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井石根深深叹了口气:“战争对于帝国来说完全就是一场恶梦!帝国只有八千万人口,前后动用的部队,包括正规军、警察、义勇军,接近了八百万,也就是十分之一的日本人口那!而拥有四万万五千万人口的中国,却只动用了不到一百万的军队!
八百万对一百万,这根本不成比例的悬殊数字,带给帝国的,却是不成比例的伤亡!能说我们的士兵不勇敢吗?能说我们的军队不勇猛吗?不,在战场上,我经常看到我们的士兵以血肉之躯去和敌人的坦克同归于尽,但却根本无法阻挡对方的前进。。。。。。。。。。。。。。失败了,承认中日两国间无法弥补的差距吧。。。。。。。。。。。。。”
一席话,说的所有的日本人都低下了头来。
“承认中日两国间无法弥补的差距吧。”伏见宫博恭王重复了一遍松井石根的话,慢慢朝这走了过来。
所有的日本军官一齐站了起来,伏见宫博恭王面色凝重地说道:“大将阁下的这句话发人深省,只有承认了差距,才有希望看到成功。!”
“元帅大人,听说支那人将对我们进行公审?”
听到这句话,伏见宫博恭王沉重的点了点头:“是的,我也听到了这个消息,支那人将在东京对我们进行非法的审判,我们中的许多人会被判处死刑,但这并不要紧,如果能以我们的牺牲换来全日本的觉醒,我们应该有勇气去面对这一切!”
尽管这么说,但那些日本人依旧觉得心情是如此的沉重。。。。。。。。。。。。。。。。。。。
正在这个时候,外面响起了纷乱的脚步声,接着,一个抗着少将军衔的中**队,带着一大批背着相机,拿着笔记本的记者出现。
所有的日本人都认得这个将军:项羽摩步师的师长,中华民国大总统的儿子萧远!
“记者朋友们,这就是我们设立的战俘营!”萧远让人打开铁门,带着记者们走了进来:“你们可以看到,战俘们在这里受到了良好的待遇,我们提供给他们充足的食物,必要的医疗条件,以及每天充分享受阳光的时间。。。。。。。。。。。。。。”
镁光灯“咔嚓咔嚓”不断响了起来。
看着这些记者,萧远表情平静。东京审判的消息已经传了出去,而这也引起了全世界极大的好奇,一个记者团向中国政府请求能够在审判前对即将接受审判的战俘们进行采访。
中国政府慷慨的同意了这个由中、德、美、英、法、意等记者组成的记者团的要求。
“那是日本内阁大臣广田弘毅吧?”忽然,一个记者的话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顿时镁光灯在广田弘毅面前闪了起来。
被镁光灯刺激的眼睛都无法睁开,广田弘毅下意识的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挺直你的腰板,不要忘记你是大日本帝国的首相!”伏见宫博恭王低声说道。
“首相先生,请问你们在这里有没有受到过殴打或者虐待?”
面对记者的提问,广田弘毅迟疑了下:“没有。但是,我们代表的是日本政府,中国政府却无理的把我们当成战俘对待,这是国际法所不允许的!”
记者很快又把这个问题交到了萧远手上,萧远淡淡笑了一下:
“不错,这里有许多人是日本政府的官员,如果在我们的军队攻入东京之后,他们能够选择投降或者谈判,那么他们完全会受到另外的对待,但是他们没有,非但没有,他们反而选择了继续抵抗到底。
在我们的军队将他们包围之后,他们进行了激烈的抵抗,一直到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才被迫选择了投降,对于拿起枪作战的人,我们无法把他们视为政府官员,而只能视为战斗人员,所以这里是最适合他们的地方。。。。。。。。。。。。。。。。。”
“萧远将军,做为中华民国大总统的儿子,您能对即将到来的审判发表一些您自己的看法吗?”
“我唯一能够告诉你们的,就是审判将会在一个公正和公开的环境下进行!”萧远平静地说道:
“总有人要为战争负责的,做为一个军人,我无法给予你们更多的回答,但是不管怎样,即便审判也好,中国政府想要带给日本的,是一个未来的和平环境。”
“萧远将军,请问中**队会长期驻扎在日本吗?”
这也是那些日本战犯最为关心的问题,所有人的目光都投掷到了萧远身上,萧远微微笑了一下:
“这点我无法给予你们回答,我再重复一遍,我只是一个军人,我要做的,是服从政府给我的任何安排,这点不会因为我的身份而有任何改变。”
“将军阁下,听说日本天皇也将受到审判?”
“是的,做为日本的最高领袖,他理应受到审判,并接受公正大审判待遇!”
萧远的回答一下让日本战俘变得嘈杂混乱起来,可怕的消息终于从这个中国将军的嘴里得到了证实!
“我强烈抗议天皇陛下受到如此不公正的待遇!”伏见宫博恭王大声说着走了上来:“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
“你们战败了。”萧远安静地看着伏见宫博恭王:“日本人的大炮,曾经打到过北京,并且洗劫了我们的皇宫,一把火烧毁了圆明园,当你们做出这样事情的时候,有没有考虑到中国人能否容忍?”
“中国政府会废除天皇称号吗?”
萧远沉吟了一下:“我还是无法回答这个问题,但谜底迟早都会解开的。但是从我本人来说,我希望未来的日本,是一个开放的、民主的、向往和平的国家。。。。。。。。。。。。。。”
当萧远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连自己都觉得这么说有些不可思议。
在战场上自己能够纵横驰骋,可是面对这些提问,自己觉得自己虚伪到了极点,可是上司却非要让自己面对这些记者,也许这也是对自己的一种栽培吧。
“萧远将军,还有一个问题,面对愈演愈烈的欧洲危机。中国政府持何种态度?中国政府会插手欧洲事物吗?刚刚从对日战争中喘息过来的中**队,会和盟友德意志一起面对这一次的欧洲危机吗?”
一名德国记者的提问,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萧远沉默了下然后缓缓说道:
“欧洲事物是欧洲人的事情,我本人希望这场危机能够尽快平息,毕竟这个世界需要和平!但是,这需要每个国家都做出一些必要的让步,中国政府会不会干预,做为我这个级别的将领无从知道。而中**队的问题我也更加无法给你什么回答。除非我们的国防部能够把我一下提升到元帅。。。。。。。。。。。。。”
记者们中响起了轻轻的笑声,萧远随即说道:
“对于德国我本人是充满了好感的,我本人也去过德国,并且得到了元首阁下接见,起码从我个人看来,和平,是所有国家都需要的!”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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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七十四章 绿色计划!!
德国入侵捷克的“绿色计划”已经箭在弦上。
阿道夫。希特勒将勃劳希契和凯特尔召至贝格霍夫,讨论“绿色计划”的最后一稿。他惊愕地发现,主攻方向竞选在捷克的防御系统的中央地带,且由第二军担任主攻。他抱怨说,进攻如此森严壁垒的地区将会带来无谓的牺牲,定是凡尔登第二,且正中捷克人的下怀。应该改由第十军攻进波希米亚才对,勃劳希契有气无力地反对,说摩托化部队的景况不好,援军短缺,各级领导又训练不足,等等。但希特勒一概不听,说这是失败主义的论调。他下令给第十军增派摩托师和装甲师。
在之后的纽伦堡党代会期间,纳粹大规模地炫耀其武力和纪律。这次大会是正在日益发展的政治危机的前奏。1938年的节日名称是恰如其分的:“大德国首届党代会”,装饰品也一样。
希特勒又将第一帝国的标志——皇冠、帝国宝球,王节和皇剑——从维也纳带了来。在向大会介绍这些帝国主义的象征时,他庄严地发誓,说这些宝物将永远留在纽伦堡。但是,无论是在开幕词中还是在次日下午接见所有外国使团时,他都未提到战争。外国使团的代表弗朗斯瓦。本塞在讲话中对他深表感谢,并在结束讲话时说,一个政治家最大的光荣,是达到了其目标而又不使母亲们哭泣。据魏德曼称,希特勒对此报以“一恶笑”。
在纽伦堡大会上希特勒因闭口不谈国际政治问题一事,产生了各种猜测和谣言。其中之一是针对汉德逊的。该谣言说,希特勒已“相当疯了”,一心要不惜一切代价发动战争,在尔后24小时内,汉德逊对希特勒的不少心腹顾问说,在解决苏台德问题上英德应该合作。戈林说,他计划于月底出门狩猎,并“希望捷克人不会在他狩猎中途捣乱,破坏他的打猎计划”。戈培尔还虔诚地希望,在他的闭幕词中,元首会提到与英国人合作一事。
“我觉得他很焦急。”怀有疑心的汉德逊报告说:“我怀疑他是否在纵容希特勒走极端。”
正当汉德逊忙于这些会见时,他收到指示,让他以私人名义向希特勒提出一个警告:若发生总体冲突,英国“不能站在一旁”。汉德逊反驳:元首正处于发疯的边缘,只要出现另一次危机,他便会被推到另一边。后来,此事只好作罢。
希特勒坚信,英国无意在捷克斯洛伐克问题上冒险进行战争。
有鉴于此,他便不顾一切继续推行其入侵计划。这个决定是精明的测算、直观和不可抗拒的冲动的结合。
“你知道,我像个流浪汉,必须踩着刀刃过深渊。”希特勒对弗兰克说道:“但是,我必须过去,就是要过去。”在英国人决定不提出警告后数小时,他将勃劳希契、凯特尔和哈尔德召至纽伦堡。
午夜前,他们在德意志旅馆会晤,由新任总参谋长扼要地叙述了修正后的“绿色计划”。令人惊奇的是,主攻的任务仍由第二军担任。不过,这份计划确也提出了讨论时未提到的两面夹攻的战术。希特勒承认,这是个聪明的想法,“但是,能否成功仍太没有把握。从政治观点看,特别需要速战速决。政治上,第一个星期是决定性的,必须大量取得领土。”
他指出,德国的榴弹炮是摧毁不了捷克的防御攻势的。更重要的是,本计划未包括突袭的因素。
希特勒滔泪不绝地教训哈尔德和勃劳希契,使凯特尔目瞪口呆——他已同意元首所提出的一切。凌晨3时,希特勒再也按捺不住了,断然令其将领们按其旨意行动,冷冷地、恼怒地打发他们上路。三人在通道上喝饮料时,哈尔德怒问:“他究竟想干什么?”
“假若你真的不明白。”恼羞成怒的凯特尔答道,“我真可怜你!”
两人眼看要争论下去,勃劳希契便插了进来。这三巨头于是便着手按希特勒的要求作准备。当哈尔德在草拟新的命令时,凯特尔将勃劳希契拉到一旁:“你明知仗还没有打便会输,为什么还跟他希特勒干架?谁也不认为因此事仗便会打起来,所以,没有必要为此事去大张旗鼓地搞后卫行动。”
这些劝告,令其“跟班特尔”的绰号流传得更快。
此后,凯特尔便对他的上司抱怨,说他对勃劳希契大失所望。约德尔随声附和,在日记中写道:“陆军内只有一个目无军纪的因素——将军们。归根结底,这是他们的傲慢之使然。因为看不出元首之天才,他们既缺乏信心又目无纪律。”他们仍将他看成是大战期间的下士,“而不是自俾斯麦后出现的最伟大的政治家”。
次日,公开宣布对捷克期洛伐克采取行动的是戈林,而不是希特勒本人。“欧洲的一个微不足道的国家”,他说:“正使人类的生活无法忍受。没有文化的侏儒劣族捷克人——谁也不知他们来自何方——正在压迫一个文明的民族。人们看到,在他们身后,是犹太恶魔永不消失的面孔!”
这番话若是出自希特勒之口,欧洲想必会吓得发抖。然而,甚至连贝奈斯总统对戈林之咒骂置之不理。“本人坚信,现在所需要的不外乎是道德力量、善意和互相信任”,他在广播讲话中用捷克语和德语说。
后来,威廉。希拉在广播大楼的大厅中偶然碰上了贝奈斯总统。这位美国记者警告贝奈斯说,他正与强盗打交道却又没有胆量。他评论说,贝奈斯面孔严峻,并不真像他的话那样乐观。他知道自己处境恶劣,对此,我是坚信不疑的。
在公开场合张伯伦表示怀疑。英国首相对一群记者说:“希特勒先生再一次表达其和平愿望。怀疑其是否真诚,这是错误的。”但是,与此同时,在一封私函中,他又表示恐惧:“本人完全明白,若局势最终逆转并发生了侵略,许多人,包括温斯顿在内,都会说英国政府应该承担责任。倘若他们有勇气告诉希特勒:你若动武,我们便立即向你宣战。这就能阻止他。”但是他觉得,让战争与和平这样一个生死攸关的决策权“从我们手中落入另一国的统治者手中,且又是个战争疯子手中”,这无疑是错误的。
纽伦堡党代举行了闭幕式。这是希特勒发表全世界都害怕他会发表的那篇讲话的最后时机。
晚7时前,他来到那座庞大的露天体育场,在“胜利万岁!”的吼叫声中,在聚光灯照射下,他抬起右臂敬礼,目光直视前方,缓缓朝主席台走去。
开始时,他只讲党的斗争。此时,某些外国观察家希望,他不会提到当前的热门话题。猛然间,他开始谴责捷克人了:“本人决不愿在德国的心脏地带出现第二个巴勒斯坦。可怜的阿拉伯人既手无寸铁又遭唾弃。身在捷克斯洛伐克的德国人既不会手无寸铁,也不会遭到唾弃。人们应该注意到这个事实。”
听众中“胜利万岁!胜利万岁!”的咆哮应声而起。这正是一周来全世界都在等待的时刻。人们原以为随此急转直下他会提出最后通牒的,但他只为苏台德地区的日耳曼人申张正义。结束时,他在吓唬而不是威胁:“如果此事竟影响或破坏我们与欧洲各国的关系,我们表示遗憾,但责任并不在我们这边!”
法国人,英国人和捷克人害怕希特勒讲这番话后会言出必行。人们却一般认为,希特勒的愤怒和咆哮是给德国的极端分子看的,实际上他要的是和平解决。墨索里尼也有同感。当他从收音机前走开时说:“我原以为他会发表威胁性更大的讲话。。。。。。。。。。。。什么也未丧失。”
然而,健康愉快之感却又是短暂的。希特勒对非正义之口诛,使苏台德地区的德国人受到了鼓舞,举行了抗议。
埃格尔全城已挂满了卐字旗。一万多名抗议者走上街头,高呼“我们要自决”的口号。州警开枪射击,死1人,伤10余人。不到24小时,流血的骚乱便遍及整个苏台德地区,死亡人数增至21人。
在汉莱茵为自由而斗争的号召鼓舞下,苏台德地区的德国人举行了罢工,还拒绝交税。布拉格宣布对苏台德实行包围。在边境地区还实行军事戒严,更多的苏台德德国人被枪杀。在全欧,谣言又四起,说希特勒又下了最后通牒——或曰立刻入侵。巴黎与伦敦大惊失色。当晚,达拉第紧急致函张伯伦。他说,必须不惜一切代价避免对捷克斯洛伐克的入侵,否则,法国将履行其条约规定的义务。他建议立即邀请希特勒与他们会晤,搞出个合理的解决办法来。
对此,张伯伦只作了简短的答复,使达拉第几个小时内都摸不着头脑:“不久前,本人作出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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