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允吸的过程中甜液从孤靖玄的锁骨又缓缓流入胸前衣衫,滑过之处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晶莹的绿痕,感受到那一滴不偏不倚的滴到乳尖处刚好停住,孤靖玄身子都绷直了,死咬住唇忍住声音却又咬破糕点,溢出更多的甜液。
每滑下一滴都像他手指抚摸过一样,酥酥麻麻。
孤无崖深允了一会儿离开喉咙已有银丝牵连在其间,他眯眸看着身下那一张嫣红娇媚的脸颊,附身继续沿着他颈脖往下或舔或吻,动作慢的似在调情,孤靖玄被他折磨的快要疯了,开口时声音沙哑的像是大哭一场:“不了……父皇……”
“乖,还没舔干净,你会难受的。”他意味深长的笑,湿润的红唇一路火热吻到锁骨,孤靖玄只觉胸口一凉竟是他扯开了他的衣襟,他紧张的睁大黑眸正对上孤无崖刚好抬起的脸,四目相视间撞出眩目火花,孤靖玄有一种快要被毁灭般的快感。
他下巴颈脖上的甜液全被他舔净,只剩下胸口那一滴还粘在乳尖上。
孤无崖深深看了他一眼便埋首,下刻,孤靖玄凝眉倒抽了一口凉气,手胡乱摸索间发出噼里啪啦物件倒地声。
半刻后,孤无崖抬头意犹未尽的舔着唇角,笑容淡得妖艳:“你嘴巴里的……”
“不用了!父皇!我自己吃掉。”孤靖玄被他意味不明的眼神盯到面红耳赤,紧张的大口大口咀嚼谁知却咽到了,连翻几个白眼。
孤无崖单手将他揽入怀中轻嗅他的发香,漫不经心道:“真的不用么?”孤靖玄身子一颤,在他怀里不断摇头,孤无崖窥见他绯色的唇角沾着糕泣儿后眸色深了深,懒懒道:“靖玄……”
“恩?”
“抬头。”
“哦……”
然后在他猝不及防时吻住他。辗转、缠绵、追逐、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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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毛发完一章收藏就掉一个?谁能告诉三三?难道勤快也有错么,泪崩了!蹲墙角默默流泪去。
第十六章 记忆涌起
离他十五及笄的日子越来越近,整个宫内忙成一片,她们越忙孤靖玄就越无聊。成日东逛西荡,这一天,孤靖玄趁着孤无崖和几个大臣商量到关于大典的事偷偷离开璇玑殿,来到清苑内偏僻的一处——幽牢。
竹林茂密,雪色无暇。
“奇怪,这里面究竟有什么?”孤靖玄望着隐在竹林中那一片黑暗自言自语道,飞扬起的细眉为他柔美添了几分桀骜。
四周一片静谧,偶尔传来几声飞鸟展翅声。
“反正父皇不知道。”在心里挣扎在在三孤靖玄还是决定进去看一看,于是拨开二旁竹子一步步朝里走,雪地上凹现一个个脚印。
“孤靖玄!!!”师之彦的声音从身后骤然响起,孤靖玄诧然回眸时看到一张怒气冲冲的脸。
“咦,好久不见。”孤靖玄愣了下嘻嘻哈哈打着招呼道。
“孤靖玄!”师之彦沉着脸咬着牙喊他的名字,不待他反应过来拎着他的衣领就往外面拖去,勒得他哇哇直叫。
“喂喂喂喂喂……干嘛……”被他一推身体受力朝后退去,孤靖玄一脸莫名其妙看着他。
“你出的好主意!”师之彦说完身体上的火光“轰”的扩散,竹子上结的冰都融化了成水了。孤靖玄完全听不懂他的说什么,呆站在原地,只见师之彦红着双眼怒不可歇道:“我上次照你说的那样做!谁知道被他连续要了五次!害得我在床上躺了整整七天!”
孤靖玄睁大了眼,不可置信。
他咬紧牙关,字字清晰:“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说罢就要抽出背后负的红木剑,做势劈他。
“什么叫拿我怎么办?又不是我上你,你干嘛把火发泄在我身上……”糟糕,他似乎真的生气了,红色的眸都变成了深红色,孤靖玄边摆手边朝后退步道,脸上挂着讨好人的笑实则心里发虚,师之彦这人什么都好,但唯一不好的是脾气上来了不管是谁下手招招致命,曾经他与父皇间因为一件事起了争执,二人打了三天三夜最后他因为实在打不过父皇才认输。
他与师之彦打起来也许会有百种结果,但每一个结果都会是死。
“若不是你出的馊主意!我会被他上这么多次吗!”这件事简直对他而言简直是奇耻大辱!师之彦火冒三丈!他仍能清楚记得那天那人将他压住不顾一切的进入、冲撞、而他在他身下因痛而呻吟出声,回想起那耻辱的一幕脸莫名发烫了,他敛住思绪,以剑指他厉声道:“孤靖玄!我今天不好好收拾收拾你我就不姓师!”
“哎,别冲动!千万别冲动。”孤靖玄见他动了真格也笑不出来了,恢复严肃道:“我在帮你想一个办法,这一次一定可以抓住他!”这种时候能拖一时是一时。
师之彦嗤笑出声,眸光凌厉:“少来!这次我不会在相信你了!你害我在床上躺了七天我就要你躺七年!!!”语音刚落一道急速的红色光电朝着孤靖玄脸上袭去,幸好他及时闪开,整个雪地都被劈开了一道粗如树木般的缝。
“有了!我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孤靖玄边躲边大声道,想跑己是不可能,他早己布好结界。
师之彦不肯听,失去理智般追着他砍。
整个竹林间光电闪鸣,红色的火焰如漩涡般包围他与他。
“你每次灵修都是在附近不远的地方对不对?”孤靖玄边跑边喘着气,脸颊红透,一道强光倏然闪来,他侧身险而避过又继续:“今天!今天我在这里,所以你去再昏迷一次!我一定帮你看清楚那个人究竟是谁……”
原本砍到他身上的刀骤然停住,师之彦眉一扬,眼中喷出火来:“什么?!你叫我在去昏一次?!”简直岂有此理,他想都不想就以最狠厉的招式对付他。
孤靖玄简直是苦不堪言,平日里娇生惯养哪有像今天这样不要命的逃跑,身上白衫都被光电烧出一团团黑色,冒着轻烟。发丝也凌乱了,一双黝黑纯亮的眸是慌乱和紧张,边狂奔边回眸,侧面轮廓美如剪影。
二人追逐了一会儿后师之彦终于收手,脸冷的像块冰,剑抵住孤靖玄的脖子道:“这一次,帮我看清楚那个人的长相,否则我真的会控制不住杀了你!”他身份尊高,为人清傲,从未受过任何人一丝气,如今却被同一个人一而在再而三的上,这个仇若不报他誓不为人!
孤靖玄早已没有力气回应,不停点头,手捂住胸口大口呼吸。
离竹林约有千米的位置是一处山洞,雾气浓重,远山连绵。这是师之彦平时修炼的地方。
师之彦和孤靖玄二人商量由师之彦先去山洞前打座,过一会儿假装晕倒,而孤靖玄则在竹林后躲着,虽距离千米应该也能看到,商量好后孤靖玄便返身回了竹林。
孤靖玄站在竹林内朝山洞方向一眨不眨的看着,白皙的脸颊染了几分污迹,却更显双目清亮,发丝被风凌乱,有种堕落的美丽。
过了一会儿。
又过了一会儿。
又……
师之彦昏迷过去了,孤靖玄屏住呼吸凝眉目不转睛观察着,终于,看到一个陌生男子从山洞侧边走了出来,他的脸是……就在这个时候胸口处传来抽搐的疼痛,孤靖玄脸色倏然煞白,低头紧捂住胸口粗喘着气。
突然间,天旋地转。
他痛的整个身子都卷缩起来了,手死死抠住竹子,指节泛白,身后传来阵阵回音在耳边荡漾开。
“如果是送茶,就不必了。”
“三太子,我不止是来送茶的。”
“那你送什么?”
“我要将我自己送给你”
脑中快速闪过凌乱破碎的画面,那个白衣男子淡笑着解开身上的衣衫,然后,二个身影在床上纠缠,孤靖玄只觉得大脑如被铁捶砸了一般痛不欲生,双手紧紧插入发间整个人滑倒在地大口大口喘息着,可是脑中那个声音却越来越清晰。
“给,你要的东西。”那个白衣男子走向站在阴影中的男子。
孤靖玄用力捶打自己的脑袋,额上、颈脖青筋暴露却无法让声音停止下来。
“呵呵,我会娶你。”阴影中的男子低笑。
“恩。”白衣男子淡淡应着。
“你不信?”男子反问。
“……我信,我信。”孤靖玄口中一遍又一遍呢喃着,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紧闭的眼角流出,整个脑部如遭鞭打火辣辣的痛,他将脸用力埋入雪堆清醒了几分,刚站起来时腿一软整个人扑面倒下。
“玄靖,你会一生一世都陪在我身边吗?”那个紫衫男子望着身边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淡淡道:“玄靖一生一世都会陪在三太子身边,直到玄靖死的那天。”然后,慢慢转过身来,脸亦转着。
就在快要看清面容的时候突然间所有的痛和画面都消失,孤靖玄混身僵硬的躺在雪地上不断发抖,瞳孔骤睁,漆黑的空洞,雪花飘入里面很快便被淹没。有凉凉的液体流入嘴角,咸的,是泪。
为什么会哭。
那个白衣男子是谁?那个紫衣男子是谁?谁是玄靖?谁是三太子?
孤靖玄呆呆看着苍茫天空,突然鬼使神差的朝竹林间那一座茅屋看去,眼神暗下,他伸手用力扶住竹子踉跄而起,粗喘着气,一双清透的眸中透着血丝,带着决绝与狷狂朝里走去。白色的影拂过翠绿的竹烟一般飘渺。
“今天是花灯节你不跟侍女们在宫外放花灯怎跑到我房里来?”白衣男子淡漠的神色出现不悦。
“阿靖,我看到他喝你喝过的酒杯,我看到他的手在桌子下面握住你的,我看到你和他一起去放烟火,我看到……”黑衣男子喝得醉醺醺,语无伦次。
“那又怎样。你快出去,我要休息。”白衣男子不耐烦道,转身欲走时却被黑衣男子用力压在墙角。
“呵呵,不怎么样。但是你让我难过了一个晚上,所以我现在要你补偿我。”黑衣男子说完狠狠吻住他,白衣男子眼中全是惊诧,画面突然全部暗下。
孤靖玄脸上浮现痛苦之色,眉死死皱着,脚步已经渐渐慢了下来有些走不动了,那个黑衣男子是谁?那个白衣男子是谁?为什么他无法看清面容?!越努力去想却觉得每一根头发像被人抓住用力向外拉扯一样痛的撕心裂肺。
“救命啊!”
“发火了!”
画面中无数人尖声惊叫,火,好大的一场火几乎要灼伤他的眼睛了,孤靖玄用力用手去摸可摸到的却是湿润的液体。
“阿靖!快出来!里面危险!”女子的声音响起。
“告诉他,放过三太子。”
“不!你跟我走……”
头越来越痛,越来越昏,越来越沉,突然看到一座城在自己眼前倾塌,而城门处那个白衣男子也跟着毁灭,孤靖玄太阳穴剧烈跳动着,一双死死闭住的眸骤然睁大,全是眼白,下刻,一滴血泪从眼角滑落,伴着耳边那个声音流下。
“他会用我以身体换来的天书得到一切,娶妻生子,白头到老。而我,永不超生。”
孤靖玄整张脸惨白惨白,衬托得那一抹蜿蜒的血泪鲜艳的触目惊心,双膝重重跪在地上,身子一倒,晕了过去。身后同时响起孤无崖惊慌失措的声音:
“阿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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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写耽美各种缺点望亲们多给意见的说,多提意见,三三定虚心接受,亲吻乃们。另,看到有亲问此文是虐或是温馨,其实是二者共存的,时而虐时而温馨,结局一定HE,么。
第十七章 怎会不爱
夜,如墨深。
月色皎洁中透着几分凄意,静静照耀这片雪城,幽幽泛光。
璇玑殿一片安静,和往日比更多了几分凝重。
深紫色的床幔呈八字型垂下,里面躺着那面色苍白的男子,黑发温润光泽,像海藻一样披散在绣着莲花的白色枕头、床面。
他纤细修长的眉紧紧皱着,薄唇干裂,下巴是好看的美人尖,一抹光滑。
淡雅宁静,宛若睡莲。
孤无崖深深凝视着躺在床上的少年,眉宇间是疲惫又夹杂几分沉郁,一只放在床面的手正被少年紧紧攥住不肯松开,手因被他攥的时间太久而泛红。
他己经昏迷了整整三天、从竹林后回来便是如此。
“对不起,公子,是我没有看好阿靖。”负绮跪在地上哽声道,眼圈都红了。
孤无崖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不关你的事。起来。”他的声音沙哑的几乎让人听不清了,无情无绪却格外好听。
负绮用力摇头,情绪激动:“公子,都是阿绮的错!你惩罚阿绮吧!”说完便开始磕头,一声接一声传出闷响。
“我说了,不是你的错。”孤无崖柔柔凝视床上少年,云淡风轻道。
负绮依旧不肯起来,持续着动作。
孤无崖漆黑的瞳中闪过一丝阴鸠,再开口时声音早己冰冷:“原来你已经喜欢他喜欢的这么深了,怕我将此事迁怒于他所以自己一力承担!阿绮……”他转过头看着那僵硬而瘦弱的鹅黄身影,眉峰渐凝:“我答应过阿靖不杀他,那么我就永远不会杀了他。”
负绮忍住啜泣声哭的抬不起头,一双手死死扒住地面,指尖颤抖。
孤无崖收回视线,声音淡的听不出情绪:“回去休息吧,这几天你忙前忙后也够累的了。”
“公子……”负绮猛得抬起头,眸中噙满泪水。
孤无崖疲惫的闭上双眼:“退下吧。”他累了,很累很累,想一个人静一静。
负绮不再说话,使劲抹了抹脸颊上的泪水站起,一步一步往门外退去,望着男子孤独的背影时眼中悲伤变深,无声退下。
跃跃跳动的烛火下,孤无崖再度睁开一双漆黑不见底的眸看着床上少年沉静的睡颜,思绪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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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老是遭人算计?不是挨鞭子就是挨板子,虽然罚你跪三天也不用真跪三天吧?现在是晚上又没人看到,你起来。”黑衣男子朝跪在冰天雪地的白衣男子嘻嘻笑道,一脸不正经。
白衣男子神色淡漠,脸上全是伤,可仍倔强的跪在那儿一动不动。
“你们家三太子又不是真的那么懦弱,需要你英雄救美处处得罪人?你受罪他又不会心疼你。”黑衣男子继续调侃,见他不理嬉笑的神色终于认真起来:“可是,我心疼你,所以,我不会放过欺负你的人。”
白衣男子一直平静的眸中出现波澜,瞬又平静。
几天后,曾经对他执过刑的人全都莫名其妙的死了,死之前身上全是狰狞的伤口,这件事轰动整个赤炎,却无人敢提半句,因为,传闻幕后指使的人是六宫之主的赤炎皇后。
“是不是你。”白衣男子拦住黑衣男子问,声音冰冷。
黑衣男子无所谓的笑笑:“不是都知道是皇后么,怎么又扯到我头上了?”
“你是怎么说服她帮你的。”白衣男子第一次直视他,表情淡漠。
“呵呵,我这个人没有什么优点,但是床上嘛……”黑衣男子凑近他耳边吹了一口热气,笑的暧昧:“能让人欲仙欲死。”
“下贱。”白衣男子脸色蓦地铁青,眼神寒彻。
黑衣男子一脸无赖:“是,我下贱,我下贱的去帮一个从来不会正眼看我的人,我下贱的在床上拼命取悦那个让我想呕吐的女人,我下贱的明明知道那个人心甘情愿的为另一个人承受一切,可是我还是控制不住自己要去心疼他,去做他根本不会稀罕的事!!!”
“……”白衣男子拦住他的手垂下,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