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做他根本不会稀罕的事!!!”
“……”白衣男子拦住他的手垂下,一言不发。
“比这更下贱的是我居然爱上一个男人,而且就是我爱的那个男人说我下贱。”他笑了,无比妩媚、妖娆。他离开的那一刻白衣男子脸色苍白的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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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开门!”门外是白衣男子焦急而执着的声音。
黑衣男子懒懒躺在床上,眼睛都不想睁开。
半个时辰后,当敲门声停止的那一刻黑衣男子却倏然冲下床将门打开,白衣男子晕倒在他怀中,身上全是血,脸上也是血,那一刻有什么在他心里撕裂。
“救我……”白衣男子声音虚弱,黑眸清亮:“他要将我送给妖界的王。”
黑衣男子脸色明明惨白却开起了玩笑:“你不是为了他愿意牺牲一切的么,你不是为了他能当上炎帝不惜伤害任何人么,怎么,你也有怕的事?”
白衣男子呼吸渐弱,手紧紧攥住他胸前衣衫:“我怕……再也见不到你……”
“……”黑衣男子愣了下然后狠狠吻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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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古玥》,想和你永远在一起,可是,这只是痴人说梦。”黑衣男子细细的吻着白衣男子的颈脖,一路吻到胸口。
白衣男子木然看着床帐顶,当他吻到他下身的时候他突然哑着嗓子开了口:“等我。”
“等你什么?”黑衣男子开着玩笑,但黑眸却闪过一丝精光。
白衣男子什么都没有说便离开,当夜,他敲开了三太子的门,而黑衣男子站在不远处的阴影下。
“公子,你真的爱他吗?”黄衣女子眼神复杂。
“爱。”黑衣男子面无表情的看着窗纸内纠缠在一起的人影。
“那你为什么利用他?”黄衣女子不明白。
“我爱他就是为了利用他。”当灯熄灭的那一刻,黑衣男子转身离开,背影寂寞。
第二天,那本书出现在他房中,可他却再也没有来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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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大火的那一夜,城门处。
“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白衣男子直视他的眼睛平静道。
“我也从来没有爱过你。”他笑。
“恩。”白衣男子轻轻点头,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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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风过,烛火忽闪。
孤无崖望深深凝视安睡中的少年,胸口深处蓦地传来一阵撕裂的痛意,附身,低头,吻住少年冰凉的唇角:“对不起,骗了你。”
我爱你。我怎么会不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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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喊我无崖
孤靖玄朦朦胧胧睁开眼睛醒来的时候便看到伏在床边的男子,侧躺着,轮廓分明线条冷厉,俊美而淡漠。那一双修长的眉即使是在梦中也紧紧蹙着,不知在想什么?
门外是漫漫白雪,近距离看时那些雪仿佛要下在他黑色的衣上,可最后雪又被他的衣给吞噬。
孤靖玄突然想起小时候,每次他生病的时候醒来时总是会看到相同的画面,他总是伏在他床边陪伴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从小时候开始母后便一直不大喜欢他,她是个美丽而端庄的女子,对任何人都微笑有礼,只是每次单独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便是看都不愿意多看他一眼。
母爱,他从来不懂是什么。
母后,于他而言只是生了他的那个人,仅此而已。
反倒是父皇……想到这儿眼神温柔下,孤靖玄深深凝视着眼前男子,他对他的疼爱己经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
“醒了?”耳边突然响起他沙哑却宠溺的声音,孤靖玄对着他抿唇一笑,紧接着只觉得唇上一热是他吻了上来,本以为他只是蜻蜓点水,谁知先是轻碰然后允吸,炙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脸颊上熏红了一片,孤靖玄口中发出若有似无的呻吟声,早上未醒透的声音总是娇嗔无力而又性感的。
“唔……父皇……恩……”孤靖玄被他吻得发出几声嘤咛,一双黑眸似盈满月光般水亮,蒙着薄雾,迷迷离离。
孤无崖双手捧住他的脸颊加深这个吻,二个柔软的唇粘在一起相互唆允很快流出银丝,他极色情的将舌伸到他唇边滑动,舔舐。微痒的颤栗袭开便是浪潮般的快感,孤靖玄早已气喘吁吁,面色潮红,海棠花般娇艳。
“……唔……啊……父皇……”话还没说完舌头便被他拖到口中吸允,吞吐间的滑腻感使他整个身体一阵颤栗。
孤无崖动情吻着,脸颊与他脸颊摩擦间全沾满津液,湿湿的,热热的。他不断侧着脸以不同角度深吻他,同时将手伸到被子里去。
这个吻从浅到深然后是湿,孤靖玄整个脑子嗡嗡作响理智全失,手也不知何时主动环住他的颈脖青涩回应,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声,突然间下身一紧,他发出一声低喘然后睁开一双湿漉漉的黑眸慌张看着眼前男子,开口时声音都在颤抖:“父……父皇……”
“舒服么。”他从他的唇一路舔到发烫的耳垂然后含住,声音嘶哑:“这样舒服么?”说完手开始动作。
他的手只是轻轻一动孤靖玄便如同经历山崩地裂般的颤栗感,张嘴咬住他的肩膀发出类似呜咽的声音:“父皇……”说着眼角的湿气早化成了泪流下。
说出来也许别人会笑他不知羞耻,可是,他等这一天确实等了很久很久。
“我不做你的父皇了好不好。”他慢慢磨咬他敏感的耳垂喘息道,同时加快手中动作。他在他怀中似筛子一样抖动着,被咬的肩膀发出越来越清晰的疼痛。可是他却不想停下来,不想停下。
“唔……啊……为什么……”孤靖玄一边承受着身体上暴风雨般的快感一边伤心询问着,面颊微仰,乌黑的发飘荡如雾,一滴晶莹的泪从狭长眼角流下时温柔的近乎残忍。
孤无崖呼吸越来越急促,发了狂似的吻他的耳垂和耳根,或舔或咬:“因为,我想做你的男人。”他和他的时间已经不久了,他在十五岁时记忆便会重新唤起,当他记起他曾对他做的一切时,还会像现在这般心甘情愿在他身下承欢么?还会声声呢喃着他夫君么?
孤靖玄下身一阵剧烈的颤栗然后发泄出来,整个身子软而无力。含泪看着眼前深爱的男子轮廓,张嘴想说话却因过于激动而发不出声音了。
“你愿意么?”孤无崖伸手怜爱的抚着因激情而拂到他脸颊上的发丝,动作温柔。
“……”绯红湿润的唇张开,颤抖着,孤靖玄胸口像有块烙铁正在慢慢融化成岩浆,暖得胸口都烫伤了。
孤无崖看到他眼中不断涌出晶莹的泪水,眼眶泛红,心微微一窒,手指来到他唇上反复摩擦着,嗓音低哑:“用唇语告诉我,愿意么?”
孤靖玄凝噎着用薄唇张合着三个字,我,愿,意。
这一秒,宛若苍海桑田般长。
时间、画面、定格。
黑衣男子深情凝视着身下的白衣男子,乌黑的衣,发,眸,全染上朦胧而温柔的光。
良久,他抱住他轻声喊了一句:“……阿靖。”
“无崖。”他回抱他,声音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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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靖,到底要怎样你才肯开口喊我一声无崖?”黑衣男子心急拦住白衣男子,眼神执拗。
白衣男子淡淡望他:“除非。苍海桑田。”说完离开。
“阿靖!”黑衣男子站在原地呆了好久突然兴奋的大喊他的名字。
白衣男子停住步子却未回头:“什么事。”
“你快回头看!”黑衣男子声音激动。
白衣男子犹豫了很久才回头,回眸的那一瞬漆黑的眸陡然明亮,眼前,黑衣男子一手拿着一个木偶,一个白衣,一个黑衣,皆己白发苍苍,佝偻着腰。
“……阿……阿靖……”黑衣男子抓着黑衣的木偶,模仿老人沙哑的声音
“什么事?……”白衣木偶不耐烦道。
“你说过……要等到苍海桑田才喊我一声无崖……如今……你我都七老八十了……苍海也桑田了……”黑衣木偶坚持而又执着。
白衣男子静静看着,一向清冷的眸光居然有些湿润了。
黑衣男子渴求的看着他,有些紧张了。
白衣男子最终还是离开了,云淡风轻。
“阿靖……”黑衣男子受伤喊道,手中白衣木偶掉到地上他立刻蹲身去捡,却发现自己连捡起来的勇气都没有了。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眼前一双白色的靴子,然后是那一双漂亮修长的手。
“无崖,把我的木偶还给我。”
“哦,还给你。”黑衣男子呆呆道,待白衣男子走远之后才迟钝的反应过来,猛得追了上去绕着白衣男子身边不断放声欢呼:“噢!阿靖喊我无崖了!阿靖喊我无崖了!”
白衣男子仍是淡漠向前,一副与他无关的样子。
“哦!阿靖喊我无崖了!阿靖喊我无崖了!”
黑衣男子仍在兴奋高喊,一黑一白二个身影慢慢消失在回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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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风雨欲来
幽牢,一片漆黑,只有铁窗处有幽光照入形成圆形的光源射在角落处的紫衣男子身上,他披散着发面色苍白,薄唇轻抿。
寂寞而又堕落的画面。
尽管看了无数次但心仍会疼,负绮轻步上前柔声道:“三太子,我来给你送饭吃了。”说着便将木盘上准备好的饭菜放到地上,几碟翠色欲滴的菜,是这牢中唯一的颜色。
桑空仍看着窗外,漆黑的瞳映着簌簌飞雪,没有情绪。
“三太子,吃吧,在不吃就凉了。”负绮抬头看着他道,脸上有淡淡笑意。
桑空像是回过了神般懒懒瞥了那些菜一眼,然后端起面无表情的吃,如同嚼蜡。负绮却高兴的不得了,这是他第一次在她在的情况下动手吃饭,心里一时又紧张又心疼。不停为她夹菜。
“多吃点肉。”
桑空沉默的吃着,突然停住:“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爱上我的。”说这句话的时候他漆黑的眸直盯着她眼睛,给人一种无所逃避的压迫感。
负绮呼吸一紧,慢慢低下了头:“……十四年前。”
“十四年前。”桑空喃喃道,漆黑的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幽幽看着眼前神情有些不自然的女子,忽地,扔了手中筷子改为抓住她的手,负绮受惊抬头不可置信看着他却对上他阴柔俊美的脸:“谢谢你。”
负绮呆住了,没想到他竟会对自己说谢谢。
“谢谢你爱了我这么久,照顾了我这么久,无论尊贵卑微始终不离不弃。我从没想到陪伴我到最后的人不是他而是你。”桑空低哑着嗓子道,握住她的手也越来越紧。
“三太子。”看到他神情的落寞负绮心有不忍开口劝道:“阿靖他很关心你的……”话还没说完时他竟吻住了她的手,轻柔的触感却让她整颗心都掀起惊涛骇浪,热血沸腾。
“负绮,如若有天我能离开这里重新得到属于我的一切,那么,我桑空定娶你为妃,如违此誓,永世不得超生。”他吻着她手背一字一句,眸光坚定。
负绮整个人仍处于震惊之中,眼眸渐湿,好久才使劲抽回手然后慌张道:“三太子,我先走了。”说完匆匆忙忙离开,手还不停擦拭脸颊。
铁门传来生硬的声音,一切归于安寂。
桑空深深凝望着刚刚握过她的手,幽深的眸中闪过一道暗光,渐渐深邃。
孤无崖,当年,你能利用他,如今,我也能利用她。
每一年的九月十九赤炎国的雪总会停,然后所有厌雪的人都会出来尽情欢呼,而每年的这个时候孤无崖也会放所有宫人一天假。
孤靖玄找了一上午也没找到负绮,她最近似乎经常去幽牢,本想约她一起去赤炎城内看琉璃火的,火一样的流星坠落,落地时却融化成泪一般十分怪异美丽。
“无崖在跟大臣商议我生辰宴的事,负绮又去幽牢了,可是幽牢无崖又不准我去……”孤靖玄一个人站在璇玑殿外自言自语道,细致修长的眉轻蹙起,良久,终于欢喜出声:“师赤彦!”
南山上,冰川巍峨。
此乃赤炎国最高的一处山用来监视各国是否有派人潜入赤炎,做为最高的暗使师之彦正好住于此处。
紧闭的朱漆大门暗示着主人正在休息,或,不在里面。
“狮子头!我来看你了!”孤靖玄人还没到声音便传来了,几分嘻笑的不正经。
师之彦趴在床上的身体动了动,有淡淡火焰燃起,一双赤红的目盯着门口,只见门“啪”的一声开了,那个白衣少年身姿似流云飘逸,眉目秀丽,正笑盈盈的站在那儿。
“咦?这么好的天气你怎么躺在床上?而且还一副要杀人的样子?”见他的神情不对孤靖玄只嘻嘻哈哈却不敢走近。
师之彦压抑下心头暴涌的火气,眸中暗流涌动,哑声问:“那日不是叫你帮我看是何人所为,为什么你人不见了?”
孤靖玄就知道他会因为这件事生他的气,吊儿郎当一笑,嘿嘿道:“哎,你又没什么事干嘛这么计较。”其实说来奇怪,因为他对那日的记忆止步在师之彦叫他帮他看那个陌生男人那,后面的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我昏迷的时候,你在哪里。”师之彦沉声问,一双手已不动声色的握紧身边红木剑,缓缓抽出。那日虽然他被人压在身下……还被上了,可是他在事先将自己的意识布了结界,所以,他清楚的闻到那人身上的墨香……
“好吧,我告诉你,不过你肯定也不相信,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自己在哪里。”孤靖玄见他阴着脸不说话不像以前那样怒气冲冲,索性也放下心来,走到他床边坐下来,打量着他的房间戏道:“想不到堂堂赤炎国暗使竟住如此寒酸的地方,窗户还破了这么多洞。”
“……那是用来通风的。”师之彦黑着脸道。
“啊?通风?”孤靖玄恍然大悟然后不顾形象的大笑起来:“对哦,我忘记了某人的记忆力很差,曾因开着窗户一夜忘了关而感风寒,病了大半年才好起来。”
师之彦本就心情不好一听他的调侃更是火冒三丈,正欲开口吼时却闻到了熟悉的墨香味,整个身体立刻就僵硬了,赤红的眸中情绪汹涌。
“对了,难道那天你又被那个人上了?”孤靖玄聊着聊着笑得不怀好意起来,凑近他细看。
师之彦面部暗暗抽搐,隐忍着某情即将爆发的情绪,锐利的眸光直视他:“我昏迷的时候你在哪里。”
孤靖玄皱眉:“说话就说话,干嘛抓着我的手?”说完就要掰开他握住自己的手谁知他越握越紧,疼得他呲牙咧嘴:“喂,狮子头,很痛的!”
“我问你,我昏迷的时候你在哪里!”墨香的味道越来越浓郁,清晰勾起那日屈辱的回忆,师之彦一脸狂风暴雨呼来之意,狂乱不羁。如果,那个人真的是他,他不会放过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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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只是想表示,此坑三三是不会弃的,亲们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