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挥手招来一辆出租车,拉开门时,回头再次道:“你是个疯子,总有一天会伤害到他的。”
然后侧身上车,绝尘而去。
靳弈辰看着远去的车子,面色沉静,半晌,才淡淡道:“我不会。”
他会为了吴潇伤害任何人,但是绝不会再伤害他。
(9鲜币)第一百二十七章 围裙(大家喜闻乐见的)
霍兰走后,靳弈辰淡定的站在医院门口继续等吴潇,没过多久,吴潇便开着车子停在了他的身边。
吴潇为他打开门,看他只有一个人,疑惑道:“霍兰呢?”
靳弈辰坐上车,眼中闪烁了一下,道:“说是有事,先走了。”
吴潇侧头看了他一会儿,却什么也没问,转过头握住方向盘道:“走了,晚上吃什么?”
靳弈辰道:“你不问她去做什么了?”
吴潇撇撇嘴,说:“问那个干嘛,晚上吃什么都还没着落呢,别人的事儿能帮就帮,太多也管不了。”
靳弈辰沉默了一会儿,见他似乎真的不在意那个女人的事,终于轻轻勾起嘴角,说道:“晚上想吃你上次做的蛋羹。”
“好!!”吴潇爽朗的笑着,一打方向盘,向超市的方向开去,“今天你想吃什么,哥就做什么!”
***
“呜……啊啊……啊……不行了,奕辰……我累了!”
吴潇因为欲望而起的泪水,无法控制的顺着脸颊流下,随着身体的震动滴落下来。此刻,他整个上身趴伏在料理台上,高高的撅起屁股,承受来自身后的猛烈撞击。
他健美的身体暴漏在空气中,身上可以蔽体的物件仅仅是一条短小的围裙,围裙是粉色的,旁边点缀着梦幻的蕾丝花边,两根滚着花边的带子松松的系在他腰间,完全暴露出紧实挺翘的双臀,而前面挺立的勃起,也只是堪堪掩藏住而已。
──他一个大男人,就这么穿着女人的玩意儿,被身后那个兔崽子玩了一个多小时了!
早就知道仅仅凭一碗蛋羹绝对安抚不了靳弈辰,所以在心里做好了准备,决定不管爱人如何要求,今天都奉陪到底。可他到底还是低估了靳弈辰的恶劣程度,从超市里看到他拿起这条围裙时,他就该小人一回,打死也不承认自己做出过什么承诺。
现在后悔什么都晚了,他已经是砧板上的肉,任由靳弈辰煎煮烹炸了。
吴潇狼狈的用手臂抹去脸上的泪痕,沙哑着声音求饶着:“慢……慢点,嗯……啊……我、我站不住了……”
靳弈辰双手用力揉捏着他的两瓣臀肉,将那充满手感的两团捏的变形红肿,时而用力掰开着迷的看着中间吞吐自己性器的肉花,时而用力向里挤,让它更紧的吸吮自己。
吴潇被折腾的难耐的扭动着腰,松松系在腰上的围裙带子衬着那肌理漂亮的腰身分外性感,让靳弈辰看的眼睛有些发红,猛地抬起他的右腿按在料理台上,运起腰力用力顶撞着,顶得他几乎整个身体都要滑上料理台。
怎么求饶都不管用,吴潇脾气上来了,带着哭腔的骂起来:“混……混蛋,你得寸进尺!”
靳弈辰见他真的承受不了了,终于慢下节奏,温柔的从身后抱过去,亲亲他的耳朵,温柔道:“潇哥,你答应过我的,怎么又反悔了?下午跟着你一起陪着你的初恋,我心里很难受啊。”
吴潇立时不吭声了,只气息不匀的喘息着,间或吸吸鼻子。
靳弈辰满意了,一只手轻轻揪住他胸前肿的艳红的突起,一边拽着,一边说:“潇哥的这里被我玩的变大了,穿着衣服都能看到,要不要给你买件胸罩穿?”
吴潇身体神奇覆上了一层诱人的红晕,他气愤的用力夹紧后穴,骂道:“你敢!”
他夹得靳弈辰呼吸不稳,刚刚缓和下来的欲望骤然又狂烈涌上来,靳弈辰不再手下留情,狠狠的在他颈侧咬了一口后,再次暴风骤雨般剧烈抽插着。
吴潇脖子一阵刺痛,可是奇妙的快感却随着疼痛传遍全身,仿佛此刻他已经完完全全属于了靳弈辰,就连自己的身体都被打上了对方印记。
他一向不喜欢被别人征服,可是他喜欢被靳弈辰征服的感觉,并且越来越迷恋这种快感。
后穴不由自主的痉挛收缩着,双腿抖个不停,黏腻的液体随着撞击的频率四处飞溅,弄得两个人相连的地方湿的耻毛都黏在了一起。
“不行了……呜……啊!”
吴潇被压在料理台上的性器越来越涨,猛然间下腹一阵收紧,身体仿佛抽了筋似的痉挛了两下,巨大的快感席卷了他,涨得疼痛的肉柱猛地激射出来,全部射在了挂在腰间的粉红围裙上。
靳弈辰随后也猛地插进他最深处,在那炙热的甬道里喷射了出来。
吴潇趴在料理台上,身上一片狼藉,到处都是青青紫紫的印记和情液的痕迹,他累的连手指都没办法抬起来了,没力气再做饭,晚饭的责任自然落到靳弈辰身上。
靳弈辰抱着他到浴室擦洗了身体,解开那个粉色的小围裙的时候看到上面湿淋淋的,被吴潇射的一塌糊涂的痕迹,忍不住情绪涌动,又将他按在浴缸里一顿猛干。
由于吴潇最近为了养家糊口这个目标,把自己弄得很累,加上一回来就胡天胡地的乱搞,晚饭都没来得及吃,身体承受不住太剧烈的快感,最后竟然万分丢脸的在浴缸里晕了过去。
(10鲜币)第一百二十八章 偏袒
吴潇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靳弈辰从浴室里抱出来的,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只知道睁开眼睛的时候,天色完全黑透了。
卧室里没开灯,也是黑漆漆的一片,他赤裸着身体躺在柔软温暖的大床上,隐隐能听到从厨房传来的炒菜声,感觉非常惬意。
他懒懒的蹭了蹭枕头,很享受此刻的悠闲。剧烈运动后的身体泡了热水澡,感觉浑身的骨头都像酥了似的,一动都不想动,可是到底还是不放心靳弈辰单独在厨房里,又赖了会床,便撑着身体套了睡衣,打算去厨房帮忙。
下午胡闹了这么久,衣服脱得到处都是,吴潇将散落在各处的衣服一一收起,拿到洗衣机旁,将衣服里的东西都掏出来,扔到了洗衣筐里。
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显示此刻已经是晚上七点半了,还有几个未接提示,点开来看,都是霍兰打来的。
稍微犹豫了一下,他拿着手机走进卧室,好好的关上门后,给霍兰打了过去。
女人似乎等他的电话等很久了,没多久就接了起来,接起来以后却不说话,只有低低的啜泣声。
吴潇揉揉额角,觉得有点头疼,低声问道:“你在哭吗?怎么了?给我打电话是出了什么事吗?”
霍兰轻轻吸了吸鼻子,过了很久,才沙哑着声音开口:“吴潇,你……能不能别再和那个男人混在一起?”
吴潇皱起眉头,沉默了一会儿,道:“对不起,我不能。”
霍兰仿佛知道他的答案,继续道:“你不要急着回答我,先听我说好么?”
她停下来,仿佛在组织语言一般,断断续续的说道:“吴潇,我承认最近靠近你,是抱着把你抢过来的念头……我总觉得你并没有忘记我……”
吴潇道:“霍兰,过去的事已经过去了,现在我……”
霍兰打断他,说道:“我现在已经知道了,之前都是我一厢情愿的,所以已经死心了。可是,就算你不选择我,也一定不能跟那个男人在一起,知道吗!”
吴潇面无表情的听着,依然还是那个答案:“对不起,我不会跟他分手的。如果你想说的只有这个,我要挂电话了。”
霍兰有些激动起来,声音提高,有些尖利刺耳:“你以为我是在嫉妒他,所以才说他的坏话?吴潇,我这是为你好!你真的不能跟他在一起,他……他精神有问题,你跟他在一起会受伤的,他会伤害……”
“不要说了!”吴潇压低声音打断她的话,心底已经有些愤怒了。他没办法听任何人说靳弈辰不好。
“霍兰,你听好,他是怎样的人我比谁都清楚。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说他,但是他是我的爱人,我不允许任何人侮辱他。”
“侮辱?你觉得我是在污蔑他?吴潇,你到底知不知道他是多危险的人?”霍兰高声道,又哽咽起来:“你下午去取车的时候,你知道他是怎么威胁我的吗?他说如果我再出现在你面前,就会伤害我和宝宝!你觉得正常的人,会有这种犯罪倾向吗?!他只有在你面前的时候才装成一副风度翩翩的样子,在你看不到的地方,你根本不知道他有多恐怖!”
吴潇轻轻靠在门板上,认真的听着电话中女人的控诉,他微微垂着眸,仿佛在看地板上的莹白的月光。
等到电话那边终于安静一些,只剩下一阵低低的抽泣时,才缓慢而坚定的说道:“我知道他是怎样的人,我说过,他的一切我都很清楚,没有人比我更了解他了。”
他轻轻叹口气,摸摸鼻子,说道:“下午,其实我早就取完车了,一直停在拐角处。虽然听不到你们在说什么,但是差不多也能猜到。”
“什……什么?”霍兰愣住,“你都知道这些事,为什么还……?”
“霍兰,我们认识这么久,难道你还不了解我是什么样的人吗?”吴潇无奈的笑了一下,“我这人不懂什么公平公正,只知道自己的人自己得护着,说白点就是偏心眼。他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也知道只留下他跟你会发生什么事。但是不管他想做什么,我都只会支持,没有阻止的道理。”
他顿了一下,继续道:“所以,我根本不是什么值得依靠的好男人,我就是一个护短不讲理的人而已,不要在我身上下功夫了。……以后,如果没什么要紧的事,也别联系了吧,他不喜欢。”
霍兰哑然。
她还能说什么呢?此刻,再说什么都是难堪,不过是个离间别人感情的小丑而已。
她也曾被吴潇喜欢过,珍惜过,怎么就忘记他喜欢一个人,完全是毫无保留的?那种完全被疼爱的感觉,当时她不屑一顾,现在给了这样恐怖的一个男人,再怎么渴望,也夺不回来了。
“我……我知道了,对不起,打扰你们这么久。”霍兰缓慢而苦涩的从喉咙中挤出声音,“我以后……不会再来烦你们了。”
吴潇嗯了一声,等那边挂了电话后才收了线。他胡乱的抹了把脸,调整自己的情绪,打开门准备去厨房帮忙,一开门却发现靳弈辰站在那里,不知道站了多久。
“你……你站在门口干嘛?还不出声!”吴潇有些心虚,故意粗声粗气的骂道。
靳弈辰不说话,只神色不明的看着他,半晌才勾起微笑,淡淡道:“没什么,叫你吃饭而已,不知道为什么打不开门。”
说罢,转身摘掉围裙,走向餐桌。
吴潇愣住,心里更加没底,总觉得靳弈辰的神情很耐人寻味,忍不住试探性的问道:“喂,你刚刚,听到什么了没有?”
靳弈辰轻轻看他一眼,心情很好般亲了他嘴角一记,答道:“我……什么也没听到。”
(9鲜币)第一百二十八章 心理咨询
虽然说靳弈辰对待霍兰的态度,吴潇心中早就有数,可是他还真没料到靳弈辰会对她这么狠,说是一点都不担心,那是骗人的。
倒不是害怕靳弈辰真的对霍兰怎么样,毕竟他已经跟霍兰讲清楚了,不会刺激靳弈辰做出什么出格的事。但是霍兰说的有一点也没错,靳弈辰的性格,的确是有些偏激了。放任不管,如果真的造成什么难以挽回的后果,他们谁都承受不了。
吴潇很清楚的记得,在靳弈辰没出国的时候,小孩儿虽然有时候会因为父母不在身边而失落,但是心理绝对是很阳光很健康的一个少年,笑容明朗又狡黠,不像现在,似乎对谁都在笑,却给人很遥远的感觉。
当然,这种疏离并不针对他,可是他知道,自己的爱人并不完全对自己坦诚,在温柔体贴的背后,很多时候,他都压抑着自己的负面情绪,怕他担心。
可是越是隐瞒,他却越是担心。
吴潇没办法从靳弈辰口中了解当初留学的那一段时间,他是怎样生活的,只好打给雷伊,旁敲侧击的询问靳弈辰留学时的心理状态。
雷伊说他也不太清楚,因为靳弈辰只有在压力很大时才去他的拳击馆发泄一下,平时似乎没什么异常,但是在那几天里,他会一直呆在他的拳管,哪里也不去。
“大概他心里也清楚,自己的这种状态可能会伤害到别人吧。”雷伊说。
“那段时期里,他会非常的好战,情绪总是处于暴躁紧张的状态,我的拳击馆里几乎没人敢做他的陪练,只有杰瑞这个傻瓜……扯远了。他也有安静下来的时候,但是安静到不跟任何人说话,也不吃饭,只是看着你的照片发愣。这种时刻,他的情绪才会稍微稳定点,没那么紧绷。”
“每年总会有这么一段时期,差不多在二月份左右,那时候我就得提前把他那间专用的健身房清理出来,免得他误伤别人。”
结束了跟雷伊的通话,吴潇只觉得心情更压抑了,因为二月份;正是吴建国出事的时间。
他觉得,在靳弈辰无形的压力中,自己也占了很大一部分,而且像枷锁一样,困扰了他很多年。
***
靳弈辰休息了足够长的时间,又回学校上课了,他发现如果不是出于白岚的命令,自己并不厌恶钢琴。
没有他寸步不离的跟着,吴潇终于抽出了时间,按着自己早记下的地址,找到了那家心理诊所。
张医生在网上开了一个关于心理咨询的网站,吴潇在查询靳弈辰的病因时,无意中点了进去,聊了几句之后便约好时间,打算见面详谈,可是他直到今天才真的抽出时间。
出乎他的意料,没有想象中带着眼镜的老头子,张医生竟然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当下他就有点犹豫,总觉得这个人太年轻,经验不够,不太可靠。
抱着既然来了,就干脆试一下的想法坐在张医生对面,说道:“医生,我是跟您约过的吴潇,想跟您咨询一下心理方面的问题。”
张医生推推眼镜,温和的笑笑,说道:“好的,您可以先说一下自己的情况。”
吴潇说道:“不是我,而是我的爱人,我是替他来做咨询的。”顿了一下,又补充道:“而且,我的爱人是个男人。”
张医生稍微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问:“那您的爱人究竟有什么心理上的问题需要咨询?”
吴潇想了一下,说道:“我爱人他家庭不是很和睦,父母都在国外,感情挺淡薄的,他从小就希望他父母可以对他好一点,可是前一阵子他才知道,他爸妈早就离婚了。但是以前他父母感情也不好,他除了偶尔会伤心,其他时间都很开朗,后来因为一些事,我父亲出车祸去世了,他之前跟我爸吵了架,所以总认为是自己害死我爸的。再后来他家里知道了我和他的事,强制把他送到国外留学了。”
张医生一边低头做着记录,一边问道:“您的爱人出国后心态如何?”
吴潇摇摇头:“我不知道,那时候我跟他完全联系不上,去年他回国了,一开始的时候表现的很温和,可是后来我发现,他只要一有压力,或者是情绪激动的时候,脾气就会暴躁起来,有点暴力倾向,只能靠着打拳击发泄,好多次我都发现他连拳套都不带的打拳,弄得手指上全都是伤。哦,对了,他妈妈是个钢琴家,所以要求他也走这条路,他有一次跟我说,其实他很介意他妈只在意钢琴,所以故意把自己手弄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