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享受著在他体内摩擦的舒适快感,男人另一边又觉恼怒,不住的开口谩骂著夏经年,用著所有他能想到的肮脏话去形容他。
夏经年闭上眼睛,不想去听却偏偏听的一清二楚,记的一清二楚。不管澹台焰日怎麽辱骂他,羞辱他,他始终未开口说一个字,只是一直不停的和他做爱,让他射在自己身体里一次又一次。
【哦嗯……MD,那麽喜欢让男人上,我以後就找成千上万个男人来操你,让你变成是个男人都能去干你的贱货,吼……】
被男人不断射入的地方已经湿润的发出‘磁磁’的声音,夏经年累的快要直不起身体,双臂无力的在前方支撑著,微微弯起身低下头,夏经年突然很想吻男人一直骂著自己的唇。
心里这样想著,夏经年已经更加迅速的做出动作,缓缓向下去吻澹台焰日,可惜被男人发现他的意图後一个用力的撞击,发出‘碰’的一声,男人磕向他的额头,俨然是一种明显的拒绝。【呸,下贱的东西,你也只适合让男人玩下面的洞……】
话说到这里没了音,澹台焰日也不明白自己为什麽要停下来,不过就只是感觉到胸口传来一下滴答,随即是第二下,第三下……滴答滴答,伴随著液体的滑落还有一种温热湿润的触感。
夏经年暂时停止了上下上下的起落动作,双手攥紧男人身下躺著的被子,两个人的距离相差不远,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只是一个在上一个在下,真的很近,却又很远。
澹台焰日有些莫名的说不清的感觉,数十秒没有开口,突然间头部被人用手从脸颊两边固定住,男人才回过神,可是下一秒唇上传来湿润的触感,与另一张唇已经紧紧贴合在一起。
夏经年没吻过人,自然也不知道如何去吻,他不过是贪恋和男人亲密时的味道,还有从他唇上传来的微妙触感,一切都让他难以忘记,难以不怀念。
犹如对待珍宝般小心的捧住男人的头部,夏经年用力的摩擦著男人的嘴唇,四瓣唇只是仅仅镶贴,没有舌头的入侵,更没有相濡以沫,但却让人觉得更加灼热,也悲凉。
男人紧闭著嘴唇,双眼死死的瞪著他,夏经年闭上眼睛虽然看不到,却能够感受到他的厌恶和恼怒。
嘴唇上的力量忽然减小,可仍是贴合著没有分开,然後嘴上传来微微的颤抖,男人察觉眼帘下方传来温热的液体,慢慢越积越多,甚至有种自己眼睛流泪的错觉。
眼泪流淌的到处都是,他整张脸似乎都是湿润润的,夏经年的嘴唇还是固执的贴合著他的,没有摩擦也没有分开,只是颤抖著。
过了很久,男人竟然也一时忘记了撞离对方,夏经年主动抬起头离开了他的唇瓣。澹台焰日微微张开嘴,嘴角传来咸咸的味道,仔细一尝,还有一种苦涩!
原来,这就是他眼泪的味道……
敏感的性器接著被触动,夏经年又继续款摆起腰部,从头到尾没有开过口,只是一直做。
胸口再次传来湿润的触感,明明是一种温热,可在那一刹那,澹台焰日却觉得滚烫滚烫,烫到甚至烧了他的皮肤,就连刚被他的泪水接触到的整个脸颊也一起燃烧起来。
几乎到了天即将微微亮的时刻,夏经年已经疲惫不堪,手指都不想再动一下,躺在男人胸口喘著气。澹台焰日闭著眼,好像真的累的太狠,又因为服用了药物的关系很快睡著,散发著均匀的呼吸。
等到能动的时候,夏经年从男人身上下来,却仍未解开对男人的束缚。简单回自己房间穿好衣服後再次折回男人卧房,看著沈睡的澹台焰日,夏经年默默抚摸他的脸,一点一点临摹他好看的轮廓。
滚烫的液体滴到男人嘴上,夏经年知道,他的眼泪永远也滴不到男人心里。站起身走出卧房,夏经年最後为他关上了门。
【077】偷个孩子(下)
澹台焰日一觉醒来已是中午,睁开眼发现夏经年不在,动动手脚发现自己依然被捆绑著,顿时脸色阴沈,【哼,你等著!我倒是想看看你究竟是想干什麽!】
躺著没过多久套房的门开了,夏经年很快打开他房间的门走了进来,手里提著午餐,看样子是给澹台焰日准备的。
夏经年低下头走到床边,不敢抬眼看男人,他即使不看也知道对方现在是在用什麽表情在看他,他那种表情看了只会然自己难过,所以不如不看。
【你饿了吗?吃饭吧!】
男人不回答他,只是紧紧的盯著他看,看的他无所遁形,夏经年心里发颤,不断呐喊别看我,不要这麽看著我,可惜没有一点用处。
【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麽,所以买了好几种!】这样说来,夏经年才清晰的看明白原来他们两个人之间什麽都不曾有过,他甚至不知道他喜欢吃什麽食物,他对他一无所知,从未了解过。
【只要是你买的,我不会吃,通通都是垃圾!】男人的语气已经不是带著气愤和冷酷,而是参杂了一种厌恶,这种口气几乎让夏经年无法忍受,他爱的人,如此厌恶他。
垂下自己发酸的眼睛,夏经年低语道,【不吃的话,你会饿!】
【MD,你听不到我的话是不是?我说不吃,你买的我都不吃!你最好快点把这些东西解开,然後给我有多远滚对远,别出现在我面前!】男人说的咬牙切齿,夏经年明白现在的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多气恨,但是他已经别无选择了,既然总是要离开,我必须带走属於澹台焰日的一样东西,不能什麽都没有。
知道自己说什麽都没有用了,夏经年只好保持沈默,拿出餐具和饭菜亲自喂他吃,男人一看他的动作就知道他的意图,这说明他还是不肯解开自己的束缚。
【操,你究竟要干什麽?】闪过他喂过来的午餐,男人大吼。
夏经年果真不再和他说话,只是固执的喂他,可惜男人还是没有吃下一口。不管夏经年送过去多少次,结果都是一样,喂到最後两个人都浪费不少时间和力气,男人最终没有吞下一粒米。
夏经年终於停下动作,双手挫败的垂在床上,低下头默不作声,可是澹台焰日却发现不断有东西低落在床单上,很晶莹,让单子湿了一片……
整个一下午,夏经年哪里都没去,而且是待在澹台焰日房间,就跪坐在他床边一直看著他,没有表情,也没说过一句话,只是看著他。男人偶尔受不了的咒骂几声,见对方不理会他也觉得无趣,不再骂了。
到了晚饭的时候,夏经年打开房门出了套房,很快手里又提著东西上来了,澹台焰日一看是给他买的晚餐,立刻取笑道,【你打算就这麽伺候我?你还真是犯贱,绑架一个人去伺候他?】
【吃饭!】他的话夏经年一概当做没有听见,只是说自己的。
【你TMD是不是有病?我说了不吃就不吃!】澹台焰日实在忍受不了他的态度了,不知道他发什麽疯!
夏经年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只能开口祈求,【就当我求求你!】
【呵……哈哈……你真是可笑!】男人听了他的话,下一刻发出讽刺的大笑,【你求我吃饭?好啊,解开这些东西,我就吃!】
夏经年凝眉,露出痛苦的神色,最终摇了摇头,他知道,一旦解开他,他们就真的结束了,永远的结束了,再也不会有再多一点的时间。
【滚,给我滚,看见你我就恶心!MD,我以前怎麽会上了你这种贱人!】澹台焰日已经咆哮,说到底,他就是不放自己,【你给我的东西,我还真不敢吃!】
看著男人质疑和嘲讽的脸,夏经年明白他是在指自己在他茶水中下药的事,撇开自己的头,他觉得无法再面对男人那张脸。
到了夜晚,夏经年去浴室洗了澡,紧接著就进了男人的房间,房间依旧没有开灯,夏经年直接上了床。
【Fu(ck!滚开,上了我的床我都嫌脏,唔……】刚骂了一句,澹台焰日就感受到了一双手抚摸上了自己的男性象征。
夏经年双手交替著抚弄他的敏感处,尽量让他兴奋起来,可以说是用尽一切他会做的方法,希望男人可以得到快感和愉悦。
澹台焰日忍住不发出喘息,可是在他长时间的挑逗之下还是硬了起来。【Fu(ck!】
感受到他的坚硬,夏经年如昨晚一样,跨坐在他身上,将他纳入了自己身体里,随後摆动起腰肢。
两个人又折腾了好几个小时,直到夏经年累的不能再动才躺下休息,临睡前还不放心的检查了一下男人手脚上的束缚。
早上天刚亮,夏经年就起身穿上衣服出去了,又是到了中午才回来,当然,回来的时候还是带著午餐。
明显看出澹台焰日的精神状态不是太好,他已经一天半没有吃饭了,甚至没有喝一口水,而且还被他强迫著做那种事,看著他有点憔悴的脸色,夏经年心中绞痛,他知道,他就要没有时间了。
双方之间的餐战最後还是澹台焰日取得了胜利,不喝水,也许你可以强逼著喂进去有点,但是不吃饭要怎麽办?
水!对了,水!想到水,夏经年立刻去倒了杯水来,如心中所料,男人果然不喝,夏经年自己喝了一口然後弯下身准备嘴对嘴的喂,可是对方还是扭过头,【MD,滚!】
最终两个人身上和床上都弄湿了一大片,澹台焰日才勉强喝下了一点点的量。
接下来的时间如同昨日的单曲重复,夏经年下午还是哪里都没去,依旧跪坐在旁边看著他,像是哑了一样怎麽都不开口,然後到了晚上再去买来晚餐,入睡的时候接著和他做爱,澹台焰日觉得自己身边的这个人是个疯子,已经疯了。
一直到第三天,澹台焰日的精神看上去更差,还是不愿意吃饭喝水,【我就饿死渴死也不会接受你拿来的东西,你真让我恶心!】
手中的晚饭洒落在地,听著男人的话,夏经年如被凌迟般痛苦的看著他,走到床边抬起手想要抚向他憔悴消瘦的脸,澹台焰日看准目标迅速稍抬起头,对准他的手指狠狠咬了下去,【疯子,你怎麽不去死!】
夏经年闷哼一声,没有主动用力抽回,一直到男人开口说话松开他为止,手被垂下,白皙的皮肤明显烙上一排牙印,看上去很清晰刺眼,上面泛著殷殷血丝。
双手抓紧被单狠狠的拧起来,夏经年将头闷在男人胸口处,身体颤抖隐隐啜泣了起来,他的声音不大,澹台焰日却听得很清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房间里太安静,所以才会听的那麽清楚,好像他的声音就在耳边一样,一直回响著,久久不愿离去。
哭了很久,夏经年就那麽无声的闷在他的胸口一直哭,男人开始还在晃动著身体反抗,後来看毫无用处,也不再白费力气。
这一晚,夏经年几乎和澹台焰日做了整整一夜,每一次的结合都很细腻,他使劲全力讨好著男人,上下摆动著腰却哭的仿佛下一刻就会断气,明明已经累的直不起身,等到休息一会後,还是会继续,好像永远也要不够,澹台焰日起初还会嘲讽他两句淫荡下贱,到最後也累的没有力气再理会他这个疯子。
只有夏经年自己知道,他的时间,已经到了……
大概只睡了两个小时,夏经年就不再睡了,开了一盏小台灯打量著男人看上去明显疲惫的脸,仿佛只要这样看著他,都是在做一件永远都做不完的事。
太阳的光线透过窗帘照射进来,微醺的阳光在澹台焰日脸上打上一层柔和的光晕,很美,也显得珍贵,夏经年想,曾几何时,他也这样看过男人的睡颜,只可惜,他最终没能争取到可以如此一直陪著他。
【澹台焰日,我爱你!】
收起手机,解开他身上的束缚,看著手腕和脚腕上的淤紫,夏经年心疼的执起他的手在那有著明显痕迹的地方亲了一口。
卧房的门最终被轻轻合上,夏经年知道,这一次,他不会再回来了……
【078】消失不见
按响门铃,顾纯音依然拍打著澹台焰日套房的门,不断喊著他的名字,【焰日,焰日……】
一直到他喊了很久,澹台焰日才有些转醒,睁开眼睛微愣几秒,想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怎麽感觉像做梦,四肢挣扎想要起身,男人才发现身上的束缚已经解开。
下一秒立刻随手拉过浴袍,男人暴怒的走出房间一脚踹开了夏经年的房门,空荡荡的房间窗子没有拉上,垂下的窗帘被风偶尔吹起更显空旷,房间里没有变化,东西也都还在,如同房间的主人依然待在里面时一样。
【你最好别让我逮到!】
走到门前给顾纯音开了门,对方立刻扑了上来,一下子扑到了澹台焰日怀里,【焰日,呜呜……】
【你在搞什麽!】他搂的太紧,男人拉都拉不开,只好先任由他抱著。
顾纯音自己哭了一会,等到委屈发泄完自然也就不哭了,还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干净的帕子擦了擦脸。
【焰日,这几天我怎麽都没看见你?】顾纯音说著走了进去,看了看夏经年的房间,明显不悦的又问,【他不在?】
【你是来找他的?】男人走进浴室,他要立刻洗个澡,【你等会!】
【哦!】顾纯音撅撅小嘴,走近浴室,隔著一层门和澹台焰日对话,【我才不是来找他的,我是来看看你!】
说完,顾纯音走到客厅坐下,拿出一本杂志翻开来看,过了一会男人出来了,只在下身围上一条浴巾。顾纯音转过头去看他,立刻惊讶的跳了起来,跑了过去。
【天啊,焰日,你这些地方是怎麽回事?】抓起他一条手臂,顾纯音看著那上面明显的勒痕显然觉得不可思议。
澹台焰日收回手,【没什麽,你不用管这些!】
【怎麽会没什麽,你脚踝也有,这明显是被绑的,焰日,你被绑架了?】想到这种可能顾纯音也认为离谱,但是这些痕迹又怎麽解释……
【说了没什麽,你别管,没事的话你就先离开,我有事要处理!】男人脸色阴沈,是的,处理,他还有个人需要去处理。
【你不想告诉我是不是?那好吧,我本来还想和你说说我和阎离的事的,如果你要办事,那就先算了吧!】顾纯音说著想到阎离,委屈立刻袭来。
澹台焰日看著他受伤的表情,有点恨铁不成钢,气愤之余张口骂了一句,【白痴!】
【不是啊,阎离还是很讨厌我,可是我能够感觉的到他很喜欢我的身体!】说到这里顾纯音脸还泛了点红晕,【每晚我们那个那个的时候他都很兴奋,也很想要,可他心里还是很排斥我!对我也是不冷不热的!根本就是爱理不理的样子!】
澹台焰日抬起手指指向他额头,【打住,我不想听你们的事,这都是你这个笨蛋自找的!要不然你就离开他!】
【我才不要!】顾纯音立刻大声反驳,【我才不会离开,除非他甩开我!】顿了顿,顾纯音又说,【那我也会再粘上去!】
男人瞪了他一眼,自顾自走回自己卧房,然後毫不在意的当著顾纯音的面换衣服,【我不想和你这种笨蛋说话!】
【焰日,你真不害臊!】顾纯音眼神左闪右闪,就是不往男人身上看,除了阎离的裸体,他还真不习惯别的男人不穿衣服的样子。
澹台焰日不理会他,穿好衣服後拿起手机,【我要回家一趟!】
【回家?】顾纯音惊奇道,【你居然会想著要回家?】
男人实在懒得搭理他这麽白痴的表情,那麽张漂亮的脸真是可惜了。看对方不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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