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娱乐圈之逢场作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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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之逢场作戏-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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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到,甚至连眼泪都成了无用的牺牲品。
  沈思珩刚能下地走路就打听了易君然所在的病房,撑着轮椅来到了重症监护室。门外清冷得有些落寞,柯卓嘴里叼着烟无力地靠着墙壁,楚沐泽冷冷地看着病房里每天都会上演的悲痛欲绝的场面。
  「亦辰呢?」
  柯卓见到沈思珩微微惊讶了一下,「你怎么来了?」
  「没什么事就过来看看,易君然还是没有醒吗?」听到易君然为救江亦辰身陷险境的事情后,心中就一直五味杂成。
  「嗯。」柯卓烦躁地挠了挠头,「没什么事你就回去多休息吧。」
  「亦辰还好吗?」
  「活着跟死了没两样。」柯卓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江亦辰每天都呆在重症监护室内足不出户,吃下去的东西没多久就会吐出来,跟他说什么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沈思珩心一紧,「他到底怎么了?」
  「大概是疯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为了虐江美人。。。窝也是蛮拼的。。。易总。。你再睡会儿。。。。

  ☆、苏醒

  柯卓说,江亦辰大概是疯了。沈思珩的心咯噔一下,视线不由自主落在病房内那个瘦弱的身影上。突然想起江亦辰刚到美国那会儿也是这样,终日沉默不语,脸上鲜少有笑容,就算偶尔扯开嘴角也是笑得很勉强,很多个深夜经过江亦辰的房间时都会听到里面传来哽咽地抽泣声。
  那时候沈思珩不懂,为什么江亦辰看起来那么难过,好像天崩地裂都不能令他有所动摇。现在他终于明白了,离开了易君然的江亦辰,就像是鱼离开了水,怎样都不可能活下来。他比不过易君然的又何止是那空白的五年,易君然能在生死关头毫不犹豫地选择以命换命,如果换作是他恐怕还会犹豫不决。
  夜深人静的医院走廊里透着死一般的森冷,轮番在外守夜的柯卓和楚沐泽也受不了疲惫的冲击,打算回家小眯一会儿第二天再来。昏暗的重症监护室内亮着一盏光线暗淡的台灯,苍白的灯光洒落在江亦辰消瘦的面颊上,倒映出他微微凹陷而略显疲惫的双眼,模样有些狰狞骇人,全然没有往日精致动人的风姿。
  今天护士将易君然手上包裹的纱布层层拆除,原来白皙如玉的双手如今留下了丑陋狰狞的伤疤,圆润的指甲缝里还残留着地震现场落下的干涸血迹。江亦辰握着易君然的手,虔诚地在每个指尖处落下亲吻。
  空灵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病房内,显得诡异而骇人。
  「君然,今天医生跟我说,你可能永远不会醒过来了。我很生气,一边骂他一边把他赶出去了。他怎么可以说你醒不过来呢。」
  「你只是生我气了,气我在生死关头不肯说原谅你,气我五年来日日夜夜折磨你,气我总是不停折腾你。所以这次你跟我闹脾气了,才不愿意醒过来。」
  「没关系,我会等你的,等你不生我气了,我会告诉你这五年我有多想你,我要告诉你我有多爱你。」
  「以前说恨你的话,都是骗你的。其实是我嫉妒,嫉妒楚沐泽可以跟你在一起七年,嫉妒你给了另一个人七年的温柔,嫉妒为什么你遇到的不是我。我是不是很坏啊,我也觉得自己好坏。」
  「可是我控制不住,我明明比任何一个人都要爱你啊,为什么你不能爱我呢。我那么那么喜欢你,喜欢到心快要痛死了还想留在你身边。你那么好,那么温柔,我舍不得把你让给别人。」
  「君然,你说过要对我好的,你说会对我很好很好的。可你现在对我一点都不好,天天折磨我,天天让我难过,天天让我疼得死去活来。」
  「易君然,你怎么可以让我一个人那么难过呢?」
  江亦辰盯着易君然沉睡的脸庞好一会儿,褐眸中闪着细碎的光,微微弯下腰,苍白的薄唇吻上男人干裂的唇角。
  「君然,我们来做吧,好不好。」
  江亦辰的面孔上露出了一抹多日来久违的笑容,唇角微微上扬,白净灵活的手指开始一颗一颗有条不紊地解开衬衫上的纽扣。暴露在空气里骨瘦如柴的身体让人多看一眼都觉得锥心刺骨。
  【这段不算是热辣炕戏。。。但却是炕戏。。。只是不热辣。。。因为这状况也热辣不起来……老规矩戳文案里的微博链接就能看惹。。。。】
  沉睡中的易君然仿佛置身在一场熊熊烈火中受尽煎熬,耳畔绝望的哭声令他痛得难以呼吸,有一个人在不断呼唤他的名字,可是他却看不清那人的面孔。
  『君然,我好疼……』
  『君然,你怎么可以让我那么难过呢?』
  『君然,救救我……』
  『君然,醒过来啊……求求你,看看我……』
  剧烈的疼痛蔓延在四肢百骸,疼得着实难受,好像是有谁拿了一把年久生锈的钝刀,一刀一刀切割着他每一分血肉。喉间仿佛被巨石堵塞,无法宣泄呐喊他生受的痛楚,僵硬的身体甚至不能移动分毫。
  别哭了,不要再哭了。记忆里好像有一个人也曾经对他哭得肝肠寸断,声嘶力竭地指责他的狠心绝情,然后一个转身,一辆卡车飞驰而来,瘦小的身躯转眼躺在血泊之中。
  满地淋漓的鲜血刺痛他的心,他哭着将那人送进医院,可那人醒来后却连一眼都不肯施舍给他,那双褐眸里迸发着深入骨髓的恨意。他舍不得放他走,他狼狈不堪地求那人不要离开,他乞求他再给他一次机会,却只换来一个绝情的身影。
  他说要对那人好。要对他很好好。不再伤害他,不再让那人哭泣,要把那人捧在心尖上。有这样一个人,他笑的时候,你会疼,他哭的时候,你会疼。
  就算天崩地裂也不能忘记的人,那是他在生死关头也要拼死护住的人,更是他此生唯一的安眠良药。
  疼痛积聚在心口,仿佛有什么正要破膛而出。
  滚烫的浊液混合着鲜血流进脆弱的身体中,密密麻麻的疼痛断断续续溃散在深处。江亦辰崩溃地嚎啕大哭,仿佛像是宣泄多日来无从发泄的委屈和绝望,为什么只有他是清醒的?
  匍匐在易君然身上埋首痛哭的江亦辰突然感觉到有人正在轻轻触碰他的手臂,他压抑着内心波涛汹涌的激动,生怕又一次迎来绝望,缓缓抬首。
  易君然如墨似的双眸微敛,修长的睫毛遮挡了流转眼光,干裂的唇角费力扯出笑容,嘶哑的嗓子里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别……哭。」
  江亦辰不可置信地伸出颤抖的双手,仿佛两人分离了一个世纪之久,颤抖的指尖轻轻触碰那黑得太浓却淡如水墨的眼眸。
  这是真的。
  易君然正在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妈惹。。。。这章写了俩小时。。。窝也是为自己醉了。。。。

  ☆、发烧

  柯卓和楚沐泽第二天一清早到医院就得知昏迷多日的易君然已经清醒过来,并且身体状况一切良好,由重症监护室转到了VIP病房。两人一进门还没来得及开口,只见易君然靠着床头,食指放在唇间,示意他们不要出声。
  失眠多日的江亦辰在确定易君然彻底安然无恙后晕了过去,感觉不过是睡了一觉的时光,竟然已经整整过去两周有余。沉睡的江亦辰与易君然十指紧扣,仿佛就算天崩地裂也无法将他们二人分开。
  易君然的面孔上依旧残留着病态的苍白,但望向江亦辰的眼神却盛满了柔情。柯卓轻手轻脚放下手中的东西,压低声音道,「好好休息,我们晚些再来看你们。」
  柯卓转身拉着还来不及说上只言片字的楚沐泽大步流星地走出了病房,两人刚走到医院门口,楚沐泽就奋力甩开柯卓的钳制,「你拉着我走那么急做什么!?」
  「你留在那里又准备做什么?」不经意泛出的苦涩被柯卓完美地遮掩了过去。
  「难道这么多天累死累活的就只有江亦辰吗?」刚才易君然看向江亦辰的眼神仿佛一把尖锐的刺刀捅进他的心口,那个男人从来没有用那种眼神看过他,他们在一起的七年究竟算什么?
  楚沐泽现在的愤怒不过是肮脏的自尊心作祟,那种仿若有千万只蚂蚁慢爬在胸口啃噬你血肉的痛楚柯卓不是不懂,只是事到如今,你所有的费尽心机到头来不过是加深对你爱的人的伤害。
  「柯卓,你不是我,你不会懂我的感受。」
  有一个人从初恋到如今占据了你心中每一个角落,可有一天你突然发现,因为另一个人的闯入,那个人对你的深爱变得越来越淡,将他不曾给过你的温柔全都奉送给了另一个人,你会心有不甘,甚至想要歇斯揭底地质问那个人,你到底算什么。
  柯卓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楚沐泽,低沉的语气里参杂着些许嘲讽的意味,「楚沐泽,我曾经给过你机会回到易君然身边,是你选择放弃的。既然放弃了,事到如今又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易君然和江亦辰之间的感情。」
  「在事业和易君然之间,你选择了事业。你成功了,现在大街小巷都是你的海报,家家户户都知道你楚沐泽的名字,你混得风生水起,得到了一切你想要的东西。」
  「没有人会一直等你。在你成功的时候,易君然对你的感情就结束了。在他对你还念念不忘的时候,你想的是如何追名逐利;在他将你忘得一干二净的时候,你想着吃回头草。楚沐泽,这世界上哪儿有那么好的买卖。」
  「曾经有一个人爱你如生命,你是把他视若敝履之后将他弃之不顾的。现在,你又在后悔什么呢?」
  「不是江亦辰代替了你,而是易君然不需要你了。今天就算没有江亦辰,易君然也绝不会再选择你。你有高傲的自尊心,易君然也一样。今时今日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用辉煌的名利换来的。你为什么不开心呢?」
  柯卓的字字句句一阵见血地捅破了易君然和楚沐泽之间那层暧昧的窗户纸,楚沐泽以为在他功成名就的时候,再回到原地,易君然还会在那里等他。可事实却是,易君然早已离开了原地,甚至比他跑得更快更远,远到他无法触及。没有人会一直等待一个不知何时才能归来的海上船舶,当他等不到的时候,他会选择坐上另一只船舶,离开那片伤心之地。
  易君然贪婪地注视着躺在身边的江亦辰,短短两周的时间,记忆中那张精致动人的面孔如今面色枯黄,圆润的下巴变得微尖,身体瘦弱柴骨,精神也是萎靡不正,浓浓的黑眼圈昭示着眼前的人已经长时间失眠。易君然的心疼得几乎揪到了一起,指尖刚刚触碰到那人的面颊,就猛地缩了回来。
  仔细一看,江亦辰的额头冒着密密麻麻的细汗,双眼紧闭仿佛在忍受什么煎熬,易君然不敢确定自己的猜测,再一次伸出手将手掌覆上被汗水浸湿的额头,异于常人的高温令易君然的心一下子吊到了嗓子眼。
  江亦辰发高烧了,温度烫得吓人,仿佛一个被熊熊烈火燃烧的火炉一般。易君然片刻不敢耽误,费力地转了个身按下床头的闹铃,没一会儿一个护士就赶了过来。
  「易先生,有什么需要帮助吗?」
  「麻烦你帮我找个医生。」易君然指了指靠在他怀中的江亦辰,「他好像发高烧了,烧得很厉害。」
  护士凑近一看,发现江亦辰单薄的衬衫已经被汗水浸湿,脸颊泛着异样的红潮,伸手在他额头探了探温度,「这位先生烧得很厉害,我马上叫一声过来。」
  护士一路狂奔找来了住院部当值的医生,医生马不停蹄地赶到病房,江亦辰被病房里乱作一团的声音闹得头疼欲裂,「走开……」
  「病人烧得有些厉害,易先生你刚醒,最好还是让病人跟你隔离一段时间。」医生的话断断续续传到江亦辰模糊的意识中。
  被烧得头昏脑涨的江亦辰死死扣紧易君然的手,睁开沉重的眼皮,气若游丝,「不走……我不走……不要走……」
  江亦辰模模糊糊的恳求令易君然心尖一颤,身体某处泛起了锥心刺骨的疼痛,一把将江亦辰搂进怀里,恨不得将他揉进血骨才好。
  「不用了,让他留在这里治疗就可以了,发个烧而已,又不是什么大病。」易君然固执己见的举动令医生有些为难。
  「疼……呜,好疼……」不知是哪里弄痛了江亦辰,他有断断续续痛呼起来,薄唇也几乎咬出血来。
  「易先生,病人还是去做个检查比较好,您这样做让我们很为难。况且总要让我找到病因对症下药,胡乱打个点滴也不一定能起到效果。」
  易君然犹豫了一下,妥协道,「我跟你们一起去。」
  「易先生,您的身体——」
  医生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易君然掷地有声的话语打断,「我说了我跟你们一起去。」
  易君然态度坚决,医生也不好再多做阻拦,吩咐身边的护士再去拿个轮椅过来推易君然一起过去。
  检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原因莫过于承欢时後|xue撕裂,又没有好好清理,才导致了高烧不退。医生吩咐护士给江亦辰挂个点滴,然后配了一些药膏交给易君然,嘱咐他涂在病人伤口处,一日三次,直到复原。
  回到病房,江亦辰的意识还是时而清醒时而模糊,断断续续会说一些梦话,总是重复着呼唤易君然的名字,听得易君然心如刀割,又不知如何安慰怀里的人。趁着江亦辰能熟睡的功夫,易君然替他上药,发现夹杂血丝的媚肉翻滚在xue|口,靡烂得有些惨不忍睹。
  冰凉的药膏刚触碰到伤口,江亦辰就被痛醒过来,清澈的褐眸泛着湿气,双手死死抓着易君然的病服,弯曲的指骨泛着脆弱的苍白,模样又可怜又凄惨。易君然一手轻轻拍打着江亦辰的背,一手将药膏均匀地涂抹在伤口,「马上好了,乖……」
  忍着痛楚的薄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线,易君然看得心疼,稍稍低下头,亲吻着抿紧的薄唇。江亦辰稍稍张开红唇,易君然就伺机而动,撬开雪白的贝齿长驱而入。略带伤疤的手指借着药膏在后|xue处进出自由,易君然一边吻着江亦辰引开他的注意力,一边将药膏丝毫不剩地送入chang|道内。
  整个上药的过程,易君然也是受尽煎熬,一边要压抑自己的□□,一边还得担心哪里没有涂到。等到真正上完药的时候,易君然也是大汗淋漓,好像跟江亦辰一样得了一场大病。
  江亦辰微微抬头,薄唇又贴上易君然的唇角,仿佛求吻一般的举动在易君然眼里看起来格外可爱。两人吻得抵死缠绵,江亦辰唇间断断续续发出暧昧的喘息,湿软的红舌被男人小心翼翼含在嘴中吮吸,连舌根都忍不住泛着酥麻的感觉。
  甜蜜的气息围绕在病房的每个角落,久久不曾散去。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第一更。。。。

  ☆、劫后余生(二更)

  即使在睡梦中江亦辰也无法摆脱那狰狞刻骨的恐惧感,害怕他一睁开眼所有的一切都只是黄粱一梦,易君然没有醒,而他也不过是做了一个荒唐的美梦。睁开眼,迎接江亦辰的是一片森冷的漆黑,依靠的胸膛上传来心跳如鼓的响声,可那人的面孔嵌在漆黑的夜幕中。
  害怕多过欣喜,疼痛多过甜蜜,被爱超过去爱,这就是所谓深入骨髓的爱恋。江亦辰在黑暗中睁大双眼,想象着易君然一双黑眸如描似画,还有那副只有面对他时才会展露的温柔似水的笑容。
  身边的人仿佛感应到黑暗中有双眼睛正直瞪瞪地看着他,易君然刚想打开床头的台灯,却被江亦辰惊呼出声的叫喊制止,「别开灯!」
  易君然震了一下,心口微微抽搐,收回晾在半空的手,「怎么了?」
  昔日低沉而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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