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控者[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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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控者[豪门]-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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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珏汶边上楼边摆手,楼梯站着的珏家莹下几个台阶,扶住了珏汶,天少拉着巴图往门外走,“乘老爷子没改变主意,快走。”

  ☆、第19章 掌控者'豪门'19

  梁志成本想开开天少的玩笑,问问他金刚经是不写的很妙,看天少拽着一中年男人上了车,很安静地发动了引擎。
  “胳膊没事儿吧?”天少那一脚,由于情况紧急,没收住力。
  巴图根本无暇顾及胳膊的疼痛,“我儿子没事儿吧?”
  天少微咳了声,微笑道,“当然没事儿,吃得好,睡得好,还有专人伺候。”
  巴图显然不信,“为什么抓我儿子?”
  天少说,“他抢了我东西,搞砸我生意。”
  “那些东西是你的?”巴图赫然,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什么都没弄清楚,冒冒然跑去珏汶家,不是等于羊入虎口吗,好在有惊无险,“等接上我儿子,全部还给你。”
  天少大方的摆了摆手,“算了,把纽扣还我就好了,其他的你拿去吧。”
  “不需要,白音拿了你什么,我都让他吐出来,你那笔生意亏了多少,我赔你。”
  什么叫拿?,明明是抢好吗?天少微笑望着巴图执拗的脸,心道,赔,好几个亿你怎么陪?
  “算了,小钱。”天少无所谓的神情,“我劝你见到白音,马上坐飞机走人,走得越远越好,机票我可以帮你订。”
  走是必然的,但还不至于让他人施舍路费,巴图摇头道,“不用,我们坐火车。”
  到了公馆,巴图急匆匆往里跑,天少站在车旁没动,梁志成探出头问,“这是白音他爸?”
  天少点头,梁志成道,“他为什么会在老爷子家?”
  “他是巴图。”天少说,“事情很复杂,我也有很多疑虑,晚上吃饭我们再细细研究。”
  “巴图?”梁志成诧异,“你小时候总提的巴图?”
  天少不可置否,梁志成语重心长,“这太巧了,也太糟糕了,小时候他对你那么好,现在你把他儿子整这么惨,你怎么交代?”
  “怎么交代!”天少风轻云淡道“人不是没死吗。”
  巴图跑入公馆铁大门,迷路了,从哪里进去都不知道,走走,看到间房子,锁着门,在走走,看到排房子,还锁着门。
  不怪巴图,天少的公馆搞的跟公园似的,房子多不说,还到处是树木,怎么走也感觉像在原地踏步,巴图站在干涸的游泳池旁,急出一头汗。
  这头天少早进了他的住所,直奔二楼,天少问门口的保镖,“今天打软体针了吗?”
  保镖说,“天少不是下午打吗?”
  天少说,“你马上去后院找一个陌生人,找到了带他绕5分钟,再带来这里。”
  推门而入,站在窗前的白音回头,天少嘴角挂上了笑,“认识巴图吗?”
  “你把我阿爸怎么样了?”说完白音就后悔了,紧张的神情恢复淡漠道,“不认识。”
  天少走过来,同白音并排站在一起,疑惑的神情,望向窗外,“哦,不认识,他已经来了,既然不认识,我把他关起来好了。”
  “我阿爸来了?”一遇到巴图事儿,白音瞬间急了,“你敢,珏伏天你别逼我。”
  “我怎么会逼你。”天少说,“我做人一向深明大义。”
  “珏伏天你想干什么?挑说吧。“白音的脸面无表情,但白音微抖的声线告诉天少,他担心了,焦急了,害怕了。
  “我想干什么,要看你怎么做了。”天少温柔地拍了拍白音的肩膀,“你要敢乱说话,比如我拿鞭子稍稍抽了你一下,什么什么的等等,我就让你爸也尝尝鞭子的滋味。”
  没等白音开口,人就被扑进来的巴图紧紧抱住了,“白音,我的白音。”
  虽然已知道巴图来了,可见到巴图的这一刻,白音的心还是无法控制的怦怦地跳跃着,微颤的手,摸向巴图冰凉带泪的脸,“阿爸,我想你了。”
  “阿。。爸也。。想。。你。”巴图哽咽道,“白。。音受伤没?告诉阿爸哪儿疼。”
  白音抹着巴图脸上的泪痕,摇头,”我很好,阿爸你呢?”
  “我也好。”巴图边流泪边笑了。
  真他妈父子情深,天少面带微笑,狠狠地想,“图叔我说他安然无恙吧。”
  巴图感激地望向天少,“小彬图叔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哪的话。”天少不以为然,粲然一笑,“要知道是你儿子,我早放人了。”
  这话不假,无论多讨厌白音,巴图都救过他一命,讨厌和命比起来,固然命的分量重一些,在说留着白音,并不能给他带来什么实际性的好处。
  天少派保镖开了辆车送白音和巴图回家,为表示他的仁义还把自己的大衣披到了白音身上,走到门外,天少说,“图叔你们现在不能走?”
  巴图心里咯噔一下,蓦地回头,那眼神带了不少杀气,“小彬是不是你爸?”
  天少瞅白音,“不是,是他还欠我个道歉。”
  巴图脸色缓和下来,但也缓和不到那儿去,让白音道歉,有多难,他这个做阿爸的清楚,“我代他向你道歉,对不起小彬,我没管教好儿子。”
  突然来到室外,被阳光一照,白音眼睛有些花,紧握住巴图的手,看向天少,“和我阿爸无关,他什么都不知道,至于道歉,你敢受着,我就说,对不起珏伏天,我们可以走了吗?”
  天少登时眼睛喷了火,但嘴角依旧带着笑,“我敢不敢受,你不清楚么,嗯?回家摸摸你屁股或许你能想起来。”
  天少的意思是,你他妈屁股都被我抽烂了,还嘴硬!
  闻言巴图不由地一激灵,屁股,啥意思,白音不愿巴图担心,也不愿同天少再多言,紧了紧巴图的手,“我没事儿阿爸,我们回家。”
  一到家白音躺到了床上,软体针药效未退,在天少家白音很怕自己睡过去,尽全力站着,现在整人个放松下来,他只想先好好睡一觉。
  巴图将天少的东西交到了保镖手上,天少接到物品,气得一把掇了出去,钻石纽扣,已不能再称之为钻石纽扣,快被白音祸害成两颗丑陋的小玻璃球,包裹钻石的白金边,一看就是被人使劲撬掉了,因为钻面上有明显的划痕。
  手表完好无缺,枪没有,不是巴图不还天少枪,是巴图压根不知道有把枪,至于钻石纽扣,白音认为,这样卖出去容易遮人耳目,说白了就是遮天少的耳目。

  ☆、第20章 掌控者'豪门'20

  从上午睡到中午,再到太阳落山,白音依旧沉睡不起,巴图去菜市场买了只鸡和许多菜,白音瘦了,歹补补。
  炖好鸡汤,炒好菜,巴图坐到了白音身边,屋里很昏暗,借着窗外的亮光,巴图凝视着白音的脸,手轻轻摩挲白音的头发。
  白音脑袋动了动,巴图收回手,继续聚精会神盯着白音的脸,半夜白音醒了,睁开眼,迎上了巴图的目光。
  “阿爸你瘦了。”
  “你也瘦了。”巴图笑得开心,也心疼,“起来吃饭。”
  “嗯!”白音捏捏头,觉着脑子清明不少,“阿爸我还以为自己傻了。”
  “说什么傻话?”巴图拍了把白音脑袋,“好好的怎么会傻?”
  白音想想,没和巴图说天少对他做的那些破事儿,说了只会徒增巴图的悲伤,何必呢。
  三道菜,半锅鸡汤,俩人跟饿了几天似的,话都顾不上说,狼吞虎咽,片刻吃的一口不剩。
  巴图边收拾碗筷边说,“我去洗碗,你到床上歇着。”
  白音将剩余的碗筷端进厨房放到水槽,站在巴图身旁,看着巴图的手细细抹着碗,看着水流打在巴图粗粝的手背。
  巴图冲白音笑笑,“不去歇着,看我干嘛?”
  “我等你。”白音低头说,“水凉不凉?小心老了关节疼。”
  巴图僵了僵,“已经老了,不疼。”
  白音抬头,那总是静如水的眸子,波澜四起,说不上是心酸,还是隐隐的痛,总之他心里难受了,不,应该是难受的不能自己。
  默默走出去,白音洗脸刷牙之后没回自己屋,来到巴图屋里,坐在了床边。
  巴图洗过碗,进洗手间洗漱完,也没回自己屋,站在白音门口,踌躇几分钟,推开了门,看白音不在,他急了,“白音!白音!白音!”一声比一声大。
  白音推开门,站出来,“阿爸我在这儿。”
  随后俩人都静音了,巴图眼眶红了,白音眼眸里也闪出了水光,巴图低着头,往自己屋里走,白音很自然的跟了进去。
  巴图站在床边,把被子往里推了推说,“拿你的被子去。”
  巴图躺在里面,白音睡在外面,白音探出手抓住巴图的手,紧紧握着,巴图握回。
  “多大了你?还跟小孩儿一样!”
  “我也老了。”白音开玩笑,但说的很认真。
  巴图没吱声。
  “阿爸!”
  “嗯!”
  “你是怎么认识珏伏天的?又是怎么知道我在他家的?”
  “我以前跟在他阿爸身边做事儿,是孔江告诉我,你被他绑走了,对了,你跟孔江,你们?”巴图不知如何开口。
  “我和他没什么。”
  巴图放下了心,“那就好,我还等着抱孙子呢。”
  换做白音沉默。
  “白音。”
  “嗯!”
  “我们走吧,走得远远的。”
  “好,不过。。再等等。”
  “为啥?”
  “我要卖房子。”
  “啥?”巴图甩开白音的手,坐了起来,“哪来的房子?”
  之前白音想等房子装修好,给巴图个惊喜,既然要离开,也没必要瞒了,听了房子的来路,巴图有些生气。
  “以后有事儿不许瞒我。”
  “嗯。”白音说,“你也是。”
  第二天俩人商量了一下去什么地方生活,白音说去云南,他觉得云南风景好,生活节奏慢,适合养老,卖房子的钱,开家小旅馆应该没问题。巴图无所谓白音去哪他就在哪。
  商量完去处,俩人去了趟中介,中介看白音急着出售,直接把房价压低了20万,房子价钱虽减了,却依旧没人买,白音不急,可看巴图每天询问,白音给中介打电话又减了10万,这回很快有了回应。
  买家看了房子,砍价,巴图登时急眼了,白音拽了拽巴图的手,巴图不吱声了,站到白音身后,瞪着那人,白音让了5万,但有个要求,一次xin交款。
  很顺利的达成协议,回家的路上巴图坐在出租车里还在心疼那5万块钱,絮叨白音,白音显然不在状态,嗯,啊,答应着,双眼聚精会神瞅着后视镜,“阿爸你先下车回家做饭,我去下中介。”
  巴图下车,白音即刻跟着下车,向对面巷口走去,没走几步,他快速飞奔起来,因为有辆车已风驰电摩般向他驶来,回头一霎那,白音定住了。
  “阿爸别过来。”
  “白音!”
  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巴图飞了出去,白音脑子轰的一声响,眼前一片漆黑,跟着倒了下去。
  “他还没醒?”
  “是啊,昏睡两天了。”
  “快看,他睁开眼睛了。”
  俩护士你一句我一句,盯着两眼无神的白音。
  “他不会吓傻了吧。”
  “他爸被车撞了都没事儿,他被吓傻了?”
  白音猛地站起来,抓住了护士手腕,“你刚才说什么?”
  护士吓一跳,“我没说你傻。”
  白音手上力道加重,“前一句。”
  护士快疼哭了,“你爸确实没事儿啊。”
  白音冲出去又冲回来,“他在哪个病房?”
  护士讷讷道,“和。。你。。一样,隔。。壁的贵宾病房。”
  巴图伤的不重,但也不轻,颅内出血,做了手术,也是刚清醒,一下午他都坐着轮椅在白音病房,珏汶来了,他才回自己病房。
  白音推开门根本看不到坐在沙发上的珏汶,扑到巴图怀里,抱着巴图一动不动,颈窝处热热的,巴图抚摸着白音的背,“阿爸没事儿,好好的,真的,你看,阿爸给你走几步。”
  白音依旧死死抱着他不动。
  珏汶望着巴图怀里的白音,眼里倒没什么仇恨,“他就是白音?”
  “嗯。”巴图说,“白音叫珏叔。”
  “阿爸。”白音喊,“阿爸。”
  巴图的脸僵住了,“你先出去,我和你珏叔有话说。”
  白音瞅都没瞅珏汶出了病房,不过这并不影响珏汶把白音看个究竟,那眼神,那容貌,珏汶也不知道白音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小孩儿就是给他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
  “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他。”
  巴图绕开话题,“珏哥你不要以为把白音撞死了,我还会独活,他一死,我马上跟着去。”
  珏汶长长叹了口气,那种无奈让他脸上尽现悲凉,“我放过他儿子,谁放过我儿子,你别忘了,是他先绑走我儿子,我才这么做的,现在我都不知道他的死活,你让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巴图一字一顿道,“珏哥你给个痛快吧,我和白音不是怕死的人。”
  珏汶气得嗓子都冒烟了,“你是拿准我不忍心让你死,才敢威胁我。”
  巴图承认确实如此,能活当然好,不能,和白音一块死又何妨,他很满足,甚至觉得是一种幸福。
  “我送你去国外吧。”珏汶说,“这是我最大的让步。”
  “白音呢?”巴图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
  “他不能走。”珏汶想想道,“我可以保证等你再见到他,他完好无缺。”
  “我们什么时候能见?”这是巴图最关心的。
  “那要看他什么时候倒台,什么时候死了。”珏汶笑着看向巴图,“你放心,他也快不行了,慢则5,6年,快得话,2,3年,不要告诉我,你等不了。”
  “不是。”巴图低头沉思,“我不明白,你留下白音做什么,我们一起走,不行吗?”
  “你考虑一下。”珏汶起身,“一起死,几年后共同活。”
  珏汶走到门口,巴图说,“我答应,只要几年后,白音好好的站在我面前。”
  巴图想了一宿如何和白音说他要出国走几年,想了无数个理由,等着白音问,谁知,他只说了一句,我要出国呆几年,你要听珏叔的话,白音便说,好,再没问任何多余的问题,弄的巴图还挺失落,偷偷边抹眼泪边想,白音咋不留他,咋不对他恋恋不舍。
  巴图走得前一天,白音深夜来了孔江家,孔江打开门,将白音拉到沙发上,上去要抱白音,人是抱住了,不过脑袋撞枪眼上了。
  “白音你个挨千刀的。”孔江怒目圆睁,却不敢轻举妄动,举着双手,破口大骂,“老子欠你的,被你坑,被你骗,到头来还歹被你用枪顶。”
  “我也不想。”白音表示歉意,“现在我来问,你来答,说错一个字,别怪子弹不长眼。”
  “白音你要是开了枪,就葬你的良心去吧。”孔江直觉自己爱错了人,但看着白音他还是爱,为啥拿枪的姿势那么地帅,为啥那张脸那么冷,却那么俊?
  “行了,你问吧,不过问完,我有话对你说。“
  “珏汶和我阿爸什么关系?”
  “不知道。”
  白音照着孔江脚边开了一枪,孔江瞅着拖鞋上的窟窿眼,当场跪在了地上,“你他妈还真开枪啊?”
  “珏汶和我阿爸什么关系?”
  “朋友关系。”
  “还有呢?”
  “雇佣关系。”
  “是多久以前的事儿?我阿爸都帮他做些什么工作?”
  “20多年前。”孔江腿有些抖,“打打架,放放火,坐坐牢,绑绑票,偶。。。。尔。。”
  ”偶尔什么?”白音手中的枪用力顶了顶,孔江吱哇乱叫“走走私,运运毒,杀杀人。”
  白音沉默,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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