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习惯性的应了声,突然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走啦走啦。”某水仙男突然变成阳光少年类型,半拖半拉将处于石化状态的我移走了。原谅我吧,我处于混乱状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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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天已经大亮。我揉揉眼爬起身,冲靠在门边的流御一挥手:“啊啦,你醒的好早。”
(轩辕:刚才想歪的全部给我面壁思过去。)
“差不多该回去了。”流御恢复了一贯的性子,仿佛我昨天看到的阳光男全部是幻觉:“昨天稍信给寒冰了,现在睡也睡饱了,回去见见再不斩吧。”
同样是不眠不休的赶了三天路,在隔壁补觉的他居然起的早了许多,不可思议。
“……听不到你叫我那啥,真好。”
我愣愣的直视流御三秒,感慨了一句。人生的大起大落之感,也不过如此吧。
“啊?那我还真是为自己悲哀的,玲~姬~美~人~”流御快速变成一脸哀怨小生的表情,颇为动情的吟唱了一句,那声调——三转九弯都不足形容。
“……算我疯了。”一枕头丢过去,世界安静了。
我和流御都算懒人。我是不得不参与到这场别人邀请我共舞的游戏里,被迫的开始反击。而流御也算是懒散性子的代表了,为什么、也会参加到这里?
我疑惑的盯着流御的背影,微微有些迷茫。
即使我问也只会拿些“喜欢啊”“为了你啊”的借口搪塞我吧。懒散如他怎么可能会真的因为这些无聊的理由参与到其中?何况,十六岁的他装出来的花心也只不过是和我的冷淡一样的伪装罢了。理由啊,麻烦的问题呢。
瞄了眼他正经起来显得清秀的脸,再想想用这张脸装放荡浪子的流御;我忍不住一头黑线:……怎么看怎么不觉得像中年大叔,和说的话意外的不搭配。
“怎么了?”流御奇怪的转过脸来:他脸上长什么东西了么?
“终于理解了你平常为什么不修边幅。”我刹有其事的点点头,用同情和理解的眼神看他:“果然,娃娃脸装大叔调戏女人是不容易的事。”
“……你到底在想什么啊。”流御头疼的一按眉头,幽深的瞳孔里映出了对面的影子:“被我的风姿迷住了也不要找那么低俗的借口好不好,直接说又不会死。”
“……”
收回前言,以上的家伙依旧是朵水仙花。
我没有走在别人身后的习惯,一晃身已和流御并排前进。我低着头,细细的思考和他认识的每一个细节。直觉告诉我,这家伙是可以相信的,我一向相信我的直觉,因为它几乎从来没错过。即使如此,依旧想了解他的理由呢。
“不用担心啦。”流御理了理鬓角的散发:“没什么可担心的,再不斩应该没那么八卦。不放心的话,我帮你拐走他家白好了~叫他顾及不到你。”
“喂。”我看不透流御。
不得不承认这一点,我真的看不透他。他心思复杂的不像一个十六岁的少年,怪不得有时我会产生和成年人说话的感觉。本身,他就如此。
“嗯?”流御转过身来,阳光灿烂无比。
我讨厌逆光效果,看不清人的表情。
“你走错路了。”指指两条相似的街道,我幸灾乐祸的一挑嘴角。我承认,我绝对是故意的。
“啊呀,看麟看的太入神了。”流御无所谓的一耸肩,掉头向另外一个方向走去,“SO~麟,回去打一场吧。提前说明,不是恼羞成怒。”
灵敏如我,还是从他一闪而逝的表情中捕捉到一丝尴尬。
“嗯。”点头回应。以前的我也算是半个战斗狂了,没有势均力敌的对手就手痒。在这个世界里无聊的沉寂了那么多年,也该活跃起来了。我看向流御,双手抱胸作思考状:的确很强呢。控制风的感觉几乎成了本能。似乎,也可以控制植物;不过十分垃圾,完全不能和控制风的手段相比。还有,体术也是相当强悍的存在。
流御突然快跑了两步,和街边的小贩交谈开来。
我漫不经心的瞥了他一眼,靠到一边假寐。正好,我也不想那么早回去。
“喏~”伸出手,露出掌心里面的糖果,他眨了眨眼睛:“贿赂喔~接了我的贿赂,要帮忙撒。那边有书店呢,要不要陪我去一下?”
这家伙。我无语了片刻。
从他手里拿过糖果,我点了点头。这家伙,刚才去和小贩废话了半天就是为了一颗水果糖?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无法理解的生物。
“点头就是答应了?”他灿烂的一笑,和平常不修边幅时的样子迥然不同。没有阴柔的感觉,也没有成熟的轻佻,看上去有点像孩子。摇了摇食指,他指指那颗糖果:“还没有吃掉就算答应了?也太轻浮了吧。”
我们两个比起来身比较轻浮一点啊?
将糖放入口袋中,我开始觉得流御可能有罕见的三重人格:一个是好色大叔,一个是阳光少年,最后一个……是直觉的问题,我还没思考好。
我一耸肩,“没必要了,一会直接回去吧。”
第一百零八章 生活片段(二)
我一耸肩,“没必要了,一会直接回去吧。”
“啊呀,麟你真不懂风情。”无所谓的一挑眉,流御看向向我们走来的两个人,肯定的说道:“那个高个子就是再不斩吧?”未等我开口,他自顾自的说下去:“那个跟在身后的肯定就是白喽~果然是个美人。白美人、白美人,这称呼还可以。”
“……你是双性恋?”
一挑眉毛,我发现我已经对流御这种说话的方式习惯了。潜意识经过无数的血与火的刺激,已经完全接受了某些的考验了?还是说,不套在我身上就感觉万事无关?
“你真了解我。”飞给我对“你是我的知己”的眼神,流御动作优雅的迎上前去:“再不斩阁下,真抱歉昨天未能及时见到你,我和麟刚巧有点事情要处理。十分高兴今天能够看见你。”
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总觉得这些话有点其他的意味在里面。
“啊啦,再不斩、白。”抬眼懒懒的打个招呼,“这家伙叫流御,流御修;嗯,觉得麻烦的话就彻底无视吧。没什么要紧的。”
流御无语的看了我一眼,又装出哀怨的神色。
“小鬼。”再不斩声音依旧沙哑,感觉却比往日温和多了:“你还没死啊。”
“好久不见,很高兴再见呢。”白轻轻鞠了个躬,礼貌的开口,“再不斩大人经常提到你,非常挂念你和鸣人他们。”
“白。”再不斩转过头去,快速的转移话题:“说起来,那两个小鬼怎么样了?”
所以说,我不想那么快见到再不斩和白。
叹息一声,我发现我想躲的永远也躲不开。指了指曾经木叶护额存在的地方,胸口隐约的不对劲,感觉苦涩:“我叛逃了,护额都狼狈的丢掉了。还能怎么样,鸣人那家伙大概是恨定我了吧。佐助小鬼……想想都觉得头疼。”鹿丸、小樱、井野……估计曾经的他们,见了我会直接喊大喊杀吧。
长老会也大概会把我的叛逃扭曲的不成样子,真是贪婪的一群快入土的老傻子。
流御静静的站过来,大力的拍了我两下:“少一副‘我被抛弃了’的表情,啊呀,我会吃醋的。想不到我的魅力还不如几个小鬼。”
“哦。”再不斩眼中的惊愕一闪而逝,“我以为你会那样保护那几个小鬼一辈子,没想到看错了。这次事结束后要不要合作?”
“你该去找寒冰。”再不斩,似乎还没放弃他的梦想。
给了流御一个“安心”的眼神,我不正经的挑挑眉毛:“鸣人这家伙的实力又强了不少,在三忍的自来也手下修炼。白呀,你哪天去看看我保证他会跳起来,顶穿房顶。”
“影麟……”白神色歉意,担忧的开口。
影麟啊,真是好久没听到的称呼,说起来这称呼还是那群小鬼传播的。我怀念的一笑,摇摇手指:“白君,我的名字是麟才对。月影麟。”
“啊,对不起。”白诧异了下,客气的道歉:“真的很对不起,麟君。”
再不斩理解的一笑,看来、他看人的水平还是蛮准的。卡卡西啊,你们木叶似乎没留住她呢。木叶,也已经开始腐朽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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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商讨了一下分工的安排。其实,我们这群人里只有寒冰和再不斩有手下,另外的人纯属借机在开茶话会。
小七拉上白,不断的问着什么什么的,随时露出开心的表情。可怜的被晾在一旁的岁也开始打量笑容温柔的白,似乎在估算什么,周围的气氛比平时压抑了不少。
我和流御坐在一边,准确的说,一个是在补觉;一个是听了一堆阴谋计划什么的听的昏昏欲睡。当然,区别不大就是了。
直到寒冰手下的情报人员创了进来,众人的眼光全部集中在了颤颤发抖的情报员身上。
情报员举止拘束的将整理过的资料递给了寒冰。
“是关于,佐助的。”
寒冰温和的开口,声音自觉的带上了安抚的味道:“宇智波佐助他,似乎也找到了自己的目标了。或者说,开始坚定的实施了。”随即,他把那份资料递向我。
“有点勇气。”离我最近的流御凑过头来,有兴致的挑挑眉毛:“那位小弟。”
“似乎你也不大。”摇摇手中的纸,我对迷茫的骅七一歪头:“佐助叛逃了,被大蛇丸的手下诱引了。真是立场不坚定的小鬼。”资料再递过去。
出乎意料的冷静。寒冰重新坐实,托起下巴勾起一抹温润的笑。
资料轮了一圈,再不斩将其放在中央的桌上:“看来卡卡西教育弟子的方式有些问题存在。一个两个居然都叛逃了。”似乎,还都和宇智波家有关系。
“嗯,看上去是有些问题。”寒冰保持着完美的姿态,“现晓的朱雀,叛逃的宇智波鼬似乎也有这个问题。呵,有点意思。”
“鸣人会很伤心的。”白善良的道,想起了什么陷入沉思。
“不去看看喵?”骅七一侧头:早就知道了这个剧情不是?不去看看真的可以?麟,你真的可以对原本那个悲情的小鬼放手,不后悔?
“啊,大概。”我无所谓的一耸肩,“小鬼长大了必须对自己做的事负责。我说过宇智波一族的诅咒是暗下的,光的那个女人不可能不注意宇智波家的幸存者。曾经那些在外出任务逃过一劫的宇智波的死,估计和她脱不了关系。女人的恶趣味……”
“也就是说……”流御理解的点点头,寒冰了然的开始给再不斩解释复杂的族群关系。
“这是个机遇。”我那么肯定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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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寒冰派给我的手下眼里没有恭敬。
扫了一眼旁边偷笑的流御,我再一次抱怨了下自己的年龄。挥挥手,示意那女人继续说下去,我听也不听的神游。她说的情报,我几乎已经全部知道了。
“……大人,就这些了。”女人抬起头,媚眼如斯:“到了之后会有寒冰大人安排的人,帮助潜入到内部。他那里也许会有更详细些的情报,大人,你看?”
“没必要。”要不是小七那家伙觉得热闹,我反正也不会回来的。
望了一眼木叶的方向,加上不知所踪的骅七。我头疼的按按太阳穴:小七啊,你可知道我有多不想带你回到这里。你一到木叶就绝对会迷路,不管是一刻钟还是一天。
这种、这种感觉!
与流御对视,彼此都确定了这股近的不能再近的查克拉的感觉。“女人,留守!给我找到小七!”身体比理智更先反应过来,未说多余的,我已经习惯的留下命令,朝那个方向赶去了。
早料到的流御一摸额头,开口对那表情不满的女人:“那么,就麻烦你了。”
赶到的时候,鸣人和佐助的战斗已经结束了。
流御坐到一边,笑道:“不下去和你亲爱的佐助弟弟说些什么?干脆把他抓回木叶好了。大蛇丸那里可不是什么他想象中的善良乐园喔。”
“无所谓。”写轮眼被我当成了望远镜,我警告的看向愉快无比的流御:“他选择的道路,随便他。反正,是我先抛下的他。”
“啊呀啊呀,真是复杂的关系。”流御颇为感叹的一挥手,“似乎,除了我们还有人在呢。”
“随他……”
惊愕的躲过流御偷袭的一脚,我眯起眼憋住心底的怒火:“流御,别以为我不敢动你!在终结之谷我们再打一架也是不错的选择。别管我和那小鬼的事!记住!”
“啊呀,都是别扭的家伙呢。”
流御捂起嘴笑的奸诈,挥挥手作了解状:“我知道了,你们继续别扭下去吧。”
佐助最后看了几眼鸣人,步伐蹒跚的独自离开。流御用一种奇怪的表情偷瞄我,总感觉他似乎在期待什么。我看了眼他,稳稳的跳落在鸣人旁边;翻来覆去的检查几次,确定了鸣人没什么生命的危险的我,手指抚过佐助的护额。
和我一样丢弃了木叶的标志的笨蛋啊。佐助,希望你不要后悔选这条路。
流御拉风的悬空站在我上方,周身围绕的风轻柔无比:“不去追?麟,你这样子太像悼念死者了。我真为这个小鬼可怜。”
“走了。”我抱臂斜眼看他,“还是你真想在这跟我打一打?”
佐助的护额我没权利带走,还是放在鸣人身边——那是他那么努力的证明。后面似乎也有人追过来了,卡卡西的狗可是很麻烦的。现在,就走吧。
“我蛮想看看木叶第一技师的,伤脑筋。”
“以后有的是机会,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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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小虐了一下小鹿和小麟,不过他们两个最后还素会在一起的。
第一百零九章 遇见,告别
“我想,我有足够的理由讨厌卡卡西的狗。”
……
半路被拦截下,三个木叶的忍者围成了圈,眼睛认真的看向带了音忍护额的流御和披着个破斗篷挡住了面容的我。阿玛斯、红,真想和你们说句好久不见。
“嗨。”说这句话的绝对不是我。
“我对男性可是不感兴趣的。”流御眯起双眼,同样挥了挥手。
“我是说我曾经带的部下呢。”卡卡西径自走了过来,抬手挥向了米黄色的斗篷。我急速的向后退,苦无的利刃贴着身前掠过;斗篷没躲过一节,软软的掉到地上。
“这样打招呼的方式,我不喜欢。”反手一个火球向卡卡西旁边的某只混蛋狗扔过去,我惋惜的踢了踢米色斗篷。
“这样啊,”卡卡西眯起眼睛笑的狡猾,“不这样的话某个爱逃的家伙不知道去哪找呢。”
“切,已经送回去了?”我好笑的瞥了眼防备十足的红和阿玛斯:“动作真快,卡卡西。”
“啊呀,他就是木叶第一技师啊。”流御略略的抬高声音,夸张的向后跳了一步:“为什么要有那种碍事的东西,想看看我们两个到底谁比较帅都不好比较~太可惜了!”
卡卡西的笑容似乎僵了一秒,他苦恼的挠挠后脑,“音忍?大蛇丸的部下?”
“……”我嫌恶的转头,“暗恋上大蛇丸的白痴。”
卡卡西的笑容彻底僵在了脸上,不复往日的懒散自如的模样。
“为什么要叛逃?”红放下防备的动作,忧愁的望向远方郁郁葱葱的森林——那是木叶的方向:“佐助也离开了。鸣人那个孩子,低落的让人看到都不忍。”她转过头来,轻轻的抚摸了一下长发:“小樱那孩子有头美丽的头发,现在变的短多了。当年我剪掉头发的时候,还哭了呢。真是丢脸。”
“……”
望了望天空,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反应。
“喏。”
卡卡西掏了掏出工具包,银灰色的铁制护额扔了过来:“这个是鸣人拜托我转交给你的。”
“鸣人?”我接住。银灰色的铁条在手里有些冰冷,细细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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