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什么时候出去聚个餐,改善一下伙食,现在打个嗝都一嘴的白菜味。嘴巴都淡出鸟了。”爆皮道。
“说到聚餐,上次微微生日你没在,没看到鸡头那个糗样,笑死了。”太子道。
“能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不?现在在说聚餐的事情,是aa还是找人买单?”鸡头道。
“聚餐的事情先打住,我想听听,鸡头到底怎么糗了。”爆皮问道。
“你让他自己说吧。明明自己不能喝,还要逞能,一杯白酒下肚,就开始说胡话了,还好我在哪里,不然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笑话呢?”太子道。
“哦,你还喝白酒啊,哥们儿聚餐你可是从来不喝白酒的,这次看来真是豁出去了。”爆皮笑道。
“是豁出去了,第二天还打了吊针。”太子附和道。
见爆皮不说话,只顾自己往前走,两人自知自找没趣,也就不在去揭鸡头的伤疤。
也是觉得上次在两人面前糗大了,想找机会挽回一些颜面。鸡头主动找到微微说聚餐的事情。
“这几天食堂天天吃大白菜,打个嗝都是大白菜的味道。再这样吃下去,我就变成大白菜了。什么时候聚餐,改善一下伙食。”鸡头对微微说道。
“好啊,时间你定。叫上爆皮和太子。上次没让你吃好,这次我请客。”微微一口答应。
“果然爽快,不愧是好‘兄弟’!”鸡头道。
微微怕冷,不敢再穿裙子,早早穿上了羽绒服,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上身鼓鼓的,像个吹胀了的气球。下身穿了紧身裤,凸显曼妙身材。
“有这么冷吗?”看着微微早早把自己包成一个粽子,鸡头问道。
“有哦,每次回家,骑车在路上都冻得要死,还是羽绒服暖和。早点穿上吧。”微微道。
“我一点也不觉得冷呢?”鸡头道。
“那是你身体好。我不行,冷一点就会感冒,别提多难受。”微微道。
“最近很少看到你跟系在在一起。闹矛盾了?”寒暄了一阵,鸡头突然关切地道。
“没有啊……马上快期末考试了,他忙……我也忙。”微微道,语无伦次。
“这样啊,我以为你们又闹矛盾了呢,他要是欺负你,给哥哥说,绝饶不了他。”鸡头拍着胸脯道。
“呵呵,好!”微微笑道,眼里渗出一滴泪花。
自从那天晚上后,明显能感觉到他的冷漠。或许应该给了他,全部给他,爱他就要爱的毫无保留。
鸡头也明显感觉到了微微的悲伤,自己也有些悲伤。想想也是奇怪,她和他在一起,自己难过,他和她不在一起,自己心里也难过,这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始终弄不明白。
是不是不应该问这个问题,难道她和系在之间又出现了什么问题?自己是不是应该找系在谈下?
周一下午放学,鸡头在学校车棚叫住正要取车回家的系在。
“嘿,兄弟,你等下走,我有几句话给你说。”鸡头拍拍系在的肩膀道。
“哦,是你啊,我以为谁呢,吓一跳。那天怎么了,蛋糕都不吃就走了。”系在回过头,吃惊地道。
“先不说那天的事情,我现在有别的事情给你说。”鸡头道。
“哦?什么事,你说吧。”系在一边说道,一边开锁,把车子取去来,准备走。
“既然她跟了你,你就应该对他好,不能让她伤心”鸡头道。话一出口,又觉得自己不该说这话,但是已经收不回来了。
“你这话说的莫名其妙,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系在茫然道。
“我是说,你不是微微的男朋友吗,这几天他不高兴,你应该也能看得出来。既然你跟她在一起,就不应该让他难过。”鸡头道,话既然出口,也顾不了那么多,想到什么说什么。
“你这话说的,管的有点多吧。”系在道。
“一点都不多,他是我兄弟,谁跟他过不去,就是跟我过不去。”鸡头道。
“兄弟,你这话说的重了,还没到过不去的程度,最多也就是她跟我闹些小情绪,哄哄就好了。”系在道。
“那你就去哄哄她啊。”鸡头激动地道。
“我还没来得及哄,你就找过来了。”系在道,心想这人是不是不正常,神经病。但既然是微微的朋友,又不能惹,传些闲言碎语道微微耳朵里,又把事情搞复杂,得想办法赶紧把他支走。
“你放心吧,真的就是闹一点小情绪,那天不是没照顾好你嘛。我这就跟他道歉去。”系在赔笑道。
看到系在诚心诚意,自己反而觉得有些尴尬,是不是多心了,道了别,赶紧走开了。
虽然在同一所学校,也就隔了一堵墙,跟隔了好几个世纪一样远。好几天都没有在一起,他也不主动来找她,怪想他的。这天吃了晚饭,把自己关在房间,主动给他挂电话。
“喂,想你了。”微微道。
“是嘛,我怎么没感觉到呢?”电话那头道,不想在谈下去的样子。
“你想我吗?”微微道,心想,既然主动打了电话,豁出去了,也不是第一次输。
沉默了一阵,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字:“想。”
还好,输的不是很彻底,心中有些小小的欢喜。
又是一阵沉默。
“其实那天真是对不起,怪我太唐突,不应该那样。”电话那头道。
“不应该那样?”微微道,故意装作不知道,不想再谈这个事情。
“不……不应该那样对你……对你动手动脚。”电话那头道。
也不知道当时为何要逃走,实际上并没有怪他的意思。其实,自己也想要,怪自己当时太矜持,放不开。
“你想多了。”微微道,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赶快绕开这个话题。
“没有,我真的很自责,向你道歉,我这几天也挺想你的。”电话那头道,知道微微原谅了自己,系在心中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那你为什么不主动给我打电话。”微微娇嗔道。
“以为你生着气,不想自找没趣。”系在道。
“我要是不打这个电话,你是不是永远不打电话过来?”微微道。
“不是,我刚要给你打电话呢,你就打过来了。”系在道。
真是油嘴滑舌,不过这么一说,自己心里也舒服些,毕竟输的不是那么彻底,怪自己太主动,否则还有反败为胜的机会。
“我明天过来接你吧,我们一起去学校。”电话那头道。
“好的。”微微痛快地答应道。
“这几天天太冷,你多穿点。”微微嘱咐道。
“嗯,没事,我不怕冷,我看你都穿上了羽绒服,有那么冷吗?”电话那头道。
“我怕冷,所以早点穿上了。”微微道,知道系在也一直在关注着自己,心中不禁一阵小窃喜。
“现在就穿羽绒服,以后等天真的冷了,还能穿什么?”电话那头道。
“那就再穿一件羽绒服呗。”微微道。
“看你现在都胖成了一个猪头。”系在道。
“怎么,你嫌弃啊。”微微笑道。
“不是嫌弃,是提醒你。”系在道。
“如果要是嫌弃的话,现在还有机会。”微微娇嗔道。
“我怎么会嫌弃,爱你还来不及呢。”听得出微微话里的火药味,系在连忙道歉。
“就这样不说了,明天记得来接我。”微微道。电话那头“好”的话音还没刚落,这边就挂了电话。
无限的幸福感涌上心头,心里高兴的不行,放好了电话,跑到爸妈的房间,挨个儿朝额头上亲吻一口,又马上退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对着天花板,一阵傻笑。
第 007 章 打架
鸡头唱国歌的时候,太子和爆皮也在台下,而且是带头起哄喝倒彩的人。
太子家住蓉城东南的冈陵镇,在镇中学上初中的时候,是年级一霸,手有众多兄弟,下打架、逃课、抽烟无所不为,被校方作为反面典型,多次在大会上点名批评。
所幸太子成绩名列前茅,用初中班主任的话说就是魔鬼与天使的结合体,才没有被学校开除,但是考试的时候不知为何发挥失常,老爹给学校领导塞了钱才勉强进了一中。
而爆皮则是蓉城一所试验中学的“学渣”,除了考试倒数,其他和太子一样逃课、打架、抽烟无所不作,但命好,有一个有能力的爹,找了关系,又出了不少钱,硬塞到了容城一中。
鸡头家住容城东面的岗陵村,初中的时候就在村里的中学,地方小,所以学生也少,鸡头在学习上名列前茅,逃课打架也样样在行,和太子一样学校老时视为天使和魔鬼的结合体。
说起来,三人的交情源于一支烟,所谓“臭味相投”莫过于此。
这天军训,烈日当头,军训歇息时,太子找了一个树荫下,坐下点燃了一支烟,悠然自得,见鸡头也坐过来,掏了一支烟递给鸡头。
“兄弟,还有烟不?”看见两人坐在树荫下,爆皮凑过来道。
“嗯,还有最后一根,给你吧。”太子道,虽然大家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但军训几天下来,也混了一个脸熟,大概知道以后将是同班同学,给支烟也无妨。
“多谢。”爆皮接过烟点燃谢道。
“这狗日的天,这么热,在这样下去,身上要蜕一层皮。”爆皮道。
“是啊。我胳膊已经蜕皮了。”太子道。
“我看大家都黑了不少,真不知道这狗日的军训有什么用。简直是交钱找罪受。”鸡头道。
新到一个地方,太子急需一个新的朋友,心想眼前这两人个人,一个长着一张娃娃脸,眉目清秀,长相不像是混混,但是看他抽烟熟练的姿势,却是一个十足的混混,一个长相凶恶,但是一看抽烟的姿势就是个新手,不想一个混混,交个朋友倒也可以。
三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花了钱,来找罪受,真他娘的窝囊。”爆皮道。
“是啊,这叫什么军训,这简直是人间地狱,你说学那些军姿有什么意思,起步走、跑步走,谁不会啊。”太子道。
“是啊,我在初中军训的时候就已经领教过了,几天军训下来,身上的退一层皮。”爆皮道。
三人相互发牢骚,越说越带劲儿,下午三四点的太阳,照着大地,一切仿佛都融化了似得,学员们都在旁边的树荫下乘凉。偌大的操场空无一人,只有热气蒸腾,透过蒸汽看远处的教学楼,都变了形。
“不如我们待会趁他不注意,溜了算了。”爆皮道。
“这个主意倒不错,周边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我第一次来,还没来得及去转转,对这地方不太熟悉。”太子道。
“你这个就算问对人了,这周围我一清二楚。学校旁边就有一个**,里面台球、录像、游戏机样样俱全,不过有一点,不能走正门,得番强过去,走正门会被看门的大爷盘问,那也是一个很多事的鸟人,不要被他抓住最好,被他抓住了肯定告学校。”爆皮道。
“要不这样,等会大家集合的时候,趁教官不注意,溜了算了。反正这么多人,他也顾不上。”太子道。
“行,就这么办。”爆皮道。
初来乍到,还没有摸清楚门道,鸡头不敢违纪,只是初次认识也不好驳两人的面子,想了想道:“你们去吧,我在这里替你们看着点,这里有什么事情,你们回来我给你们传达。”
“也好。”两人异口同声道。
大伙休息够了,教官开始整队训练。趁教官不注意,两人绕道人群后面,弓着腰,一路小跑回了宿舍,脱下军训费,换了衣服,又一路小跑,不敢走大门,翻过围墙,去了隔壁的**,玩了一下午的台球,这是后话。
回来时已是日落西山,夕阳余晖洒在军训场上,每个人镀了一层金,秋风习习,别提多凉爽,和几个小时的闷热真是天壤之别。
教官整队的时候,发现少了两个人,一时记不起来是谁,也不声张,特地留了心,看看有没有中途混进队伍的,一定要把这两个“害群之马”揪出来。
两人玩的累了,看天色尚早,太子提议:“天热尚早,现在也没那么热了,不如回去归队吧,万一被那教官发现了,不知道怎么给我们小鞋穿。”
“也好。”爆皮道。
两人又循着来时的路,翻过围墙,弓着腰来到宿舍,换上军训服装,溜到队伍的后面,刚一进队伍就被发现了。
“你们俩站住,出来出来,现在都快下课了,你们才来,去哪里潇洒了。”教官问道。
见自己的主意失败,心想不如不回,又想到连累兄弟,心里更加懊恼,憋着气不回答。
爆皮也装哑巴,初中的时候目中无人惯了,一副爱咋咋地不屑一顾玩世不恭的样子。
“你们俩到底去哪里了?!先不要进队伍,站出来”见两人不做声,教官加大了分贝再次问道。
两人站到队伍的外面,还是不做声。
“我还真不相信,问不出你们一句话。”教官怒道:“两人每人100个俯卧撑,现在,立刻!”
见两人始终不动,教官感到自己的权威受到挑战,颜面何在事小,以后还怎么管理这帮新生。
气急之下,这教官一个飞踢,刚好踢在太子的腿弯处,来不及躲闪,扑通一声,太子跪倒在地。不等太子反映过来,又补上了一记耳光,太子顿时觉得眼前出现一片闪烁的小星星,趴到在地一时无法起身。
制服了太子,这教官转身一个飞踹,踹想爆皮。见教官飞身踹来,爆皮赶紧躲闪,教官踹了空,跌到在地,惹的众人哈哈大笑。
气急败坏之下,这教官起身对着爆皮的头部狠狠地抽取,爆皮来不及躲闪,只要用胳膊肘抵挡,护住头。
用于用力太猛速度过快,看到爆皮用胳膊肘抵挡,心想不好,但为时已晚,手腕不偏不倚打在爆皮的胳膊肘尖上,钻心的疼,让这教官只想落泪。
这时候,太子反应过来,起身从身后一脚飞踹,这教官的的腰部实实在在挨了太子一脚,朗朗跄跄,差点倒下。
心想,你这毛头小孩,还敢还手。转身便去揪太子的头发,不想这边先被爆皮揪住了头发,朝着腿弯处一个脚踹,这教官扑通一声单腿跪倒在地。
三人打红了眼,也顾不上教官学员的尊卑之分,扭打成一团。这教官也是年轻气盛,虽说以一敌二,丝毫不落下风。
爆皮和鸡头两人虽说还是小孩,但也都是打架的老手,专挑这教官的关键部位打。起先双方势均力敌,渐渐的这教官没了耐力,落了下风,毕竟双拳难敌四手。
众人只看热闹,没人敢上去拦架。见这边有事,本来整整齐齐的队伍突然变的乱糟糟,争相凑过来看热闹。几位相好的教官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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