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易躲过我的拳头,我接连挥拳出腿,由于地方狭小他不堪受了我一拳,正想趁胜追击的时候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压在墙上,两手分别撑在我两边困着我,两人的距离近得连呼吸都感受得到。我瞪向他看不清情绪的琥珀色双眸,趁他不注意提腿顶向他腹部,却被他快速压制着,在我还没来得及反抗的时候强硬地抬起我的下巴吻了过来。
和他平时一样强势的吻迅速吞噬着我,我死咬着牙不让他入侵,他似乎闷笑一声,半眯着的琥珀色眸闪过一丝狡黠。腰侧突然一痒,我咒骂着他卑鄙却忍不住笑了出来,他顺势光明正大地入侵,调戏似的搅拌着我的口腔,蕴涵着浓浓的占有欲与霸道,我这个菜鸟被他搅得手足无措很想冲他一拳。
“王。。。八蛋。。。”
他离开我的口腔轻咬着我的唇,粗重的呼吸暧昧的混杂在一起,戏谑地看着我几乎无力的样子。我被激怒了,霍地成功一把推开他,他踉跄几步往后退,我使劲擦自己的嘴唇边的唾液,口腔里还残留着恶心的味道。
“可恶!”我冲上去一把抓起他的衣领,双眼喷火气压严重下降,他倒是眸里含笑好整以暇地看着我,丝毫没有被威胁的觉悟。
我对着他那张嚣张得很想狠狠揍上几拳的脸许久,最后还是下不去手,揍了他等于破坏了两国好不容易联系起来的合作关系,我没那么蠢!忿忿地松开他,怒道:“耍我好玩呢?!”
“我没耍你。”
“什么?!”
他站直身体认真地看着我,双眸难得的认真,“我说,从今天开始,我要追求你。”
我怔了好几秒钟,傻愣愣地“哈?”一声。
他挑眉,“需要再讲一遍?”
“不不!”我退后一步,指了指自己,“我,是男的。”
“我知道。”
我几乎想一枪嘣掉他那副淡定样,快要暴走地吼:“那你TMD还追我?!”
他自信的笑笑,“这并不妨碍我追求你。”
“你!。。。。。。”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盯着他许久忍不住问:“你是认真的?”
“我以父亲的名义起誓。”他微俯下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眼里闪烁着势在必得的光芒,“我一定会追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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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绑架?! (2444字)
“冥,你去哪了?”
我脸色不善地紧握着手中的杯子,巴不得把杯子里的液体甩向那位一直谈笑风声还不时瞄我几眼的家伙,“没事!只不过遇到一直只疯狗而已!”
旗忽然抚上我的唇,我吓了一跳神经反射地往后退,他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唇边含着意味不明的笑,“那只狗可真够疯的。”
悠扬的音乐,柔和的灯光,舞池已经陆续有人进入,我和其他国主边聊边欣赏着那优美的舞姿。
在这种气氛下心里越发的烦躁,我跟旗说一声先回去,他正和刚搭讪的美男聊得正欢,很不耐地朝我挥挥手然后继续聊。
。。。。。。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搭上车回到家,我略为疲惫地松了松领带扔在沙发上,忽然脚下踩到了什么硬硬的东西,低头一看,着实把我吓了一大跳。
“冰块?!你怎么躺地上了?!”我使劲拍了拍他苍白的脸,他迷糊地抬了抬眼皮看我,证明他还生存着。
我松了口气,有点费力地扛他到沙发上,他肩上的绷带渗出了很多血,我没好气地拍上他脑瓜,“搞什么啊?!好不容易闭合的伤口现在你又给我伤上加上!想死直接跟我说,我把你带到浴室直接泡浴缸里让你慢慢喝水!”
他颤动着眼皮,沙哑地开口:“水。。。。。。”
我微愣,随即给他去倒了杯水,他似乎想抬手却无能为力,我干脆掐着他两边脸颊把水灌进去。
灌得太急溢出了唇边顺着白皙优美的脖颈流下,双眼迷蒙似乎还没完全醒过来,脸还被我掐着,整个画面一看简直就像在玩SM。。。。。。啊呸!对方是男人我在想什么玩意啊我?!
喂他喝完水,他意犹未尽的舔舔唇,双目无神中带着点恳求的看着我,带着湿润鲜艳的唇轻轻启开:“还要。。。。。。”
心如止水!心如止水!别乱幻想!对方是男人!是男人啊!!!我用力甩甩头再去倒了杯,回过头时发现他已经疲惫地睡着了。
我把水杯放在茶几上,纳闷着滨去了哪里,怎么把冰块一个人扔在这里?起身上楼打开冰块的房门,发现里面黑漆漆一片似乎没有人。
正要转头的时候后脑勺顶上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首领先生,抱歉了。”接着手臂突然尖锐的一痛,我陷入了昏迷。
阴暗干燥的仓库里,余光从顶角的一小扇通风口漏进来,周围空旷一片,似乎是荒废了许久的地方,地面都蒙上一层厚厚的灰。
我刚醒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种场景,身上被绑得结实,完全动弹不得,观察了一下手臂的皮肤,果然是被扎了一针。我仔细环顾着周围,发现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助我逃脱。
如此熟悉的谨慎防备手段,恐怕是沿龙帮的人吧!
仓库的铁门“吱呀”一声,门口站着一个背着光的男人,他缓缓走了过来,我看清了他的脸部轮廓。
“冥先生醒了?渴不渴?饿不饿?需不需要洗漱一下呢?”
我盯着他,扯动了一下唇角,“原来是陈先生,不知你‘请’我来所为何事呢?”
他走到我面前,蹲了下来似笑非笑地看我,“没,只不过有个贵客要见你而已。”
“哦?谁?”
他笑得越发的诡异,“记得林老大吧?”
我维持多时的面具终于裂开了条缝,声音不知不觉冷了下来,“是他?”
“没错。”他站了起来,插着裤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其实沿龙帮的真正幕后,是他。”
我瞳孔猛然收缩,几乎要冲上去掐死他,“你拿我弟弟当幌子?!”
“哈哈哈。。。。。。不愧是首领大人呀!”他弯腰近距离地看着我,咧开嘴笑,“想不到吧?你一直处处手下留情的那位潜伏多时的沿龙帮老大居然不是你弟弟?”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他现在已经被我砍成肉沫了,我仔细想了想,以我弟弟的个性是绝对不允许别人侵犯他的名义,难道。。。。。。我暗地里用了点劲,手腕灵巧地扭动,“你为什么现在告诉我?”
“因为我们老大要在这个难得的时候,和其他三国在全大陆面前联盟和宣誓!”
我一怔,随即明白了什么,想到近日来三国主一直拖延着给我答案的时候我已经有所怀疑,没想到他们真的拉拢到三位国主!
“你们。。。是用了什么不见得人的手段吧?”
他抽出一根烟点上,缓缓喷出口浓浓的烟雾在我脸上,我堪堪躲过,目光冰冷地看着他。
“呵,当初你就是用这种眼神,被我打得几乎送命,还记得吗?”他带着嘲笑的意味轻描淡述道。
我冷笑一声,“是呀,我差点就死在你手下了,不过。。。。。。”我话锋一转,“你以为我活到现在,靠的是运气吗?”
他目光沉了下来,把抽了一半的烟扔在地上,用力踩了踩,“你就嘴硬吧!反正在明天过后,你不会再见那时的黄昏!”
“是吗?可是我一旦失踪了,你们的嫌疑最大!”
他笑了,“我们可是靠着你弟弟的名义,谁敢出来为你正义?你这几年的功绩已经很让人们不满了吧?倒不如让另一个人换换?”
我收敛住笑容,“你找得到我弟弟?”
“呵!这你就不用管,对了,你那两位现在正呆在另一个仓库呼呼大睡呢!”
我握紧了拳头,居然利用滨和冰块做人质?!可恶!
他走了之后,我成功拆开绑着手腕的绳子,正要拆脚腕的绳子时,眼前的地面出现一片巨大的阴影。我手一顿,缓缓抬头,瞳孔紧张地收缩起来。
“欢迎各国首领参与我们沿龙帮与东、西、南三位国主的联盟仪式,今天这场仪式我们会以冥国未来首领的身份正式与三位国主形成贸易关系,请在场的各位见证。”
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陈扬起笑,请出台下三位国主,国主们脸色凝重,逐一上台入席。
“冥呢?”磷对一旁早已回国的旗问。
旗摇了摇头,脸色严肃起来,“昨夜之后便不见他了,别墅里空无一人,公馆更是没有踪迹。”
磷看向台上的三位国主,眼神蓦地复杂起来。
“仪式,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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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逃跑?! (2700字)
“咳。。。咳咳。。。”
我啐了口嘴里的血沫,本来想笑却扯到嘴角的伤口,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腹部翻滚着疼痛。
MD!哪来的这种专往痛处打的高手?!我硬生生接了他几拳,拳拳有劲的力道差点把我打废了!抹掉溢出唇边的血,我支撑着沉重的身体聚精会神地应战。
对方连续挥拳踢腿,连一点喘息的机会都不给,我狼狈地一一躲过,脚脖未解开的绳子严重影响了我的敏捷度。我跳了几下迅速转了个方向,他的拳头恰好擦过我的脸,我趁此刻钳住他的手腕来个过肩摔,他控制住平衡反身提腿扫我,我立刻松手连连往后跳。
“喂,公平点行不行?好歹让我把脚上的绳子解开再来决斗啊!”
他置若罔闻的继续攻击,我堪堪躲过致命的拳头却又不慎崴到了脚,我忍不住吃痛一声。MD!再这样下去非被打死不可!对方冷着脸步步逼近,抵挡中一道银光从眼前闪过,我瞄到他脖子上戴着的东西,脑里浮现出一个冒险的计划。
因为动作不利索被他顺利抓住摁在地上开始痛打,我尽量缩着身体护住自己的脸(。。。。。。),忍受着拳头如无数重石般落下,视线透过缝隙瞄准目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夺过他的项链滚到另一边,屈膝勉强半跪在地上,喘息着举起手中的项链。
他瞪大了眼睛,眼里翻滚着滔天怒气,我丝毫不畏惧地对视着他,还好对他起作用,要不然我会死得够惨!
“喂,来场交易吧!给我两分钟解开绳子,这项链就还你。”
他依旧目光冰冷地看着我,刚毅的脸上没有丝毫松动,握紧拳头倒像要冲过来一把将我解决。
我十分无奈地摊手,“我说,我可是这个国家的首领,我的信用度不至于那么低吧?”
他微微松动,紧绷的肌肉有了缓和的趋势。
我勾起胜利的微笑,俯下身迅速解着绳子,忽然一股危险的气息急急袭来,我抬头,铁锅般的拳头正对着我冲来。我成功解开了脚上的束缚灵巧躲过他的袭击,坏笑着扬了扬手中的项链,“看来你很不遵守承诺呀!”
他彻底恼怒了,拳头不分章法地向我袭来,我趁他变得心浮气躁的时机招招攻他下盘,在十多分钟的拼搏后这大块头终于狼狈倒地不起。
我喘着气走过去,毫不客气地踢了踢他,“喂!项链不要了?”
“唔。。。。。。”他虽伤痕累累却仍面目凶狠地瞪我。
我仔细看了看项链,“恩?戒指吊坠?哪位情人送的?”
“。。。。。。”
我笑笑,把项链扔回给他,“放心,我对这玩意不感兴趣,我先走了,你在这慢慢待着吧!”说着潇洒地抖了抖衣服上的灰尘带着胜利的姿态一步一步走出仓库,在见到太阳的一刹那我的脸瞬间扭曲起来,靠!好痛啊!痛死了!
陈念着和约中的条款内容后,把和约分别放在三位国主面前,“请三位在上面签字。”
三位国主犹豫着握起笔,互相看了看对方,抿紧了唇却迟迟无法下笔。
“请抓紧时间。”陈在一旁催促着。
就在三位国主颤抖着手下笔时,一道低沉的声音插了进来,“那么,为何不请沿龙帮真正幕后的人出场呢?”磷站了起来,好整以暇地看着陈冷下来的脸,唇边挂着一如既往的不羁笑容,“如此重大的盛典,当事人不在场不太好吧?”
台下的各位首领立刻议论起来,陈的脸色更加难看,倒是在他身旁一直不说话的男人上前恭敬地说道:“抱歉,少主前几天赴往别国,恐怕赶不回来。”
“赶不回?这种仪式还赶不回来,似乎不妥吧?”
陈皱紧了眉头,随即恢复一派轻松的样子,“磷先生,莫不是对我们合盟的事有意见?”
“意见谈不上,只不过给点建议而已。”磷挂着淡然的笑容,话里却隐隐含着挑衅,“更何况如此重大的意识,连冥国的首领都不在场,难道不觉得很奇怪吗?”
“并不奇怪。”陈上前一步与磷对峙,“冥先生受邀与我们少主一同前往他国游玩,维系友好的兄弟关系,毕竟我们少主是冥先生的弟弟,冥先生自然十分乐意与少主叙旧。”
“哦?为什么出发之前不通知一声,反而到现在我问才说出口呢?”
“因为少主和冥先生都达成了一致的意愿,所以他们认为此事并不重要,今天的仪式也是冥先生的意思。”
磷还想继续刁难,陈不耐地说道:“想必磷先生今天并不是想破坏这个仪式的吧?这也算是冥国的国务事,磷先生恐怕也无权插嘴,根据大陆条规规定各国政务互不干扰,磷先生如果继续阻挠恐怕会让大家都不愉快!”
“那么,如果我以第一霸国淋国的身份质疑并终止这场仪式,是否有效呢?”
全场人齐齐往后望,一个站在门口的男人缓缓摘下墨镜,琥珀色的瞳孔似笑非笑地看着台上的人。
我逃过后面持枪人的追捕,躲在隐秘的树林后面,捂着腿上汩汩流血伤口,靠着树干几欲无力,脑袋昏昏沉沉的,恐怕还没出去就失血过多昏迷了。
“在那!”
我一惊,急忙拖着疼痛的腿一拐一拐地顺着捷径跑向靠近河流的地方,身后的脚步声和枪声越来越近,我踉跄几步腹部又受了一枪,忍着巨大的疼痛毅然跳进河里。
“可恶!怎么让他跑了?!”陈愤怒地拍桌,面目狰狞起来,“饭桶!全是饭桶!联盟被搞砸了现在连个人质也跑了,对了,抓来的另外两个呢?”
“也被放了,看踪迹是分散逃跑。”小弟低着头说道。
“哼!挺有义气的呀!还敢跑回来找同伴,活该他中了枪!”陈冷笑一声,往后靠在沙发背上懒懒地摊着手脚。
“陈,怎么了?”
陈倏地站起身,恭敬地说:“林老大。”
被称作林老大的男人迈着优雅而缓慢的脚步下楼,妖娆得如同狐狸一样精致的面孔,酒红色的瞳漫不经心半垂着,却隐隐蕴含着危险的气息。修|长白皙的手托着装了红色液体的酒杯,暗黄色带着细细花纹的旗袍,衬托出他纤薄的身材。
“老大,属下办事不力,让。。。那个家伙跑了。”说完脸上浮现出不甘的表情。
“哦?”林老大倚在扶手边,慵懒地摇曳着杯中的液体,“那个小子真是长大了。。。。。。”
“老大,要不要我抓他回来?”
林老大轻笑一声,酒红色的眸魅惑流转,“还用得着抓吗?他自会回国的,到时候再。。。慢慢玩。”
“那,这次联盟。。。。。。”
林老大挥了挥手,“罢了,反正那三位国主都并非情愿,留着他们当筹码吧。”
“是!”
林老大垂眸看着杯中的液体,唇边漾起一丝诡异的笑,似是叹息地从唇中倾泻而出:“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