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没走吗?
王微微的勾起嘴角,殷红如同染血的嘴唇划出血腥的笑意,可是这笑容没有人能够看见,安腾与众奴隶只知道王沈默了许久,没有说话。
宫殿的气氛压抑著,寂静无声,奴隶们更加用力的贴紧地面,浑身流汗,身体颤抖,生怕王一怒之下,他们十几人的性命就会瞬间消失无踪。
“你叫什麽?”
过了很久,安腾终於听见王的声音,并不是暴虐的怒吼,仅仅是一声平淡的问句,带著些许好奇。
安腾俯身,头贴在地面上,恭敬道:“奴才名叫安腾。”
“安腾……安腾……”王嘴里不住的重复著这个名字,像是要记住一般,“抬起头来。”
安腾微微直起身子,却还是低著头不敢看王,他感觉冰冷袭到他的下巴,那是王的手,带著华丽的钻石,白皙而纤长,染著淡淡的花汁,手背上描了几道肆虐的荆棘。
他没有反抗,顺从的任由王抬起他的头。
他看向王的瞳仁。
王在看他,他也在看王,这是他第一次看王,在入了宫,跟随在王身边那麽就之後,他第一次看到熟悉又陌生的王,王很美,生的白皙,嘴唇鲜红,他有著比宝石还美丽的浅碧色眼睛,高挺的鼻梁,像是神的塑像一般,俊美无比,光豔倾城。
他看著王的脸,不禁痴了。
直到他的一侧脸颊被王扇了一巴掌以後才猛地回过神来,猛地跪伏在地上,颤著声音:“奴才冒犯圣颜,奴才该死!”
王流露出戏谑的微笑,半晌才傲慢的道:“长的也不过如此。”他还以为是这个人想要自荐枕席,没想到长的确实这麽的不出彩。
而眼前的奴仆却是好像真的为自己的容颜感到羞耻,王看到安腾伏在地面,恨不得把整个身体都陷到地底下去。
他微微的笑起来。
“从今以後你就跟著我好了,”他随意道,“我允许你吻我的脚。”
吻王的脚──这证明著他成为了王身边最贴身的奴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是安腾想也没有想过的。
王看到奴仆的身体剧烈的一阵,像是受到什麽刺激一般,甚至连规矩都忘了遵守,直直的抬头看他。
王对他笑了笑,扬声吩咐:“你们都出去。”
赤裸身子的奴隶们慌忙俯首,跪伏著倒退出门外。
於是室内就只剩王和安腾两个人了。
王向前挪动了一下脚,以示恩宠,安腾急忙向前,双手托住王的脚,用颤抖的嘴唇轻轻触碰著王的大脚趾,他感到身体那一片火热又回来了,越烧越热,然後那热量,逐渐汇聚到了下身,那个奇怪的地方。
他感到了身体的异动,这令他的感到极度恐慌,身体也僵硬了起来。
他勉强做完了一系列膜拜的动作,重新将王的脚放下,跪伏在王的面前,却没想到王突然一抬脚,正中他的胸口,将他仰面踹翻在地上。
安腾一时懵了。
“别动!”王淡淡吩咐,於是安腾恐慌的定住身子,以一种僵硬的动作僵硬在地上,不安的看著王。
王饶有兴致的看著他的下体,安腾不禁觉得有些羞耻,王看见了,他也感觉得到,一向乖顺的排泄器官,不知为何,竟变得粗大而火热,直直的翘了起来,将裤子撑出了一个小帐篷。
他闭上眼睛,红著脸,不敢看望。
王突然问:“你知道这是怎麽回事吗?”
安腾紧张的摇摇头,咬著牙,却不自觉露出了淫靡的模样。
王哼了一声,突然抬脚踩在了安腾最敏感的地方。
“啊!”安腾突然惨叫一声,那个挺立的地方被脚狠狠踩住,不断地摩擦、搓揉著,他很痛,痛的浑身发抖,可是又很快乐,愉快渗入每一块皮肤,他最敏感的地方被人踩踏,屈辱之中,却带著享受。
只是他从未经受过的,不曾去接触,也就谈不上理解。
王淡淡笑著,脚上使力,感觉到身下的奴仆的身子如同脱水的鱼一般跳跃,然後变成了死寂。
安腾大口的呼著气,感觉像是重生过一次似的,他射了,痛痛快快,眼前一片绚烂,发著金光,犹如王全身穿戴的金衣。
王收回脚,饶有兴致的俯视著躺在地上回味方才的安腾,眼睛微眯,道:“去换身衣服,然後来见我。”
作家的话:
更新晚了真是抱歉…………因为过几天有考试,所以格外的忙,对於这种泛著肉色的东西自然不大伤心,俗话说,饱暖思淫欲,又有马斯洛的层次理论来解释这种东西,我就不解释了哈~~~
昨天本来昨天本来想发文,结果卡网了,没上的来……
想发文,结果卡网了,没上的来……虽然晚了,在这里祝大家中秋节快乐!!!HAPPY HAPPY!
最後说一句──俺真的觉得俺的章节名字起得好俗啊…………
4。奴仆与奴隶(1)
自此之後,安腾成为了王最贴身的奴仆,跟随著还是少年的王,一起迈向青年的时代。
王的性子愈加的暴虐起来,不仅夜夜笙歌,手段也更加残忍了起来。
安腾面无表情的看著从内殿抬出的一个个奴隶,有的已经被凌虐至死,有的气息奄奄,眼看就要不活了──他的王不知从什麽时候,有了性虐的癖好,或许是由於年轻时纵欲过多,以至於现在普通的情爱已经无法满足於他。
而安腾,在这数年来的日子,过的与以前越发的不一样起来。
似乎第一次见面时他的勃起引起了王极大地兴趣,所以每一天晚上王都会召唤他进殿观看──对,是观看,什麽都不用做,只需要站在一边,一动不动的看著王和奴隶的性爱,然後勃起就可以了。
王戏谑的笑著,每逢做到累时,便会唤安腾跪在一旁,抬手摸向他的下身──若是安腾勃起了,王就会高兴地笑了;若是没有,那麽方才与王做爱的奴隶便会被拖下去处死,然後王会强迫安腾自慰,直到勃起。
起初,对这些事情都不懂的安腾十分恐慌,甚至觉得他的勃起冒犯了王,渐渐地,他明白,这些都是正常的──王喜欢看,那麽一切都是正常的。
於是不知道从那一天开始,安腾尾随在进殿的奴隶身後,关上殿门,然後自然而然的脱掉衣服,浑身赤裸,他站在王的身边,看著王与奴隶的一举一动,然後勃起。王有时会眯著眼睛看著安腾的反应,抬手抚弄他的阳具一会儿,直到它更加硬挺──可是他固执的不赐予安腾高潮。
王不知道,过了这麽久,安腾在私底下一次自慰也没有,除了第一次被王踩到射,他一次都没有高潮过。
不知不觉,王变得更加暴虐,内殿里的各式刑具也多了起来,奴隶对这种事情开始感到惶恐,因为没到晚上,总有奴隶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被鞭笞……虐待致死。
王的性癖愈渐刁钻起来,而他身边的安腾,却发生了不妙的变化。
他不举了。
这对於一个男人来说是一个难以启齿的问题,可是对於从小进宫,并且在一定方面上不谙情事的安腾来说,这仅仅是一个是否尽职的问题──王看不到他的勃起了。
一开始王对於这种事情随意置之,安腾不像他一样,对情事有著超人的天赋,或许是累了,休息一段时间便好,可是,出乎王的意料,安腾还是依旧不举。
他可以对著不管多麽激情的场景面不改色,不仅不举,并且连脸色也不便,王每次一抬头,都会发现安腾铁青著脸,死死地听著他们,眼里像是有钉子钉在他们身上,这让王十分不爽。
“算了,”王叹了口气,停下了动作,挥手招来一个奴隶,“你,过去给他口交。”
奴隶应声回答,慢慢的爬到安腾的身边,扶住安腾软软的性器,张口准备含住。
安腾一个哆嗦,像是被一个怪物触碰,这让他感到毛骨悚然,他颤抖著後退一步,脱离了奴隶的控制。
“王……”他颤著声音,“不要……王……”这是一种奇怪的心理,他不想被别人触碰,除了王,他不想被别人触碰。
王不悦的眯起眼睛,身下的奴隶被他的手狠狠抓住,不禁惨叫一声,又生生的抑制住。
“给他弄!”王淡淡吩咐,让愣住的奴隶继续。
安腾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哀求:“王,求您……不要……”
“把他捆起来!”王的怒火蔓延,他从未想过跟随他这麽长时间一向温顺的安腾会反抗他的命令。
安腾被几个人强硬著拉起,双臂举高,结结实实的捆在柱子上,几个奴隶跪伏在他身边,一个奴隶扶著他的性器塞入口中,努力吞吐著,其余的奴隶分别搔刮著他的乳头,舔吮他敏感的肌肤,安腾直觉的全身上下沾满了湿漉漉的口水,不禁感到一阵阵恶心,这种认知令他更加感到恐惧,不禁微微发著抖。
几个奴隶抚弄了好久,性器也没有勃起,反而安腾的脸色更加的不堪起来。
王的脸色愈加阴沈,终於他挥手停止,并且命人将几个服侍的奴隶拉下去处死。
宫殿里又剩下了王与安腾两个人,这是在第一次见面之後他们的再一次单独相处。
王慢慢踱步到安腾面前,安腾双手被缚,一脸狼狈。
“是真的起不来了吗?”王轻佻的抬起安腾的下巴,认真的盯著安腾的眼睛。安腾颤抖著嘴唇,脸突然红了,想要沈下眼帘,却被王强硬的命令停止,“睁开眼,看著我。”
王慢慢的笑了,倾国般妖孽的脸,此时更加夺目了。
他的手摸向安腾的下体,握住了安腾根部,细细的搓揉起来:“让我看看你这是怎麽了?”
安腾的身体突然火热了起来,像是扑倒了火里,没有一丝皮肤不在燃烧著火焰,他可以感觉到王在抚摸他的性器,不似其他奴隶的抚触,王的手直接的触到了他的皮肤之中,带给他了阵阵快感。
“王……王……”安腾小声呻吟著,仰著的眼睛突然淌出泪来,在性器挺立起来的瞬间,他突然发现,他爱上王了,或许从一开始追随王的影子开始,他便义无反顾的爱上了王,所以他才会对王做出傻气的举动,才会面对王不自觉的勃起,才会不喜欢奴隶的触碰,才会面对王现在的淫靡无法立起──
他在嫉妒!嫉妒所有服侍王的人,尽管王的性虐让他们伤痕累累,可是他却想要,他想要王的鞭子打在他的身上,想要王的阳具捅入他的小穴,他宁愿想一个奴隶一样,每天赤裸著身体,等待王的临幸──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看著,什麽都不能做!
他突然明白过来,完全明白了,因为他爱王,所以他对王的爱抚反应会如此强烈,火热的身子肆意扭动著,口中发出含混的呻吟,想要射出的欲望是如此强烈,以至於他放下了矜持,学著那些性奴隶一般高声尖叫著:“王……王!我求您了……我求您了……我要射了……”
4。奴仆与奴隶(2)
安腾流著泪,眼睛越发的玲珑剔透起来,他乞求的看向王,想要博得王的一丝怜悯。
王笑了:“哎呀,我为了你可是把这一屋子的人都处死了呢,安腾,我还没玩够呢!”
头脑里的那根线突然崩断了!
安腾简直是渴望般的急切乞求著:“请王享用我吧!安腾愿意把一切都给您!您对安腾怎样都可以……怎样都可以……”只要让我触碰到你,怎样都可以!
“噢?是吗?”王的手抚摸著下巴,露出了深思的表情,“那麽……便试试吧!”
他解下束缚安腾手的绳子,安腾顺势跪倒在地面上,王在存放道具的地方选来选去,拿起又放下,最终什麽也没有拿来,只是在回来时顺手从桌子上抄起了一个金制的水壶。
水壶的壶嘴细长,装满了水,王拿著水壶,俯视著跪伏著的安腾,眼神睥睨:“跪好了,俯身,把屁股撅起来,我要清洗一下你的後面。”
安腾的脑海里瞬间浮现出之前看过的奴隶浣肠的场面,此时竟要施用在他的身上,并且是要用壶嘴插入那麽……脏的地方,他的脸猛的涨红了起来。
王却不管不顾,径自抬脚踢了安腾几下,催促他尽快摆好姿势,他静静地观看著,看著跟随他几年的奴仆如同那些性奴隶一样赤裸著身体,跪伏在地上,身子贴向地面,屁股却努力地抬高,几乎直直的朝向天顶,他用头和肩支撑著身体,双腿分开,努力的保持著平衡,双手腾出来,背向身後,尽力的去掰开臀瓣,露出从未露出过的小穴。
王低下头,饶有兴致的观看,安腾的小穴稚嫩,是浅浅的嫩红色,褶皱细密而多褶,紧致的用手掰都不能露出其中分毫。
安腾的全身上下都在颤抖,因为羞耻而泛出淡淡的红色,王从壶里倒了些水在手上,伸向安腾的後穴,在进入小穴的刹那,他感到安腾的小穴在抗拒著手指的进入,而身下的人拼命地忍耐,做出放松的动作,终於使手指顺利的进入。
王不欲做前戏,所以在确定小穴能够容纳一根手指之後,马上将手指抽出,快速的水壶的细嘴插入了安腾的小穴中,安腾只觉得小穴一凉一痛,不禁大喊出声,王在他高翘的臀部山狠狠拍了几巴掌,成功的使他闭了嘴。
王将水壶倾斜,於是安腾感觉冷水潺潺的流入了自己的肚子里面。
水灌了很久,直到安腾觉得肚子快要炸掉了,王才将壶嘴拿出。
“忍著。”他淡淡吩咐,扯过一把椅子坐在一旁观看,於是安腾瘪著嘴,两手撑著地,高撅著臀部,收缩臀瓣,极力的忍住想要冲破最後防线的流水。
这是一场艰苦的拉锯战,仅仅限於安腾来说,他在服从王的命令和满足自己中间来回的徘徊,身上的汗出了满身,形成偌大的水滴子从背上滑了下来,滴在了华贵的地毯上。
直到他的汗水把地毯都湿透时,王才大发慈悲的允许他去排泄:“用爬的。”
安腾千恩万谢之後,慢慢的支起身子,慢慢的爬到宫殿後方,过程中极力的隐藏著自己的痛苦。
在排泄完毕之後,安腾几乎要瘫倒在恭桶旁,可是还不行,於是他满脸苍白的又爬回了王的身边。
王看著跪伏的安腾,露出了不可捉摸的笑容,伸手从身旁拿来水壶,晃了晃:“转过身,我们再来一次。”
灌肠的游戏一直在持续,直到天亮。
期间,王灌了自然不止一次,似乎爱上了这个游戏一般,在确定安腾却是将内部洗干净後,他大胆的玩起了各种灌肠游戏。
有时,他给肠子里装满水的安腾塞上肛塞,要求他做出一系列的动作,比如跪拜、奔跑、跳跃;有时,他将安腾绑成不同姿势的辛苦姿势,再向其中灌入水,却不给任何堵塞的东西,任凭安腾努力忍著。
有一次,水灌完了,王却还没有玩够,於是让安腾赤裸著身子,装著满肚子的水,跪爬出殿,一直爬到後殿为王取来水再爬回去。
有时,他会怜惜安腾努力地忍耐而大发慈悲的让他早些排泄;有时,他又恼恨安腾不犯错误的忍耐,而拿来大板子,让安腾撅高屁股,狠狠地拍打安腾的屁股,直到安腾的屁股红肿,小穴无法忍耐,喷出水来才停止。
这一天晚上,虽然王并没有过多的发泄自己的欲望,可是却玩的格外满足,自然,内殿也被他弄得一片狼藉,各种器具掉了满地,更重要的是,满是积水,安腾被王肆意的灌水玩弄,直到昏过去为之。
当他醒来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内殿湿漉漉的地上,而王,早已不见了踪影。
作家的话:
本来几天前就该更这一章了,无奈学校的网不给力,死活上不去鲜鲜(泪目)。
总觉得这章有些小变态,所以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