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儿一下子大惊失色。
“少夫人,你、你是不是吃迷浆果吃多啦?”
詹肆月摇摇头,又点点头,其实他根本不知道铛儿在说什麽,更不知道铛儿什麽时候出去了,
换做另一个人坐在身边看著他。
旺夫命 14(肉来了~~)
偶滴神,这H写滴好费劲。。。
…………………………………………………………………………………………………………………………………
戎易扬撑著下巴坐在那里,瞅著欲火焚身的詹肆月,心里叫一个愁!
才刚一进来,他就给这帐子里乱七八糟的气味镇住了,第一件事是把铛儿给撵了出去,然後走
过去,扯开詹肆月按在腿间的双手一看,果然是……一塌糊涂!
怎麽能弄成这样,这家夥,到底吃了多少迷浆果?!
漠北盛产的迷浆果,人说少食补身,多食催淫,若是连皮也一同吃下去,那就等於吃了最最厉
害的春药呀!
看著詹肆月微微抽搐的样子,戎易扬也不敢再等,赶忙摸出一颗墨绿色的药丸给他服下,等了
片刻,看他脸色好了些,稍微清醒过来,不过还是大汗淋漓的,很难受的样子。
“你……给我吃了什麽?”詹肆月问。
“万毒解。”戎易扬道,“一种解毒药……”低头瞅见揪住自己衣襟的手,“你不用再想它了
,这个一次只能吃一丸,吃多了同样会死人。”
詹肆月失望地松了手,辗转了半天,闭了闭眼道:“我、我还是很难受……”
“难受?”戎易扬没好气地说,“你也知道难受……你到底吃了多少迷浆果?”
詹肆月想了想,支吾道:“半、半筐……”
半、筐?
戎易扬没差点儿当场叫出来。
半筐少说也有七八个了吧……十个连皮带瓤的迷浆果就足以让一头公牛发情了!
“你不想要命了!”
“我、我不知道……”詹肆月只是呜呜咽咽地摇头。
戎易扬也看出他煎熬得很,整张脸涨得通红,虽然羞耻难当,却还是忍不住夹紧双腿磨蹭著,
裤裆处已经湿黏一片。
说来,这也怪自己当时没跟他说清楚吧……
不知为何,就有些自责起来,於是挠了挠鼻子,迟疑地问:“嗯……你以前……自己解决过吗
?”
“解决什麽……”詹肆月露出迷惑的神情,显得很是天真无知。
戎易扬翻了翻眼皮,他不想作解释。
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只好亲自上前解了詹肆月的腰带。詹肆月轻微挣扎了一下,紧接著被
戎易扬握住了手,就变得安静了,他多少猜到会发生什麽事。
“你也知道,该怎麽做的吧?”戎易扬吸气又呼气,然後缓缓地说,执著那只有些发抖的手,
探进去詹肆月的裤子里。
“呜……啊……”
刚刚触碰到,詹肆月就忍不住轻吟起来,戎易扬的手指就覆在自己的手被上,一起在憋胀到疼
痛的硬挺上滑动。虽已羞到抬不起头,咬著嘴唇想要抑制喉咙里发出更多的声音,可是陌生的快感
过於刺激,没有几时,他还是叫了出来,灼热的湿液喷泄而出,弄湿了两人的手。
“好些没有?”戎易扬问。
詹肆月喘息未定,点了点头,可短暂的松弛戛然而止,又一股热液带著尖锐的快感涌出来,让
他脑海中一片空白……
直到从亢奋的极点滑下,他瘫软了下来,意识有些朦胧。
“喝点水吧。”
低沈的嗓音从头顶传来,詹肆月努力睁开眼,发现自己正靠在戎易扬的肩上。
“喝点水。”戎易扬又说,将一个水袋凑到他嘴边,他就著喝了好几口,之後闭上眼睛,慢慢
呼吸。
身体有些疲乏,可是支撑著自己的肩膀却是那麽宽厚有力,感觉很舒服,很安心……於是睡意
渐渐袭来……
戎易扬看看在自己肩上睡去的人,也缓缓松了口气,抹去额头上沁出的汗珠,慢慢平息亦有些
杂乱的呼吸。
真要命。
他是坐了很久才敢站起身来,因为方才身体的某个部位一度很激动来著……
“哼……好难受啊……呜呜……”
可这时,身後已经睡去的詹肆月却又开始痛苦呻吟,戎易扬急忙回头,见他已经惊醒了,正抱
著小腹在毯子上乱滚。
“你又怎麽了?”
上去拉他,没想到却猛地被一把抱住了,死紧死紧的不松开。
“不行了……帮帮我……戎易扬,我好难受哦!”
戎易扬见詹肆月似乎清醒著,却又用红通通的脸蛋来磨蹭自己的身体,而且还正是最不堪刺激
的一个部位,不由得大惊,一把将人推开了。
“帮你?你还让我怎麽帮你?”戎易扬吼,有些不堪忍受。
此时,他也意识到,身为并族男子的詹肆月,身体恐怕也不同於常人……他应该知道怎麽做就
能让詹肆月觉得舒服,可他不想、不想第二天就被指责为趁人之危的登徒子!
可詹肆月的愿望却是急迫的,迷浆果仿佛激发了他身体里隐藏最深的一处本能,让他在这时间
里,无法阻挡地渴望起面前这个人……想被他触碰,想被他抚摸,甚至是更深入、更粗暴一点的接
触……让他用任何方式,来填满自己身心中那处空虚的沟壑。
於是,他非常诚实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圆房……圆房好不好?”他拉住戎易扬的手臂,央求,“我们圆房行吗?”
可愿望一旦说出来,就很可能会失望。
戎易扬站在那里,全然不为不动似的,没有回应。於是,他不敢抬头了,想到已经被欲望逼得
丢掉了廉耻,亦有些厌弃自己的软弱,但更加让他害怕的,还是看到戎易扬鄙夷的眼神……他已经
不想再被他那麽看了……
於是垂下头,哭了。
他并不喜欢流泪的,眼泪只会灼伤自己,他知道,然而,当心也变得跟身体一样饥渴难耐时,
他就像徘徊在荒漠中的鬼魂……甘霖是那麽的可望而不可即,他还能做些什麽?
他已经没有可以全然依靠的人了,那些人都纷纷离开,也曾以为,会在异乡遇到一个可以相互
扶持的伴侣……然而,戎易扬虽救了他一次两次,却终究不会为了他,去跟一个男人亲近。
他们没办法做真正的夫妻。
是的,他们没办法做真正的夫妻……戎易扬也一度这样认定,即便是刚才,他还想要转身离开
,然而,当他看见面前这个人在流泪,第一次看见他,这样流泪……
说不清自己到底在想什麽,只单纯是被什麽驱使著,一把那个流泪的人按倒在地,然後一瞬不
瞬地凝视他。
“圆房……这是你说的。”他说,情绪激动,甚至还有些粗喘,“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後悔
!”
……
婚宴早在大半年以前就结束了,可直到今夜,二人才第一次看到对方完全赤裸的样子。
詹肆月仰面躺著,随著迷浆果的催情效用渐渐淡去,也感到有些承受不住了,然而戎易扬仍旧
不知疲倦,在他身体里不停地动。
他是不是把这两个月以来积累的情欲全发泄在自己身上了?詹肆月忍不住这麽想,因为戎易扬
实在狂猛得叫人害怕。
青涩的身体就这麽一遍一遍地被洗礼著,疼痛著、欢愉著、战栗著,无休无止,直到喉咙也在
哭泣呻吟中哑掉了,却还是想要流泪。
“怎麽还哭?”戎易扬低声地问,“平时没见你这麽多眼泪。”
“因为……你、你是个禽兽,弄得我……啊!”
忽然大力地摆动胯部,让詹肆月尖叫一声,咬住了手背,再也不敢开口。
“是……”戎易扬弯下腰,笑了笑,“我也是刚刚发现,自己竟然是个禽兽……”
是的,他承认,自己早就对这个人有了难於启齿的情欲,就算明知那是个男人,却还是……不
知从何时开始,不再一味地厌烦他,不知从何时起,也会想去注意他,不知从何时开始,开始对他
感到惊异、疑惑,甚至是长久的思索。
那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曾想他就是一颗讨人厌的豆子,只要落在地上,就乱弹乱跳,癫狂而无法控制,很烦人……
却也会有虚弱的时候,生病了,就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用迷离的眼神看你……
还能够在弥天漫地的风沙中机敏地选择生机,他甚至可以保护比自己更为柔弱的人……
他为葬身沙海的人而深深伤感,却又能很快地因为一处绿洲而欢呼雀跃起来……
他好像很坚硬,却也感受得到柔软,他似乎是真的单纯,却也真的难以捉摸……
在这两个月的时间里,他可能比以前更了解他了,却也好像更加不了解了……
他在疑惑这个叫詹肆月的人,却也在疑惑自己的心……已经无法不去管,不去在意了。
“戎易扬……过了今天,我们、我们是不是……真正的夫妻?”已经被弄得气都喘不匀了,詹
肆月却还是要开口说话。
戎易扬抬起手,抹了抹他贴在额头上湿漉漉的发丝,点了点头。
“是。”他愿意承认他们的关系。
然後是更猛烈地进攻,不停地占据、退出、再占据,仿佛是在宣泄某种情绪似的,逼迫著柔软
而湿润的花蕊迎向自己,羞涩地绽放、蹙缩。
詹肆月在迷乱在这从未体验过如此甘甜和狂荡中,耳边只要两人的低吼、喘息和呻吟,而睁开
眼,就看到戎易扬的脸。
不敢相信,这个人也会有这样的表情,恣意、沈醉又隐忍……
於是,忍不住伸手,想去摸摸看,看那到底是不是真的,可伸出的手还没有摸到那人的脸,却
被紧紧握住了。紧接著,天旋地转的眩晕,利刃更深地进入到身体里,仿佛要刺穿了似的,自下而
上地挺动,强烈到让人痉挛。
他发现自己已经坐了起来,就在戎易扬怀里,面对面,胸口贴著胸口地,被拥著。
已经看不到他的脸了,可是两人紧紧相贴的触感却非常真实,强烈的心跳,炽热的体温,还有
坚实的臂膀……詹肆月忍不住更紧密地靠过去,一丝不差地感受这种舒适。
“怎麽了?”戎易扬似乎感受到了什麽,停下来问。
詹肆月摇摇头,轻轻回答:“没什麽,只是刚刚才发现,原来人的身体会这样舒服。”
“舒服吗?”
“嗯。”詹肆月靠著那个很有安全感的肩头,露出微笑,“我三岁被双亲送到山神殿,那以後
就没人抱过我了,直到现在,我已经十七岁了,你还是第一个……”
“嗯。”
戎易扬应著,慢慢低下头,却看到詹肆月也正仰著脸,望向自己,於是有那麽一瞬间,他的心
竟跳得无比狂乱。
“还有更舒服的事,想知道吗?”他低低地问。
詹肆月没有回答,但水色荡漾的眼眸中却流露出一丝渴望,於是他没有犹豫,靠了过去,找到
那两片柔韧润泽的唇,深深地吮吸、重重地舔舐,直到怀里的人张开嘴接纳他,生涩又热情地与他
交缠……
所有迷惘的心情都已遗忘在这样的激情中了,他们身体相接,紧紧拥抱著,在漆黑的帐子中交
颈而吻,缠绵不尽,就像一对真正的爱侣……
旺夫命 15
无聊的一节,请大夥儿忍了吧。。。
……………………………………………………………………………………………………………………
入了冬的西北,天气骤然转冷,北风日夜呼号,刺骨的寒冷。詹肆月将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
像个大棉球,除了吃饭跟睡觉,其与时间大都缩在戎易扬怀里,不爱动弹。
这大概就是那销魂一夜的後果,詹肆月被摧残得全身酸软,好几日都没法下地走路,戎易扬也
只好与他共骑一匹马。如今,这位傲气的少爷也不再吝啬自己的怀抱和体温了,那一夜仿佛猛然间
打开了他心里的一道禁制,以至於那样的事又发生了好几次。几乎每次都是在莫名其妙间就滚到了
一起,只有一次,他是有意骑马远离了队伍,然後就在马背上,把怀里的人弄得哭叫了好一阵子
……这件事,他後来一想就觉得真是胡来,虽说如此,叫人热血沸腾却也是真的……不过也因此,
詹肆月脚软得更厉害了。
直到五六天之後,他们在稀疏的草原上看到了零零星星的人家,尖尖的帐篷顶和嫋嫋升起的轻
烟,都叫人欢欣鼓舞。
戎易扬说他们已经进了厥族领地,便停下来整顿,派了使者出去,而自己的第一件事却是放鸽
子。
数只洁白的信鸽振翅高飞,向南消失在天际,那边不会有鹰隼的攻击,它们可以择路飞回京城
。然而詹肆月没有想到它们竟会被保护得这麽好,即便是在穿越了那一片茫茫沙海之後,还能保持
著刚离京时的丰满羽翼和壮实体格。
它们是不是正身负著自己也不知道的重任?詹肆月忍不住这样想。
半天之後,得到的是厥族首领同意召见的消息。
戎易扬帮著詹肆月穿上一件比较庄重的衣袍,一遍遍告诫他。
“记住,我现在姓易,你是易夫人,随我一同来厥族,是因为我想带你观赏塞外风光……”
詹肆月听得耳朵都磨出了茧子,却始终都不明白自己为什麽非得变成“易夫人”。
“那你真的会带我去看风景?”他比较关心这件事,“听说再往西北走就会有波斯集市了,你
也带我去?”
戎易扬没想到他会把这话当真,考虑了一会儿,想要解释清楚,但最後还是叹气道:“有时间
就去……”
“真的?!”詹肆月顿时笑得很欢喜,欢喜间忽然仰起头踮起脚,啵的一声,脆生生地亲在戎
易扬嘴巴上,“你可别忘了这话,等卖完了东西要带我去!”
“……嗯。”
戎易扬却被这个突然的香吻给弄了个反应不及,半天,才点头,眉头皱皱的。
他是不是该早些把此行的目的告诉詹肆月啊……琉……璃()阁;桐 彬 整 理
奔驰的骏马越过高高的山岗,耳边是呼啸风声,眼前是绵延不尽的草原,冬季将枯败带来,却
始终无法改变天空的颜色,在一片湛蓝中!翔的雄鹰,就像迎战的斗士一般盘旋著,孤傲、雄壮。
首领就把自己的大帐扎在最高的山岗上,由大汉层层把守,他们称,要见大王就要卸下身上所
有武器。
戎易扬把腰间的长剑交与那些大汉,带著詹肆月往大帐走去,其余人却被挡在外面,远远的等
候。
对於这样的待客之道,黄奔是最有意见的,一个人在门口骂来骂去骂了半天,那没有礼教的样
子,很给他的老大戎易扬抹黑。
可若是说起来,他这个样子倒也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了,从绿洲出来以後,他就开始情绪反常
,每天吊丧似的吊著个脸不说,那股痞子气势也消失得干干净净,见到了厥族的漂亮小姑娘都没像
从前一样过去调戏。
对於他的这种表现,詹肆月还曾一度怀疑过自己,难道是他那一巴掌威力大发,把黄奔彻底给
打蔫儿了?!可是想想,又觉得不对,自己那巴掌明明是打在左边了,怎麽手印却跑到了他右边脸
上,而且,那一巴掌再怎麽厉害,也不至於把胡子都给扇掉了吧?
最後,总结来,总结去,得出了结论:黄奔肯定是得罪了谁,给狠狠报复了……
想到此,詹肆月也懒得再去深究了,与其去琢磨到底是谁削了那两撮小胡子,他还不如考虑一
下别的事情,比方说……待会儿见到了厥族的大王,他该怎麽行事呢,是不是也要像拜见中原的皇
帝那样,跪下来磕几个头呢……
然而,这样的疑虑其实并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