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季廷芳就拼了命的想把自己懂的都教给安意煊。对他不仅严格,而且要求也高。因为时间很紧,所以每天季廷芳规定安大少要早早的来,又很晚才把人放回去。安意煊有时候也觉得累,他身体本不大好,这乍一下受了这高强度的训练,若是旁人早已倒下,可由于他极其的喜欢季廷芳,每日里为了能和季廷芳多相处一会儿,为了多看几眼季廷芳赞赏的笑脸,自然是以极强的信念坚持了下来。
时光荏苒,这戏班子在京城呆了也有两年了。
两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倒也不短。季廷芳差不多把自己会的东西都教给了安意煊。这老班主把女儿嫁在了京城,虽说是小户人家,但难得的是婆家的人都对她好,也跟着把老班主夫妇这对亲家也接过去享福。老班主年纪大了,也不想奔波,就把戏班子给撂下了。这戏班子本来有的几位角儿大多也都被别的戏班挖走了。以前常跟季廷芳搭戏的唱小生的余路,竟然因为喜儿另嫁他人而撂下行头发誓以后永不唱戏,接着就离了京城。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儿。幸而以前唱戏也挣了不少盘缠,至少这两三年是饿不了肚子的,也就没多少人关心了。这人都走的七七八八了,戏班子至此,自然也算是倒了。
可有一个人还留着,住在以前租的房子里,虽然大部分房子都空了,但他怎么也要留着。也不登台了,别的戏班出再大的价钱来请,他也不为所动。“这人嘛,总有一天要卸下这身行头,告老还乡的,我现在人虽不老,但心已老了,现在只想清清闲闲的把徒弟给教出来,也算是有了功成身退的理由了。”租房子的主人家一日忽然问起,他就这么回答的。
这个人,就是季廷芳。好在这戏虽不是日新月异的,但这梨园也算是新人辈出的地方。也就几个月的时间,人们就好似记忆中从没有出现一个美艳绝伦的花旦季廷芳,把他淡忘了。只有房东还念念不忘的来缠他,“哎呀,小季,好久没听你的戏了,你给我来一段吧。”一般这个时候安意煊也在,季廷芳就没有推辞,随意的坐着,连手势台步什么的都不摆、不走,就单咿咿呀呀的唱几句。只让人勾起了馋虫,却过不了瘾。到了晚间的时候,不出所料,房东拿了银钱就朝京城最大的戏班子里走去。据说那里有位小花旦,扮相甜美唱腔圆润,竟颇有几分季廷芳在台上时的风采。
6、第六节 去戏院看戏
季廷芳是无所谓,但是安意煊听了却是想去看看的。毕竟跟着师父学了这么久的戏,却还没有机会看看同行们的演出,这真有些说不过去。季廷芳这晚就让安意煊停了平日里练的基本功,跟着自己去看听那花旦的戏。安意煊兴奋异常。这次不同以往,不是一个台上一个台下,而是第一次和季廷芳一起去看戏,这孩子难免会兴奋些,所以路上行走时抓了季廷芳的手,季廷芳也没有挣脱,而是由着他去。
一路上,安意煊看什么都是兴奋的,对着季廷芳唧唧咋咋的说个不停,若是在两年前,季廷芳早甩了他的手自行离去,但是现而今。。想着自己在此地也留不了多久了,也就任性的由了他去,甚而还跟着安意煊一起闹。毕竟他也才十九岁。童心未泯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那花旦的扮相确实甜美,唱腔确实圆润,但他毕竟不是季廷芳,虽然颇有季廷芳的风采,但毕竟少了几分娇憨和媚态。严格说来,他的唱腔其实比季廷芳要好得不止一星半点,这戏班能找这么个人才也确实有心了,但是扮相却是美则美矣,空有其表罢了。
是矣还没散场的时候,安大少就几乎忍不住要提前离场了。好在季廷芳拼着力气,也终究拉住了他。但他至此便板着个脸儿,一副不高兴的模样。季廷芳暗暗叹了口气,在他耳边悄声道,“你别难过,这次是师父不好,回去之后师父给你样宝贝补偿你,好不好?”
安意煊觉得自己耳朵痒痒的,季廷芳一靠近他,他整个人就兴奋得快要颤抖了,尤其这还是季廷芳第一次主动在人多的地方和自己靠得这般近。所以兴奋中的安大少耳根子都红了,季廷芳的气息在他耳边吞吐,他只觉得耳朵上像火一般快要燃烧起来,哪里又能集中精神听季廷芳究竟跟他说了些什么?只隐约听见什么回去,宝贝,补偿之类的字句,又哪里能再坐得住?忙不迭转过头去看季廷芳,可巧季廷芳也正转头,一个不小心,这安意煊的唇就从季廷芳的耳边擦过。顿时,两个人都如遭电击,瞬间呆住,却又有一股类似于甜美的气氛从两人周身散发出来。惹得旁人禁不住往这边瞄,这时,也不知是哪个多事的说了一句,“咦,这个不是声称自己已退出梨园行当的季廷芳季老板么?怎么会来这里跟着我们一起听戏呢?真是荣幸啊。”
这听戏的群众不明所以,一听有人叫,虽然不太记得清这季廷芳是谁,但是人都咋呼,自己也就跟着咋呼。所以,这季廷芳就被围在了人群中央,一时半会儿的,竟也脱不了身。
这时候不知又是谁喊了一句,“季廷芳,唱一个。”周围的群众也就跟着喊,“季廷芳,唱一个。”一声声的震天价响,逼得季廷芳满脸通红。这时候哪里还记得先前与安意煊之间的旖旎风情?安意煊看着在人群中不知所措的季廷芳,暗暗的叹了口气,这十八岁的大小伙子长得竟牛高马大的,手臂也长,平常挨得近了还不觉得,在这样的地方,他这样的身姿就越发的显眼起来。所以当安意煊挤进人群把季廷芳捞出时,季廷芳也只羞红了脸儿把头埋在自己这‘徒弟’的怀里。跟个猫儿似地。却也越发的显得他娇小可人。
“师父,咱们接下来去哪儿啊?”安意煊软玉温香在怀,是不可多得的机会,可他目前其实最想就近找个地方泄泄火。这柳下惠其实真不那么好做。
“去你家吧。”季廷芳叹了口气,也没急着从安意煊怀里起来,只淡淡的说着令怀抱着他的人惊喜不已的话语。“回去了就把你爹爹私藏的好酒拿来,我以前为了戏,为了嗓子,可都没好好的喝过酒呢,咱们今晚不醉不归。”
“好。就依你,不醉不归。”语气里是满满的腻死人的甜蜜。
当晚,照旧的月朗星稀。季廷芳和安意煊抱了几大坛好酒坐到了屋顶。喝了半晌,季廷芳难得的道,“你还记得左灵烨么?就是以前和你很不对盘的那个孩子。不知怎的,我突然就很想他,很想去看看他。毕竟,那件事情过了这么久,他就算难过,也该放下了。何况,我从那以后就天天训练你,好像还真没见过他了呢。”
“嗯,连我都似乎也有两年没见过他了呢。以前无论什么他都要跟我争上一争的。那时候只觉得烦,现在没了个跟自己竞争的人,好像也少了许多乐趣呢。”连安意煊也不禁感慨,“真的没想到,那件事情对他的打击会那么大。”
“哦?那件事情?”季廷芳却嗅出了一丝不寻常的味道,“灵烨他怎么了吗?难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么?”
安意煊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却没有发现一丝说谎的痕迹。顿时叹了口气,“说起来,这左灵烨也是个可怜人。因为是庶出,所以从小在左家就不怎么受待见,还好有个哥哥全心全意的疼爱着他。可是那天,就是他和我比赛失利的那天,他那天受的刺激不是一丁点大。他哥哥就留在他身边安慰他。这若是平常弟兄倒还没什么,偏生这左大少本就对他情根深种,他那几日心情不好,就缠着哥哥陪他。这样一来,下人们之间就传起了闲话,还有多嘴的下人跑到左家大夫人面前去告状,大夫人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把左灵烨打了一顿扔出府外。把左灵祁关在家里软禁了起来。”
“怎么能这样!”季廷芳已有些醉了,声音不自觉的放大,“灵烨那么好的孩子,她也下得去手,真真的是铁石心肠啊,怪不得常言道最毒妇人心呢,这话果然不假。”他还嘟囔着个嘴准备说什么,安意煊却被他的样子迷住了,一头青丝,眉目如画,尤其那微噘的樱桃小嘴红得鲜艳,怎么看都是一副诱人的场景。真真让人恨不能把他压在身下狠狠的欺凌。
安意煊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不经大脑控制的这么做了。但他也仅仅是把季廷芳压在身下而已,倒真没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情。只是季廷芳突然被个人压住,自然不太舒坦。这身下要是别的还罢了。可这是一椽一椽的瓦呀,这些瓦上面还都雕上了花鸟鱼虫等花纹,更加铬的人浑身发疼。这下他可就不依了,发力推了安意煊几下,没有推动,顿时又嘟起了嘴,“讨厌,你欺负人!”却不知这一下似撒娇似埋怨的眼神有多么勾人,谁说灯下看美人最美的?明明是月下看美人最美。这安意煊到底也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更何况这怀里是自己心心念念喜欢了好久的人,如此花前月下你侬我侬的氛围(ps:安意煊认为的),不干点什么的话,也太对不起自己的心了。
7、第七节 亲密接触
于是乎,喝得晕乎乎的季廷芳就被强吻了。当然,以季廷芳脑袋一团浆糊什么也想不起来的现状,是不会清楚正在发生的事情有多么的惊世骇俗。他朦胧中只觉得一个软软滑滑暖乎乎的东西在自己嘴里动来动去,搅得人不得安宁。他于是动用宝贵的舌头追逐着那软滑的东西,企图把它从自己嘴里顶出去,却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更像是在回吻。安意煊的眸子颜色加深了。缓缓的把舌头从季廷芳嘴里退出来,借着月光看他的样子。
季廷芳现在还没有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只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神色迷茫的看着令自己骄傲的徒弟,小嘴微微的张开喘着气,胸膛略略起伏,那幅度优美的就像一幅画。安意煊再也忍不住了,抱起季廷芳,就向着下去梯子走去。
好不容易回到屋里,安意煊立刻猴急的把季廷芳放在了床上,便低下头来一边亲吻季廷芳的额头,眼睛,睫毛,一边脱自己的衣裳。季廷芳受不了似的,伸手推了推在自己脸上‘捣蛋’的安意煊。安意煊倒也不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把衣服都脱光了,这时候看着满面酡红的季廷芳,眼睛里的绿光更甚,恨不得在季廷芳的身上措个窟窿似的。
季廷芳却没有这个自觉,他仿佛是酒劲上来觉得热,却没察觉身边还有一匹狼在看着自己,就伸手去扯自己的衣裳。可是今天穿的这身衣裳却是安意煊送的,绸子的料子,轻柔嫩滑,上半身的衣裳很容易就扯了下来,露出白嫩的香肩,却因为腰带还扎着,所以衣裳并没有剥落,胸前两点红樱若隐若现的,更加显得美不胜收。绸子的料子也衬托得季廷芳本就白皙的皮肤更加晶莹细嫩,安意煊只觉得自己的呼吸就快要没了。他强忍住内心的悸动,上前帮季廷芳把腰带解下,绸子的衣裳很容易脱落,再加上季廷芳此时已有些神志不清,安意煊三两下就把季廷芳的衣裳全部剥落。月亮此时从没有关紧的窗户上探出头来,明亮皎洁的月光洒在少年青涩单薄的身子上,显出一种安静祥和的色彩。而季廷芳扎起的头发也在刚才散开了来,一头柔顺的青丝在身旁散成一朵花的模样。没有一丝□的味道,有的只是神话里的精灵般的感觉,纯洁,还带着一丝丝不易察觉的妖媚。
安意煊再也忍不住了,他想破坏这份安宁。于是他俯□去,攥住了季廷芳的两只手,把季廷芳的身子密密实实的压在了自己的身下,两个人的肌肤密实的贴合,安意煊忍不住满足的叹息一声。舌头也向季廷芳的耳朵袭去。他只一舔,季廷芳的耳朵上便浮起一层薄薄的樱红,看起来煞是可爱。“廷芳,你很敏感呢。”边说着,边继续攥着季廷芳的耳朵开始吸吮。“嗯~~安意煊?”季廷芳的声音是颤抖的,安意煊的舌头在他耳朵上不停的吸啊舔的,那湿热的感觉让他很不自在,直觉想推开安意煊,但他的双手却被安意煊的双手压着,使不出一丝力气。“意煊,”不觉的,他的语气里带了一丝哭音,“你欺负人。”
安意煊抬头看时,只见季廷芳两眼大睁,水汪汪的,带着丝委屈和迷茫,看起来更加令人疼惜。他也不说话,只低头吻住了季廷芳的唇,舌头撬开季廷芳牙关,伸进季廷芳的嘴里去,在季廷芳的嘴里细细的扫过,连牙床也不放过,明显感觉身下人儿的颤抖,安意煊温柔的放开了季廷芳的双手,一只手抚上季廷芳的青丝,一只手伸到季廷芳的胸前,捏住那小小的蓓蕾,轻揉慢捻,渐渐的,安意煊明显感觉身下人儿颤抖的频率缓和了下来,嘴里也没闲着,逮住季廷芳的舌头开始吸吮。季廷芳本就模糊不清的头脑此时更是像抹了层浆糊,连自己在做什么都不知道了。只觉得自己身子异常的软,不像是自己的,那一阵阵陌生的情潮不断的冲击着他,令他不知如何反应。
“廷芳,你真香,真甜。”安意煊放开季廷芳的唇,在他耳边低低的道。季廷芳的脸霎时红了,鲜艳欲滴。他半睁着那双水亮的眸子,斜睨安意煊一眼,那模样似委屈似埋怨,更多的却带着几分勾人,安意煊低头吸住一边挺立的蓓蕾,一只手便伸手向季廷芳腿间探去,果不其然,那粉粉嫩嫩的小东西已经颤颤巍巍的抬起了头,安意煊轻笑一声,手上也不闲着,就这样握着那小东西开始摩擦,“意,不要。”陌生的快感冲击着季廷芳,那感觉是他从未有过的,令他不知如何反应,只能凭本能的挣扎着想要逃开,但是莫名的,却也想要更多。季廷芳的身子又开始颤抖了。安意煊此时将舌头伸出,在季廷芳的脖子上细细的舔吮,那麻痒的感觉令季廷芳更加难以招架。他仰起头,无意识的发出些“嗯嗯啊啊”的声音,看样子是完全陷进了□里。安意煊这时候却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起身来看着季廷芳,季廷芳立即睁开了眼睛,迷茫的看着安意煊,他本就青涩,此时欲望升腾,却得不到解决,他只能难耐的扭动着身子,眼巴巴的看着安意煊,期盼他能帮助自己。安意煊笑着摇了摇头,就在季廷芳的眼泪快要流出来时,他低下了头,轻轻的含住了季廷芳的□。这一下冲击巨大,季廷芳只觉得自己难受的地方被一个湿热温暖的地方所包围,湿热的东西还在自己铃口处打着圈,快感突如其来,宛如一场灭顶之灾,季廷芳的大脑一片空白,□对着安意煊的口腔就射出了一股洁白的液体。
过了好半晌,当季廷芳终于反应过来的时候,立马就感觉到了□有股温热的湿意传来,他不解的看着安意煊,对方却只抬头对着他笑笑,一手继续在□轻揉那层神秘的褶皱,一手轻捻左胸的红色蓓蕾,酥麻的感觉传来,季廷芳初识□的身子很是敏感,才射过的欲望又颤巍巍的抬了头,还有透明的液体从铃口处滴落。安意煊抬起头来,看着这样的季廷芳,满意的笑着,“师父,没想到,你这么敏感啊。”季廷芳闻言闭了眼睛,将头转到一边。他感到难为情,却不料他胸前的两颗果实早已被安意煊的唾液滋润得鲜艳湿亮,再加上□挺立的欲望,配上这楚楚可怜的样子,只能使他显得更加的诱人犯罪。安意煊微眯了眼睛,不顾□肿胀的难受,继续将伸进一根的手指转着圈润滑扩张,没办法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