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之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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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之欲-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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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站在你父母的墓前真是无颜以对,如果他们泉下有知,定然恨不得出来杀了我。你们本来都是那么优秀的男人、那么亲厚的手足,却为了我闹到如今田地。云琛,我该怎么办?你告诉我!这个法子很糟,可我想不出法子了,想不出别的法子!云琛,小东还小,他还需要我,等他大一些我就把他还给你。让我一个人孤独终老好了,让我一个人受罚就行了。不过你和阿越不行。忘了我,放了阿越,行不行?云琛,当我求你。”

    室内一片寂静,不知隔了多久,才听他轻声问:“孤独终老?”

    她闭上了眼睛,“是,我这辈子经历的感情已经足够了,不再需要别的了。”

    他又问:“把我和阿越并排放着心里就足够了,不再需要别的男人?”

    她猛然睁开了眼睛,眼前云琛的眼眸已然焚起滔天大火,声音却如寒透心底的冰,“或者只要把阿越放在心里就足够了,根本没有我的位置?”

    “云琛!”她想站起来,却被他生生按了回去。

    “方纪,我们是十年的夫妻,你和他才好多久?他就比我重要?比我和小东加起来更重要?”

    “云琛,别说了,别说了,你知道不是那样的。可是经过了这么多事,我们怎么还可能若无其事和好如初?”

    他把那个问题抛给了她,“为什么不行,只要你想,为什么不行!”

    四下顿时一片静默,他盯着她混乱一片的眼睛逼视道:“你知道我一直在等你开口。你就不能低一次头,主动争取一次?我在你心里就那么无足轻重?你我之间除了怨恨和小东真的再也没有别的?!”

    她眼中泪水别逼了出来,“不要逼我,云琛,你不要逼我。那怎么可能?那么多事……还有阿越,谁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他的眼眸瞬间阴冷下来。

    灯光下,沉峻的额头、眉骨、鼻梁、双唇,冷酷得一气呵成。

    “方纪,不要说什么不可能,只要你肯没什么不可能!事情因你开始也该由你结束,你总不能只是口里说说后悔。让我看看你愿意为了补救自己的错误做点什么事?

    不想让我们兄弟反目,不想让我和小东伤心,那你知道该怎么做。”

    方纪的脸色一下子刷白。

    他知道自己这么做很卑劣,可是对这个该死的女人还有什么法子!

    他伸出手一颗一颗解开她的扣子,直到第三颗,方纪紧紧握住他的手,“云琛,不要这样,不要让我们的关系变成这个样子!”

    他眸光微微一凛,“我不在乎变成什么样子,只要是在一起!”说着毫不留情地一把拉下包裹着她的左胸衣物,那团突兀饱满的雪猛地弹跳出来,在他微暗的目光下激剧地起伏和颤栗。

    他握住,轻轻抚摸,然后渐渐粗暴地用力,

    “你说这么多,无非是想让我放了阿越。”

    那个男人是不是也这么摸过她?她是不是也在这样在他掌下心跳蓬勃地喘息。“让我放了他只有一个办法……把他从你这里赶出去!”

    她猛然瞪大了眼睛,一片混乱地看着他。他低头舔她裸|露的蓓蕾,让它在他的舌尖下迷人地变硬。

    他喘息着把她抱起来放倒在书桌上,她清醒过来。“云琛,不要这样,这样除了让事情更乱七八糟有什么用处?”

    他将她的上衣全部扯开,“你总是这么说,我再也不会听你的!没有用处?当初我要是喂饱了你,你就根本不会去找阿越!”

    “云琛,你混蛋!”

    “是,我是混蛋,所以别和我讲那些毫无用处的大道理。你只要记住你是这个混蛋的老婆,这辈子都是!别指望我会许你把别的男人放在心里缅怀一辈子!”

    她挣扎着从书桌上滚下来,被他扑过来按倒在地毯上,两人纠缠间,方纪大声喊:“云琛,别骗自己了,你就真的不介意?我和阿越上过床,你就真的不介意?”

    云琛目光一戾,恨声道:“闭嘴、闭嘴!”

    她想爬起来,又被他按住,扯下旁边窗帘上的系绳将她挣扎的双手拉到背后反绑起来。

    她屈辱的跪。趴着,衣衫几乎被褪尽。

    一阵委屈和羞辱涌上心头,她哭了出来,“云琛,你总是这么霸道,我恨你、我恨你。”

    他把她翻过来,毫不留情地剥下她最后的衣物,冷冷道:“恨我?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多恨我!”

    她挣扎想往后退,却被他扯住足踝拉得大开,他盯着那儿,视线让她焚烧又让她凉透。

    下一刻,他无情地掰地更开!

    方纪闭上眼睛拼命克制住即将冲出喉哝的尖叫,不要,她不要认输!

    她以为他会粗暴地进入,他的唇却滑到她大腿内侧,细细的吮吻起来。

    这样的折磨真是让人崩溃!

    躲,无可躲,退,无可退。

    强烈而敏|感的感官刺激着她,只能竭力扭动后缩。忽然他吻住了她,她猛地全身弹起,瞬间又被他死死按住,唇舌更紧密地贴在她最娇弱的地方,舌头探入幽谧湿润之地。

    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刚刚张开的唇便被他堵住,舌尖探进来,起初只是蜻蜓点水似地挑逗,接着便越来越深地滑入探索。眷恋熟悉的触感让她想要落泪,又让她发恨!忍着泪狠狠地咬他,“混蛋,你总是这样,你总是勉强我!你根本就没爱过我,如果爱,为什么总是想要让我屈服?”

    他面容一下子变得凌厉,“不爱你?要怎么证明对你的爱?成全你和阿越双宿双栖?让我死可以,这个不行!”

    她咬着牙,把头拧到一边。

    他强迫她扭过来,面对面看着自己,“屈服?你为什么就不能屈服一次?即便是屈服给自己一次!方纪,别撒谎,你到底想不想要我?”

    他抵住她,盯着她的表情,一点一点顶进去。

    她眉睫间露出极度痛苦又极度脆弱的神情,茫然无助地望着他,仿佛在无声地求他停止。

    对不起,方纪,这一次我不会顺从你!他强迫自己继续一点一点地推入。

    时间好象过得特别慢,每一分、每一寸、每一光年。

    她的身体在他的入侵下勉强让步。彼此熟悉渴慕的肌体一经摩擦就是不由自主的悸动和收缩。她用浑身所有的力气抵挡他,抵挡他的深入,抵挡体内一*愉悦渴望的电流。

    快感在她体内奔窜,愉悦和羞愤轮流折磨着她,她无法忍受自己有这种反应。天啦,她还得忍受这种煎熬多久?!

    终于一贯到顶,她舒了一口气,谁知他稍稍退后,接着又狠狠攻击上来!

    她叫不出来,熟悉的浪潮扑了过来,让她喘不过气来。狂暴的热流不断在她体内流窜,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疯狂。彼此体温实在太高,汗液一沾,瞬间就被蒸发无踪了。

    室内什么声音都没有,连细细的呻|吟,粗重的喘息都被拼命克制,只有越来越花液丰沛地撞击声。这声音像一把利刃,毫不容情地割开她道貌岸然的冷漠。让她羞耻地想要哭泣和忘记。她希望浑身麻痹毫无感觉,身|体在眩晕般的刺激下失控地弓起,不知是迎合还是逃避。

    他把她抬起来,彼此贴合的更加紧密,抽出、贯|入、恣意地加速,在她体内像烈马一样驰骋,追寻着最为酣畅淋漓的癫狂。

    终于到了爆发的边缘,她阻止不了,抵挡不住!一切变得模糊,只剩下无可宣泄的愉悦,被反绑的手臂不知不觉被解开,她去推他,触到他的背却又紧紧抓住,在他背上狠狠地拉出肉和血,癫狂般地欢畅终于在体内爆发。她绝望地尖叫,难抑地哭泣。

    他吻着她,卷住她的舌,爱抚着那些颤抖和哭泣,“别哭了,我爱你,方纪,我爱你。你也还爱我,不要否认。”

    她泪如长河,“是的、是的。可你的爱为什么非得逼我做最恨的自己?上一次是逼我妥协,这一次是逼我和好。我也想过和你和好,这些年一直都想,可我总不能和阿越睡过了之后才跨出这一步!你知道吗?他说过也那样的话。他说我没有真正喜欢过他,只是利用他报复你,只是想踩着他过河。如果我真的这样做了,那和他说的有什么区别?他会疯的,他会疯的,他受不了这个!” 




67、永远(补全)

  云琛定定看着她;幽深如海的眼眸里看不出喜怒。
  事到如今;方纪再也没力气和他斗智斗勇;一场身心俱疲的高|潮过后;她像被掏空了,所有的掩饰、伪装、强撑都被剥去;只能有什么说什么;“云琛;我知道我提阿越是让你添堵;你忌讳我记挂着他。可我们三个十几年来血脉相连,割是割不断的,无论爱也好、恨也好谁也无法改变这一点。他被你这么拘起来,这件事不解决我们都没法过得安稳,我不单是为了他;也为了我和你。无论怎么样,你先放了云越再说。我发誓,再也不会和他有超出姐弟情分的事情。”
  她望着他,目光疲惫、坦白、还有一种奇异的信赖。
  就好比两个针锋相对一辈子的人,其中一个走投无路,无奈之下只得找另一个求助,虽然万般难堪,可他笃定对方不会趁机落井下石而会竭力以赴。
  方纪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至亲至疏夫妻或许就是她和云琛这样的情形,同床共枕那么多年他们都没能了解彼此,可如今到了这图穷匕见的绝境,她却觉着这个被她刺了一刀的男人恨归恨,却没有狠心到看着她困死在这里的地步。
  她看着他,“云琛。”
  他却问了一个她意想不到的问题:“方纪,你和阿越在一起是那个原因吗?”
  方纪顿时哽噎。
  她没想到他会这样问,他明知道她即便再怎样恨他,也不会想到利用阿越……
  可他还是问:她和阿越在一起是不是为了报复他?
  这个骄傲强横的男人居然问了这样荒谬的问题,仅仅为了一丝毫无可能的希翼。
  看着她的神情,他全明白了。静默长久后,苦笑道:“方纪,你真是逼得我想杀人,你这是在逼我选择砍掉自己的手还是砍掉自己的脚。”
  方纪道:“现在你知道我有多可恨了?”
  “知道了。”
  “准备怎么办?”
  他不禁颓然地笑了笑,翻身套了条裤子,然后扯过丢落在一旁的上衣把她裹住抱了起来。
  方纪一惊,“云琛?”
  他制止她,“回房再说,我们总不能在地上折腾一宿。”
  方纪被他抱回房,扯了条薄被盖上,然后他自己也躺了下来。方纪弹起来,“云琛,你干什么?!”
  云琛平静地看着她,“没看见吗?和老婆睡觉。”
  方纪倒吸一口冷气,一言不发,准备起身。
  云琛眼眸一厉,“躺下,否则我再干你一次!”
  方纪又惊又怒地瞪着他,“云琛,你发什么疯,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忘记了吗?”
  他脸上又露出那种冷酷讥霄的笑容,“离婚?你到婚姻登记处查过吗?以后可别再把那个小绿本拿出来说事,伪造证件可是犯法的。”
  方纪一动不动看着云琛,忽然猛然掀开被子翻身下床,她身后的云琛也猛地起身,闪电般地拦腰抱住她用力一扯,瞬间又将她重新摁到床上。
  冰墨般漆黑的眼眸隐在风暴边缘,“看来,你还真想我再干你一次!刚才就一个劲吸着我不许走,真馋。还想要?没问题我一定让你爽个够!”
  她狠狠一记耳光抽过来,他扣住她的手腕反手扭到身后,盯着她厉声道:“方纪,你给我听好,从今往后我不会再退一步!你好好地给我呆着,我会解决这件事。”
  “怎么好好呆着?像木偶一样任你摆布?”
  “木偶?我一直都是你的木偶,喜怒哀乐都操纵在你手里,所以我不甘心就这么被你抛弃。”
  一瞬间,她胸中的怒意消逝大半,为什么非要这样?他们明明还彼此相爱,为什么非得把对方刺得鲜血淋淋?难道这就是他和她的宿命?
  她恨声道:“好、好,你想这么纠缠一辈子是吧?想这么互相折磨一辈子是吧?我都认了!你不怕后悔我就奉陪到底!”
  他低下头猛然吻住了她。
  这样苦涩的吻,这样温柔的吻,这样尘埃落定的煎熬。
  ***
  一夜无眠,一夜沉默。他从后面抱住她,轻轻按揉着她的手腕,直到天色薄明。
  方纪起身,他按住她,“你休息一下,我去做早饭。”
  她摇摇头,掀被起身,从衣橱里挑了套衣服。
  他静静地看着她一件一件穿上。有些情动,但更多的是难言的寂寞和苦涩。
  他走过去,晨曦中的身体如完美的雕塑。低下头,一点一点吻她半裸的身体。
  “云琛……”她轻轻靠着墙壁之上,头慢慢扬起,感受他慢慢滑在她腿上的手指。
  “说吧,你憋了一夜了,有话你就说。”
  “……你不能一直关着他。放了他,我保证,再也不会和他有任何瓜葛了。”
  他顿了顿,继续缓缓褪下她的内裤,“你们断不了的……即便再也不会上床,那份念想也断不了!”
  “云琛……啊!”
  他抬起她的腿缠在腰上,用力一挺。她被猛然充盈的力量狠狠钉在墙上。
  “行了,这件事情我来解决。他是我弟弟,你是我的女人,我会好好照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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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豪华舒适的欧式大床上,年轻男人睡得极不安稳,俊挺的眉峰在睡梦中不断频频蹙起,忽然,他猛地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这时已是天光大亮,也不知道是上午还是下午时分。
  这几个月他过得晨昏颠倒浑浑噩噩,人都快要朽掉了。但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醒来格外不同寻常地心慌意乱。
  外间的人听到声响,立刻敲门进来。只见走进来的是位个娇媚玲珑的女孩子,水汪汪的眼睛,红菱角一样的唇角,白里透红的肌肤,甜甜一笑,纯真中带着诱人食欲的鲜妍肉感,声音像叮咚的清泉一样流畅轻聆,“越哥,您醒了,我给您把衣服送进来。”
  云越暗暗叹了口气:又换人了。
  他一言不发地起身,从笑语晏晏的女孩面前擦肩而过。门口果然还候着另外两个女人,一个身材高挑、眉目冷艳,另一个年龄稍长、风韵迷人。
  云越面无表情地走下楼,对楼下的保镖说:“请军哥过来一趟,我有事对他说。”
  ***
  过了大约一个小时,冷军过来,瞧着云越不卑不亢地笑笑:“云少,什么事?”
  云越说:“军哥,你把那几个女人给我弄走。别再送些乱七八糟的女人过来。”
  这几个月冷军会隔段时间就送几个漂亮女人到这里来,“照顾”云越的饮食起居,如果没本事让他动她们,那么冷军就会把人弄走再换一批。
  看着这些燕瘦环肥风姿各异的女人,云越从开始的愤怒到后来的沮丧再到现在的习以为常视若无睹。
  冷军波澜不惊地说:“云少放心,都检查过了,很干净,比较年轻的那两个是处女。”
  云越忍不住心头火起,“军哥,你也是有胆有识响当当的人物,这样拉皮条有意思吗?我是不会动她们的,不用再枉费心机!”
  冷军依旧不温不火地浅笑道:“琛哥说了,云少不喜欢不要紧,慢慢来,一定要找到云少满意的。”
  云越脸色一阵发青。
  冷军略略点了点头说:“那你好好休息,需要什么让阿朗叫我。”
  说完,他站起身转身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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