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怎样?”
“不想怎样,就来看看你。”
那人才坐了一会儿就东摸!摸电话,西摸!摸笔记本。
肖文彬不耐烦地把他手按住。
“马上离开,否则我就叫保──”看著眼前披著保安制!服的混混,不吭声了。
“叫啊,保安就在这儿呢。”
“你现在的行为对我已经构成了骚扰,如果你不想失去这份工作的话,请出去。”
“哟呵,你还威胁起老!子了。”
郝健是在社会上混过的人,小脑筋转得飞快,他拉过肖文彬的领带,神神秘秘地说:
“实话告诉你吧,我就想和你保持性关系,那叫什麽来著,嗯──‘炮!友’,其实吧,上回我就想跟你说,但我想你铁定不乐意,那怎麽办好呢?我得有个威胁你的‘证据’不是。”
抓!住肖文彬镜片下闪过的一丝紧张,他得意的一笑,贴著对方耳边,暧昧地说:
“你上回穿的内!裤还在我那儿呢。”
“你……”
“我知道,你在想一条内!裤算什麽‘证据’?是这样的,那天房间里纸巾用完了,老!子自己的内!裤那是要穿的,所以只好用你的内!裤来擦咱俩的那个。”
“你!你这个……这个”肖文彬长那麽大说出了第一句脏话,“混!蛋!”
他只记得那个流氓逃走以後,自己洗了澡,打电话叫朋友送干净衣服过来,之前的衣服都不要了。
“我要告你!”
“成啊,有本事你就去告,那把柄上可是有你和我两个人的东西,当心老!子倒打一耙说你个衣冠禽兽强!暴了老!子!”
“你!”肖文彬白!皙的脸瞬间红了。
“别你呀我的,一句话,到底答不答应?”
肖文彬抚额,深深地吐出一口气道:“……好,我答应你。”
“这就对了嘛,阿文。”
“不要这样叫我。”
“行,那‘炮!友’、‘基友’、‘床伴’,你挑一个。”
“……”
郝健不知道为什麽,就特别喜欢看他纠结的样子,於是又添了把火。
“我说你要是想让我叫你“男朋友”可就不好办了……这不是占老!子便宜嘛……”
肖文彬瞪他一眼,偏过头去平复下心情,说“……还是叫阿文吧……”
“行,那阿文,过来给我亲一下。”
见肖文彬不动,郝健啧了下嘴,“就当先付点‘押金’,你这‘封口费’还得慢慢付呢。”,说完就硬把对方按在椅背上往人家脸上亲过去。
“我说你脸有必要红成这样吗,都成年人还这麽害羞……”
那肖文彬气结,自己明明是给气的,却硬被说成害羞。
肖文彬站起来,整了整被郝健弄皱的西装,连正眼都不带看一下,冷声道:“我十点还有个会,请你先出去。”
郝健最看不惯社会精英一副拽得要死的样子,不就比别人多念了几本书嘛,不就是能说几句洋话嘛,有屁了不起的呀,敢摆一张臭脸给老!子看。
郝健跳下办公桌,一点讨价还价的余地都不给,捧著脸就往嘴上亲过去。
肖文彬先是一愣,然後拼命挣扎,却还是被五大三粗的混混顶在墙上强吻一通。
口腔被霸道地侵占,肆意地汲取,很快肖文彬就败下阵来,给亲得两腿发软。
足足过了一分锺两人才分开,郝健眯眼盯著肖文彬唇角残余的津!液和微肿的唇得意地想精英男就是香,肯定不抽烟,嘴巴里味道干干净净的。
“得,这‘押金’我就收下了。後面的回头再跟你慢慢算。”
郝健说著摆摆手头也不回地走到门口,瞥见地上那桶纯净水,刚想弯腰,突然联想到对方刚才那幅拽样。
“作为男人,我看肖经理还是自己安吧。”
完了,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第四章
郝健感觉好极了,不但跑到人家家里霸占了别人的床,还能把对方使唤来使唤去。
“我说你们这些个精英男书都念屁圌眼里去了?连脱个衣服都不会,记著,要禁欲中带点儿诱圌惑,诱圌惑中带点儿羞涩,羞涩中还要带点儿主动。”
这是什麽鬼要求……
肖文彬瞪了眼躺自己床上抖腿的流氓,一边磨磨蹭蹭地脱睡衣。
郝健哧溜一下爬起来帮他脱,顺便凑在他耳边说:
“哎,下回我来的时候穿你上班的那套西装,要黑色的。”
肖文彬觉得太阳穴呼呼地跳,今後要他以怎样的心情再穿那套黑西装上班呐……
郝健发现阿文脱圌光了其实还挺有看头。
肖文彬得肌肉挺紧实,还有腹肌,不过跟自己比差了一截。皮肤非常白,应该是那种色素极淡的人,连瞳孔、头发和阴圌毛都是褐色的。
“过来亲一个。”郝健命令道。
肖文彬只好黑著张脸,跪在床上敷衍地跟那人嘴唇碰了几下。
郝健皱起了眉,说:
“阿文,你说你这是不会呢还是不愿意呢?要不愿意的话──行,老圌子这就回家找‘证据’去。”郝健作势要下床,又意料之中地被拉住。
“别去……我……我是不会。”
“不会?”郝健乐了,这精英男貌似真不懂接吻,其实在办公室里亲他那回就发现对方是个生手。
郝健笑著搂过肖文彬把对方压在床上,“不会?让哥好好教教你。”
然後就一口咬上肖文彬淡色的嘴唇,舌头撬开皓齿勾出对方的舌吸得啧啧作响。
手摸上阿文的胸膛,找到一颗乳圌头把圌玩起来,顿时觉得爱不释手,这阿文的乳圌头比一般的男人要大,非常好捏,他揪著那粒嫩圌肉又扯又揉。
“别……疼……”
可能是捏重了,肖文彬痛呼一声就下意识地去拿郝健的手。
郝健就威胁他,“别乱动!否则把你手绑起来。”
肖文彬想到上回被绑著强圌暴的经历,心肝儿都颤起来,只好软声求他,“轻……轻一点……”
郝健哪管他疼不疼,心想你长了两个这麽大、这麽骚的奶圌头不就是给老圌子嗦、给老圌子搓的嘛,这便张嘴含圌住一只用力吮圌吸起来。
一松嘴,只见那颗乳圌头被唆得红圌润润、亮晶晶的,好像更大了,他偷偷吊起眼观察阿文,发现对方的腰开始轻微摆动起来。
又折腾了一阵,郝健就把他翻过身,把唾沫吐手上往小圌穴上一抹就想提圌枪干进去,肖文彬赶紧叫他打住,“等一下……”
郝健看他从枕头下摸出一罐润圌滑剂和一包安圌全圌套。
“老圌子最烦用这个!”但骂归骂,还是老老实实接过来。
套上套子,仔细看著这阿文的屁圌股,郝健喜欢得不得了。他之前玩过的屁圌股大都软圌绵绵的,可阿文的屁圌股却又翘又紧,白白的像两块牛奶布丁,於是就忍不住──
“嘶──你怎麽又打我屁圌股?!”
“骚阿文,谁叫你没事长这麽个欠虐的屁圌股。”
郝健把他脑袋重新按回枕头上,掰开那两瓣泛出红手印的屁圌股,暴露出来的小圌穴紧紧闭合著,颜色很淡,连皱褶都很浅,一看就知道用得不多。
把沾著润圌滑剂的手指插进去松一松,那小圌洞里头又软又紧,还热乎乎的。看在肖文彬不是大松货的份上,郝健捣鼓了半天才把自己的大家夥送进去。
这龟圌头才刚进去,就听见阿文带点儿哭腔的呻圌吟。
“啊……别……慢点……疼”
郝健还是有那麽点心软的,尤其想到上回没怎麽扩张就霸王硬上弓的凄惨。这才耐下性子,一寸一寸慢慢往里捅。
可能是没有适应,开始时小圌洞还收缩地很紧,郝健停留了一会儿才开始抽圌动。
“不……不行……太深了……”
由於郝健每次几乎都是一插到底,肖文彬实在受不住,就哀求著往前挪动。郝健却把他两手捉住反钳在背後,顶到床板上,迫使他把腰抬高,更大力地撞他。
肖文彬动弹不得,只好扭著腰躲避他的操干。
紧密的小圌洞给捅得通红,润圌滑剂被肉圌棒挤出穴圌口,又再被捣进去,配上淫圌靡的抽圌插声,小圌洞逐渐被圌插得又软又湿。
“受不了了……郝健……别……别弄了……”
郝健干得正起劲,抬头看见那人细细长长的眼睛雾蒙蒙的,眼角也是水汪汪的,转过头和自己求饶呢。
刚要心软,却发现那眼神里除了迷乱和痛苦,还有那麽一丝不屑。
郝健不爽了,你个精英男凭什麽看不起人,现在操圌你狠了,你不一样得向老圌子求饶嘛。
“靠!叫名字多见外呀,我们现在都什麽关系了。”他故意插到最深处,肉圌棒在小圌洞里的G圌点上慢慢打转、研磨,听肖文彬不能自制地浪圌叫。
他接著说:“你看我都叫你阿文了,你也得叫亲热点。”
实际上普通人做圌爱时的昵称很多,口味淡点的叫“哥哥”,口味一般的叫“爸爸”,口味重的叫“观世音菩萨”。
郝健显然算不得口味重。
他一边卖力折腾著肖文彬,一边命令道:“叫声老公我听听。”
肖文彬死死咬著下唇。
郝健看他不叫,就把手移下去,放在阿文红圌润的前端上就著润圌滑剂搓起来,那肖文彬手被束缚住了,早硬得不行,被撸了几下就满足地哼哼起来。
感觉快到了,那前端的手却突然挪开,他不满地张开眼。
“叫老公,叫了就给你撸。”
肖文彬不是傻圌子,和自己的欲圌望杠上实在没意义,就泄气地把眼一闭。
“老公……”
“继续。”
“老公……”
“求我。”
“老公……老公给我……”
郝健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社会精英会低声下气地叫自己,心里顿时又得意又爽,一边给他撸管,一边更狂乱地撞击那个销圌魂的小圌洞。
哼,什麽精英男,还不是一样被老圌子干!
想著想著,就在肉圌壁的强烈收缩下喷出来……
两人腻在一块喘息了片刻,肖文彬一脸厌恶地把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
郝健一骨碌爬起来,对上肖文彬冷冰冰的视线,嘴角一勾露出个痞痞的讪笑。
“我说阿文,这摆张臭脸给谁看呐?”
肖文彬瞪他一眼,然後勉强支住被撞击地快要散架的腰坐起来,拿过床柜上的钱包,从里头掏出一张信圌用圌卡放在他面前。
“郝健,你这种支付‘封口费’的方式我承受不起。这卡里有二十几万,就当做个交换。”
郝健冷笑一声,盯著肖文彬红晕未褪的脸,幽幽地说:
“阿文,原来你的屁圌股才值二十几万?”
肖文彬一愣,尴尬地低下头,又掏出一张信圌用圌卡,“那五十万?”
郝健默默地接过去。
果然是要钱……
下一秒,就听啪啪两声,两张信圌用圌卡被生生折断交了还到自己手里。
“你!”
郝健懒懒地下床,回头对那个握著两张废卡气得发抖的人竖起一个食指左右一晃。
用钱?想都别想。
第五章
四周对肖文彬来说像过了四年。
他几乎天天夜不能寐,被那个流氓“操”劳得死去活来,尤其是被逼著喊那人“老公”的时候,他好几回连死的心都有了。
他预感自己可能不被活活干死就要活活气死……
正踌躇著,耳畔传来一阵敲门声。
“e in。”
助理带著几份打印好的报告进来。
“Vincent,你要的报告在这里,另外下午的会议我订好了会议室,是16楼的一号会议室。时间是下午两点半到四点。”
收下报告,肖文彬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助理偷偷打量他,觉得这个平日里帅气精神的老板最近有异常,有时会一个人莫名地发呆,有时甚至没来由地叹气,忍不住就说了:
“老板,大家最近都觉得你脸色不好。”她指指眼睛的位置,“有黑眼圈,是不是没睡好?”
“呃……嗯。”
废话……谁遇上个性!欲旺!盛、做起来跟不要命似的混!蛋能睡得著?
“我记得你好像还有十多天的年假没用完,是不是要休息一下?”
肖文彬捏著眉头,摇了摇手,说“算了;我最近没有休假的计划。”
要是让那个流氓知道自己休年假的话……即有可能上升到日夜“操”劳,肖文彬光用想的就吓到腿软。
“那你要注意休息哦~”
“好,谢谢。”
助理冲他微微一笑,走到门口的时候突然想到什麽,自言自语道:“哦!对了,今天办公室水又没了,我得找楼下保安帮个忙。”
肖文彬原本昏昏沈沈的脑袋突然被点醒,猛地抬起头,惊呼一声:“不能去!”
“啊?”
“哦……我是说可以叫其他人帮忙,不一定非要找保安。”
助理委屈了,“可是我们部门都是女职员,如果拜托其他部门的男同事的话……”
银行是个充满阶级斗争的地方,互帮互助顶多停留在口头上。
肖文彬自身处在权利斗争的中心,其实也很理解,再看看助理的可怜样就不得不软下来。
“那让他把水送到我办公室门口,别叫他进来。”
“可是楼下那个姓郝的保安人挺热心的,不就是让他进来装个水麽,反正也省得自己动手。”
肖文彬内心纠结死了,总不能和助理说自己是被她口中的“热心”保安操怕了……
“不必,我不喜欢陌生人进我的办公室。”
“哦,那好吧。”
等了半天,郝健还没来送水,过了十二点,外头的所有员工都结著伴出去吃饭了,肖文彬把看到一半的报告整理一下,也起身准备出去用餐,手刚放在门把上,门从外面被打开了。
肖文彬惊异看著门口站著的男人,还没来得及回神又给一把推了回去。
眼看那个披著保安制!服的流氓反手把办公室的门给锁了,他神经质地往後退了几步。
“阿文,听说你跟助理说不让我进来……嗯?”郝健拽住他,幽幽问道。
“郝健,你给我认清你自己现在的身份,安保人员不应该随便出入我这里。”
“行啊,不出入这里。那我……”他贴过去在那人耳边说:“出入这里……”说著就在人家屁!股上捏了一把。
肖文彬赶紧打开那只毛手,凶道:“这里是公司!”
看到对方一张“就算是那又怎样”的无耻嘴脸,肖文彬感觉到阵阵绝望。
“现在是午餐时间,麻烦让一让,我要出去吃饭。”
郝健眼明手快,揪住那个想绕开自己逃跑的人,嚷道:“哟,你饿啦?其实我也饿了,你先把老!子喂饱再说。”
郝健本来没打算在公司里把阿文怎麽样,但是明显感觉到这个人想躲自己就觉得特别火大,於是决定就在他的办公室里强办了他,也好叫他长点记性。
郝健不由分说就把人压到门板上,撬开他的嘴勾出舌头来狠狠地唆,把衬衫的下摆抽!出来掀到胸口,两指夹住一颗敏感的大!乳!头拉扯起来。
吻毕,郝健注意到阿文的唇角挂著透明液体煽情地顺著下巴滴下来,淡色的嘴唇红肿著像是微微嘟起,可眼神却是羞愤、厌恶的,他觉得莫名地烦躁起来。
於是就凶巴巴地命令他:“自己动手!”
肖文彬反抗不了,只好依他,自己撩起衬衫。
雪白的胸膛上两颗乳!头已经硬了,红红的,似乎比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更大一些。
郝健特别喜欢阿文的大!乳!头,几乎每天晚上都能玩上很久,搞得阿文一对奶!头现在老是红红地支著。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