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也劳累过度浑身无力,这,这简直是纵欲过度,肾虚的前兆啊~~~阿虎坐在床边围着被子胡思乱想着。
门口有些动静,阿虎抬眼望去,却是一只狐狸在外面叫着:“西华大王可在?我们山主派小的前来送帖子。”原来那豹精出去,设了结界,妖力微弱的小妖自是进不来,咱们受了伤妖力只有原先一半不到的阿虎也出不去。。。咱们豹精有时心思还是蛮细腻的。
阿虎站在门边对外面观望着,但是身无长物,就只披着大红缎面被子着一项,就为难的咱们阿虎只能憋着不吭气了,发现那妖精进不来还舒了口气。要是那小妖真个进来,少不了还得费力气变成原型遮遮丑,总不能传出白家阿虎裸身围着被子坐在豹精床上的传闻,那才真真丢人丢大发了。阿虎也没想走,他还坐在这守株待兔等着那豹精给自己一个交代,这么大的亏,闷声吃下去非憋得内伤不可。其实他知道自己最笨,总说不过那妖怪,可是太生气了,总想着哪怕咬他一口解解气也好。。。
狐狸见无人应声,又叫了声:“西华大王,我是紫薇山白四爷手下,我家大王请您这月十五日到紫薇山一聚。西华大王?西华大王可在?”
白阿虎听到那狐狸报出自家族长的名号一惊。自己自从到了三王爷身边早已和白家失了联系,也是自己故意为之,只有家里的妹妹隐约知道自己在那三王爷身边。不过阿虎在家里也是沉默寡言的性格素来不受重视,所以家里人也没人在意就是了。在这里才几日就听到自家的消息,也是意料之外。平日里不和精怪交往,只当自己是凡人,在那京城中倒是也没觉得什么,现在猛地听到家里的消息,却发现自己想那个总是热闹非凡的家了。不知自己的族长来找这豹精什么事,也不知家里是否安好。不过族长和自己不同,是数百年来少见的天才,心智非常,自然是领着白家越来越走向强盛。阿虎这么想着,可是被那狐狸勾起了意,就悄悄走到洞府门口,从那藤蔓中偷偷向外望去,那外面却是一只寻常的黄毛狐狸,年岁尚轻,还不能变形,显是被白四爷专门用来做跑腿的差事,它见洞内一直无人应,只好双手抱着拜帖在外面不断呼唤西华大王。
却见那背后一阵风袭来,西华仿佛凭空蹦出来似地就落在了那狐狸的身边,拜帖也稳稳的落在了西华的手上。西华另一手扛了一只大口袋,说是口袋,却是个被单打的大包裹,里面鼓鼓囊囊的不知都装了些什么。西华挑着眼角飞快的瞟了那帖子一眼,就丢回狐狸怀里:“给你四爷说,我到时会去。”完了便不理那狐狸,转脸热切的奔进山洞,躲在门侧藤蔓后的阿虎没料到他这么快进来,避之不及被逮个正着。西华一进门就看见自己的美人拖着那喜被堪堪遮着下身站在门侧,上身各种草莓印,呆呆的望着自己,顿时觉得口水肆意:“你在等我吗?”说着那眼神在人家的上半身粘腻的扫来扫去。
阿虎觉着自己平时和王府的兄弟们一起练武打个赤膊是很平常的事情,怎么到这人面前,自己就觉得汗毛都立起来了。这一定是错觉。阿虎鄙视的看那豹精一眼冷哼一声转身往洞里走去,这一走动,下身的不适感又明显起来,可这偌大的洞里连个桌椅都没有,最后阿虎还是狠狠心坐在了玉床上。并用冷冷的目光制止豹精扑到自己旁边的行为,又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看着期期艾艾蹭到自己腿边的大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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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精想了想,把自己带回来的大包裹拖过来摆在阿虎脚下摊开,只见里面乱七八糟摆了男装,女装,首饰,细软,甚至一只精致的手炉,外带一大包点心和许多做好的熟食。阿虎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您还能把土匪这个词表达的再贴切些么?不过对于没穿衣服的人也没那么多挑剔的了,他翻弄了一下,随手把花红柳绿的各式精致丝绸衣服扔在一边,好不容易找到一身看起来像护院之类人的衣服,想也知道是豹精从山下不知哪个倒霉鬼那里抢来的。阿虎把自己想要的衣服拿在手里,才对一直眼巴巴看着自己眼睛都快瞪出来的豹精说:“我要换衣服,你回避一下。”
大个子不知想起什么脸上有了可疑的红云,乖乖的转过身去,阿虎看到现下这个任自己搓圆揉瘪的豹精几乎以为昨天那个肆意妄为的人是自己的幻觉,可是身上的不适感可不是假的。他飞快穿上衣服,才觉得自己有了正常说话的底气。轻咳一声问那豹精:“四爷找你什么事?紫薇山出什么事了么?”豹精转过身,见阿虎脸色还算好,就凑到床边坐下来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正常:“没什么,紫薇山一切正常。前些日子四方山的山主飞升了,群龙无首,我们是商议中间四方山的分割。到时你和我一起去就可以见到你们族长了。”阿虎却没有回话,心想自己白虎族的人跟着豹精回自己族里要算怎么回事,而且两人之间并不清白。其实就是做贼心虚了。阿虎问:“我们什么时候去求那参精。”豹精已经越贴越近,一手撑在阿虎身后,近乎把阿虎环在怀里,凑到耳边说:“不用担心,等这边事情告一段落,我一定把参精奉上,绝对不会误了三王爷的好事。”阿虎把他从身边推开站起来:“山主,昨日乃是阿虎一时糊涂,希望山主就将昨日的事都忘记了吧。”原来阿虎左思右想,自己又不能真的去咬这豹精,还指着他去求药,只盼这豹精还能控制着自己不要执迷不悟,大家粉饰太平,尽早完成约定各奔东西。
豹精的眸子一黯,做出一副伤心不已的样子:“我。。。你。。。凡人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还以为经过此事你能对我生些感情,你却。。。罢了,就遂了你的意吧。只是我怕你日后避我如蛇蝎,从山中离去再不相见,我需你做的事也没了着落。为了保险起见,我要求你先完成我的愿望,我必按时将药奉上。”
阿虎皱着眉,自己自是打算日后一别再不相见的,本以为这豹精就是图欢好,现在得了手也会助自己寻药,可经他这么一说,自己仿佛真的是打算赖账似的,这豹精也没说交换的事情就是和自己欢好,罢了罢了,这理不清的糊涂账。就应了他今早了结这孽缘吧。
阿虎沉默了一会儿:“既然山主并不相信在下,在下愿先助山主得偿所愿,求大王到时信守诺言,助我良药。”
豹精听到他答应了,背过去的脸上嘴角要咧到耳边了,但还是转作一副苦瓜脸转过来面对阿虎:“我的愿望很简单,我有一颗宝珠将要开了灵性,但我自己的气不能将其孵化,须得你随身携带,带够那三十日,我自将参精的根双手奉上。此事于你身体在一年间或有损力的影响,但我必将护得你周全。此事实乃迫不得已,可是你现在内力受损,已经无法靠自己助那皇帝老儿去毒了吧,我不但让他活过来,还助你三王爷得登大宝,只盼你能圆我这愿想。”
阿虎顿了顿:“并不需去寻那参精。”
豹精:“那日欺骗你实乃迫不得已,参精的根我府上就有,只盼君能圆我这个愿望。”说着站起来长辑到地,看起来诚心至极。
阿虎没想多久就回道:“我答应你,但请你信守诺言。”
豹精站起身喜笑颜开:“这是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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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看到我喜欢的冬眠大前一段更了一个坑,虽然只有小小的一段,还是很激动啊~~撒花~~~俺也更啦
豹精看阿虎的神情不再那么僵硬,忙把自己从山下撸来的吃的东西布置开来,眼睛闪亮亮的天真无邪的看着阿虎,阿虎僵硬的接过来递过来的鸡腿食不知味的吃了一口:“你没别的事?”他几乎要忘记这人昨日的恶劣行径,可是豹精不提,他也不知该怎么给自己讨要个说法。。。最终,阿虎决定还是粉饰太平吧。可是实在不想一路两人这么个肉麻的相处方式。
豹精:“我要出去两日,等我办了事回来,我们就出发。”他终于看向外面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站起来一伸手变出一段藤蔓:“这是我心上毛发所变,有什么急事找我就点燃它。我把门禁撤了,你随时可以出去。”见阿虎没有接过的意思,就露出落寞的表情,把藤蔓摆在离阿虎不远的床边,然后最后看了阿虎一眼,就变成一阵风不见了。
阿虎看着足够两日的吃食和那剩下的藤蔓,不知为何愈发没了食欲,对于豹精这种执意把两人拖进一种暧昧气氛的行径,他烦躁不已。自己又不弱,干嘛像照顾娘们似地对自己。就算是追求,好吧,我承认你的追求,可你这种行为,真的挺恶心我的。。。
俗话说动物的第六感挺准的,阿虎已经预感到豹精想把自己套牢的想法,并且感觉到危险和烦躁,所以早早心里开始反抗。
却说阿虎无事在洞里趴着,因为对外面也没什么兴趣,后面倒是好很多了,还是睡着吧。如果有人看到洞里定会惊奇的发现一只白底黑纹大虎懒洋洋的躺在玉床上,偶尔翻个身,悠闲自得的样子,倒真是忙里偷闲的神仙日子了。
突然阿虎感到洞里有陌生的气息,抬眼一看,却是一个风流无限的男子,顺滑的长发至膝,没有梳起,端是一副色若春花的模样,五官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空灵,眸子一转无限诱惑,到了凡间这定是潘安再世了。这世间少有的美男子却说不上来什么品味,偏偏穿了紫色的裤子,大红的上衣,土黄的外挂,绿色的鞋,还有各种五颜六色的挂饰,反正是把所有能找到的颜色都堆在身上,让人眼花缭乱不知看什么好,硬是把十分的长相扮丑七分,让人忽视了那原本不错的长相。这人看到玉床上不是自己找的豹精也只是惊讶的挑起一半眉毛,刷的把手里蓝色的扇子打开,意味深长的看着阿虎:“阁下是?”
阿虎没有化形,能出现在这里的人自然不是凡人,闻着这个气味应该不是牲畜,可能是豹精认识的吧:“我是白家阿虎,你们山主让我在此等候。”
那人一笑:“我是大王的军师蓝默,初次见面。山主可说什么时候回么?”
阿虎:“应该最近几日。”他以为这人听到就该走了。可那蓝默却一直微笑着看着自己站在一边。
蓝默心里不断想:“大王从不让人上他那床,上次黑熊就坐了个边就被打的躺了半个月,这位却能安然无恙的躺着,可见大王对这人看得很重。可是两人并非同宗,是有何关系呢?且让我细细套来。”
蓝默不但穿着模仿山下富家公子哥的浪荡模样,嘴巴也学的油嘴滑舌,三言两语拐弯抹角就把阿虎来此的目的套个七八分,只除了两人间那些见不得人的瓜葛。
于是第三日西华一阵风卷进洞里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一副阿虎原型躺在床上,蓝默在地上拜了酒菜两人喝到半曛的样子,那蓝默多少还记得规矩只是坐在床前的脚踏上,也是一副玉体横陈的半躺模样。两人正天南海北的聊着,阿虎不时舔舔面前摆的海碗里的酒水,两人半饷才意识到洞里多了一个人。
我很惭愧,这个喜欢乱穿衣的不是参精哈,最近木有参精的戏啊,参精就是一打酱油的,说实话俺的文里,基本除了男一号男二号其他都是打酱油滴~~人物也是不少滴~~今天贴昨日的下半截,希望不会再引起误解啦~~
阿虎喝的程度基本是微醺又有些偏高的程度,看到这几日的话题中心站在面前还有些反映不过来,只是盯着西华想蓝默嘴里无所不能神明威武一个人单挑58洞洞主的大王,就是这个样子啊~~只是怎么看起来有点不一样,胳膊流着血,衣服以前虽然也不完整现在基本就是几个布条挂在身上,头发乱糟糟的,更不用说脸上身上无数大大小小的伤痕~最后晕乎乎的阿虎得出一个惊人的结论:这大王不好当啊!
豹精以这副少有的破落形象出现在心上人面前还是有些莫名的羞恼的,这鼓气就撒在了本身正在拼命吐糟说自己老大多么冷血多么无厘头突然发现老大站在自己面前而呆住的蓝默身上,对于自己的下属就不用客气了,一阵掌风毫不客气的扇过去,蓝默化了原型飞到空中才堪堪避开。豹精扫开面前障碍又变成家宠乖乖的坐到阿虎屁股旁边准备卖萌。阿虎却没看他,盯着空中不断扑着翅膀的大鸟喃喃:“孔雀。。。”
蓝默在空中飞着:“大王,大王你回来了。”
豹精连眼都没瞟一眼:“你看到了,没什么事回去吧。”
蓝默:“大王,好歹我是您的军师不是,您要跟白四爷商议分界一事是不是也问问我的参考意见?”
豹精终于转头看这个不依不挠尽忠尽职的下属:“此事我心里已有定论,无需商议,无事你下去吧。”转身柔声对阿虎说:“我不在这几日可有什么异常?”
蓝默见到这变脸的神技以及他们大王从没在人前出现过的肉麻模样,惊得差点从空中掉下来,豹精却嫌身后这东西引得心上人眼睛都不错的盯着大为不满,往后伸手一挥,一阵风把那孔雀扫出洞去,远远还传来蓝默惊恐的声音:“大王大王!!”随后他哪些色彩斑斓的衣服也飞了出去盖在他脑袋上彻底盖住了那呱噪之音。蓝默变回人形嘀咕一句:“见色忘义”终于略有不甘的走了。
却说那阿虎还沉浸在原来蓝默是一只孔雀,蓝默是西华的军师,西华的军师是一只孔雀。。。一系列不一而足的各种结论中,到现在他才觉悟。哦!原来蓝默是一只公孔雀,所以才喜欢把自己打扮的五颜六色的~~
豹精看阿虎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中都不分出一丝精力关注自己,尤其自己这样少有的破落形象也没引得一丝同情,颇有些郁闷,他也有些渴了,端起阿虎面前的海碗一口饮下,才知道这是山下最醇厚的二十年的高粱酒,怪不得阿虎呆呆的。不过呆呆的也好,方便自己一会儿行事。
豹精先是顺着阿虎的脊背抚摸,估计阿虎觉得被摸很舒服,更是侧躺下来,把肚皮露出来,甚至闭上了眼睛。豹精又磨阿虎的肚子,慢慢把自己全身伏上去,时而摸摸阿虎的脑袋,时而搔搔阿虎的下颚,就如同山下寻常人家逗弄宠物猫似得,不过这些动作显然阿虎也很受用。阿虎就着侧躺的姿势大大伸了一个懒腰,然后又趴起来,脑袋放在自己的前爪上,懒洋洋的,尾巴时而轻甩一下,显然心情很好。这也是阿虎到豹精面前仅有的一次完全不设防的时候了,豹精更是觉得憨态可掬,可爱非凡。豹精摸摸怀里的宝珠,把它掏出来小心放在床头,眼睛瞄瞄洞口,觉得追兵故意一两日就会来,时不我待,必须赶紧行事跑路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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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虎被抚弄的昏昏沉沉的,眼脸都闭上了,隐约觉得身上人下去了,没一会儿又换个重的多的体重压上来,阿虎终于睁开眼内,却是那豹精化了原型又跳到自己上方,仿佛抱着一具自己的猎物准备开始大快朵颐似的,先是舔弄了阿虎一脸的口水,又在阿虎脖子处磨磨蹭蹭的,阿虎想起自家小弟小时候就总是这样蹭自己,又有些相亲相爱的家人感觉,就放心的让他舔着,身上那大东西却很快脱下了这温和的表象,在大床上掉了个头,头直冲那胯下钻去了,阿虎甩着尾巴颇有些烦躁,春天了么?明明快要夏天了,洞外的木棉花开的正艳,这东西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打自己的主意自己是男是女还不清楚吗?又不会发出雌性诱惑雄性的气味,这家伙却不肯死心。发了情就拿自己凑活,听了蓝默这么些天的耳濡目染,自己是真想和这家伙做兄弟的,而不是天天莫名其妙的和一个和自己一个性别的家伙滚床单。但是豹精显然不打算给阿虎反抗的机会,上来就直奔主体而去,舔那还在囊袋中的性器,湿热的气息喷在胯下,本就经不起挑逗的东西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