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丹,浓妆艳抹,穿超短裙,低胸上衣,肖雄唱几句就要把头扭向丹丹,丹丹总是甜甜的笑着送上一吻,不一会肖雄的嘴唇也变得猩红。他唱完了《是你让我心碎》,丹丹就问还要唱什么肖哥。肖雄大声地说:《我是一个被爱伤过的人》。
我跟一个叫莎莎的小姐玩骰子,原本我建议我每输一次喝一瓶酒,而她输就脱一件衣服,她认为不公平,我在欺负她,她说如果她*服,那我也要脱,而且我必须先脱裤子。这样我就不敢了,主要缘由是我的鸡儿偏小,如果在众人面前暴露出来,实在足以让我羞愧难当,如果到时候谁说一句";东西这么小还敢出来找小姐,真是不要脸";这类的话,我想我的自尊心就会在我的生命中彻底消失了。
后来我们就玩骰子喝酒,小姐莎莎很厉害,我输多赢少,我大声说:输得老子鸡儿都不会动了。她大笑,我说:不信你摸摸看,如果你能让它翘起来老子输五百块钱。干巴在旁情绪高昂:莎莎,摸,把它当场弄出来我再给五百。肖雄也在旁大叫:摸,摸。
这时候高明旁边的小欢突然站起来,对薇薇说:薇薇,这个台我不坐了,我出去跟二哥说一声,你们陪巴哥他们慢慢玩。小欢出去后,干巴和薇薇紧跟着出去了。
干巴回来我就问他怎么回事,干巴将嘴凑到我的耳边:小欢说让高明唱歌他不唱,喝酒也不喝,一晚上就说尊重,后来还问人家家里有几口人,她受不了了。我听了只有感叹,高明应该是第一个这样将小姐弄崩溃的人吧!
从“三杯酒”出来后高明说他想一个人走走,我们也没拦他,因为我们知道以他的个性拦也拦不住。我们去吃了宵夜,干巴说要去洗桑拿,他带着薇薇要了一个可以男女共浴的小澡堂,我和肖雄带着莎莎丹丹先去开了房。
凌晨六点,高明打来电话,催我们赶快走,回去上课。我们问他在哪里?他说他一个人在体育场坐着,一夜没睡。最后上车的时候,干巴和薇薇吻别,众目睽睽之下吻得专注而投入,干巴常说有关*的一切他一向都是当作事业来做的。现在,他正认真的在做着他的事业。
我们到“三杯酒”的情形就是这样,当然,我必须承认在此我省去了很多细节:比方说莎莎是一个丰满的女人,她右边的乳房上有一颗痣,*的时候她喜欢在上面,高昂着头,闭着眼,双手抚弄着自己大而圆滚的*;又比方说:薇薇进了包房见到干巴时显得非常的激动,她高叫着巴哥就扑了过来,她跟干巴接吻的时候很投入,或许还可以说是很享受,其间干巴斗酒输了她主动帮干巴喝了六次等等。
老师的流氓时代 八
八
现在,干巴驾驶着他的微型车走在回学校的路上,他开得很急,他一直都认为开快车可以赶走困意。气候并不太好,天空中飘着稀疏的细雨,空气里有些薄雾,大约离学校还有十几分钟路程,我提醒干巴:时间来得及,开慢点。他说:哥们玩就是玩这点激情,放心,没事。说着他又把车里音乐的音量调了调,在激扬的音乐声中,谁也没想过前面是什么在等着我们。在欢快之后,人通常都还要持续在余味中;而在不幸发生之前,人普遍都是刚经历了欢快。
五分钟后,微型车翻了,顺着路旁的小草丛滚到了下面的排水沟里,一个小时以后,我们都被送进了医院。
当时干巴在音乐声中把车开得飞快,就在一处大拐弯,迎面来了一辆拉煤的大卡车,干巴躲闪不及,又缺乏跟卡车硬碰硬较量一番的胆识,就只得把车往路旁甩了。
卡车司机却很有胆识的扬长而去,我很清楚的记得微型车往下甩的时候卡车的后部正冒着浓重的黑烟在往前飞快移动。这证明当时司机把油门加得很大,我原想跟他说一声,麻烦他在我们翻下去后帮我们看看我们死了没有,死了的话再请他打个电话让亲友来收尸,哪曾想这个无良的痞子竟然就这样逃之夭夭,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车翻到沟里我晕了过去,醒过来时发现已经是在医院,肖雄还没醒。后来干巴跟我说车到沟里他和高明都没事,他们不停的叫我和肖雄的名字,但没有反应,他们急坏了,肖雄的脸上头上都是血,他们甚至认为至少是肖雄死定了,差一点两人就联合起来跑路,所幸的是在那时肖雄突然嘟囔着唱了一句“是你让我心碎”证明了他自己还未死成,才让他们心神稍定。接着,他们打电话给学校同事方头,方头和另几个同事一起找了车把我们送到了镇上的医院。
方头是一位数学老师,很喜欢在学校搞课题研究。曾经因为工作成绩突出而被提拔,后来他终感世态炎凉而主动辞职,闲时与我们小饮,常告诫我们生活要自律。他与我们就像是两个交叉的圆,虽有交叉点,但终归各有各的轨迹。
方头替我们办了住院手续,又替我们回学校请了假,理由是昨夜干巴突然胃痛,而我们就送他到县里医院,今晨已感大有好转,令人悲痛的是在赶回来上课的路上发生了翻车惨剧。校长托他表示慰问,并特许肖雄未维修好的电路可容伤后再修。
住院绝对是件难受的事情。医院病房里的铺褥整齐洁白,却很无缘由的能让我觉得这应当是停尸的所在,浓烈的消毒水味道充斥着每个角落,让人压抑得不行。我的手臂划了长长的一道,其它地方并无大碍,但即便是在这样的环境里,我也并不想过早出院。学校不扣钱的假期通常只有三种,第一就是伤病,第二是孕妇待产哺乳,第三是自己结婚。而至今为止我并无结婚打算,所以想拿薪休假第三点算是不能指望;至于第二点,那就更靠不住,我总不能指望自己待产哺乳吧。
从三年前至今,我都生活在这个小镇上,我生活消极,对未来没有打算,现在,我躺在充斥着消毒水味道的医院里没想过出院,无聊的时候就会抽支烟,拿着电视遥控器按来按去。当我按得心烦意乱的时候,睡在旁边床上的干巴就会大声的叫起来:靠,还换,你是不是有病啊!
作者题外话:希望朋友们多多给予支持,如果喜欢的话我会尽快连载。 最好的txt下载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