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青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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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青错-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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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比如,‘天下第一n。u。e狂’狂人李戾,是个xingnve高手,和花如月在一起翻云覆雨了三天三夜,最后花如月是被两个人高马大的龟奴拖着走出来的,据说出来的时候一路拖,一地血。

  还比如说,‘天下第一懒人’宣城首富贾员外的小儿子,贾元宝。懒到了作为一个生灵活着的极致,和他一比连猪都显得分外勤快。”

  花先生见堂下的闲茶客们听得入神,施施然问道,“在下今天愿意为客官们深入讲解这其中的一则故事,不知客官最想听哪个故事?”

  堂下七嘴八舌的讨论了起来,最后杨公子代表大家发言,“不如就说说‘天下第一懒人’吧,大家都好奇,这懒人为攻,是否还能发挥他懒人的品质。”

  花先生点点头,声音十分好听的讲起了故事,“这‘天下第一懒人’贾元宝,不愧为天下至懒。两年前他正是弱冠年纪,瘫坐在轮椅上,被丫鬟推着进了‘青胭倌楼’。

  花如月笑着前来迎接,‘听说你家少爷是天下第一懒人,想要与我共度一夜是吗?’

  贾元宝身后的丫鬟说,‘不错,普天之下,要比懒,我家少爷敢称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花如月听了盈盈一笑,‘哦,怎么说?’

  丫鬟便道,‘我家少爷从出生开始到现在,从来都不需要靠自己做任何事情。我们家服侍少爷的丫鬟仆人不下百人,负责给少爷漱口的,洗脸的,穿衣的,喂饭的,洗澡的,如厕的……应有尽有。你说,放眼天下还能有比我家少爷更懒,更有懒的资本的人吗?”

  花先生说到对话的时候,还模仿了花如月和丫鬟的声音,活灵活现十分生动,引得堂下一片笑声,便有闲茶客说道,“我怎么觉得这贾家丫鬟不是在帮他家少爷,而是反着骂他呢?”

  花先生见堂下活跃,稍稍停歇了片刻,等到大家催促他继续说,他才又开始讲,“于是花如月遵守规矩,对丫鬟说,‘你家少爷,我会好生陪他的。’说完便招呼龟奴,将贾元宝抱上了二楼花如月的房中。龟奴将贾元宝放在了花如月的床上,便出去关上了门。

  花如月轻步走到了床边坐下,贾元宝至始至终闭着眼睛,似乎连睁开眼睛都让他甚为受累一般。花如月俯下身去,温柔的亲吻了一下贾元宝的眼睑,贾元宝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到了花如月的脸,一时眼底流露出惊艳之色。

  花如月起身褪去了贾宝玉的鞋袜,对他妩媚一笑,‘贾少爷,今夜我会让你体会到极乐的。’说完,花如月挑逗似的,舔了一下贾元宝的嘴唇。芬芳而湿润的感觉,是贾元宝从未体会过的,他有些惊讶的张开了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花如月却不等贾元宝反应过来,趴在了他的身上,伺机侵入了贾元宝的口中,唇齿相依舌尖缠绕。

  没一会儿,贾元宝就已经被花如月吻得七荤八素,口中的空气似乎都要被花如月吸尽了,贾元宝有一种快要窒息的感觉。

  就在这时,花如月离开了他的嘴,这辈子只会一个挺尸动作,连睁眼都疲惫的贾元宝大口大口的开始呼吸。花如月将双手抽了出来,他骑坐在贾元宝的身上,嘴角挂着一抹银丝,好不妖娆的笑道,‘贾少爷,你想要我吗?’

  缓过气来的贾元宝,从未经历过人事,怎么经得起花如月如此撩拨,顿时面红耳赤,颤抖着吐出了一个字,‘要’。花如月娇笑着一下脱光了贾元宝全身的衣物,依然骑坐在贾元宝的身上,此刻一丝不挂的贾元宝非常敏感。花如月只是隔着衣服摩擦,他便已经燥热难耐。

  花如月修长纤白的手指,轻点了一下贾元宝的鼻子,‘贾少爷一定是在不满,您脱光了,如月却还衣衫完好,是不是?’花如月缓缓的解开了腰带,看着贾元宝目不转睛的仰视自己,他轻笑,‘如月很喜欢贾少爷,从这个角度看着如月。’

  贾元宝咽了咽口水,两眼发直的仰视着花如月,花如月当真慢条斯理的脱起了衣服,正待解开亵衣的衣带,便看到贾元宝一副即将饿狼扑食的表情。

  花如月得意的扬起了一抹玩意的笑容,坏心的吹灭了烛灯,“贾公子~~”他媚声媚气的唤着。贾元宝终于急不可耐的将花如月压倒了身下,随即便是一场翻云覆雨。”

  花先生的讲解犹如身临其境,让堂下闲茶客们很多都起了反应,呼吸声变得沉重。花先生却很不应景的敲响了惊堂木,“后面还有一段小插曲,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郑风·子衿》在清朝时,就有文人程延祚注释,说这写的是“两男子相悦之诗。”具体解释,亲们可以自行查阅。


'查看评论 第二话:花醉春宫集,一百两一本'

  堂下众人登时反应了过来,“别啊,花先生,说都说了就把这个故事讲完吧,不然我们饶是回去了,晚上也是要睡不着觉的。”

  由一个人说起,其他的人也连忙附和道,“就是啊,花先生,您就把这个故事说完吧。”

  “好吧。看在今天是第一次说书,就满足客官们的要求。”花先生笑了,“翌日一早,贾元宝从睡梦中醒来,花如月穿戴整齐,正坐在一张圆椅上喝茶,‘贾少爷,你醒了。’

  贾元宝想起昨夜之事不免满色通红,有些羞赧的应了一声,‘嗯。’

  花如月轻笑,‘贾少爷天亮了,您可以走了。’

  贾元宝从来都没自己起过床,有些犹豫,就听花如月继续说道,‘如果贾少爷不介意您现在这个样子让别人瞧见的话,如月很乐意去请少爷的丫鬟来扶您起身,替您穿衣。’

  贾元宝微微抬头,看到自己满身的红紫色吻痕,虽然平时丫鬟们见他的也没少见,但是这个样子,就算他脸皮再厚也不好意思了。

  正当贾元宝打算尝试着自己起身的时候,花如月又道,‘不过,既然可以自己起床,自己穿衣了,也就不再是‘天下第一懒人’。所以除非贾少爷愿意散尽家财,否则如月将再不会见少爷。’

  贾元宝挣扎着坐了起来,穿好衣服,‘如月,我喜欢你,真心喜欢。我家很有钱,我会把你赎出去,然后你跟我回家,我养着你。’

  花如月漠然,在贾元宝的殷切期盼之下,缓缓吐出了两个字,‘送客。’

  门外等候多时的龟奴推门进来,挡在了花如月与贾元宝之间,‘请贾少爷离开。’

  贾元宝急了,‘如月,你就让我把你赎出去吧,就算你不跟我,也没关系,只要能让我时时看着你就行。’

  花如月继续悠闲的喝着茶,‘我不需要赎,这整座‘青胭倌楼’都是我的。这是我的选择,贾少爷不必再劝。’

  贾元宝已经被龟奴扛在了肩上,他挣扎着说,‘如月你会后悔的,这里的生活不适合你,你值得更好的!’

  花如月终于看了贾元宝一眼,说出了他的经典台词,‘我喜欢躺在男人的身下,因为我够贱,我喜欢犯贱。你走吧。’

  这天之后,世间再无‘天下第一懒人’,贾元宝说他一定会成为‘天下第一勤快人’再回来找花如月。

  今天的故事,就先说到这里。”

  堂下十分安静,大家都似乎在回味这个故事,虽然中间有些情色,结局倒也有些感人。

  “花先生,我觉得贾元宝其实是个专情的好人,为什么花如月不肯跟他走呢?”突然闲茶客之中,有个少年这样问道。

  花先生笑了笑,“也许是因为,花如月已经不再相信誓言这种东西了。”

  “不过话说回来,花先生你怎么会对‘青胭倌楼’花如月的事情如此了解?他姓花,你也姓花,该不会是……”一直坐在堂下的杨公子好奇了,“你该不会是花如月的亲戚吧。”

  花先生好笑的摇摇头,“我刚才在故事开场提到的‘天下第一画师’江湖风月刊刊主陆人青,客官可还记得?他与花如月向来过从甚密,最近专门为他画了一套‘花醉春宫集’系列,有关房中之事,我便是从这春宫集上看到的。”

  此话一出,堂下顿时沸腾了,“什么时候发行的,我怎么不知道?”

  “对啊,说起春宫集就数我那儿最全了,怎么连我都不知道?”

  “我表哥就在‘江湖风月刊’当校对,他没告诉我有这事啊?”

  一连串的询问,花先生从袖中拿出了一本包装精美的薄册来,“花醉春宫集一共有六本,在下手中的便是‘花醉春宫集之天下第一懒人’。在下与刊主陆人青的关系不错,所以率先拿到了这本春宫集。市面上应该下个月就有了,大家不要着急。”

  堂下的人流纷纷想要爬上来,“花先生,我出十两银子,只求先睹为快。”

  “我出二十两。”

  “我出五十两。”

  “我出一百两。”

  花先生连忙做了个打住的手势,堂下安静了,巴巴看着花先生,花先生说道,“不如我去拜托陆刊主,让他今日就出售,这样大家就都看得到了。”

  “花先生快去吧。”

  花先生这么一说,急切想要看到“花醉春宫集”的众人,立马让出了一条道来,看待花先生就像看待壮士出征一般,面露崇敬。

  花先生在众人的瞻仰下,走到了茶楼门口,回过头来,“不过强要人家提前出售,会对陆刊主的生意造成不便,到时价格势必要抬高…”

  急色的众人哪还会在乎这点钱,“钱不是问题,花先生快去。”

  “好的,我走了。”

  ··········································································

  花先生离开了雀池茶楼,优哉游哉的在街上荡了一圈,然后走进了“江湖风月天字一号店”。

  一个面目清秀的小厮走了过来,“敢问是花先生吗?”

  花先生笑吟吟的点点头,小厮做了个请的动作,“我家刊主已经在内堂恭候您多时了。”

  花先生跟着小厮走进内堂,陆人青脸上罩着本“贵妃春宫集”,正躺在摇椅上呼呼大睡,呼吸间还发出震耳欲聋的鼾声。

  小厮尴尬的不知道是把刊主叫醒呢,还是让他继续打呼噜。叫醒的话,刊主势必会心情不好。心情不好,势必会迁怒于他。迁怒于他,势必会扣他月钱。让他继续打呼噜的话,花先生要是走了,刊主醒过来还是要责罚他的。

  不过小厮的纠结并没有纠结很久,因为……

  “啪!”的一声巨响,陆人青身下的摇椅阵亡了,他本人也飞出了几十米开外,直到撞上墙壁,再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才停下。

  这还不醒就不是人了,陆人青腰酸背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抖了抖衣服上沾着的灰尘,走过来,找了张椅子坐下。

  小厮愣了好半天,才从看似文质彬彬的花先生,突然飞起一脚,踹烂了摇椅,将他家刊主陆人青踹飞了数十米又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的事实中,恢复过来。

  正当他以为陆人青与花先生之间到达一触即发的时候,陆人青揉了揉眼睛,有气无力的说道,“阿狸啊,去倒两杯茶来。”

  “是。”叫做阿狸的小厮,立马逃离现场。

  “清醒了?”花先生捡了陆人青身旁的位子坐下,翘起了二郎腿,好不潇洒。

  “花如月,你下次可不可以挑一个稍微温和一点的方式。”陆人青扭动着浑身伤痛的身体,龇牙咧嘴。

  被陆人青叫做花如月的花先生,摘下了面具头套,露出了一张绝色的容颜,他勾起一抹讥笑,“不能。”

  阿狸屁颠屁颠的端着上好的雨前龙井过来,“刊主请喝茶,花先生请喝茶。”

  花如月从阿狸的手中接茶盏,阿狸不经意的看了一眼花如月的脸,“你,你,你…”差点就把茶盏给撒了,还好花如月出手快,接的稳。

  阿狸反应过来,连忙道歉,花如月微微一笑,“没事。”

  阿狸的脸上瞬间通红,“花先生,你长得真好看。”

  陆人青看着花如月妖孽一般的祸害着国家未来的希望,出言打断,“阿狸,你先下去吧。”

  “是。”

  “慢着。”

  阿狸和花如月同时开口。

  花如月白了陆人青一眼,“你好像忘记了我们之间的协议。”

  陆人青眼睛一溜弯,拍了拍脑袋,“瞧我这记性,阿狸,你叫人去仓库取五十本‘花醉春宫集’,今天卖完就告罄,不管外面疯抢成什么样,明天再多取五十本。定价么…”

  “一百两一本。”花如月接口。

  陆人青思索着定价喝了口茶,听到花如月的定价,“噗。”的喷了一地,“这么贵,没人买怎么办啊。”

  花如月在陆人青喷茶的时候,用衣袖盖住了茶盏,现在才拿起来,呷了一口,“你以为我花如月,待在茶楼里说了一下午的书是白说的。”

  陆人青自然信得过花如月,“一百两就一百两吧,阿狸动作快点。”

  “是。”阿狸领命下去了。

  陆人青看着花如月摇了摇头,“你也忒y。i。n荡,忒缺德,忒没品了。房中之事,做了,画了,还敢大庭广众拿出来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讲,我都不知道是该佩服你,还是佩服你,还是佩服你了。”

  “谬赞。”花如月果然很厚脸皮的接受了陆人青这,实在算不上夸奖的夸奖,“反正你都画了,画了势必要卖,卖了势必会火,火了坊间势必会成为谈资。与其让别人浮想联翩,挖空心思来说这事,我倒不如自己讲,还能挣点钱,不是吗?五两银子的成本,本来你只能卖十两,现在我却能让它卖一百两,何乐而不为呢。”

  陆人青纳闷了,“花如月你很缺钱吗?”瞧瞧那每天风雨无阻开业的青胭倌楼,那个温柔乡、销金窟,再瞧瞧那排着队等着为花如月散尽家财的风流公子哥,怎么瞧花如月也不可能缺钱啊。

  就在这时,花如月再次很厚脸皮的宣扬自己的精神,“我不缺钱,但我喜欢钱。就像我不是一定要躺着挣钱,但是我就喜欢。”

  末了,花如月起身时还不忘说,“挣了钱我七你三,别忘了。要是你敢中饱私囊,我会让你早晚也散尽家财的。”

  “你放心,我还想多活几年呢。”陆人青无奈至极的说。

  花先生的外衫颜色黯淡,书生气十足。既然花如月已经摘下了面具头套,也就没有必要穿这身回去了。于是花如月离开前,将外衫脱了下来,里面依然是一件外衫。

  花如月此刻一身红衣,万分的惹眼。放眼全鸢尾都城,全天下,有胆穿红衣出门的男子就已经不多了,穿上之后非但不难看反而相得益彰的,恐怕也就花如月一个了。

  陆人青再一次感慨这个妖孽,不知道还要祸害多少男子的芳心和贞洁。

  “青青,如月这就告辞了。”花如月向陆人青抛了一个媚眼,转身走出内堂。

  陆人青被花如月的一声叫唤,搞得鸡皮疙瘩掉落一地。恼羞成怒的回了一句,“快走,不送。”

  换来了花如月的放肆大笑,“砰!”门被带上了。

  从“江湖风月天字一号店”出来的花如月,显然有些意兴阑珊。想了想,还是尽早回青胭倌楼比较好。

  这里是水泉街,走过街市,越过廊桥,便是通宝街,青胭倌楼就在通宝街的转角。

  花如月走在水泉街的街市里,由于过高的回头率,一不小心又引起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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