他只要一想那个含着他命根的是他的硕儿就忍不住心脏狂跳,那样的快感换作任何一个人都是无法给予的。顿时下腹一缩,在他射出来的瞬间王硕正要撤嘴,他立即按住对方的头,全射在王硕嘴里。
王硕退里来张嘴想吐,王海云猛然压上去,捏住他的鼻子,一个深吻迫使他全吞了下去。
“你他妈!”王硕喘了口气,话还没骂完又被王海云吻住,再才听到对方开口说:“硕儿,吃下去说不定过几个月能给我生个孙子。”
王硕顿时脸一黑,拉着王海云的裤子往下一扯,嘴里骂道:“你先教教我要怎么生!”
王海云任他粗鲁地扒光自己的衣服,然后两人赤‘裸地抱在一起在床上滚圈。王硕磨着王海云的腰,贴在他耳边说:“爸爸,你说算不算话?”
“当然算。”王海云咬着王硕的脖子说。
“那这次该你在下面。”王硕说着翻身压住王海云。
“硕儿,看在我忍了十几年的份上,让我一次好不好?”王海云睁着眼望着王硕。
那眼神让王硕愣了愣,竟硬生生从中读出了几分可怜来,顿时心软下来,却不知如此一次再不得翻身。
他身下蹭了蹭,笑着说道:“你先叫我一声老大。”
“老大。”王海云厚颜无耻地叫起来丝毫不觉别扭,再翻身把王硕压在下面,将润滑剂挤到手下,手指探到后面。
强忍突入的异物感,王硕不由紧皱着眉头,王海云缓了缓接着抽动起来,直到王硕下面的前端开始冒出液体。王海云扶着下身顶在入口却不动,他似笑非笑地看着王硕。
“硕儿,你是不是也要叫我一声老公。”
“我他妈才是老大,你想造反?”
王硕张狂的话惹得王海云笑出声来,接着王硕双腿往他腰上一勾,王海云挺身埋到了最深处,他双手撑在床上看着王硕情动的表情,深深地沉迷在其中,房间里就剩下啪啪的声响。有节奏的律动和着身体的起伏,当欲望到达最顶峰的时候,王海云趴在王硕身上,情迷的声音诉说着。
“硕儿,我爱你。你是不是也爱我。”
王硕嘴里轻吟一声,没有回答,送上嘴唇,深深吻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就在这里结束,全文无虐的Happy end,怎么样?
PS:希望这章不会被河蟹~
想起很久之前求的一张人设,看着像谁?花衬衫太得我心了,哈哈哈~~ (感谢哔SAMA)
☆、第45章
黑暗中从落地窗透进来的光幕打在男人的身体上折射出雄性结实有力的轮廓,他穿衣的动作如同一部无声的文艺电影,让王硕看得恍忽。
C城的冬天几乎不会下雪,但却远比北方的漫天大雪让人更觉寒冷。王硕赤着上身坐在被窝里,他靠在床头手指敲了敲烟头抖落烟灰,慵懒地偏过头望着已经穿戴整齐王海云。
自从三年多前那一夜缠绵之后,他与王海云的关系发展到现在已经说不清两人到底于对方是怎样的存在,要说只是在床上各取所需很明显远不止于此,要说是情人却少点什么。不过这种如同地下工作一样的偷欢带着禁忌的意味却格外让他心痒难耐。
不过有一点王硕倒是很确定,那就是如今C城三哥已经有了能让许多人闻风丧胆的魄力,其中自然少不了王海云的帮忙。
王海云走过来把头抵在王硕额前,手压在他露在外面的胸膛,“我真舍不得这个时候走。”
“你可以不去。”王硕说着伸过手,拇指压着王海云的嘴唇勾勒出一个弧度,这个动作极具挑逗,王海云好不容易压下的情‘欲有再被点燃的征兆。
“等韩靖东和姜扬两败惧伤,好让你坐收渔翁之利?”王海云敛起眼角淡淡地说。王硕却不管不顾拉住他的衣领把人带到身前,凑上前吻去。
如此王海云倒不反对,迎上王硕不安分的舌尖,相互缠绕在一起,即使过了三年多两人接吻仍如一场战争一样不肯温柔。
“出门记得多穿件衣服,外面可没暖气。”王海云直起身,整了整衣衫对床上一脸不满的人说。
王硕并不回话,手里的烟已经烧到了烟头,他看着王海云走出房间,淡淡地弯起嘴角轻笑一声。
要说姜扬和韩靖东不合那是一直以来的事,但却从未向现在这样拿到台面上来过。至于原因始末,大致就是有一批货姜扬未经王海云的同意私自经手,现如今被韩靖东扣了下来不肯出手。
这几年来王海云专注到把生意合法化的方向,道上大部分的生意都交给了姜扬打理,非得说王海云同不同意还真不是问题。其实大多数人都心知肚明,老大把生意交下来是给你赚钱的机会,但赚多少得有个度。
而现在韩靖东就认为姜扬越过了那个度。当然要谈忠诚,他不是王征,对王海云没有绝对的忠诚,但他也不能容忍姜扬做大压过自己。
寒风彻骨的货仓码头,韩靖东转了转身里的枪,无聊地靠着车门,目光落在栈道对面的男人身上,他不以为然地说:“姜师爷,现在当着王爷的面你该给个解释了吧?”
姜扬端正地站好,如同阅兵一样挺直腰身,淡然地看着韩靖东,“靖东,大家都是自家兄弟,你一定要这么咄咄逼人?”
对于姜扬的用词韩靖东并不反对,反而发挥得更加淋漓尽致,他握紧手枪对准姜扬脚下就是一枪,动作太快令在场大部分人都没反应过来。姜扬也被他吓得一惊,顿时两方的人都拔箭张弩,仿佛随时准备来一场厮杀。
“韩靖东,撕破脸可就贴不回去了。这货的来源我可没有跟你报备的必要。”
“是没有必要还是没有借口?”
两人口舌上也各不相让,在这里谁也不肯认输,哪怕只是一句话上的示弱。
王海云的手指敲在烟头上抖落烟灰,抬手却发现只剩一个烟头,扔在地上往前走了几步,冷冷地瞥了前面对峙的两人,声调不着起伏地说:“够了。”他说着朝旁边带来的人招了招手,依旧面无表情地说:“把那货给我烧了,全部。”
显然,这个命令出乎了他的常识,作为一名合格的下属理应对此提出质疑,但见王海云的脸色他却不敢多问一个字。
“这事到此为止,今后谁也不许再提。”王海云冷冷地将手插‘进裤兜里,心里还是想念起抱着王硕的被窝来。接着他走到姜扬和韩靖东中间当起了和事佬,“靖东,姜扬,今晚的事我们都当作没有发生。但我绝对不想再看到第二次。”这是他作为老大的宽容和气度。
最后,谁也不敢对王海云说一个不字,眼看着上千万的货化作灰烬。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这一出为的是安内,这批货无论是交给谁必定会得罪另外一方,若他亲自扣下也会留下口舌,外人看来不免认为他偏向了韩靖东一方。
但如此一来他不只大度地对姜扬不计前嫌,同样也不计较韩靖东的越俎代庖,收买人心做得面面俱到。
处理完这边天边已经泛白,王海云回到王家正好赶上了早餐的时间。
王书益一边喝粥一边不停地朝楼上张望,再不时打量一眼旁边的郑峪翔,过了许久仍然不见梁诗下楼来。他终于忍不住开口,“翔哥,嫂子不在?平时她不是起得最早?”
郑峪翔愣了愣朝对面的王征瞟了一眼,漫不经心地说:“我们昨天离婚了,昨天就已经走了。”
王书益嘴里一口粥直接喷了出来,张着嘴好半天才回过味来,平时他二哥二嫂虽然谈不上恩爱但也相敬如宾,怎么毫无预兆就离婚了?
“你跟爸说过了?”王征冷不防插了一句,像是早有预料一样。
郑峪翔低着头,拿筷子的手顿了顿,淡漠地如同在说别人的事,“没有,说不说他也不会管这事。”
对此王征表示认同,对于私生活这一点,王海云似乎向来只管束王硕一个人,对他们几个从来不会过问。他深深感叹了一遍再才望向郑峪翔,问道:“为什么突然要离?”
郑峪翔对上他的视线,淡得毫无表情的脸却让王征感受到一股寒气,却始终一言不发。王征思考半天也找出话来接,于是三兄弟好不容易一起吃个早饭就这样诡异地沉默下来。
此时,王海云正好进门来,往餐厅瞥了一眼就径直上楼。王征找着打破沉默的机会,扯开嗓门就喊:“爸,吃过早饭没?”
可惜王海云连个眼神都没给他,头也不回地上了二楼书房。
这几年来,王海云时常夜不归宿,当然他是晚上去了什么地方王征不敢妄加猜测,但他的职业特性总能让他听到一些风声。比如王海云没回家的晚上去得最多的是西城新区的洋房小区,而王硕刚好住在那个小区。不过即使如此,他也从来不敢猜想任何多余的东西。
可他不想不代表别人不会想,道上对此的流言一直众说分云,却没人传出父子乱伦这样的话。一方面是不敢,另一方面是两人都会装模作样。
比如现在,胡荣直接推门而入,王硕还光着上半身趴在床上睡得酣畅。听到有人进来,他眯着眼抬了抬头,看到是胡荣轻骂了一声,“进来也不晓得敲门,老子在办事你也好意思?”
胡荣直接坐到床边的沙发上,翘着腿点了一根烟才说:“昨晚王爷没把你伺候好?”简单又直接的问题,其实他却毫无根据,只是听了传言心里疑惑而已。
但王硕却似笑非笑的从被窝里爬起来,身上只有一条短裤,捡起胡荣扔在桌上的烟盒抽出一根,叼在嘴里,边点烟边开口说:“王爷器大活好。”
一时没忍住,胡荣一声嗤笑,瞪着王硕半天才忍下笑意,在他看来王硕这一本正经的语气反而没了可信度,调笑道:“原来你是被压的那个?”
“被上更刺激,哪天你也试试!”这话他说得表情坦然得没有半分掩饰,然后狠狠抽了一口就摁灭烟头起身去了卫生间。
胡荣愣愣地盯着关上的玻璃门,心想他家老大其实挺幽默的,虽然幽默得有点冷,于是笑了笑又点了一根烟。
在胡荣抽到第三根烟的时候,王硕从衣帽间出来,就一件衬衣外面套了件休闲皮衣。胡荣立即掐掉烟头起身,两人一起走出房间。
“老大,你猜我昨天见到谁了?”胡荣边走边说。
王硕坐进副驾,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想起王海云走时说的话,暗骂一声这该死的天气,首先打开空调再才说道:“谁?严柏程?”
胡荣双目一瞪,有些忿忿不平,接着油门一踩飙了出去。
“看起来变化挺大,他还问你了。”
“哪天约他出来坐坐。”
王硕的视线落在窗外,胡荣趁红灯的空当转头盯着他,像是想从中看出他在想什么似的,不过他越来越觉得猜不透王硕的想法。
接着车子拐近西区商业中心一家酒店的停车场,两人下车走向车库最深处停在一扇电梯门前。胡荣却没按在上下楼的键上,而是食指轻触在显示楼层的LED屏,接着锃亮的不锈钢门打开里面却不是电梯而是一条通道,在通道尽头是间宽敞明亮的大房间,看起来像一间简结风的总裁办公室。
四面纯白的墙壁将中间黑色的真皮沙发映得格外显眼,但此刻沙发上却没有人,全聚在一旁的台球桌边上。
野猫拿着球杆在桌沿上磕了两下,然后微不可见地一笑对飞刀说:“飞刀哥!人无信不立,尤其是男人。”
飞刀趴在球桌上专注地盯着球杆顶端的白球,心无旁骛地说:“老子不举也不会无信。”
这时旁边的耗儿不禁为他家大哥着急起来,要是这杆没进可就输了,因此他忍不住提醒道:“飞刀哥,这一杆可是关乎到你的贞洁问题啊!”
耗儿此话一出,飞刀不由手一抖,打偏了!别说进球,连边都没擦到。他恼羞成怒把球标当成飞刀朝耗儿扔过去,骂道:“叫你他妈的多嘴。”
耗儿一声惊呼,信手接住球杆,讪讪笑道:“我错了,飞刀哥!可是你赌输了。”
“操,让你还说。”飞刀操起手边的球砸过去,耗儿同样不偏不移地接住。
“你们赌了什么?”胡荣走过来看着球桌上混乱的局势,心里直说这水平还敢下注!
不等野猫和飞刀开口,耗儿抢道:“飞刀哥说如果他连输十局就脱光去酒店大堂拉横幅跟三哥求爱。”
胡荣脑内倏然嗡地一声响,接着是为啥是三哥不是荣哥,因为他没三哥帅?他回头看了看脸上毫无起伏的王硕,淡淡一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往球桌上一拍说:“我也下注,赌你不敢。”他盯着飞刀微微一笑。
然后所有人的视线都转向王硕,对方却若无其事地坐在沙发上,接收到如荆棘般的视线无所谓地说了一句,“不要脸就去。”眼神却冷冷往下沉,焦点没落在他们任何一个人身上却谁都觉得被狠狠注视着一般。
“听到没,三哥让你去。”胡荣一把搂住飞刀的肩膀,俨然一脸幸灾乐祸。虽然王硕平时在他们面前都是一副禁欲的姿态,在外面再美艳的女人都从来不碰,但老大即使真是同性恋也不是他们能说三道四的,何况还拿来当赌注开玩笑。胡荣心里大快人心地暗骂活该,飞刀冲动易怒的个性他早觉得该给磨磨了。
不等飞刀求饶,王硕突然开口说道:“有这闲工夫怎么不把被廖大爷爪牙从西区撵出去?”
说起廖金辉在场的人都火气上涨,这几年廖金辉逐渐洗白,至少明面上都做起光明正大的买卖,本该两不相犯,但他却偏要在这黑白之间的灰色生意来插上一脚。
所谓黑白之间不是从法律责任上来说,更形象的比喻应该是中立者,不跟黑道抢地盘也不跟白道抢生意。好比一批走私的钢材想要出手,而有建筑公司又想节省成本,这两者之间就需要一个中间人。说通俗点就像是皮条客,但实际远不止这么简单,这个中立者做大了就成了垄断,就是说走私的钢材想要出手只能找中立者这一家而没有其它手段。
当然王硕他们所做的并不是销售钢材,而包含了许多方面,也并非单纯的介于黑与白之间,黑吃黑的事同样随处可见。就像他们头顶这家酒店,真正的老板可是王硕,当然目的不是做生意,而是洗钱。
所以廖金辉在离酒店一公里的地方再开上一家酒店,摆明的恶性竞争,而造成的后果就是账务上许多地方掩盖不过去,自然洗钱的目的就变得麻烦起来。
“三哥,之前干了那么多次都把他们整死,这回来点大的。”
飞刀最先接上话,显然是急于岔开前面的话题。胡荣淡淡瞥了他一眼,这回倒是意外的赞同。
“老大,我看廖金辉就是欠虐,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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