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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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不要-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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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嚯!精彩!
    准备救驾的人无一不抬头看着飞跃而来的阿纳当,看着他憋青掉的脸,看着他身上飞舞着的一身皮草,看着他黝黑皮肤,看着他飞过来的时候为了保命一脚踹开了刘成手中的佩刀,顺带‘嘎查’一身踹断了他的手骨,然后……
    后面的时间里,阿纳当已经来不及将他分开的腿合拢了,他为了踹飞能够伤到他的刀刃,自己将双腿砸开,砸开……面对着刘成一脸的不可思议和惊骇,阿纳当的裤裆直直的盖了上去!
    ……
    “稀里哗啦!!”
    “咚!!”
    “呱啦!”
    一片混乱。
    殿上的几个香炉给砸了,香灰一地,几个人也被这种阵势带倒,他们来不及收住脚而且冲的和刘成很近了,刘成直接被阿纳当压倒,后仰的时候伸开的手四处乱抓,冲过来的人自然是倒霉了。然后就是重物落地,还有人撞到了香炉的声音。
    ……
    不过……
    阿纳当算是摔的七荤八素了,裤裆的卵蛋估计也受到重击,捂着蹲在大殿旁边,被他的几个武士憋红着脸围起来,也不知道伤得怎么样。摸摸鼻子,不关我的事,我也不知道是谁把他扔出去的。
    蛋疼啊!
    这边的太医也赶过来了,不过不是为他,因在扶起阿纳当的时候,有人发现刘成好像憋过气去了……一番检查后,太医直言不讳的禀告父皇,刘成似乎是憋气而亡。
    憋气……
    不约而同,所有人都想看看那个捂着蹲着的阿纳当……人才啊!
    太医又直言不讳,刘成憋气之前似乎已经昏厥。
    哎?他昏厥?又看了看阿纳当,哥们你人才!够□!砸晕人了!
    太医继续直言不讳,刘成生前并没遭到重物打击,而他的昏厥似乎是由于嗅到了难以忍受的异味……
    这次所有人都不看阿纳当了,憋笑的憋笑,看天的看天,咳嗽的本分的咳嗽,各干各的好不热闹。我倒是没笑,看了看同样没笑的父皇,半天才憋出了一句:“想来……皮毛穿久了,味也挺大的吧?”
    “……”
    父皇在颤抖中,涨红了脸。
    作者有话要说:三儿……
    你芝麻包了。
    律步!还朕单纯可爱的三儿来!!(父皇心声)
    本文还有两章结束,孩子们想看谁的番外速度写了啊!过时不候啊!
    注解:执子之手……
    出自《诗经》“邶风”里的《击鼓》
    原文:《击鼓》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于嗟阔兮,不我活兮。 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译文:击鼓声镗镗(震于耳旁), (将士们)奋勇演练着刀枪。土墙和漕城修筑正忙, 惟有我随军远征到南方。跟随孙子仲(行旅奔波), 平定(作乱的)陈、宋二国, 回家的心愿得不到允可, 心中郁郁忧愁不乐, (我却)身在何方,身处何地? 我的马儿丢失在哪里? 到哪里(才能)将它寻觅? 到那(山间的)林泉之地。生生死死离离合合, (无论如何)我与你说过。与你的双手交相执握, 伴着你一起垂垂老去。可叹如今散落天涯, 怕有生之年难回家乡。可叹如今天各一方, 令我的信约竟成了空话。
    咳,叔一直认为,这段肯定是断军旅的**,还是古耽。也不知道那个把这个诗词注解成了情人之间的定情……给力啊!拉轰啊!地球人都挡不住这些乱解释的外星人的入侵了有木有?! 
                  《美人卷珠帘,深坐蹙蛾眉。 但见泪痕湿,不知心恨谁。》皇祖与律步之番外
    “国而不国,厉王荒淫。兵伐四起,杀戮血怨。苦其衣不蔽体食不果腹,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流寇滋生,匪类横行。武而备身……”稀疏的老头子,说话的嘴巴都能漏风,说的呱啦啦的一大串,就这么把任天麒给送上了纯阳山,做了一名道士。
    乱军袭击纯阳山下的时候,任天麒仗着三尺青锋剑一路上从纯阳山上杀下来,一身白色道袍都给染红了。杀入乱军阵中仿佛戮魔一般,人挡杀人,佛挡杀佛。于是和律步,就这么着的在杀戮中认识了。
    任天麒是乱军厮杀了家人泄愤杀人,律步就纯属责任了。这货是国之栋梁,军事世家。只不过生逢乱世,遇君不淑奸臣当道,被人一路陷害从一个二品千卫统军大将给贬贬贬,一路从京师贬到了这里,当了一个小小的城门守卫。
    真是……乱世之人,不如太平之狗。
    后来的事情倒也简单,律步受了伤,任天麒自认自己还算是个有点良心的,不会别人纵马把自己从敌人的包围中救出来就不去报恩的。所以一路,他便跟着律步,一方面照料他的伤势算是报恩,一边也实在是没有去处,便跟着律步去投义军,看看有没有个着落。
    律步不曾想自己救得这个小道士倒是个妙人儿。脾气,倒是很风轻云淡,算是个出尘的人,没什么大脾气,不给他好脸色也不在乎的。手脚倒是麻利,裹伤针灸都不在话下。剑术也算是过得去,就是那张脸,一头乌丝束得那抓髻和簪子,每每看的自己总是心慌慌。索性伤痛在身,一路就真的没给过他什么好脸色。
    这个傻小子还真的就不在乎,一点也不动摇什么的。一路上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丝毫没有任何的不满,清茶淡水,粗茶淡饭也不曾有任何怨言,以天为被,以地为铺倒也逍遥自在,打坐吐纳心定自然。
    久之,自己的戾气似乎也淡然了。跟着他一路追着义军,少不了碰上些不长眼的匪类,这家伙道自己有伤在身不如休息,自己倒是几招之内将那些个不长眼的收拾了,丝毫不曾手软,利索快速。
    律步突然想,这个家伙一直都怎么淡定么?那……什么可以让他破了那种风轻云淡?回头想想,当初见他不就是他发火的时候么。心中了然,自然也不再钻那牛角尖,随后的一路上,律步自然是发现了这个任天麒的傻气。借宿时,农家女儿虽不是什么天香国色倒也是小家碧玉,一番女孩儿的少女情怀,他却一句一口都以贫道开始,硬生生的断了少女的念头。这家伙还真的想一辈子青灯古坐经书到老么?这家伙似比自己少那几个年数,这般便打定了主意要出家了?
    两人各怀心事,一路风尘仆仆的追着义军的步伐走南闯北真的追到义军的时候,律步的身份立刻便是水涨船高。义军的首领居然是当年他父亲的麾下,律家被诬陷,这死忠便对**无能的朝政失了心,一路告老回乡却发现自家人早就给当地的地主土豪生生逼死,一怒之下便连杀三十家贪官污吏,带着一批当年的军友,策反了一些守军又一路上手拿了些乡勇和流民直至今日。好歹是军队出身,不许烧杀抢掠,□辱略倒是死规矩,相对于现在中原四起的起义军来说,虽然这只义军的规模不是很大,倒也颇有一番名声。
    任天麒在山上书籍看的多,脑子里是个清楚地人。相比较下面出来的那些泥腿子,他的智谋好的不是一星半点。和律步一起来的,自然也受到了起义军的关注。只不过有些人是好意的,有的投机份子对着容貌上乘的任天麒怀抱的就不是那么友善的想法了。
    律步岂能看不出来?只是任天麒这个傻子看不出来。于是律步仗着手中的实权,和他同吃同住同睡,一年半载随着义军南征北战,律步战王的金字招牌称号响亮,而任天麒这个总是伴在战王身边,一副得道成仙的高人摸样也颇得世人青眼。凡是见着这位的,不知道他的傻气的,都认为他是个不可估计的高人,做事风格神秘莫测,料想战王在征战中的一些精明战术想来可能都是这位高人的杰作。
    误会,真的是误会。
    原本就这样发展下去,估计任天麒永远不会明白,而律步则是将这种异样的感觉彻底埋在了心里,一言不发。如果一切都这么继续下去或许两人之后会是至交好友,或是拜把兄弟然后妻妾成群,儿孙满堂。
    世事难料,在任天麒的名声打出去的时候,一个人找来了。任天麒看到他的时候真的是惊呆了!原本以为她死在了乱刀中,原本以为在那乱兵贼子血洗小城的时候便已经命丧黄泉。可当自己的结发其中寻来的时候,他和律步之间的事情似乎是越来越说不清楚了。
    ……彼此之间逃避,回避,再也不敢堂而皇之的在一起。然而三个人的戏剧却被一夜酒后的打赌给彻底揭开了。 
《曾经沧海难为水, 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

酒逢知己千杯少,但也喝酒断愁愁更愁。此女夜邀天麒,端的便是那生米煮成熟饭的心思。天麒虽是对于时事政局多是明智,但对于那男女情感,人际交往尚是不喜,多半此女相邀也不曾多想什么。
  
  待律步到时,无疑便是那女人得逞到手,苟且之事荒淫于此。律步待天麒礼制不越,与他相伴相守多年却从未越雷池一步,举手头猪止乎于礼。这女子竟用虎狼之药药倒天麒,定是不尊礼教道德败坏之人!与他,云泥之别,不可一致并论!婚配不提,相识都不配!
  
  不顾非礼视之大步上前将这苟且丢人的女人赤身丢与地上,望之衣衫不整面容恍惚的天麒,脱下罩衣裹着速速离开这等是非之地。将天麒塞进大帐,传人寻了那年迈老妇,将那女子监押回来,关于一室。毕竟是天麒指腹为婚之人,有婚约在身若是除了好歹定被世人不容,流言蜚语辱了天麒之名声。
  
  安排完琐事,吩咐他人不要叨扰,进了大帐这才发现了天麒的不对。面无人色,神志不清!律步慌张前去查看,却不料被天麒一把拽于床上,压制身下!
  
  惊慌失措,手足无措。失控的状态已经越发的不可收拾,谁都不在隐忍,挤压了几年的热情似乎是在这一夜绽放出了最美的花火。但,即使是再美,注定的,也只是一瞬。
  
  天麒并未过问那个有婚约的女人,似乎他已经猜测到了这个女人的结局,又或者他只是在逃避那女人的所作所为所遗留下来的东西。律步一夜风流可谓是得尝夙愿,反观天麒的状况则不是太好。
  
  修道之人心定意凉,这番损心伤体天麒撑着习武之人的身体才算没有病伤入体,但也终究是坏了根本。夜里无论在舔床架被,总是全身冰凉夜不能寐。
  
  一日复一日,明日何其多?
  
  转眼义军攻在京城下,军中的分歧也越来越大。律步的领导能力的确是众人信服,但是律步毕竟是前朝旧臣,这番行为无异于叛国判主,以下克上。这在风靡礼教礼制的风气中,无疑是名不正而言不顺。倘若是攻下了京城,这皇帝宝座,告天告地的开坛登基,拜封皇帝请玉蝶于祖宗太庙的事情,断然不可让着等‘污垢’之人行之。
  
  义军中第二人无疑是天麒,此人足智多谋战场上智谋无双剑术非凡。于德,于智已经是让众人佩服,且多行义士俘而不杀,马不踏苗,兵不毁地的规矩在他的左军中一直都严格的遵守。但是,不约而同的,所有人都看到了一点。
  
  似乎,天麒大人的话语越来越少,他也不经常出现了。隐隐约约的,所有人都感觉到天麒大人和律步的关系非常好,而且两人之间经常会悄悄在说着什么。
  
  出乎意料,义军对于京师只围不攻。似乎是在等待,但是究竟是等待着什么却让人不明所以。很快,其他的义军也聚集而来,参加了这次的围剿。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谁都知道他们为的不过是那一块小小的传国玉玺。
  
  有了它便是皇帝,名正言顺。这无疑又是礼教的一个笑话。
  
  天麒曾问过律步,若是你为皇,第一步想做什么?律步倒是实在,直接答曰:废旧礼教,改立心。守礼务实。天麒笑道:你倒是务实,第一步便是这样?
  
  律步答曰:若我为皇,定娶尔。
  
  天麒坏笑:附议。
  
  两人心中了然,不必多言。
  
  京师的热闹已经是和这两人并无太大干系了,早在几方义军汇聚京师,两人便用了年纪尚轻,不足大任一推,便是坐山观虎斗。当然,其他的义军也不是傻子,他们大多还是一些当朝的贵族或是高官所领。但是两人均是在千军万马之前立下重誓,只待帝位一定,两人均会效忠新帝。
  
  若是新帝不愿意收纳两人,便交付军权告老还乡。
  
  这番誓言一说而出两人之所作所为,一边让人为之大惊,一方面却让人真的钦佩不已。其实不然,这里的缘由,只怕只有两人所知。(嗯,当然看文的你们也知道。)
  
  不得不说是世事难料且天意弄人,若是知道这一个月内会让这些大战中都能保住自身的义军在这抢夺玉玺的争夺战中一亡永殆,想来两人会不会再用这个借口来逃离这番政治的最高峰的宝座,真的当所有义军都请求二人之中一人登基之时。两人的迟疑和沉默只得让众人不得已抬出了天下百姓,抬出了外邦的虎视眈眈。
  
  承诺,一夜之后给予答案。
  
  帐中二人却用了一个啼笑皆非的方式决定了这番的天下大事——猜拳。
  
  一次定输赢。
  
  第二日,捧着玉玺的便是那仁心智谋的任天麒。这得让人众望所归的喜悦还没来得及挂于众人面上,这位还未登基的皇帝便行了一个天下之大滑稽。他纵然想同时男子的律步,求亲!宫中大厅之上,众位武将全部吓傻,十来位大臣就有八位吓得抽了。
  
  “溺水三千只取一瓢。”任天麒究竟用这句话回避了多少人,已不得而知。“约定如此,步自当遵守。”这句话让多少老文究憋得有话难说,也不得而知。就连众人抬出的帝无子嗣,都被律步抱出的一个三岁孩童所堵得哑口无言。
  
  此子乃是任天麒之子,其母已经在生子之时血崩去世。
  
  这番话语,究竟是真是假,只怕无人得知。
  
  任天麒的帝位依然确定,而对律步不仅仅是结发之妻而且军权竟然毫无保留的交付与他,封为并肩王,号战亲王享受千岁之待遇,历史罕见。除了那韩子高,想来一个记录在册并且还坐拥大权的男皇后,真的是历史罕见。
  
  前些年那些大臣还钠纳言劝谏,或是联名上书,至于今日,不然。皇帝陛下于得此人结发并无半点风流,也无纳妾娶妃。偌大的后宫小小的太子殿下只得众位老师,宫女的相伴,却毫无兄弟姐妹。兴许是在战亲王身边长大,太子殿下异常老成,心计却高于他人,往往不动声色便达成了目的。这样一帮臣子心中欣喜几分忧。
  
  ……
  
  一晃经年,天麒的身体最终还是挨不住了。他已经将国政大事托付了太子,竟日卧榻,太医院的诸位都是摇头叹气。战亲王衣不解带的陪在身边,从未离去。太子劝谏,也只是得了一句。
  
  ‘我答应一生陪他,若是在这离别之刻不在,他定要伤心的。’
  
  那年寒冬,无雪,帝崩。号诚信孝义武王,谥号中最高的四个字,一生享用在了这位传奇的皇帝身上。在位二十三年,国之兴荣民众繁荣,百邦臣服!三千里江山纳尽版图,民众生活安康,家家户户都衣食无忧,子孙都得入少学……
  
  种种,在那出殡之日,万名戴孝,千子送棺。孝日,战亲王于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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