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
听见对方开口道出这两字後,纪为载自动将他评断为是耿千易的学生。
「你自己看了就知道耿老师今天没空,有事等到学校再说。」将醉倒的耿千易如布娃娃丢放於地上,他伸手到他口袋内找寻钥匙。
开启大门後,他拉住耿千易的双脚,使劲地把他拖进门内,将一脸仍有话要说的学生关在门外。
「现在该怎麽办呢?」瞟了一眼躺於玄关上呼呼大睡的人,纪为载搔头思考著该把他安置在哪里?
算了!好人做到底。他决定将他带去卧房好好睡一觉。
双手继续拖著笨重躯体步行,此时,一个不留神让那张俊脸直接撞上转角处的杂志架,瞬间,耿千易睁眼瞅著他。
原来还有痛觉,看来没醉得那麽严重。
「喂!睡醒了就自己站起来。」纪为载甩动著发出阵阵酸痛的两条手臂,用脚踢了他一下,催促著。
耿千易立刻听话的撑起身躯,但尚未挺直腰杆,面色刷一声转为惨白,「我..想吐。」他猛然鼓起双颊,好似口中的秽物随时都会喷发出来。
纪为载像是见到鬼魅般眸色大变,迅速将他搀扶到浴室,让他靠在马桶旁尽情吐出秽物。
空气中弥漫著一股酸臭味,他赶紧屏息,这时口袋内的手机响了,他藉机离开浴室到卧房接听。
「什麽事?嗯..我知道了!我马上回去。」医院来电告知,他负责的病患突然病情恶化,身为主治医生的他必须赶回去接手处理。
踅回到浴室,见到马桶内的液体,与耿千易乾呕模样後,他不禁又开始唠叨起来:「饭没吃就灌一堆酒,现在难受了吧!」
尽管这一切是耿千易自作自受,可是他又不放心将他一人留在家里,一阵烦恼之际,脑中顿时闪过一道人影。
方才的学生不知道离开了没?
他打开大门察看,瞅见对方仍乖乖待在门口处,便不假思索的将耿千易托付给他,「同学帮忙照顾一下耿老师,我现在有急事要回医院,我离开後有任何问题请打这支电话给我。」
他留下联络方式後,飞也似的离开耿千易的住处。
受人请托的学生带著不怀好意地笑容踏进屋内,欣赏完简约时尚的住家风格,他耳寻细微声响来到耿千易所处的卧房。
「老师..你说我该如何处置你呢?」一对黑眸紧睇著床上的人,彷佛是得到有趣的猎物般,他脸上扬起一抹猖狂的笑容。
作家的话:
☆、第四章 後庭危机(微H)
将胃里能吐的东西吐尽後,耿千易也清醒了,只是酒精的後座力让脑袋仍昏沉沉地。
他头重脚轻踏著凌乱步伐回到卧房,整个人倒卧在床铺上,感受一股灼热感在胃部翻腾,他难受地弓起身躯。
朦胧之中有双手扶起他,递了一杯水到嘴边。
他欣然接受,一口饮尽。只是些许水份满足不了咽喉深处的乾渴,他嘶哑的命令:「再拿水来。」
对方听见他的命令,以轻笑声回应他。
「你是谁?」惊觉对方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人,他机警地抓紧对方手腕。
「是老师的朋友让我进来的,他要我好好照顾你。」对上那双充斥敌意的眼眸,昕夜一派轻松的笑道。
耿千易心想:男子说的朋友应该是纪为载。
不过竟然找个陌生人来照顾自己,纪为载最好有理由能说服他,否则莫怪他无情。
「我不需要人照顾,请你离开这里。」伸手指向门口,他对陌生男子下达驱逐令。
「这可不行,我好不容易进来又岂能空手而回。」昕夜扬起诡异笑容,高挑身躯形成一股巨大黑影垄罩在他上头。
别有深意的回应令耿千易感到困惑,扬眸一望,蓦然觉得那对轻蔑双眸似曾相识。
是的,自己确实记得他,他是隔壁大婶的儿子,这就不难解释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你应该不想让你母亲知道今天在公园里发生的事情吧。」耿千易语中挟带著威胁。意味:他若懂得知难而退,自己就帮他保密。
「看来你对我还有印象,但我可从没说过自己是隔壁大婶的儿子。」昕夜俯身,将脸贴近到他面前,嘴上泛著玩味的笑意。
那晚与耿千易的相遇纯属意外。
当时他在夜店里寻乐,被一位带著醉意的大婶搭讪,并夸口说要包养他。对现况意兴阑珊的他索性跟随她来到这栋公寓,却凑巧遇见正要出门的耿千易。
当时耿千易暗地讥笑的那一幕,让他兴起另一道想法。那冷眼看待身旁一切、置身於外的态度,极度诱惑著他,将他至顶端扯下。
今晚他来找耿千易,便是为了要满足他的个人私欲。
「你究竟想做什麽?」在开口道出这句的同时,耿千易惊觉自己将会把事情带往不可收拾的局面。
「原本什麽都不想做的,但见你一副为人师表又自以为是的模样,我就想狠狠的弄脏你。」昕夜挑动眉宇,靠在他耳边狂傲低语。
从未被人如此狂言以对,耿千易神情勃然变色,愤怒地朝著他挥上一拳。
正面承受拳头的攻击,昕夜双脚退後了几步。
擦拭掉嘴角鲜血,他神情不痛不痒地讥嘲:「这点力气像女人一样。」五指紧握,猛然回敬耿千易一拳。
结实拳头打在腹部,体内胃酸翻腾的痛苦,与外力重击相撞在一起,令耿千易五官纠结,捧腹跪了下来。
自尊心作祟,不允许他成为弱者,咬紧牙关想要反抗,可是血液中的高浓度酒精却使他四肢无力,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昕夜见状,鄙笑而道:「让我帮你一把。」他将耿千易如沙包般扛起,顺著一道抛物线将他丢放到柔软的床铺上。
耿千易感到一阵晕眩,思绪尚未回复,一股重量瞬间压上身体,并将他的双手牵制在头顶。
「放开我!」他扭动身躯,怒气冲天的咆哮,欲逃离不利於自己的姿势却徒劳无功。
昕夜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一手解开裤头上的皮带,将他的双手捆绑起来。
「你这个该死的小子!我说放开我你是没听见吗?」耿千易眼眸燃烧著熊烈火焰,恨不得将眼前的人烧穿一个大洞。
倔强态度意外勾起昕夜的征服欲望。大掌揪住他的衣领,猛力一扯将衬衫上的扣子全数扯落。
炙热视线停驻在他赤裸胸膛上,长指冷不防的抚触被酒精醺染成赤红色的果实,像是要将它摘取下来般的揉捻。
耿千易整个人如被电击般弓起身躯,惊慌失色的怒喊:「别碰我!」
向来都是维持正常男女性关系的他,在被同样是男人的昕夜碰触到敏感部位後,身体排斥地泛起一身疙瘩。
昕夜得寸进尺将他的裤子及底裤一并退下,让结实有弹性的修长双腿,与腿窝处的虚软分身,全都暴露在冷空气中。
耿千易立眉瞋目警告他就此住手。
「老师,看来你还搞不清楚自己目前所处的状况。」昕夜无视他的警告,大掌直接将双腿扳开。
「你...」未曾想过自己也有被岔开双腿的一天,耿千易张口结舌瞅著他。不过心中的惊愕,蓦然随著他十指抚摸上大腿,转变为一股颤栗。
「马的!不准碰我!你这该死的变态..」他激烈的摆动双脚,朝著身下的人不断踹踢。
软弱无力的攻击,对昕夜不足以构成伤害,可是接二连三不停发射出来的秽语,令他感到烦躁。
「骂够了没?」猛然抓住一只脚踝,将他的腿抬高,指尖滑落到臀间的敏感地带,成功止住他的谩骂。
耿千易眼眸里写著震惊,尚能开口制止,流连在敏感地带的手指,瞬间硬生生地探进他未经开发的花穴。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与刺痛,让他绷紧身躯,花穴本能的紧缩反抗外来物入侵。
「干!你敢再进去,我一定会杀了你。」他咬牙切齿的怒骂。
昕夜睥睨他一眼,手指强势地通行。不过乾涩肉壁阻碍他的犯进,只进去到第二关节处便卡住,他粗鲁地转动手指,来回抽动试图突破这一层阻碍,一点一点地将手指埋进体内。
花穴被强行撑开的不适,令耿千易拧眉闷哼。体内存著一股异物感,他绷紧全身打算誓死抵抗他的侵犯。
这时,体内异物却顿时抽出,一股排泄感涌上身,花穴更加缩紧。
耿千易完全搞不懂这小子到底想做什麽?不过既然逮到反抗的机会,他马上毫不犹豫地一脚踹上他的腹部。
昕夜眼明手快一把抓住他飞踢而来的脚,嘲笑著:「老师你还真阴险。」将那只脚架在肩上,重新把手指插入他的体内。
花穴受到刺激而强烈收缩,打算制止手指的犯进却反招来更残暴的对待。他无预警地加入第二根手指,胡乱地翻搅,毫不留情地戳刺细嫩肉壁。
倏忽一股温热液体自体内涌出,阵阵刺痛让耿千易不禁发出低吟。
乾涩肉壁在血液润滑下,逐渐变得柔软又湿润,肿胀穴口在鲜血的衬托下,就像一朵鲜豔盛开的花朵,吸引昕夜目光留驻。
他另外探入一根手指撑开穴口,欣赏长指在耿千易体内一进一出的画面,不到半晌,大掌已沾附上大量的肠液与血丝。
「老师,你像女人一样湿了一片。」明明是令人倒尽胃口的液体,他却异常地兴奋。
耿千易激动的扭动身躯,「你这个死变态,赶快放开我。」私密部位被人盯著又被如此玩弄,他是既羞耻又愤怒。
他的怒骂让昕夜听了更加起劲,长指开始大胆探索异常炙热的花穴,以指腹磨擦著富有弹性的肉壁,瞬间,身下的人颤动了一下。
「是这里吗?」他持续摸索著穴内突起的位置,两指顺著光滑柔软肉壁来回拨弄,这般挑逗让耿千易分身倏地勃起。
「说我是变态,老师你才是变态吧,光是被戳弄屁眼就勃起了。」他讥嘲著。
「这只是前列腺受到刺激後正常的反应。」耿千易无畏他的恶意捉弄,正视自己的欲望。
那一脸高傲模样,让昕夜看不顺眼,「那我倒要试试如何做才能撕掉你这张脸,耿、老、师。」语毕,大掌握住他的昂扬上下套弄起来。
耿千易狠狠地倒抽一口气,不可置信望著做出这一连串越轨行为的男人,而他却无视他瞪大的双眼,继续取悦掌中昂扬。
「我才没有你这种变态学生。」强忍著分身传递来的阵阵快意,他怒目横眉的反驳。
从对方喊叫他老师这句话来看,他肯定对方一定认识自己。不过他从未在学校见过这个人,况且那天在公园里看他身上穿的制服,并不是自己任职学校的衣服。
尽管内心充满困惑,在分身与花穴被昕夜恶意的挑弄下,他的脑袋已无法再思考任何事了。
昕夜乐不可支地玩弄这副躯体,起初他只想给耿千易一点颜色瞧瞧,可是他那的高傲态度却不断助长他的征服欲望,也让原先带著警告意味的侵犯举动,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此时,一股强烈欲求贯穿了他的躯体,脑中跳出一句话:就让他彻底的崩裂吧!
? ? ?
昕夜抽出手指将裤头解开,自口袋拿取保险套,撕开,套上自己昂扬。接著架高他的双腿,将蓄势待发对准穴口挺身而入。
花穴毫无防备接受它的长驱直入,黏膜被撕裂的猛烈剧痛令耿千易扭头暴筋,五指紧抓著床单,力气强大到指尖都泛白了。
「好紧,老师你应该是第一次吧!」昂扬被天鹅绒般的肉壁包覆著,紧窒又炙热的触感让昕夜赞叹不已。
「妈的!干!我一定要杀了你。」耿千易红眼怒视著对自己施暴的凶手。
昕夜居高临下狂妄地笑著,缓缓将昂扬抽出一半,再猛然地全数顶进。
「啊!-」刺骨般的疼痛窜过全身,耿千易终於忍不住发出叫喊。
空气中弥漫著一股铁锈味,从体内涌出的温热液体,在昂扬一进一出间,滴落至床单成一片触目惊心的血印。昂扬残暴地顶撞肉壁,每次深顶如同利器般搅入他的五脏六胕,将他仅存的理智一并抽走,生不如死的痛楚全显露在脸上。
昕夜十分满意他的反应,心想著:魏羽澄若是知道他所爱慕的老师,现在正屈服於自己身下,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当下他迫切渴望见到耿千易向他求饶的模样,「求我,或许我会放了你。」
「去你的!要干就干,废话少说。」尽管身体已沦陷,但耿千易不允许自己的尊严被人践踏,他露出不愿意屈服的神情。
接受他蹦出的粗语,昕夜开心笑著。
他很清楚眼前男人是不会这麽容易屈服的,这场游戏好玩之处在於,耿千易越是坚持无谓的尊严,越会勾起他的暴虐行为,反观若是耿千易哭著向他求饶,或许他会兴致全消而离开。
将他的双脚架在肩上,昕夜俯身贴近到他面前,扣住欲撇开的脸,让那对清澈眼眸映在自己眸中。
他停止残暴的抽插,改为一次又一次命中要害的撞击又缓缓抽出,双眸紧睇著他,不愿放过他脸上任何一丝表情。
耿千易的下体依然火辣辣疼痛,但随著昕夜改变侵略的方式,痛苦中却夹杂著一股无法言喻的快意。
他很清楚这是刺激前列腺所引起的快感,比起单纯的痛楚,他更畏惧体内这股无法控制的骚动。
他试图扭动身子反抗,身体却背叛他做出迎合昕夜的动作,将两人交媾部位更加贴合,他心中一阵懊悔。
昕夜冷眼睇著他渐渐染上情欲的面孔。
这个策略成功动摇耿千易了的心智,现在只需让他知道谁是赢者。
「记住我的名字,昕夜。」他贴近他耳边命令著。
「去你的!」耿千易在他脸上吐了一口口水。
昕夜面色一凛,擦拭掉脸上汚秽,愤然掐住他的颈子。
耿千易满脸胀红、猛咳不已,随著血液里的氧气逐渐稀薄,他的脸色陡然转为惨白。
当那股窒息感凌驾过肉体欢愉时,他露出了笑容。瞬间眼前一片晕眩,整个人掉进黑不见底的漩涡里,也将折磨他的一切画下休止符。
见他昏厥过去,昕夜松开的手,喟了一口气。
真是伤脑筋,他竟然上当了!
「耿千易。」轻拍了几下脸颊,身下的人依然昏迷著,看来他只好就此罢手。
抽出昂扬,瞅著昂扬上头与腹部都沾著血红液体,他蹙眉踏进浴室清洗一番。
离去前,他再度瞅向躺卧在怵目惊心床上的人。
耿千易别以为你逃脱了,今天只是个序曲,来日方长,谁输谁赢还不知。
他装出一副乖学生的模样笑道:「老师,我会帮你把门锁上的。」阖上厚重的大门,将今晚所发生的精彩戏码都掩盖在他身後的那到道门内。
门外是夜晚的漆黑与沉静,他吹著口哨,踏著愉悦的步伐离开。
? ? ?
魏羽澄感觉自己似乎睡了很久,睁开沉重双眼,映入眼帘的是明亮的天花板,从阳光照射进来的角度来看,现在应该快接近中午。
他坐起身活动身躯,顿时手臂传来一股刺痛让身体缩了一下,他疑惑地望向异常刺痛的手臂,却发现手臂上竟裹著一圈纱布。
他惊慌地冲向镜子前察看,不仅是手臂,连脸上也有一道明显的瘀痕。
试著自脑海中找寻出有关这些伤口的记忆,别说是伤口,就连自己是如何回到家里的记忆都一片空白。
自开学後他就时常想不起一些事情,一开始他认为是压力所导致的选择性失忆,但这回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