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将作者:风之岸月之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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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将作者:风之岸月之崖-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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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整个营帐的人,全都同时开口给了一个字的回答。
  鹤云霄再问:“这可是违抗军令,一个不好有可能会被军法处置的?”
  “我们不怕!”又是整齐的一句回答。
  看他们这幅样子,鹤云霄错步朝里面走了几分,原本抱胸的双手,忽而放下负在身后,周身那肆意的气息一改,却是瞬间沉声喝令:“林沛其,巴虎听令!”
  “在!”三人抱拳,朝前踏出一步,严谨的脸色,完全没有一丝玩笑之意。
  碧玉的眸,透着慑人心魄的威严之气,看了眼前的三人一眼,鹤云霄沉声下令:“命你二人各带两百骑兵,鼓声一响务必将敌军左右两翼的骑兵全数击杀一个不留!”
  “是!”三人回应声响,可见被北堂傲天雪藏的这些日子,已经让他们憋了怨气,不过转念一想骑兵对骑兵,这下可有够热血的。
  见这三人令命退下,鹤云霄错眸看向一旁陌齐北和煦秦继而开口:“还记得前日前我带你们去看得那个阵型吗?”
  “记得”就是那个东西抓了他们的大将,如今还闹的生死不知了去。
  得了回答,鹤云霄轻笑出声:“有句话叫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他们是怎么抓了我们的将士,我们就怎么杀了他们的士兵,另外还可送点利息,你二人迅速去挑选五百不怕死的士兵,每人身上另配弯刀一副,鸡鸣之前必须前来跟我报告!”
  “是!”两人抱拳,回音响亮。
  擅自调兵,依照军法可判其斩首之刑,但鹤云霄才不管那些,这个时候要是这些骑兵在放着不用,就算他们想破脑袋的想到了破阵之策,必定也是伤亡惨重,想要砍他,还是等他活捉了项凌青回来再说!
  这一越级指挥,在鸡鸣之时便已分化好了骑兵任务。两手负在身后,想着项凌青在营外摆开的阵型,鹤云霄便微微拧了眉宇,伸手才一撩开营帐,便看见那人和衣斜斜靠在榻上闭眼假寐的摸样。
  也许当真是皇族人士与同一般子弟,这司马萧逸的身上即有着皇族的高贵之气,又不失一般百姓的那份祥和之态,这两种不同的感觉,偏偏又是这般融洽的集合与他的身上,身高肩宽的他,腰间紧收两腿格外的修长,那斜斜靠在榻上的样子,虽然双眼轻闭但一身的气质却不减分毫,何为男儿当强?那便是眼前他所见的这幅摸样,看似无害却透着危险,即便是闭眼假寐,却仍能让人感觉他随时都可能会拔剑而起。
  不知不觉中放轻了步子的朝里面走去,才刚来到了这人的榻前,谁曾知,这人居然忽而伸手拔出了腰间的佩剑,剑声一响,那泛着寒光的剑尖,却是直接抵上了鹤云霄的心口,鹤云霄微微一愣,低头一看,才刚轻笑出声,司马萧逸却突然冷冷开口:“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惊觉性不错呢。
  伸出的指,拨开他指向自己心口的剑,鹤云霄一脸的谢意:“不过是看你睡着了,不想吵你,怎的你反应还这般大?”如果进来的人不是自己,那他的这一剑是不是已经毫不犹豫的刺了下来?
  话音落下,司马萧逸没在开口,只是收了自己的佩剑起身坐起,鹤云霄垂眸,看着他这幅摸样,突然开口来了一句:“明日你不要去了,让我就可以了”
  这话让司马萧逸愣住,抬眸看他:“你?”
  “恩”点了点头,鹤云霄续道:“前日我去观看过两军对战,项凌青所用的,并不是锋矢阵,只是眨眼一看与锋矢阵很是相识而已,项凌青布得这个阵杀伤力远在锋矢阵之上”
  鹤云霄的这话,叫司马萧逸的眸色变了变:“你怎知此阵不是锋矢阵?”
  “你见几时过锋矢阵阵型拉开会犹如蜘蛛布网一样?”
  这一句不轻不重的反问,当下就将司马萧逸问得坐在榻上,答不出话来。
  “此阵未发动前,看起来确实是锋矢阵无疑,可他一旦变阵,就会威力倍增将送来的猎物咬死阵中,而现在将我大军围困住的便是他变阵之后的真正阵型”垂下的眸,看司马萧逸似乎有些诧异的找不到话,鹤云霄续道:“之前我军站败就是因为将此阵当做了锋矢阵”
  “你怎么知道的?”皱眉,司马萧逸似乎这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一般。
  鹤云霄轻笑:“知不知道只要看过就会明白”
  他不是新兵入伍吗?怎么会看出连北堂傲天都没看出的东西?
  看司马萧逸望着自己的眸子闪着狐疑之色,鹤云霄嘴角的弧一直未曾隐下:“明日让我去打头阵,我保证将项凌青活捉回来,换回赵灿祥将军”
  他们大军与蜀国大军实力本来就差一截,加之上次一战战败而回,士气又极为低落,这个时候若还不做些措施出来,将士们一旦气了士气便会溃不成军。
  仰视的眼,望进那一双直看着自己的眸中,不同人正常人的黑色眸子,他的双眼却是属于异色的碧蓝之色,好似天际的云,明明就那么遥不可及,却偏有能散发出一种震撼之力,将每一个他眼中的人、事、物全都裹纳其中,仿佛在人的心底给了这样的一个定义。
  他是天。
  没有任何可以反驳的理由,这个意识,便这般滋生出来。
  “这是你第二次看着我发呆,怎么?莫不是真喜欢上我了?”
  突然想起的声音,将话说得格外直白,司马萧逸微微一愣,却是拧了眉起身看他:“你又不是女人我喜欢你什么?”
  看司马萧逸说着这话还将两手给负在了身后,鹤云霄轻笑出声,也以着司马萧逸的动作将两手负在身后:“怎么?难道你便没有听说,情爱一事不分男女的吗?”一样的动作,司马萧逸做出来的就透着优雅与高贵,而这鹤云霄做出来的却是散发着浓浓的狂霸之气。见司马萧逸因为自己这话而有些意外,鹤云霄又道:“再说你若是个女人,我根本就懒得看你一眼”
  这话,让司马萧逸心里不知怎的,却是突然快了一拍。
  天才刚亮,鹤云霄在司马萧逸刚还没跟北堂傲天等人交接的情况底下,领着自己的骑兵还有将士便出了营帐……
  黑色的天际,在迎来第一道曙光之时,晨曦中那被云雾缭绕朦胧的双眼,却是隐隐见得前方影响晃动,一时间却是叫人看不出前方那移动的影子到底是和物体。摸不清楚状况的蜀国士兵看着那些影子的接近,满心狐疑的眯了自己的双眼,握紧了长矛的双手被一股铺面而来的气息压在掌心发凉,不是死亡的压进,而是……而是一种危险的接近,宛如被那某种怪兽,盯住自己脖颈命脉的感觉……
  幽幽的晨风吹来,荡开了这迷蒙双眼的晨雾,从天际成片洒下的阳光泛着橘红的色泽,那人身着墨红的战衣,衣襟在晨风之中猎猎作响,飞扬的发丝丝缕缕,本该是为漆黑的发泽,此时却被这晨曦的阳光惹了宛似惹上了层赭红之色,便是胸前的鳞甲也泛着凛冽骇人的光亮,剑眉如锋又直入云鬓,刚硬的轮廓在光线的折射底下,隐约散发着三分狂野,两分优雅,一分桀骜,这些东西在他的身上和聚成了一处,便成了那一股狂霸之起,叫人心生胆惧,只敢远观却不敢近处。
  马蹄笃笃的声响,随着那人在晨曦中约见清晰的摸样而越来越近,晃眼看去,瞧见他骑马狂奔的样子,便犹似那些草原之上,发了狂的血狮子一般,直朝着他们的方位横冲过来。
  “是……是南晋军!是南晋军!!!”
  阵型前的步兵,看清楚了那骑马朝他们狂奔而来的人,乃是南晋的军队,大呼一声,似乎这才将众人那被笼罩在恐惧里的心神拉了回来,两手握了兵器就举步朝他冲去。
  一手拉着缰绳,鹤云霄骑在马背之上,那一双碧玉的眸,见前面的步兵有了行动,淡淡一勾嘴角,却是突然伸手,一个指示,紧跟在他身后的齐北和煦秦分别各自领着五百士兵,以锥形之态,朝着左右两边散去,同时这几百号人,也是唰唰的亮出了那配在他们腰间的弯刀,在弯刀刀身被这早餐的阳光折射得了发出了刺眼的光芒之际,两手握了长干兵器的士兵,一出手在避开敌军攻击之时,一手反拿弯刀,刷的一声,又快又狠的直接从敌方身上划过,当下就惹了血腥飞溅。
  同一时间,阵阵鼓声亦从身后声声传来,无疑在这只有挥剑声,喊杀声,刀剑声的地方更添一抹杀戮的欲望。
  拉紧缰绳的鹤云霄,在那些步兵高举着手里的长矛,向自己逼来之际,非但没有减速的趋势,反而一个巴掌在马屁股上又是重重一拍,眼看着坐骑带着鹤云霄即将撞了上前,被那些长矛刺成名副其实的马蜂窝之际,那坐骑却是在一声嘶声的鸣叫声中纵身一跃,拉长的身体硬是从这群步兵的头顶跃了过去,在大家刚做出反应之际,四个马蹄蹄子落了地面,连喘息的空间也没有,便撒开蹄子直朝前方冲去。
  同一时间,在蜀国才刚被人剿杀的步兵倒了地面之际,鼓声一起,在对方骑兵吁马冲锋之际,那群士兵之后,又紧紧追出了南晋的骑兵,一声的铁甲战衣,长枪耀眼拿着兵器就不由分说的朝着蜀国的铁骑而去,分明就是横冲直撞,没有章法,可偏偏这一幅同归于尽的架势却硬是逼得对方在那一瞬间心里出现,胆怯之意,迟疑间,南晋骑兵冲锋而上,一抬手,就将兵器对准了他们身体命脉的弱点之最,狠狠打击下去。
  战阵中的项凌青一身银色战衣,战袍翻飞在风中猎猎响动,见了那鹤云霄直径朝自己冲刺而来的身影,项凌青微微眯了双眼,大喝一声驾,便也冲了上去。
  两匹骏马冲刺相互的朝着对方快速逼近,眼看着双方的人和马即将撞做一起,弹指之息却是忽而见得两人同时挥动手里的兵器,紧随着一声刺耳的声响,只瞧见两人手里挥出的长剑,狠狠的朝着对方身上劈去,却同时被挡了下来,剑刃的滑动在两人的眼中滋生出了刺眼的火花几乎灼烧了人的双眼。
  兵刃一挥,蹭的一声,相互分了开来,两人骑着自己的坐骑,也是一个冲锋般擦肩而过,马蹄笃笃的朝前奔去,那血红的战袍,被风卷得猎猎直响,张牙舞爪的长发在风中丝丝荡开,从天际直射而下的光线,成片成片的铺在两人的身上,照映着他二人宛如置身于烈火之中,相比于项凌青那一身好似渡了曾金色的战甲,鹤云霄那墨血一样的战衣却更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只要轻轻一碰,即可瞬间化作灰烬。
  上了高架台的司马萧逸,身着战甲,目光远眺的他,看着前方战场的运作,心里说不出的感觉却是高高掉起。也许他不应该答应鹤云霄的话,让他只身一人上战场的,他是个新兵不是吗?可偏偏就是这个新兵,看出了这个阵型的虚实真假。
  阳光越渐的变得刺眼起来,拿着手里的兵器,那两个原本分开的影子,在眨眼之间又重新合在一起,并肩狂奔的坐骑,在无人拉紧缰绳的情况之下,一路的朝前狂奔出去,四周厮杀的人影,来不及闪避躲开的都成了两人马蹄下的伤患怨魂,马背之上的两人挥出的剑,每一招都简单而又实用,即快又狠。好似忘记了周遭事物的存在,碧玉的眸,色泽一沉,看着那与自己一直从未停止过的人,鹤云霄突然纵身从马背上越了起来,一个腾空翻却是赫然跳到了向凌霄的身后,才刚跨腿坐下,身前的向凌霄却是挥剑后仰,鹤云霄身体一倾,却是突然斜斜挂在马则之上,眼看着向凌霄要再一剑朝自己挥来,速度之快让他已经没了时间再做回避,最后却是微微眯了双眼,伸手一把抓住项凌青握剑的手腕,随即又在那一瞬的停顿之间,反手打落他手里的剑,紧跟着一把将项凌青扯了下来,在自己砸落地面之际,两手一把抓了项凌青的腰间,就将人狠狠的砸落地面。
  朝前狂奔的战马,似乎没有想要顾忌主人的意思,一个眨眼,便淹没在了人影晃动重叠的战场之中,才刚落马砸落地面的两人,一个瞬间随即又翻身而起。丢了武器,让项凌青只有赤手双拳的与鹤云霄对博,两人身影在阳光的照射下揪扯撞击,分离而后又揪扯到了一起。
  两边主将落马之际,突然传来的一声喊杀铺天盖地而来,喊声未停,那突然蜂拥而出的人影却是对着自己的敌军,给予毫不留情的击杀,一刀下去直穿身体,如此声响在已经进行了战斗中的战场里面而言无疑的格外突兀。
  没有理会这叫声震天的喊杀声到底是那一边的士兵,伸出的双手当下项凌青对自己的攻击,鹤云霄随即下盘一扣,膝盖一侧,便将项凌青逼得单膝跪地,在项凌青手肘后拐预想挣脱之际,鹤云霄却是突然拔了自己小腿上的短刀,扬手一挥,刀身直接逼上项凌青的咽喉,还见了醒目的红痕。被人这般制服,向凌霄单膝跪地身体后仰紧绷的样子,睁大的双眼,眸中瞳孔瞬间缩小数倍。
  他居然被这个从未谋面的人给制住了?
  “蜀国项氏一族,呵,我看……也不过如此”
  在项凌青惊在原地的时候,身后却突然响起了这带着几分轻蔑的笑声,心里没由来的一阵愠怒,想要挣扎开来,结果却是被他擒得更牢,丝毫挣脱的机会也不留给项凌青。
  看眼主将落了马背还被人擒了,蜀国士兵心里一慌,居然有些没了章法,遇敌袭来,竟是被人打得连还手似乎都成了问题。
  如此境况,莫怪乎鹤云霄会这般轻蔑不屑。
  
    
    ☆、第十三章:夺郝林,遇旧人

  这一战,从晨曦时分一致持续到正午之时便宣告结束,鹤云霄安排的人合着北堂浩给的士兵配合,不但破了项凌青的布阵,还硬是将之生擒回来,一解被困之态,北堂浩与胡逸云还有柩澜枢等人便纷纷领兵直攻郝琳,不敢怠慢的司马萧逸顾不得那人现在如何,只是骑马上阵随着柩澜枢等人,一齐朝着郝琳城挥军而去,而蜀国那边本该是胜券在握的战斗,不到三日居然便成了这般局面。
  四人带兵而出,来到这郝琳城下,城上的蜀国士兵见他们来势汹涌,多半也猜到是项凌青那边倒了,于是还不等主帅吩咐,就纷纷搭箭拉弓,对着城墙底下宛如潮水涌来的南晋士兵,放箭射了过去,可是射出的箭几乎全都被那群最为前端,手拿盾的士兵给挡了下来,造成的伤亡根本不大。
  柩澜枢骑马坐在司马萧逸的身边,微抬的眸看了一眼城墙飘扬的旗帜,旗帜上写着一个即潦草又大的扎眼的蜀字,想都不想就摸出了马鞍上的羽箭,将弓拉成了弧形对着那面旗帜一箭射了过去,锦旗落地,便好似已经决定了生死一般,蜀国士兵似乎力不从心,极力的想要挽回什么却也是徒劳无功,南晋士兵搭了云梯攀梯而上,一个错手的时间,只要有一个人爬到城墙顶上,就会见连着有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直到最后,城楼被人控制,城门大开。
  “进城!”射落了蜀国旗帜的柩澜枢扬手一挥,随着一声高亢的喝令,南晋军队便犹如海浪翻滚一般,涌进了这被蜀国霸占了六个月的郝琳城。
  面对这一混战,老百姓们都拼了命的往家里的床底下和灶台底下躲藏,似乎生怕受其连累一般,而显然他们也是多想了,自己国家的军队怎么说也比入侵者的好,南晋进队从进城开始,除了对蜀国士兵的追击截杀,并没有伤害过一个无辜的百姓。
  而在城里客房的项洛秦兄弟,才刚刚收到消息的时候,南晋军队已经攻了进来,快得简直叫人有些措手不及。想着自己的五哥,怎么可能在一个早上的时间便兵败如山倒,离开了这项凌青给他们安排的住所,出了门,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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