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反抗的机会,上来就直奔主体而去,舔那还在囊袋中的性器,湿热的气息喷在胯下,本就经不起挑逗的东西很快羞涩的露出脑袋,就被那迫不及待的舌头卷了去,略带倒勾的舌头卷滑着那敏感的东西,有些痛,倒也不是不能忍受。
阿虎觉得这真是对自己的挑战,可是自己现在的状态也就比喝晕死过去好那么一点点,实在不适合规劝一个色欲熏心的色鬼,还是先阻止眼下的状况。阿虎蹬着身下滑溜的想把自己从豹精身下抽出来,可是豹精却立刻察觉了它的意图,俯下上身压住阿虎的腰,下身趴在玉床上,仅仅半个身也把那阿虎压得不能动了。
好吧,我承认我卡H了,主要旁边现在坐一女生,我不知道只是坐在那都能让我这么讨厌,我要出去转一圈,晚上继续也许九点?十点?~~今天放肉放肉~~望天,怎么让大家伙把那个家伙吃下去真是一个问题啊~~~
可是那体内的灵舌也不是好相与的主,端是哪里刁钻往哪去,左右舔弄,这次阿虎终于相信世界上真的有舌头这么灵活,上次和三王爷见一街头艺人用舌头就能给樱桃梗打结,自己就惊讶不已,体内这根舌头也不遑多让,灵巧的仿佛体内钻进了一根小蛇,恨不得在里面翻出花来,有时涨的后面痛到仿佛要裂开,有时又抚慰的下面的小白虎都滴口水,这万般花样只是想想就让阿虎变成一只粉色的老虎,只是被那身皮毛遮着看不出来,体内也是敏感到不行,无论那形状,弹性和温度,都仿佛什么东西透过自己的肌肤直接抚摸到内脏,鸡皮疙瘩到不行,只能什么都不想,狠狠的夹着后穴只想把那作怪的东西夹死算了,这么折腾自己。
豹精热情的坚持的长时间的爱抚阿虎的后穴和孽根,前后都照顾周全也是忙得不行,直玩弄的阿虎不停的抖着颤栗着,发出不知是爽到不行还是苦恼到不行的闷哼,眼睛都发直只能瞪着压着自己作怪的家伙而没什么精力去咬那藤蔓,很久以后,再又一次豹精从湿润的后穴把舌头伸出来,又去裹那孽根,阿虎只能呜呜哼着终于憋不住刺激射了出来,豹精不厌其烦的对那持续射精的孽根舔弄刺激着,直到阿虎整个射精完毕脑袋一片空白的侧躺在玉床上,浑身一时没了力气,连尾巴都不愿再甩一下。豹精看着身下阿虎玉体横陈,前面的孽根已经缩回了囊袋,只那粉嫩的后穴还温柔的随着阿虎呼吸一张一合仿若小嘴讨要吃的一般,暗暗对自己说:“再忍忍,再忍忍,大事要紧。”豹精自己也实在控制不住舔弄自己勃发的欲望了两下,就捏个诀变回了人形。
豹精走去把宝珠拿来放在手边,又不顾换过一些神的阿虎让自己松开藤蔓的眼神,去抬人家的一只后腿,还是把那后穴露出来,另一手蘸了阿虎的精液就插进去,经过那和普通人的下身也差不多粗的舌头的扩张,轻松送进了三根手指,豹精耐心的把更多的阿虎的精液送进他的体内,阿虎已经郁闷到不行了,就算真要做也不用每次都用自己的精液吧,这豹精那许多宝贝,连个能用的都没有?每次都这样,主要是自己的精液进到自己体内,太淫秽了,太下流了,太。。。可恶!阿虎实在忍不下去了,弹腾着后腿去踢那豹精。
豹精坚定的把更多体液送进更深处,安抚道:“好阿虎,你再忍忍,我这宝珠有特别之处,得这么送到你体内,你答应要帮我的,就剩最后一步。”说着就抓着那宝珠从后穴塞进去。
看着成人拳头大的一个闪闪发光的宝珠,阿虎觉着自己肯定要惨了,这塞进去一定会裂掉,管他答应了什么,身体的本能是赶紧从这人手下脱开,否则这人肯定是要自己屁股开花了。可是再怎么折腾前爪被捆着,还有一条后腿在人家手里,只能硬受了,可谁知也没感到裂开或怎样,那宝珠像个活物一般,也就是胀痛了一下,那宝珠就自行调整大小顺着那肠道往体内钻去,阿虎顿时被体内爬动的触感吓到而僵住。那豹精见宝珠着了床,立马现了原型,身下早就憋不住的孽根狠狠贯了进去,阿虎一口气没喘上来,只觉得一瞬间眼前一片漆黑,那宝珠倒没把自己怎样,这身后的孽根差点没要掉半条命去。
15
豹精终于把藤蔓变没了,阿虎晃晃僵硬的前腿把自己上半身撑起来,身后的豹精倒是没动,一直等着他适应,阿虎就扛着身上的豹精站起来迈腿想往前走脱离身后的孽根,豹精就等着它站起来,就抱着那腰开始疯狂的挺动起来,刚才抚慰阿虎的时候差点没憋疯他。
阿虎两股战战随着身后豹精不断的耸动,只觉得那兽类的分身比人形更要粗长得多,把后面涨的满满的,只是不知是自己天生后穴适合做此事还是如何,倒没发生自己以为的惨事,好像也没流血,可是那巨物动起来还是太恐怖了,有人形不可能达到的速度,也是不可能达到的深度,想挣脱出去,却被兽性分身前端防止母兽挣开的倒勾紧紧卡住,阿虎毫不怀疑自己硬挣出去绝对会穿肠破肚而死,但是还是心有不甘的愤怒的吼着,整个山洞回响着雄虎特有的浑厚威猛的咆哮声。
那豹精却仿佛更来了精神,身下的阿虎显然不是柔弱的雌性或者经不起玩弄的娘娘腔,被攻击后还想着反抗,可是又不能脱离自己的掌控,极大满足了雄性的控制欲和征服欲,抛开心里的顾忌,用更大的力气攻击身下不乖的配偶,时不时吼两声斥令它不要妄想赶快配合自己,心底的兽性完全爆发出来,倒是觉得这毫不用顾忌的兽性性爱更能肆意妄为更能满足兽欲。
阿虎觉得身后豹精加紧了攻势,仿佛一拳一拳的打在内脏上,那珠子在体内体液的润滑中也不断被往更深处顶动着,阿虎真想不出来怎么会有这么折磨人的事。但驿站茶的时间过去,那仿佛完全不能忍受的痛楚也因适应而舒缓了许多,也有些习惯了身后豹精不管不顾蛮干的速度,绷紧了四肢的肌肉,却被身后的力量撞击的有时后肢都会离开玉床,前爪虽然非常用力还是被顶的不断往前窜,床上又没着力点,慢慢的被顶弄到了床边不愿的距离,他毫不怀疑再过不了多久两只会一起头朝下栽倒床下,那豹精的分身会把自己撕裂开来,那时真是又恐怖又难看的要死,浑身更是紧张起来。
豹精终于把藤蔓变没了,阿虎晃晃僵硬的前腿把自己上半身撑起来,身后的豹精倒是没动,一直等着他适应,阿虎就扛着身上的豹精站起来迈腿想往前走脱离身后的孽根,豹精就等着它站起来,就抱着那腰开始疯狂的挺动起来,刚才抚慰阿虎的时候差点没憋疯他。
阿虎两股战战随着身后豹精不断的耸动,只觉得那兽类的分身比人形更要粗长得多,把后面涨的满满的,只是不知是自己天生后穴适合做此事还是如何,倒没发生自己以为的惨事,好像也没流血,可是那巨物动起来还是太恐怖了,有人形不可能达到的速度,也是不可能达到的深度,想挣脱出去,却被兽性分身前端防止母兽挣开的倒勾紧紧卡住,阿虎毫不怀疑自己硬挣出去绝对会穿肠破肚而死,但是还是心有不甘的愤怒的吼着,整个山洞回响着雄虎特有的浑厚威猛的咆哮声。
那豹精却仿佛更来了精神,身下的阿虎显然不是柔弱的雌性或者经不起玩弄的娘娘腔,被攻击后还想着反抗,可是又不能脱离自己的掌控,极大满足了雄性的控制欲和征服欲,抛开心里的顾忌,用更大的力气攻击身下不乖的配偶,时不时吼两声斥令它不要妄想赶快配合自己,心底的兽性完全爆发出来,倒是觉得这毫不用顾忌的兽性性爱更能肆意妄为更能满足兽欲。
阿虎觉得身后豹精加紧了攻势,仿佛一拳一拳的打在内脏上,那珠子在体内体液的润滑中也不断被往更深处顶动着,阿虎真想不出来怎么会有这么折磨人的事。但驿站茶的时间过去,那仿佛完全不能忍受的痛楚也因适应而舒缓了许多,也有些习惯了身后豹精不管不顾蛮干的速度,绷紧了四肢的肌肉,却被身后的力量撞击的有时后肢都会离开玉床,前爪虽然非常用力还是被顶的不断往前窜,床上又没着力点,慢慢的被顶弄到了床边不愿的距离,他毫不怀疑再过不了多久两只会一起头朝下栽倒床下,那豹精的分身会把自己撕裂开来,那时真是又恐怖又难看的要死,浑身更是紧张起来。
豹精也注意到身下仿佛越来越紧的后穴,虽然夹的也挺舒服,可是那阿虎的颤栗好像除了快感和自己折腾出来的以外有别的什么原因,他好像分心了。。。豹精注意到阿虎对着床边僵硬着一副视死如归表情,后半身也不断往下坐着,前爪死命扒着玉床。顿时明白它是怕掉下去。豹精停下动作,心里暗笑一声,觉得这样默默坚持的阿虎很可爱,但是停住后感受到阿虎不断颤抖的全身,以及合着颤抖的节奏穿到自己分身上的火热感,虽然觉得这样有这样的情趣,还是别欺负的人家太狠了。于是猫着身子叼住自己喜欢的纤长脖子,克制着力度,没有咬破但是也传递着不容忽视的威压,顿时感到阿虎更加的僵硬了,抖动的更加厉害,后腿甚至站不住要蜷缩起来,豹精却又往后开始退,连带着被紧紧连在一起无法脱离的阿虎也配合着慢慢往后退,直到后腿被拖着掉下床沿,变成上半身压在床上,下半身不得不伏在床边的姿势,(不要问我这么高难度的动作咋完成的,我只是想它们换个姿势)豹精才松开牙齿,放心的覆在阿虎身上重新动作起来。阿虎刚稳下的心又不得不随着加速跳动,体温升高,呼吸也更加沉重,这个姿势更适合身上豹精的动作,攻势也愈加愈急,阿虎置身其中,虽然不能说因为后穴的摩擦产生什么欲死欲仙的快感,但是被豹精痴迷的动作神情感染,一直闻着那欲望勃发的荷尔蒙气息,那欲望也半立起来,因为豹精动作胯部不断击打阿虎的臀部,前方的欲望也不时摩擦到那床沿,却不能好好抚慰,只是偶尔来一下,更撩拨的阿虎欲望勃发,前方竟是无人安抚就站的笔挺,只恨不能好好操弄一番解放了才好。
豹精也发现阿虎好像得了趣,后穴规律的绞紧自己的分身,口里的呜咽也不只是愤怒而沾染上欲望不能的焦躁,神情自是狂野中带着放纵,偶尔瞄自己一眼也是欲望不满的神情,真真是个浪荡的模样,自己也不知走什么运道寻这么个宝贝,和自己的契合度又高,身体又无一分不和自己的意,仿若天生给自己定做的欲望容器般。在那体内换着角度穿刺,控制着力道和速度寻找更能让阿虎发狂的地方,最终结论是阿虎喜欢粗暴的,自己越粗暴它其实越兴奋。阿虎的后穴被豹精的分身填的满满的,动作间带出豹精分泌的粘液,甚至由于两者摩擦过多,出了那种淫靡的白色液体,湿答答的弄湿了阿虎的后腿毛,前方阿虎的分身不断撞击到玉床上,摩擦的快感弄得那根东西不知廉耻的流下透明的液体,滴在地上弄湿了一摊,豹精侧头瞄了瞄两只相连的下身,也不顿身下的动作,自调笑道:“好阿虎,你被干的好湿,听说山下妓院的孙花娘如果被干的太爽的话能被干到潮吹甚至失禁,不如我们下次一起去看看到底是她湿还是你湿?你说我能不能把你干到射出来呢?”阿虎听到那下流话又憋个大红脸,虽然被毛覆盖着看不出来,但是眼睛却不禁微合起来,仿佛不看就可以当两只放荡的模样不存在,后穴也不禁紧紧夹着,心里暗骂:夹死你算了,不知廉耻的东西。
豹精终于用兽性一呈兽欲,自是万般放纵颠鸾倒凤不说,阿虎身强体健,数次被弄到觉着就快晕了解脱了却始终不能晕过去,硬是强自撑到豹精射精,只觉得那孽根仿若又涨大一圈,一股股浓精喷在内壁上,却被堵着流不出来,硬是把小腹涨大了一圈好像要把自己撑爆一般,长时间的射精每每让阿虎觉得痛苦的要死了撑不下去了,终于才结束。等豹精终于心满意足的把下面的凶器抽出来,阿虎再也撑不住倒在了床下。
豹精变回人形,轻而易举的把滑在床下的阿虎横拖起来抱到了床上,阿虎还在失身的额喘气,豹精把它后腿抬起,看到那腹部发出温润的光芒,最终猛然一亮暗了下去,知道是那宝珠吸满精气已然成事了,不由嘴角露出个大大的笑容来。阿虎好容易换过一口气,却见那人诡异的对着自己下身笑,想也知道自己下面一面狼藉,后蕊连合上都不能,一股股浓精还在随着呼吸往外淌是如何一番下贱模样,不由蹬动着被那人举高的后腿想抽出来把自己蜷缩起来。豹精见阿虎怒目瞪着自己完成心愿也对其嫣然一笑,那明媚的笑容险些晃瞎阿虎的虎目,暗自抱怨:“真是人不可貌相,就是这么一个看着比娘们还漂亮的纤细明媚的仿若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的家伙把自己干到连动一下都浑身痛,这到底是一个什么坑爹的世道啊!!!”
豹精见那因自己射精痛到蜷下去的半硬的分身,想了想,躺倒侧躺的阿虎身后从脖颈处环住阿虎,看起来就像一裸体美人抱着白虎的有爱人虎情深图,半撑着身体从后面伸手去抚慰那分身,上下不停滑动着,嘴里安慰着:“来,好阿虎,跟着我,咱们憋着伤身。”这般被当作小孩子对待又让阿虎平添羞恼,虎脸一红转动脖颈叼住了半压在自己身上的人那纤细的脖子,人形的脖子在那大虎 口中不值一提,只要微微用点力就会立马断成两节,那被叼住的人却不躲不避连神色都没变,径自手下没停的抚慰着那分身,还笑着:“这小东西还是挺有精神的嘛。”
16
阿虎被抚着敏感;一方面累到不行,一方面又觉得被憋了半天不上不下的欲望涨的难受,那身后的美人又不断变着法子用眼神勾引自己,若只是看那面若好女色若春花的面庞,阿虎也觉得床上这人恐怕是世间少有的绝色,用尘世间男人的心理那么一想,被勾起欲望也不是难事,于是很快情动起来,终于又过了两盏茶的时间,在美人一方面用眼神勾引阿虎,一方面准备舔那分身的时候,粉舌刚那么一转,阿虎被那分外淫靡的景象刺激,边嘶吼边喷射了出来,这一卸力,就懒洋洋的横躺在玉床上,真是连甩尾巴的力气都没有了,很快闭上眼神昏睡了过去。
豹精喜滋滋的抱着阿虎去内洞的温泉仔细洗了洗,又把它擦干轻轻放上床,自己随便洗了下躺在阿虎身边,手不自禁的抚上阿虎肚子,觉得自己此刻真实娇妻在怀,孩子也定了,人生圆满了。
却听那洞外蓝默扑楞着翅膀大喊:“大王大王!有两个仙人找您吶!看着来着不善呐!”
豹精脸色一沉,嘟囔:“来得这么快!”
飞快用法术穿上衣服拿起飞剑一阵风飞了出去。
却见云端远远站着两个仙人,一个略显阴柔,黑发入鬓,斜眉冷目,长身玉立,一个端是身材魁梧,身着盔甲,横眉怒目。那阴柔者一眼看到豹精飞身上前:“妖孽,把我的混元珠还回来!”
魁梧者紧随其后:“凌竹仙子,这就是你说的盗了你混元珠的孽障?”
凌竹眼睛一挑却带出三分春情来:“正是他,我那日只去天枢你府上一趟,回来就见它把我府上翻得乱七八糟然后逃了,还用了那障眼法拖得你我二人这两日多跑了那么多冤枉路。”
天枢:“我助你拿下他!”
凌竹虽笑得风轻云淡却不容置疑:“一边站着去,还怀疑我连这么个小东西都拿不下?”
凌竹说着变出三叉戟跳下去和豹精缠斗在一起。
之见风云大作,飞沙走石,在被剑气激起的云雾中只能隐约见到两个带着光芒的身影时而合二为一缠斗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