砍稍保蚕噬儆兄繰uby才是真正的老大。”
“哦?因为……”希声调整了一下思维方式,“因为莫晓琳表现出的那种,对组织首领的仰慕之情么?”
“嗯,她虽然没有单独描述过,不过她听字里行间透出的意思,这个首领在她心目中的形象挺强势,很高大,样貌身材都是极为出众的,举手抬足也颇具魅力,行事果断干脆。你想想看……Iolite 和Ruby坐在那里不说话给人的感觉,只要Ruby不是有意表露,谁都会以为Iolite才是掌控者。”在一个秘密组织里,像这样拥有一个表面上的领袖,与实际上的领袖互为唇齿、相得益彰,其实是比较安全的,沉夏越想越觉得。他们在组织内部也是使用了这样的障眼法的。
希声静默了一会儿,扭了扭脖子说:“好像在郑初之后,我们很久没遇上过这样棘手的对手了……”
“呵,说起郑初,我觉得他和Ruby在某些方面还挺相似的。”沉夏也扭了扭脖子,看起来像是活动颈椎,接着又手指握拳,活动了一下手腕。
“相似?我不这么觉得。”不过希声打从心里认为,这个Ruby不喜欢玩炸弹却喜欢玩病毒喜好,其实比郑初更恶劣啊。
沉夏勾起嘴角一声冰泠泠的笑,“当然相似了,他们同样都那么欠扁!”
哈!说着,摆了一个左右双开的出拳姿势,那神情不但凶狠而且犀利。
希声大笑出声,勾住沉夏的脖子往自己怀里拉,“哥,郑包子还说,在莫晓琳家里搜到了黄金魔球的,合着我们得到的那个魔球,都被消毒干净了……听他的意思,准备先问问我们的想法,是要还是不要?”
“我们要来做研究么?要说这个东西的话……有个人肯定很感兴趣。”沉夏箍住希声的胳膊,脸上这时才洋溢出明媚的笑来,想了想说:“那就要吧!留着这玩意,说不定能在以后派上不小的用处哦!”
希声早料到他会这么想,对他点点头:“嗯,这就回警局一趟,收拾下东西,然后启程回Y市吧!”
“嗯嗯,貌似几个绿油油的僵尸把我们Y市的警察都要搞疯了,看来只有我们回去解救他们哪,哈哈!”沉夏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叉着腰,深呼吸了几口气,大手一挥,“走,回家咯!至于那几分检验报告,让郑包子取了结果告诉我们好了。”
两人告别了神色既哀怨又沮丧的郑组长,把目前为止得到的BGC的资料全部存进U盘里,准备在得空的时候继续追查他们的犯罪证据。因为来时的那些衣物都不能再穿了,他们这趟回去是真正的轻装上阵,连行李箱也没有,只有一个小背包,里面装着山夕水雾高中的同学老师送给他们的礼物。
这些礼物是早就送到警局来的,只不过到今天他们才有时间拆开来看。
沉夏尤其喜欢杜小萌和聂浚伟一起送给他们的草头娃娃,据说只要对着这陶瓷娃娃的脑袋浇水,就能从里面长出草来。两个娃娃是一对,面对面撅起屁股亲吻的姿势,可爱有趣。
“这肯定是小萌挑的,聂浚伟那个闷骚肯定不会看中这样的东西。”沉夏对希声呵呵笑着,一件件看过去,再一件件放进背包里。
在B市的这段时间过的还是比较愉快的,有快乐也有遗憾,但无论是什么,对于他们都是珍贵的回忆和经历,人总要在历练中成长,想要做常胜将军,就先要学会面对失败。
况且,他们今日的失败只是暂时的。
沉夏和希声乘坐在高铁上,并没有休息,而是头挨着头,挤在一起翻阅方跃刚刚发送过来的有关莹绿僵尸案件的资料。
“居然有照片也有目击者,这事儿闹得越来越玄乎了。”沉夏打了个哈欠,倒在希声肩头。这趟短程高铁因为是半夜抵达Y市内,车上人很少,几乎都在座位上睡觉,没有人会注意他们。
希声望了望四周,干脆把沉夏一把搂过来,低头摁住,先吻了再说!
这夜的Y市安静的出奇,半夜一点的街道显得很是萧索,可能是寒流倏忽而至的缘故,冷风有些大,风声凄凄厉厉的,听起来令人感觉更加寒冷。
希声把沉夏搂在怀里,两人吹了好一会冷风,终于等到一辆末班车。
车上空空荡荡没什么人,只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子,戴着耳麦在听音乐。沉夏和希声也没说话,坐在她后排的双人座位上,紧靠在一起取暖,相互揉搓着冰冷的手指。
过了几分钟,车子停靠在一个站台边,上来了一个年轻男人,他后面还有两个人架着一个迷迷糊糊的人上了车。
“真是的,要你不要喝你偏要喝,这下烂醉如泥了吧!他奶奶的,重的跟猪一样!”那两人架人的,冲着肩膀上这人一通骂骂咧咧。
沉夏和希声闻声看过去,不由得紧紧蹙起了眉头。
28、莹绿僵尸 01
【耳听固然为虚,眼见也不一定为实,透过现象看本质绝非一件容易的事。想要不被一切表象事物所欺骗,首先要具备不怕被骗的精神。】
沉夏和希声回到Y市已经是午夜时分,幸运地搭上了末班车,打算靠在一起取取暖小憩一会儿,却忽然发现上来了三个行为举止有些异样的男人,他们架着一个醉醺醺的同伴,骂咧咧地上了车,坐在了比较靠近司机的前排。
“哎呀,这酒味可真大啊。”沉夏捏着鼻子,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前面戴着耳麦的女孩子也抬手在鼻前挥了挥,很是不满,碰巧压住了他话音的尾字,低声埋怨了一声:“好臭啊。”
喝酒喝到神志不清了,那肯定是吐过的,自然一身酒臭。
因为车子里空旷,又是夜深人静,一丁点动静也能听得见,前排的三人当然听得清楚,最先上车的那个觉得不好意思,对他们笑了笑说:“抱歉抱歉,我朋友失恋了心情不好,所以喝多了……谁劝都不行,没有办法,这条街又不好拦出租车,幸好还有这趟末班车啊……”
“哦,他这是喝了几瓶啊,醉的也太厉害了!”这次说话的是希声。
沉夏坐在靠窗户那一边,貌似是嫌弃这酒味,头伸到窗口处,稍稍把窗户打开了一寸。
这人愣了一下,回答希声:“他酒量不好,喝了七八两白的,又喝了两瓶黄的,这就倒下了……”
希声点点头,缓慢地勾起唇角,随意打趣道:“那你们可辛苦了,拖着个喝醉的人很累的,我有个哥们也总是喝醉,每次都劳人抬走……重死了,就跟死了似的!”
“呵……呵呵,是啊。”穿着皮夹克的这个男人略微怔忪了一下,哈哈笑着对希声点头。
这时,他们前面的女孩子忽然拿起包包站起来,绕到了他们身后,坐在了靠窗的位置。看来,是相当受不了那前面的酒味。
沉夏从窗前转回头来,伸手拉过希声的手,立起指尖,在他掌心上划了划。
希声面色如常地望着他微笑着,搂住他的肩膀往自己怀里带了带,让他埋在自己胸前假寐。沉夏的刘海本来就很长,顺着眉骨滑下来,正好遮住了他那双睡眼迷蒙的眼睛。
“小兄弟你们看来是要回市内的,我们对这条线路不是很熟,请问你,这趟车的终点站是在十字沟还是在森林公园哪?”夹克男眼神有些古怪且戏谑地在沉夏脸上扫过,颇有礼貌地问希声。
希声想了想说:“我记得是十字沟的,不如你再问问司机师傅?”
“哦对对!”好像是才想起来应该问司机更为妥当,夹克男转头对司机说了几句话,得到明确的答案之后,坐下来与他那两个同伴对视了几眼。
希声的视线一直没有从他们几人身上移开,目光停留在夹克男的后腰上,片刻,他捏着沉夏的手,用指尖在他手背上也划了几道。
几分钟之后,沉夏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窝在希声胸前是睡得格外香甜。没人发现他什么时候把手伸进膝盖上的背包,从里面掏了一样东西出来。他身子发软地完全依靠在希声身上,顷刻,没留神把手中的东西“掉”了下去。
骨碌骨碌,一个圆形的玻璃球滚到了后座,正好碰到了身后那个女孩子的脚。
女孩低头一看,把这玻璃球捡起来,发现是一个里面有雪花纷飞和圣诞小屋的工艺品,意识到是前排这两位举行十分亲密的男人掉落的东西,便取下耳麦,轻轻拍了拍挺直着身子的那个人。
“这是你们的玻璃球吧?”她问的很是客气。
希声一转头,扬起感激的笑容来,伸手拿过圆球说:“谢谢,这的确是我们的东西。”随后把沉夏推起来问:“哥,你怎么睡着了东西掉了都不知道?”
“啊?是么。”沉夏揉揉眼,迷迷瞪瞪看看希声,又看看这女孩,不好意思地抓抓头:“哎呀,可能是我抱着的背包拉链开了。呵呵,真是谢谢你了!”
女孩连忙摇头说“不客气”,刚准备戴上耳麦继续听歌,被沉夏的一声叫喊吓了一跳:“小美女,你有看见我玻璃球上镶嵌的那颗大水钻么?”
“没有啊,哪儿有什么水钻。”女孩纳闷地看着玻璃球,发现上面是有个半圆形的大凹槽,可是她捡起来时并没有注意上面是否真的有水钻。
“呐呐,你这小美女可不诚实喔,拿了就拿了吧,反正这东西也不算太值钱。”沉夏撅着嘴,很小声的冷哼了一声,很明显是不相信她的话。
这下女孩不高兴了,提高了声调说:“喂,你不要诬赖我,好心帮你们捡东西,居然诬赖我偷了水钻!一颗水钻价值几个钱,我才看不上呢。”
“哈,我看你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吧!”沉夏摆出一副斤斤计较的架势,“我不过随便一问,你没拿就没拿呗,我有说一定是你拿了吗?”
“喂你!”被这话一激,女孩顿时面红耳赤,只不过车上一直没开灯,这段路上的路灯也少,灯光暗淡得映照不清她的脸色。
希声皱起眉头拦住沉夏,劝了几句:“哥,我想这水钻说不定是磕碰掉了,你找找就行了,应该不会是这位妹妹拿的。”
“谁呀你,谁是你妹妹,不要随随便便地乱叫啊!”这女孩看来是真的动怒了。
沉夏一挑眉,有些发火了:“你说什么?你刚才对谁大声说话?喊你妹妹是你的荣幸,你还挺嚣张的嘛!”
“怎么的,是你先血口喷人的!”她也不甘示弱地大声喊起来。
看这架势像是吵个没玩没了,司机不耐烦的回头吼了他们一句:“要吵下车去吵,有完没完了?!大半夜的还不让人清静!”
沉夏鼻子哼哼,正好要到站了,一把拽起这女孩子的手要往下拉,“走,今天还就是要跟你说个清楚明白了!你也别担心我能把你怎么样,瞧见没,这附近就有座警亭!”
“好啊,我还怕了你们不成!”女孩气鼓鼓地拿起包,还就真跟着他们下车了。
等他们三个陆续下了车,这辆车亟不可待地开走了,似乎是在庆幸摆脱了他们几个没事找事的麻烦。
女孩深吸一口气正准备再跟沉夏大战口水几百回合,忽然在路灯下看清他俩的脸,霎时一愣,就发现刚才和自己吵的不可开交的男人,五官竟然精致漂亮的不像话,一头的栗色发丝柔顺飞扬着,看着自己露出一抹清爽迷人的笑。
“对不起,刚才我是故意诬赖你的。”沉夏淡笑地说。
“啊?”她有些懵了。
沉夏指了指走到一边打电话的希声,一张脸顿时严肃起来,对她解释说:“我们之所以那么做,是为了故意找个理由拉你下车,只有下车了才好报警,并保证你的安全。可惜的是……我们刚才没有办法救那个司机。”
“什么,什么意思?”女孩完全的一头雾水。
沉夏抬起下巴,沉凝着眼眸说:“你难道没发现,刚才那三个男人拖着上车的是个死人吗?”
女孩脸色刹那间变得煞白,哆哆嗦嗦问道:“他他他,那人不不不是……喝醉了么?”
“不是,如果真是喝醉到不省人事,人体也该是柔软的而不是僵硬的。他们拖着的那个人身子发硬,被拖在地上时脚踝一旦也没有弯曲的迹象,脖子也硬直,实在是不同寻常。而且他身上的酒味过重,整个车厢内都闻得到,这种情况除非是他身上也洒了酒,而且不止一瓶白酒。”沉夏简略对她说了个大概,见她心有余悸,安慰说:“现在已经没事了,算你走运遇上了我们两个,麻烦你等下跟着我们去警局录下口供,做个证人怎么样?”
“哦好好!”她算是吓傻了,人家救了他一命,她这点事是应该的。
沉夏抿了下嘴,告诉她先到不远处的警亭里坐一坐,至于这三人身上还带着抢这件事,就不打算告诉她了。
很快,希声打完电话走了回来,先把他抱紧怀里暖了暖才说:“方跃直接带人去围堵这辆车了,只希望在司机被那三个人杀人灭口之前,他们能够及时赶到。”
沉夏拍了拍他的背,“放心,方跃动作很快的,一定可以救得到!”
两人站在冷风里当雕塑也不是一回事,商量了一下,他们决定和那女孩一起,到这附近的分局找个熟人。Y市的警察没几个不认得希声和沉夏的,还当真碰上一个巡警,曾经是方跃的属下,一看他们出现,第一反应就是瞪大眼睛惊讶道:“哟,两位爷,不会是你们又捡到尸体了吧?”
希声和沉夏无奈地笑了几声,贫了几句嘴,顺便把刚才发生的事儿给他说了一遍。
小巡警立马挥手让他们上车,他亲自把他们几个送到总局那儿去。
刚进总局,就见一个身穿白大褂的俊秀男子走下来,细长眉眼,眼神锐利,双手插着兜,非要斜过眼角对他们一笑:“总算舍得回来了啊,那具莫名其妙自杀十一刀的尸体就那么吸引你们?”
“啊,家悦小徒!小徒弟我很想你哟!”沉夏冲上去扑到他身上狠狠拍了两下,眯着眼笑:“我看,你是因为自己不能解剖那具尸体而感到郁闷吧?”
宁家悦不置可否地嗤了一声,“嘿嘿,你还真猜错了……我是比较想解剖一下你们,看看那个什么病毒有没有开始在你们脑子里繁殖后代!”
沉夏立刻推开他,往后跳了一步,抓住希声的胳膊说:“太恐怖了,方跃怎么就不知道把他伺候得滋润一点呢?啧啧,我知道了,方跃最近太忙了,肯定是X生活不协调呀!”
“尹沉夏!”宁家悦痛苦地扶住额头,没有他们的时候觉得案子进展太慢了,等到他们回来的时候赫然发现自己还是会头痛精分的,哎!
“好啦好啦,哥……家悦好像几天都没睡觉了。”希声握住沉夏的手,让他看宁家悦的脸色。
“啊,小徒弟你太可怜了。”沉夏走过来挽住他的胳膊,“师傅回来就不用担心了,先去好好睡一觉吧!”
宁家悦盯住他的琥珀色的眼睛,眉头抽了抽,重重叹口气,“可是,拜你们所赐,方跃刚刚告诉我,那三个人抓到了……我又要解、剖、尸、体、去、了!”
由于要带着那位小美女去录口供,沉夏暂时脱离了宁家悦阴寒的气场,不过还是撑着腮帮子自顾自嘀咕:“唉,小徒弟的气场的越来越大了,作为师傅真是鸭梨山大啊,那个方跃也太不争气了……唉唉唉……”
“好啦哥,方跃已经把人和尸体都带回来了。”希声揽住他的肩头弯起眉眼,“方跃说,想要听精彩鬼故事的观众,千万不要错过哦!”
“鬼故事?”沉夏眼眸一亮,站起来摩拳擦掌起来,“大鬼小鬼什么的还不够瞧的,最好搞个莹绿僵尸来,我要好好蹂躏一把啊,哈哈哈……”
29、莹绿僵尸 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