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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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我倾城:王爷要休妃(全本)- 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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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八爷确定要走这一步吗?”
  “是。”上官惊鸿放下棋子,淡淡看了旁边的郎霖铃一眼,郎霖铃却微微侧开头。
  “铃儿,八爷似乎有事情要和你说呢。”
  郎夫人捏了捏有些冷淡的女儿一下,郎霖铃抿了抿唇,再看时,却见上官惊鸿已全神贯注执子而下。
  突然,郎相捻须一笑,“八爷,你执着于左翼这片的子儿,却连续卖了几个便宜给老夫,恕老夫倚老卖老说一句,若你再如此,这局只怕是……难保了。”
  上官惊鸿笑了笑,只继续走子。
  又走了数步,郎相拿起茶碗,明白这局是胜券在握了,正琢磨着是否要一让上官惊鸿,却冷不妨听得郎霖铃一声低叫,“爷爷,这局只要爷往这边再走两子,你便输了!”
  郎相一惊,郎霖铃已在棋盘上比划起来,郎相恍然而悟,额上已是一额冷汗。他站起身来,一揖到地,“是老夫输了。老夫以为八爷执着在左翼这片子上,心付八爷的杀着都围绕此处开展,是以卯足全力攻击,孰知执着的其实是老夫,八爷乃是故意诱。的老夫。只要八爷在铃儿所说的这两步舍左翼子,右翼后方之子合拢之势立成,则老夫腹背受敌,全盘落索。”
  郎霖铃淡淡道:“郎家和这片左翼子岂不相像?”
  上官惊鸿嘴角微扬,轻声道:“铃儿,观棋不语方是真君子。何况……”
  他蓦地止了声,自己执白迅速走了一步,又从郎相匣中黑子子再走了一步,如此来回,六子以后,白子吞黑子而盘踞,黑子覆。
  “这……”
  郎相怔住,郎霖铃更是扶着桌子缓缓站了起来,神色怔仲,“原来还可以这般取胜,我没有想过。”
  “若惊鸿不按铃儿所述下子而这般走,敢问惊鸿对相爷下子位置的猜测有没有错?”
  上官惊鸿一笑,问道。
  郎相神色有丝凝重,点了点头。
  棋盘上,仍是上官惊鸿的白子胜,却并非舍左翼地盘,仅以左翼子。诱敌深入。
  “老夫愚钝,同是取胜,八爷何苦要多走四步?”
  郎相微微皱眉,盯住上官惊鸿,眼眸一利,那是对这数天来上官惊鸿所为的质问和冷怒,更有深沉的……审度。
  上官惊鸿迎上他的目光,“不错,铃儿说的对,对惊鸿来说,左翼子就等像……郎家。”
  他话口方落,只见郎相贴身小厮匆匆走过来,对郎相耳语了几句,上官惊鸿笑道:“相爷既有事,那惊鸿便不多打扰了。”
  “如此,老夫与八爷改日再聚。”
  郎霖铃尚在思付中,只见上官惊鸿颔首,又低头和郎相说了两句什么,郎相有事,便和郎夫人便离了去,庭院顷刻只剩下她和上官惊鸿。
  “不知爷和霖铃爷爷说了什么?”
  郎霖铃本以为上官惊鸿会先说话,上官惊鸿却只淡淡看着她,此时闻言,方笑道:“没说什么,就说我现在便接你回去。”
  “若我不回去呢?”
  “铃儿,那我只好先回去了。”
  郎霖铃本闭着眼睛,嘴角浮起丝冷笑,低声说着,却骤然听得上官惊鸿回答,很快又没了声息,她心头微微一跳,猛地睁开眼来,却见庭院空空,上官惊鸿已然不在。
  她咬紧牙,却又见地上躺着一枚锦囊。
  有风拂过,带来一阵其清幽香气,竟隐约似是莲花。
  *****
  睿王府。
  翘楚本站在一株花树下,一阵急风吹过,她微微一怔,四大的声音从背后焦急传来,“主子,要变天了,你还站在外面!”
  303
  冬凝离去,翘楚心里堵,便出来走走。
  “就是山雨欲。来风满楼才有意境,去去,这不还没下雨么,别来吵我。”
  这时,她扭头笑斥四大,四大求援的看向美人,美人摇摇头,四大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几天来,主子难得像此时一般开了丝心怀,她也不愿扰她。
  美人有些面无表情的晃了晃手中的油纸伞,四大扑哧一笑,那便下雨再说吧。
  翘楚心里其实还是有些抑郁难抒的,倒不为自己,是冬凝那孩子,怎么就遭受了那份罪,差点便……只是一想即将带着她离开王府,她们即将有新的生活,心情放宽了几分。
  上官惊鸿说,离开他,她活不长久,但民间也有好大夫,她会熬到生下孩子,孩子以后就交她们抚养或送到汨罗那边去。
  冬凝的加入是件好事,只要她们足够谨慎小心,冬凝的易容术也许可以让她们逃离太子的追捕。
  天色越来越暗,风越发有几分焦急,她看了看手上的玉笛,有些奇怪,这东西前些天掉了,却刚刚在枕下找着,也不知是那傻子还是疯子放的。
  她顺手牵了出来,只是只笛子罢,谁的都好。
  凑到嘴边,调了个音旋,闭眼慢慢吹奏起来,微凉的风刮到身上,让肌肤起了层疙瘩,用力吹奏,有种稍稍淋漓尽致的痛快。
  一曲既罢,睁开眼来,才恍然发现,自己吹的竟然是围场里的旧曲。
  她摇头一笑,突觉有丝异样,放眼看去,才看到上官惊鸿不知什么时候竟站在前面另一株树下,灼灼盯着她。
  他戴着铁面,却仍能第一时间便感觉到他眼里的热。
  这一瞬间,她莫名想起那句教人念烂了的诗句: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这位爷出入自有多名小厮奴。仆跟随,不算王府里送往迎来的又是一堆人,都随在他身后,声响免不了,她竟无所觉。
  她暗骂了自己一声,见他目光落在她手上,嘴角笑意荣荣,想了想,将笛子用力扔过去,权当相还。
  雪白衣袖一曳,他利落的将笛子抄在手里,眉目飞扬,低头就着她吹奏过的地方吻了一下。
  她心头扎扎一跳,顿时又羞又怒,众人面前,他怎么竟做出这种轻。浮动作,那一下,就好似吻在她嘴上唇上一样,倒教众人直勾勾又红了脸的噤声看了去。
  她正想转身离去,突然柔婉的一声“惊鸿”令她微微定住,只见一道身影极快的跨进大门,偎到男子背后。
  哦,原来是郎霖铃回府了,只是,倒是很少看到她这种涩苦的模样。
  郎霖铃是那种不肆张扬的聪明女人,知分懂寸,又美丽,相较沈清苓,反应是大多男人都喜欢的类型。
  权力角逐上,她也是上官惊鸿的红颜知己了,何况又是发妻的身份,上官惊鸿想必也是喜爱的。
  翘楚想着,不禁哑然失笑,这和她有什么干系,若教人知道她此时心里在想什么,要说她酸葡萄了。只是,她确实并非什么难过难受,纯粹自娱自乐一样客评番。
  突然,一丝刺痛从眼窝传来,她一惊,下意识举手去揉眼,一滴清凉重重砸在脸上,她反宽了心,下雨了!
  隐约中,看到上官惊鸿变了脸色,她也管不了这许多,撩起裙子转身就走。
  进了房间,反手关门,才想起四大美人没有进来,刚想开门招呼她们,一股重力从背倚着的门板而来,她门还没合拢好,一下被人伸手从缝隙强插进来,箍住腰肢。
  她一惊,还没怎么反应过来,门已被大力挥开,又旋即不知被门口的谁拉上,她被迅速板过身子,上官惊鸿的铁面已大特写般在她前面。
  “你过来做什么?”
  郎霖铃不是在外面吗,她刚表示好奇的随口问了句,上官惊鸿已捧起她的脸,两只拇指便往她双眼揩去。
  他走在后面,被这场似乎酝酿已久的雨打湿了一大片。头发、面具、眼睛都沾着颗粒水珠子。
  有些颗粒儿沾在他眼睫上,将他眼里的表情映得有丝氤氲,但那种心疼又带点小喜悦的神色让人看去却感觉特别清晰。
  他两只大手专心的在摆弄她的脸庞、眼睛,并没分心去顾及自己的表情,哪怕她总觉得这样的神色不应该出现在他这样的男人身上。
  “莫哭了,我这不正陪着你吗?方才我又没有碰她,真是个傻瓜。”
  翘楚正想问他又发什么神经,听到他这一句,扑哧一声倒笑了。
  她笑过之后,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又回到第一次离去时的那种心境,也许说,更平静淡然许多,那记耳光带来的恨和痛埋进了一个很深的地方去,会牢记,但不再多想。两天之后就得脱了,有皇帝的承诺,他也不能轻易动她的族人。她似乎只要到时决绝说离去便能离去,她的心开始慢慢安静下来。
  “翘楚,再笑一个……”
  上官惊鸿眸光却蓦地一深,他嘴里宛如低喃的说着,手缓缓下滑,来回抚摸她的脸颊,翘楚正要推开他,他却将铁面狠力往地上一掷,不由分说便吻住她的唇。
  他最是直接,用力一顶,登堂入室,唇舌立刻狂。浪的勾住她的舌,又用力往她唇上挤压,活像他饿了很久,她就是他的食物似的,直到她不知是怒还是本能的抗拒,使劲捶打他的胸。肩,他才缓缓放开她,开门对外面说传膳。
  304
  改个bug,谢谢大家指正。
  上节:他才缓缓放开她,开门对外面说传膳。
  改为:他才缓缓放开她,戴上铁面,开门对外面说传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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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外,老铁立即让几名奴。仆去厨房宣膳,翘楚气得想打人,看到外面随侍的人不少,终是没有。
  吃饭的时候,上官惊鸿突然说,“你想打我是吧,我让你打。”
  若是平日方明等人尚好,但各人身上兼有王府庶务,也不是时常在,四大和美人方才不知被他遣到哪里去了,老铁领着一班奴仆、婢女在布菜。
  翘楚正扒着饭,闻言一怔,她给他面子,他倒不要了。
  老铁外,一众人都又惊又愕。
  这个男人是主子,自是百无禁忌。翘楚想了想,到底还是道:“爷真会顽笑。”
  上官惊鸿突然挥了挥手,将为她布菜的婢女使开,拈起衣袖,为她布起菜来,一会便将手侧的碟子堆叠得满满的。
  “多吃点肉。”
  简单一句,翘楚竟想起天神村那段日子,拥有过的已是云烟,她摇头一笑,有几分释然。
  旁边的老铁低声说道:“翘主子,这个菜单子是爷上朝仔细拟下,交待厨子做的。”
  “嗯。”看是老铁跟她说话,翘楚笑笑点点头,旁边,上官惊鸿住了箸,沉默的看着她吃饭,她轻道:“吃饭吧。”
  “楚儿,你心里是不是已经少了几分怨恨?”
  耳边,他的声音带着分许冀望,有丝清净的笑意。
  翘楚听他问得直白,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遂没有出声。
  她已是不爱他了,除了实在不喜他身。体上的碰触,她已经没再怎么恨他。
  因为很快就能离开,她反有丝轻快起来。
  她想了想,眼梢环了四周奴。仆,仍旧道:“吃饭吧,菜都快凉了。”
  “那便说说方才,”上官惊鸿拿起碗,眸光也依旧淡淡拢住她,“你要怎么才不恼?”
  翘楚突然心里一动,有些明白,他为何没有遣退这些奴。仆。若没有人在,她也许根本不会回他,这时被他的有意无意磨得恶从心生,“爷赏个脸吧。”
  两人的菜肴是分开的,他的是些素菜,绿油油的,做的好看,但不多。她的却极为丰盛,各式菜肉,还有些她叫不出名的珍馐,颜色明美,香气四溢,另有些看去精致好看的糕点蜜饯,林林总总的竟有数十盅碟,将整张桌子都摆满了。旁边还有只盅子,放在小炉子上煨着,隐隐有丝涩苦甘香传来,想来是药汤什么的。
  她说着将举箸夹了块卤肉到他嘴边,努努嘴,“你吃了它,我就不恼。”
  上官惊鸿身旁的老铁先变了脸色,上官惊鸿微微眯眸,眼里折射出几分危险和深重,翘楚一笑,方说得一句,上官惊鸿已低头就到她的筷子上。
  纱窗微开,雨水在风中斜霰,雨声嘀嗒,明明离窗甚远,那水滴却似打到手臂关节,翘楚的手一抖,上官惊鸿却伸手握住她不稳的手,吃了。
  他的手很稳,力道很大,她想缩开,反无法。
  他吃的很快,不似平日细嚼,很快便吞咽下去,却又很快站起来,大步走到窗畔长榻玉盂前,低头呕吐。
  她看到他高大的身子微弯,那从咽喉深处发出的沉闷的声音,让她跌了箸。
  立即有婢女斟了茶水,惊颤颤的走到他身边侍候,上官惊鸿拿过茶盏,仔细漱了口,直起身子,伸手一挥,让所有撤下。
  片刻之间,众人撤的干干净净,门楣合上,关住庭院花草春雨。
  上官惊鸿盯住她,那眼里的灼烈,翘楚莫名起了丝慌乱,生了个荒唐的念头,他不会想揍她一顿吧。
  她下意识便抚住肚子站起来,有些警戒的退后了几步,一时退的急了,脚步踉跄,上官惊鸿眸光一沉,也不知怎的已来到她身边,将她抱起来。
  他抱她回到饭桌坐下,让她坐在他膝上。
  “放开……”她挣道。
  “笨女人。”
  他的声音有丝凶恶,突然重重一咳,凑嘴便去吻他。
  翘楚明知他是故意的,仍是忍不住尖叫着去避,“你刚吐过,脏死了,别来碰我。”
  他低声笑道:“你乖乖坐着我就不碰你。”
  他这一下起了威慑作用,翘楚反不敢再动,任他兴致勃勃却一点也不浪漫不好玩的喂吃了满满一碗饭菜。
  又填鸭般被灌完一盅药汤,她皱着眉头,他却摸着她吃的有些圆滚滚的肚子,颇有些满意的谓叹了一声。
  只是,直到她吃完饭漱过口,他也没有放开她。他将下颌轻轻枕到她略有些瘦削的肩上,声音有些低沉,“还得长些。肉。”
  翘楚被他折腾得有些犯困,他又不让她走,不觉眯上眼睛昏昏欲。睡。
  朦胧中,随着男人的大手一下一下轻轻抚拍在背脊,深陷的怀抱坚实温暖,腰肢上的臂膀紧紧的,窗隙雨花,天色阴阴,更远一点的亭榭桥阁如烟笼罩,纵是时节时间不对,突然就想起那首诗,惟有别时今不忘,暮烟秋雨过枫桥。
  惟有别时今不忘,可惜错过了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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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阅读。筒子们,下一更约摸在一点左右,大家明早再看。
  305
  后来,不知怎么就被他抱到床。上。
  意识迷迷糊糊之间,有丝细微的声音传来。
  翘楚微微睁开眼,见上官惊鸿低头在吃饭,才想起他方才只顾逗弄她,自己还没吃饭。
  他似乎一下感觉到她的视线,看了过来。
  两人的视线微微纠在一起,上官惊鸿突然搁下碗筷,拿帕子揾了嘴,便走了过来。
  翘楚有些不自在,遂立刻闭上眼睛。
  床。一下就陷了下去,他在她身边躺下来,将她搂进怀里。
  翘楚也是累了,不知是不是怀孕的缘故,身。体总觉得累乏,她虽不想让他抱着,但还是困乏得懒动,窝在他怀里,一下便睡了过去。
  “翘楚,你开始高兴起来,是因为两天之后便能离开我吗?即便我做什么都不行,是吗!”
  上官惊鸿盯着怀里的女人,自嘲一笑。
  她的身子有些凉,像窗外的雨,将她抱紧,上官惊鸿闭上眼睛,心头早已微凉。很快,他又猛地睁开眼睛,眼中划过一抹狠色。
  过了好一会,方轻轻击了击掌,老铁推门进来。
  “嗯,明天……铁叔,替我备些东西,前阵子我名下的玉器店不是缴了些好货过来吗?”
  *****
  翘楚无奈地发现,自己的睡眠质量变差了,声音很轻,隔着帷帐,从房门口的地方传来,她还是被惊醒了。
  “爷,暗卫报,宗大人已经到了,从另一个入口进竹屋等你,五爷和夫人估摸很快便到。”
  是方明压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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