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一切看入眼中,我挥挥手嫣然一笑:“没什么,只不过是流御先生的话太好笑了。忍不住打翻了杯子。没有我的吩咐,你们不许再进来。”
“无论听到什么声音!”最后一句已经完全是危险的警告。
蛮横的宣布着,我用不屑的眼神扫过恭敬的回答的武士。真的,对玲姬的眼神很不屑。
在武士走后,流御欣赏的鼓掌,欠揍的悠闲笑着:“不错不错,演技真的更上一层楼了。现在几乎我都分不出来了,真的是厉害的女忍者阁下。”
“承蒙夸奖。”伸出手,木屑随着指间不规律的飘落。木制的护手上凭空出现了一块凹陷的地方。碎屑一点点的在指缝中消失。
转头离开,我平静的外表稍微的碎裂。真想杀了那个男人。
快步的走在街道上,我忍不住懒散的打了一个哈欠。这三天真比平常累很多,如果可以真的很像快点到达木叶。
“跟我走吧,别反抗了。”
“嘿嘿嘿嘿——别在期待了,没有人会来救你的。”
…………
…………………
真是无聊,到哪里都会有类似的调戏。
挑挑眉头,心情不算太好的我有了点平常所没有的冲动——管闲事。
傲气的笑着,我逐渐走近了那让我认定是“撒气筒”的两个人。娇声娇气的嗔着,火红的长袖半掩住面孔:“玩的很开心嘛……”
“我也十分的想玩玩看怎么办呢……”苦恼的皱起眉头,我就真像不懂事实的个大家小姐一样困惑着。黑色的眼睛波澜不惊的注视着两个人。
很猥琐的两个人。
怪不得会做这种无聊到极点的事。
看来不管长成什么样子,做这种事的大多是神情猥琐。
看都不去看受害的人,纯属于撒气的我笑的越发的欢快、眼神也越发的冰冷。这两个人几乎在我的眼里都变成了大大小小、高高矮矮的流御。
“没问题啊……我们绝对、绝对会让你感觉到……”
“不得对小姐无理!”一直在后面暗中跟踪的武士非常及时的来了。锋利的刀刃顶上了恐惧中的两个流氓的脖颈,甚至能看到微微透出的血色。
颤抖的流氓甚至没有说完刚才要说的话,猥琐的笑容仍未从嘴角消失。
真是很狗血的剧情。
无聊的打了哈欠,用袖子演示着的我揉揉有点困倦的眼睛:好像没什么可解气的。
“感到恐惧,真是无趣。”用刀刃挑起了其中一人的脸,我欣赏着无边的恐惧仍旧在高贵、骄傲的微笑。
这就是没有力量的人,不断的受到欺负和欺负比自己更弱的弱者。
“我们走,这种人根本不配脏了我玲姬的手。”甩袖,纯净的黑色眼眸里情绪复杂、冰冷。我,决定了。就去相信那个人好了。
只不过是赌博,如果赢了——我就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输了也没什么损失,很划算。
转头的瞬间,嘴边如流星滑落闪过无所谓的笑容。我在玲姬的家族武士的簇拥下向旅店走去。从始至终都没有去注意我所救的人。
试试,我的赌运如何吧……
身后,是被救的身穿一身普通装束的青年。并没有惊慌失措的表情,如果非要说是一种表情的话——只是冷淡。
柔软的亮黑色长发在身后服帖的束着,不经意间轻轻的飘起。
……分割……我分……
“任务已经完成了,无趣到底了。”全身严密的包裹着,声线中充满了对冒险的期待。
“没必要惹麻烦,只不过是顺手增加点旅行费。”黑发青年淡淡的评论着,不知道那里来的披风合身的包裹住他的身形。
“不过,怎么这么久才回来?”清脆的铃铛声,刚才说话的人只是在随口问问。
“遇见了点事……稍微解决了下。”黑发青年带上了斗笠,清脆的铃铛声响再次在室内回放,两个人的服饰几乎一模一样。
“看来又有什么人多话了,你这张脸还真是受欢迎啊。”是在开玩笑——?这种平静的近乎陈述的语气,应该不是玩笑吧?
“已经没有什么关系了。”非常客气的语调。
“也是,就算发生了也应该已经死了。”蓝色的皮肤映衬的小眼睛轻微的转动,说出漠视生命的话也没有什么愧疚。
那个人不是什么富家的小姐,更像忍者。闭上眼,平淡的表情透露出少许的怀念:是木叶的忍者吧。为什么会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是过去认识的人么?看身形应该是女性,也不排除用了变身术。
“你以前是木叶的忍者吧,鼬。”像鲨鱼一般的忍者脸上的鳍似乎动了一下。
“是。”
…………
……………………
第六十六章 潜入,木叶待客区
“这位是水之国诸侯之女玲姬小姐,还不赶快让开。”忠诚的捍卫着贵族的荣誉,家族武士说话的底气也足了。毕竟这关系到家族的荣誉,就算是忍者也不能让步。
两个忍者碰头商量着,最后齐声低头说道:“欢迎您的到来,请您在木叶的待客区安心居住,请勿乱闯。否则后果自负。”其中一个忍者让开了身子,看来是打算带路了。
“在下很好奇。”不文雅的坐在车厢里,流御笑的不认真:“你因为什么原因非要回来。”
“好像不关你的事。”挑挑眉角,我同样不负责任的回答:
“交易并无提及我需要做什么解释,我没有义务去解答你的问题。”
“如果以男女朋友的关系来说,怎么样。”笑的灿烂,流御就像在说天气好好的的问题一样:“在下很荣幸能和这么美丽的人儿分享秘密。”
“我们没这层关系。”冷漠的回绝。
看不出真假,流御一脸受伤的表情:“真是绝情,我为什么会喜欢上你……”
无奈的抬了抬头,我微微皱起眉头:“少无聊,木叶到了。”
跟这个家伙合作,是我做的最愚蠢的决定。真是的,不知道当初为什么答应了。
来回用手指滑过手背,豪华的衣料让我有不再演下去的冲动。闭上眼,安抚着躁动的情绪。快到木叶我就发现了,情绪一点点的激动起来。
我完全不知道我该不该去改变这一切,比如说三代的死亡。
“在想在下的话,在下愿意献身。为了如此特殊的女孩这是在下的荣幸。”流御的大头探过来,露出了一口洁白的牙齿开玩笑的痞笑。
“无聊。”潇洒的甩袖,转过头不再去理流御的废话。
“玲姬小姐,请您下车。”领队的人一脸坚毅,恭敬的行着礼。
毫不加掩饰的不屑笑出声,我尖锐着嗓子嘲讽:“凭什么叫本小姐下车,父亲大人都没有这么做过。你一个小小的武士,实在是太放肆了!”
“演技不错。”小声的嘟囔着,流御对着让他也有点迷惑的人影挤眉弄眼。
“不敢!请小姐您体谅。木叶的忍者们需要检查,大人会理解的。”
微微瞥了眼不老实的流御,我装出一副愤怒的表情:“少拿父亲大人压我,看我回去让父亲大人怎么惩罚你。”说着一副不甘心的表情从车上探出头来。
扫视着整个哨站,我狠狠的白着两个面色尴尬的忍者:“看够了没,本大人要回去了!”
不等其他人答话,便甩下了车帘隔绝了外面。
隐隐约约听见了领队的武士道歉的声音,不过很模糊。
车厢里的流御向重新坐了回去的月影麟挑了挑拇指,想法完全从充满懒散笑意脸上看不出来。流御——一个拥有高超实力的人,不会太简单的。
凭着说不过就干脆无视的理念,我靠在木板上静静的闭上了眼。
心情不断的翻涌,我只能借安静来压制内心的异样感觉。
人呆久了一个地方是会产生感情的,尤其是那个地方还存在着你在乎的人。
可我的目的,是报恩。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找到她。
我要冷静,只有冷静才可以解决问题。小七他们借时也会来到木叶的,这点可以肯定。夜不可能背叛暗部。算起来我这边有三个上忍,还不足以和大蛇战斗。
如果说,流御也参加计划的话……
我歪头瞄视着同样在闭眼休息的流御,静静的计算着。
胜算会多一点。问题是,用什么方法让他帮助我们。他的情报很灵通,不可能猜不出我的目的;所以欺骗没有效果。看来必须是真心的……
麻烦的问题一大堆,我真是自找烦恼。
后仰靠在木板上,看着雕刻华丽繁乱的木雕,脑筋飞快的转动着。
马车依旧的颠簸,发出规则的马蹄声和小幅度的摇晃。车厢里的两个人都静静的,谁也不去打扰谁。小小的空间中,规律的声音成了唯一的节奏。
“玲姬小姐,已经到达了。请您下车。”唯一一个不肯改口,一直叫玲姬小姐的人。
有点想念夜的笛声,有机会偷偷去看看好了。
傲慢的走着路,我的心思早不在观察待客区的建筑上面了。它们还是依旧的华丽、堂煌,但不知道看过多少遍的东西也没什么好看的。
跟着前面的人缓步的行进着,我细心的观察到了路过的忍者。
其中一个人还算的上熟悉,刚入学就为我带路的人——鹿丸。
看鹿丸抱着一堆零食还真是有点滑稽,是给丁次准备的吧。看来阿玛斯在带着丁次,不过,进了三场的不只有鹿丸一个人…为什么他会一个人出来为丁次买零食…
扣上门,我怎么想也想不清楚。
反身将身上的伪装一一落下,三日没有见过阳光的原本皮肤终于暴露在空气之中。拿上几件忍者换洗的衣物,轻轻的打了个哈欠。
三天,比修炼一个月还要辛苦。讨厌无所谓的伪装。
水顺着贴在身上的发丝上一点点的滴落,发出清脆的滴答声响。湿润在空气中弥漫,水滴的落地声就像是清脆的风铃不断的碰撞、明快的舞动。
不知道木叶现在的情况是什么,疾风成功的带回来信息没有。
那天看到的身影,是夜没错。
晶莹点点顺着精致的脸庞滑落,仿佛发出七彩的眩目光晕。仔细一看,只是透露着最干净、剔透的纯净颜色。透明的仿佛最清澈的琉璃落在地上,粉碎。
夜在那里出现的太巧合了,按以往的言行推论她应该也知道些什么。
有了月光疾风的情报,木叶起码应该会做些什么,应该不再像原本的一样凄惨了。
可是……还是忍不出担心,来看看。
心情引的睫毛也微微的发抖,露珠大滴大滴的滚落而下。复杂的心情,不断的纠缠。
改变了,我知道自己改变了。不知道是好、是坏,就鲁莽的行事;不是我的作风。现在,不但……睁开眼,水滴接连不断的落进眼中。
在犹豫什么,难道真的变的懦弱了。
心中的低沉嗓音掩盖了清脆的水滴碎裂声,不断的回响、翻转。
我确实是懦弱了,为什么我会有如此的想法。那个声音又是什么,我好像忘记了什么。到底是忘记了什么,应该是很重要的事……
水滴声戛然而止,心跳声逐渐的扩大、再扩大。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手指滑过木叶的护额,黑色的服装完全掩盖住了身体。护额的触感冰凉,像绝望中的眼泪。冰凉中带着一丝的酥麻,止不住;不断的钻入指尖。
然后,如同传达到了心口,心口会猛然的一阵抽动。
闭上眼,护额粗鲁的塞进了忍者包里。我告诉自己:应该出去转一转。
可以去,以前经常去的森林;或者,木叶的纪念碑也是不错的选择;再或者,去寻找一下佐助和卡卡西训练的地方。有一个共同点,不要显露出身份。
我,应该已经是叛忍的存在了吧……
从窗户跳下,享受风扬起鬓角、额前的碎发的感觉。轻快、沉重,矛盾着。
落在无人的地方,手指习惯性的摸着脸上的阻挡物。嘴角不可抑制的轻轻上勾,如同微笑。大概是,因为要见到什么人了。
以一种不明的心情。
第六十七章 砂瀑,孤独者之瞳
靠在岩石上,阴影覆盖了整个轮廓。连人都显得阴郁、深沉。
“佐助,再一次。”卡卡西还是很懒散的说着,声音里透露出的欣慰很容易能听出来。
“我要上喽。”分不出是谁说的,总之心情貌似十分的好。
一次、两次的千鸟齐鸣响彻在荒无人烟的地方,奇怪的是天空中不存在一只鸟。一根羽毛,在如此的地方发现都是一种奢侈。
细碎的石子随风舞动,映衬着此时此刻的环境。
紫蓝的绸线飞扬、舞动。虽是如此,却不曾因缥缈不定的风纠缠、纷乱。
嘴角,挑着莫名的弧度。颤抖的眼睑看不见确切的神态,眉头逐渐舒展,英气的上扬。原本繁乱的心情,在一瞬间消失无影,如同从不曾存在。
本想轻轻的离开,趁卡卡西还未发现的时候。
我就像从不存在于这里,离开。默默的不带走一丝多余的东西,也不留下什么。
意外发生的寸巧,不经意的瞥见一条细长的影子,我便再怎么也挪不动脚步。人的本性,真的有好奇这一方面的存在…就因如此,我才会忍不住停住离开的脚步…
那个人,叫做我爱罗。砂瀑我爱罗。
有着孤独的身影,和充满着深深掩藏在冷漠下的童真的我爱罗,砂之守鹤的承载体。同样和鸣人承受着沉重的命运、恶意的眼神、其村民称之为怪物的人。
惊人的相似,选择的却是两种不同的命运。
不同于鸣人,从黑暗中走出来的鸣人;所有希望、所有光明在心理已经发生扭曲的夜叉丸的死之时,完全粉碎。剩下的,只有无尽的黑暗的存在。
用杀戮,证明存在的意义、证明是否心脏还在跳动。
我爱罗从黑暗中走出的一刻,所有阳光都反射性的躲避了开。我爱罗散发着强烈的杀意、真正经过血腥的杀意,情绪波动也再其中扩散开来。
“怎么了?”佐助停了下来,他的千鸟还有需要完善的地方。
现在只有声音比较相似,力量什么的差的太远了。他不满意、绝对不满意!
“那么重的杀意早就暴露了啦。”卡卡西插着口袋看向我爱罗所在的地方,依旧是一脸轻松、懒散的表情,连口吻都淡淡的:“出来吧。”
“是你。”卡卡西的声音略微低沉了一些。
“你的目的是什么。”看起来无害的表情,浑身围绕的气质却迥然不同:“为了什么而追求力量?”三个人呈三角形站立着,面面相视。
“这和你没关系,快滚。”倔强的出声,讨厌别人看穿他的内心,佐助冷冷的最平淡的语气说出伤人的话:“你妨碍我了。”仿佛在说天气。
风,渐渐吹起了两个少年的发。也吹散了空气中的沉闷,不是散去而是扩散。
“你拥有和我一样的眼神。”转身,我爱罗的声音像在陈述一件及其平常的事:“追求力量,充满了仇恨和杀意。真很像我,别忘了,你是我的…”
“…猎物!”声音,增大。杀气,不可抑制的快速扩散。
我爱罗,离去。不知道方向的。
手指在空气中缠绕,仿佛在触摸、缠圈丝线。我漠然的收起在我爱罗杀气的激发下自动发散出来的些许气息,不回头的快速离去。
我想我可能引起卡卡西的注意了,我能感觉到他的眼光扫过来。
再次增加速度,连我自己也没意识到已经萌生的想法:有意思…猎物…
光与暗的双生子啊……
沙砾,从各处袭击而来。匆忙的闪避,我翻身落在大树繁密的枝头。
默默的于我爱罗对视,我一言不发。
内心适当、恰巧的涌现出奇怪的思想:偷袭不是个好习惯,不过很实用。
“月…影麟。”清晰的吐出几个字,我爱罗蒙着层雾气的青绿瞳孔中露出了兴奋的感情。她,不是失踪了。无所谓了,杀死她。
“嗯。”出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不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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