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就咬牙切齿的要打要杀,以至于让他想从采花蜂处拿的东西一直没有到手。
不过,采花蜂爱花也爱宝,他手中的辟水珠,采花蜂想必不会没兴趣,又恰巧这个追着自己不放的上官公子也到了此地。。。。。。
对于自己一直想要的东西,风逸忽然有了主意,不过转念一想,采花蜂每次出手必不会只抓一个回去,一个上官宣霖,还不足以让他有十足把握。
想到这里,风逸缓缓的眯起了双眼,扭头看向隔壁的墙壁。。。。。。
。。。。。。。。。。。。。。。。。。。。。。。。。。。。。。。。。。。。。。。。。。。
夜很静,静的让屋中唯一的呼吸也显得如此刺耳。
云汐睡得很不稳,总觉得耳边很吵,一会儿是凄厉的婴儿哭声,一会儿又是一男一女在吵架,风雪呼啸的声音在耳边咆哮,他一个人似乎躺在冰冷的天地之间,动弹不得。
静谧的黑暗中,陌生的气息,缓缓侵来。带着一股几不可闻的异香,轻轻环绕在沉睡的人上方,一点点,侵袭着,被噩梦吞噬的人,那稀薄的意志。
随着迷香越来越多的涌入云汐的脑中,一个黑色的人影,也在床边的黑暗中,缓缓现身。
床上紧紧地皱着眉头,仍在梦中挣扎的人儿,毫无半分抵抗之力,迷香的侵蚀,已经渐渐夺去了他的力气,一股旖旎的芬芳,在梦中,缓缓散开。
那个黑色的影子,站在床边,黑暗遮不住他贪婪的目光,他伸出手,缓缓的向前,试图去触摸床上那昏迷的人,白皙的面容。
他喜欢很久了,这个倔强又清冷的孩子。
但是,总要远远的看着,远远地望着,垂涎着。
这一次,终于可以。。。。。。可以。。。。。。
一声轻咳,冷不防从窗外传来,黑衣人大吃一惊,连忙收回手,冲向窗口,一打开窗,就看到一个锦衣公子,站在月下屋顶,冷冷的看着他。
夜风寒冷,扬起他的衣衫,在月下飞舞。
那飞扬的发丝下,是一张意气风发的英俊面庞,那锐利而年轻的目光,令采花蜂心头一跳。
“采花蜂,真想不到你这畜生对残疾人也不放过。”上官宣霖有些气恼的冷睇着采花蜂,一脸的不屑。
采花蜂不以为意的向屋内瞟了一眼:“哈,残疾人有什么关系,对我而言,只要他四肢健全,面容姣好,其他的,本公子还真不在乎。不过这次劳驾您上官公子大驾光临,倒真是在下没有想到的,怎么,上官公子可是上次一别,心存思念,这才紧追不舍。”
采花蜂的笑语中,透着邪气,他看向上官宣霖的目光中,那毫不掩饰的**,让上官宣霖头皮一麻。
“哼,畜生,本公子可不是来找你的,只是今日见你所为,实在该死!看剑!”
上官宣霖寻风逸不得,四处不见踪影,本就烦闷,如今听采花蜂如此轻薄,更是大怒,反手抽剑,跃下屋顶便向采花蜂刺来,采花蜂也不着急,哈哈一笑跃出窗外,闪身向一旁躲去,还顺带向屋内瞟了一眼,见云汐仍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脸上不禁露出一丝喜色:“嘿,这秘制的合欢散果然比寻常的大不相同,哈哈,下次问那女人多要些才好。”
上官宣霖听他这样说,更是勃然大怒,手一挥,剑招劈下招招夺命,采花蜂虽不惧他,却也顾不得调笑,忙连连躲避,也不还手,这样一追一逃,一下子就跑出去好远,远处,只余双剑相拼之声。
声虽远,但采花蜂显然不愿离开云汐四周太久,纠纠缠缠的又绕了回来,上官宣霖显然察觉了他的意图,往日被采花蜂轻薄的记忆又用上脑海,不由怒从心头生,咬牙切齿的暗骂一句畜生,便又将他逼远而去。
他虽与鬼医云汐素昧平生,但就这样看着毫无反抗之力的他被采花蜂轻薄,自己,也实在是办不到。
“哈哈,上官公子,你这样卖力的要我远离这鬼医先生,莫不是吃醋了?”采花蜂边躲边大笑。
“呸,你这等无耻之徒,真是口无遮拦,满嘴胡言,今日定叫你吃个教训方可!”上官宣霖大怒,举剑追去。倒是采花蜂实在不舍到手的云汐,绕了两圈,干脆跳到了云汐所在的屋顶,一手便掀开屋顶的数处瓦片,顿时露出了下面仍昏迷在床的云汐。
采花蜂一笑,回头见被自己甩开的上官宣霖尚未追上来,立刻跳了下去,抱起床上的云汐破窗而出,再扭头看去时,上官宣霖已经大怒着追了上去。
“哈哈,一举三得,不错不错。”
采花蜂掏出怀中的辟水珠,大笑一声,夹紧怀中的云汐,引着上官宣霖向远处跑去。
作者有话说
第二十五章 云落花丛风不动
月,高悬。
风中,一前一后两个身影在半空中疾驰。
猥亵又不失爽朗的大笑在空中飞扬。
“上官公子,你这样紧追不舍,让鄙人好生感动啊。。。。。。”
“畜生!莫争口舌之利,有胆停住脚步,你我决一高下!”
“哈哈,莫急莫急,马上就到了。”
随着大笑,采花蜂飞驰的身影急转而下,上官宣霖大吃一惊,忙扭转冲势,紧跟着冲了下去,首一冲下,上官宣霖这才空闲抬头看周围情势,却发现这里是离金桥镇不远也不近的一片树林。
“啧,不妙。”上官宣霖心中一凛,心道追到了林子里,却是歹势了。
哪知他这边心念刚转,那边采花蜂已经冲出了树林,一个翻身,便带着云汐跃进了树林外,一个小村子中的某一处屋子。
上官宣霖大惊,一个急停,整个人在一处屋顶处急急停住了步子。
寂静的小村中,仅有十几处房屋,,此刻家家户户皆以入睡,灯火皆灭,十分寂寥。
上官宣霖站在屋顶,看着采花蜂消失的那间屋子,握了握手中长剑,忽然犹豫了。
其实,他可以不进去的。
因为采花蜂一定在里面等着他。
而且,那鬼医与自己也是素昧平生,就算是路见不平拔剑相助,他也确实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受此大辱。但,若因此而落在那采花蜂的陷阱中,可。。。。。。
夜风凄冷,拂过面颊,吹得上官宣霖心乱如麻。
屋内,忽然亮了灯,一个人影在窗前站着,忽然拉开了一点窗户,透出缝隙,露出采花蜂带着猥琐笑意,却意外英俊的脸庞,在清冷月下,竟反射出了一丝诡异的银光。
“上官公子,怎么不动了?”采花蜂饶有兴趣地看着屋顶的上官宣霖。
“。。。。。。”上官宣霖握紧了手中长剑,心底十分挣扎。他自认武功决不在采花蜂之下,但问题就在于,采花蜂并不与他正面冲突,只会用一些让人咬牙切齿的阴毒之法暗算他,令他防不胜防。
“公子若不进来,在下,也就不接待咯。”采花蜂淫淫一笑,耸了耸肩膀,碰的一声关上了窗户。
上官宣霖心头一紧,想起屋内的云汐,不由一阵愧疚,但转念一想,他忽然扭头看了看左右。
“怪了,这好一会儿了,这么大动静,他人呢?”
他找的自然是风逸。
风逸这一路都跟着云汐,跟的颇紧,上官宣霖虽看不出二人有何亲密关系,但也知道至少最近这段时间,风逸是不会让别人伤了他的。
只是如今云汐已经落在了采花蜂手里,可那个大半夜莫名其妙忽然失踪的人,到现在都没有出现。
“难道。。。。。。”
他已遭了采花蜂的毒手?
上官宣霖心中稍一有此想法,随即便被自己立刻否认。
不,绝不可能,采花蜂还没有那种手段这么快就无声无息的收拾掉那个人,应该,应该是别的事情牵绊住了他吧。。。。。。
就在上官宣霖仍在为风逸的行踪担忧而分神时,采花蜂藏匿的那间屋子的窗中,冷不防‘嗖’的一声射出一道极块的银光,直冲上官宣霖,银光在黑暗的空中一闪即没,速度极快,待上官宣霖反应过来要抵挡时,已经被射出的银锭打中穴道,顿时向后倒去。
一个黑色身影,忽然出现在上官宣霖背后,伸出手稳稳的接住了倒下去的人,同时,一声低笑传进了上官宣霖耳中。
“你瞧,我就说嘛,大少爷就该乖乖的呆在家里过你少爷的舒服日子,干嘛非要搀和江湖人的破烂事呢?”采花蜂一口哄孩子似的老成语气,一边说,一边抱起上官宣霖,跳下房顶。
“你真的了解江湖吗?还是,你真的有在江湖上行走的本事吗?”采花蜂将上官宣霖放在屋内的另一处椅子上,拍了拍他的脸:“小鬼,别和鬼医学啊,人家性子再倔再硬,有让我哄着不杀的价值,可是,你有吗?”
采花蜂笑着直起身:“你,只有一张不错的皮囊,和一个不讨人喜欢的少爷脾气而已。”
话音刚落,他的手拂过上官宣霖的睡穴,点晕了他。
“等会在收拾你,我先来尝尝鲜。”采花蜂笑淫淫的搓着手来到了床边,昏暗的烛光下,床上的人正沉稳的昏睡着,本是白皙的面颊,因为合欢散的作用而透着不健康的红晕,只是奇怪的,方才紧皱的眉却不再皱着了。
那一进一出的平缓呼吸中,压抑着隐隐的颤抖。
采花蜂原本不加防备伸出的手,忽然停在了半空,然后‘恩?’了一声,看向云汐舒展的眉头,生性警觉的他一瞬间似乎发现了什么,收回手,再仔细端详烛光下云汐的脸颊。
“醒了吗?”采花蜂眯起眼睛:“真快啊,不愧是鬼医啊,连这秘制的合欢散效果都不大呢,啧啧。”
他话音刚落,床上的人舒展的眉,再次轻轻一皱。
果然已经醒了。
采花蜂一笑,转身从桌上摸出了一双丝质手套①戴了上去:“哎呀哎呀,醒了可不好玩了,不过,也许更好玩了呢。”
鬼医下毒,从来神不知鬼不觉,传言甚至他全身都是毒,只要他想让你死,碰他一下便活不了。采花蜂也知传言多不可信,不过鬼医下毒的本事,他却是深信不疑,因此不得不有所防备。
“只可惜,摸不到你那白皙嫩滑的皮肤,实在是扫兴啊,扫兴。”采花蜂笑着伸手拂上了云汐的面颊,只是隔着手套,还真是什么手感都没有了。
只是, 在采花蜂的手刚刚触碰到云汐的脸颊时,云汐的双眼倏地睁开了,即使什么都看不到,他还是睁得大大的,无神的双眸中,传递不了任何感情。
“哟,这就生气啦,看来,你虽然醒了,不过貌似动不了呢。”采花蜂捏了捏他的脸,压低了声音,刻意用暧昧的嗓音在云汐耳边低喃:“既然如此,我们也别浪费时间了,你要是怕痛呢,待会儿,就乖一些,我说不定,会温柔一点哟。”
话音刚落,只听‘刺啦’一声,云汐单薄的前襟已经被采花蜂无情的扯开了,白皙的身体没有了布料的遮掩,全部落在了采花蜂的眼中,也令云汐那睁着的眼睛中,多了一丝难以察觉的彷徨。
他动不了!
采花蜂的手已经拉住了他的腰带。
可是,他动不了!
作者有话说
PS①:额,虽说也许是常识吧,但还是为了某些亲们不要误解,落落在这里解释一下,手套这个东东呢,在战国时期已经有了,于是后期也有各种各样的啦/~不解的亲们可以自行骚扰一下度娘就可以咯,还有轮椅古代也是有滴啦,只是可现代的不一样而已。第一次写题外话呢,好紧张,最后很不好意思的喊一句:亲们,不要再沉默的看文啦,你的一句评论,一朵花花,一张票票,都是落落码字最大的动机哟,100贵宾或一条长评,加一更哟/~
第二十六章 心恨花贼力不从
摇曳的烛光,在黑暗中勉强燃烧着最后一丝生命。
旖旎的淡淡幽香,在狭小的空间内弥漫开来,一高一低两个呼吸在静谧的屋中越来越难以压抑的急促失控。
动弹不得的云汐被体内的合欢散折磨的**中烧,从不曾有过如此经历的他根本不知如何去抵抗这极度陌生的汹涌情潮,只是一味的咬紧了下唇,宁愿双指纠着床单恨不得撕碎,也不愿让自己发出一丝可以缓解的声音。
不可以,死也不可以!
采花蜂还在压抑着蠢蠢欲动的**,耐着性子撕开他的衣服,看云汐是否在衣服里藏了什么东西。
那嫩滑的肌肤在指下颤抖着,火一样的燃烧着,诱惑着他放弃一切警惕与顾虑,险些直接扑了上去。
不过,也只是险些而已。
当他成功的从云汐贴身的衣服内摸到数根涂有剧毒的银针后,终于露出了得逞的微笑:“看来,有些事情,还是有做的必要的,你说对吗?鬼医先生?”
他凑到云汐耳边轻笑,那喷出的气息,直接洒在云汐白皙的颈子上,顿时又引起了身下人一阵难以抑制的战栗。采花蜂低低一笑,伸手握住了云汐纠紧到发白的双指,整个人也顺势压了上来。
上方骤增的压力让云汐整个人的精神瞬间绷到了极限,他竭力将自己的脸埋在被单中不敢抬起,散落的乌发披在单薄削瘦的肩上,看的采花蜂眼中也闪过一丝怜惜。
“啧啧,你这样,我还真不忍心下手啊。”采花蜂轻抚着云汐柔顺的长发,下一刻,瞳孔忽然猛的收缩,然后抚着云汐长发的手用力一抓,然后猛然将努力侧过身去的云汐翻了过来,仿佛再也忍耐不了似的,一把便将云汐的上衣彻底撕碎,而后伴随着低低的笑声,他一面凑近云汐紧咬的薄唇,一手缓缓伸向身下人腰部以下。
那冰凉的触感,在他的腰间徘徊,而后缓缓向下,云汐只觉得全身的精血都凝固了一般,恨不得立刻便可以死去,那前所未有的厌恶感,在那只手触到他两腿之间时达到极限。
救命!
谁救我!
谁可以救我!
他无力动弹,他无法呼救,他只能在脑海中一遍又一遍的求救,却只有自己听得到。
他听到,一个名字,那个名字,在那一瞬间,闪进了他的脑海中,而后便漫天盖地的席卷而来,让他整个脑海中,瞬间充斥着这个名字,这个,只有两个字的名字。
他以为是天赐,但却是风逸!
风逸。。。。。。风逸。。。。。。风逸。。。。。。
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如此的,迫切的,想见他。
哪怕是声音也好,他不要只听到上方那令人作呕的笑声与喘息,他想听风逸的声音,哪怕那声音说出的话语有多气人都好,但是他不会再气了。
“呵。”一声轻笑,忽然从不远处传来。
于是,上方即将吻上他的唇,却在离他咫尺间,戛然而止。
“啧啧,不用这么心急嘛,好事多磨呢。”
汹涌的情潮,在两人之间缓缓褪去,云汐愣住了,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却拼命的集中精神,想去听外面那个声音,是不是自己一直在呼唤的声音。
而采花蜂,却忽然笑了,他撑起双臂,离开云汐上方, 坐在床沿,扯了扯自己的衣服,笑道:“我就说,如果哪天让我碰到一箭三雕的美事,那么那天一定不好熬。”
“呵呵呵。”屋外传来轻笑:“你倒挺有自知之明的,孺子可教啊。”
采花蜂冷冷一笑,忽然伸手摸上了云汐的脖子:“是啊,折腾这么久了,你也该现身了。”
屋外那人顿时失笑,却不再说话,笑声未落,屋内的蜡烛忽然被一阵无形之风瞬间扑灭了,采花蜂心头一跳,立刻一手扼紧了云汐的脖子,大叫道:“站住,有话好说。”
黑暗中,一片静谧,采花蜂屏息去寻,仍寻不到风逸的气息,只听到他的声音在风中冷冷传来:“我们似乎已经无话可说了呢。”
采花蜂被风逸话中的冷意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