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盟私密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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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盟私密记事-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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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近乎暴虐的动作,却能引得程漠动情不已,囊袋都胀得发痛了,却找不到疏泄的途径。他只觉得难受,又不知该如何是好,就仿佛最初与子霄那次,始终不能发泄的痛苦将他折磨得头一阵阵跳痛。
 
一滴滚烫的泪水落在了慧寂手上。 
慧寂扳过他的头,看到他双眼都蓄满了泪水,於是一口咬住他的唇。 
程漠能感觉得到,慧寂一边与他接吻,下‘身的顶撞却一刻也没有软下来,直到程漠後‘穴由酥麻开始泛著疼了,他自己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慧寂才将精‘液满满射了进去。
慧寂发泄在了程漠体内,程漠只能垂著头粗粗喘气。慧寂从身後搂住他,一直吻他耳侧,两只手则抚摸著他身前。 
慧寂从程漠体内抽了出来,捡起他的长裤将两人下‘身草草擦了一下,然後脱下外袍将程漠裹住。 
程漠不是没有反抗的力气,而是如今这副模样,就算能摆脱慧寂,也不知道该如何回去。慧寂突然将他拦腰抱起,程漠吃了一惊,抓住慧寂手臂道:“慧寂哥哥……” 
程漠的语气不自觉带了几分哀求。 
慧寂低头看他一眼,轻轻一跃翻过围墙,循著人迹罕至的小道,踩著屋顶到了一个院子。然後翻身下来,抱著程漠进去院子最里面的房间。 
这也是江家的客房。 
程漠猜测著慧寂多半是借用了黄沙马帮少帮主的身份混了进来,至於他是怎麽办到的,程漠却想不出来。也有可能真正的黄沙马帮少帮主已经死在了慧寂手上。 
想到这里,程漠不由心里一紧。 
慧寂将程漠放在床上,出去叫人送了洗澡的热水进来。 
床上厚重的蚊帐被放了下来,尽管知道送水的丫鬟不会看到床上的情形,程漠还是忍不住担心,用被子掩住了自己的脸。 
等丫鬟出去,慧寂扣上了房门,将程漠从床上抱起,脱光了两人衣物,坐进了浴桶之中。 
程漠有许多话一直想要和慧寂说,可是难以找到机会。如今两人虽是赤身裸‘体相贴在一起,气氛总算是平和,於是程漠开口道:“慧寂哥哥,我有话想要问你。” 
慧寂从程漠背後环住他,扳过他头来,问道:“想问什麽?” 
程漠从慧寂明亮双眼中能看得到自己的倒影,微微晃神,然後才道:“十年前……究竟是发生什麽事情了?” 
慧寂道:“十年前的事情,我不记得了。” 
程漠立即道:“你骗我!你若是不记得了,今天混进江家又是为了什麽?真如江湖传说那样,你打算将江南四大家族的人赶尽杀绝?” 
慧寂若有所思看著程漠的双眼,到了最後笑一声,“算是吧,怎麽?武林盟主想要将我拿下,以卫正道?” 
程漠这才猛然想起,慧寂离开少林这麽长日子,怕是早就知晓自己武林盟主的身份了。他是不是以为自己打算带同白道武林再次围剿他? 
程漠其实并没有这个想法,在程漠心中,从不认为慧寂是丧心病狂的魔头。即使当年程老盟主带领众人对慧寂围追堵截时,程漠也坚持认为他的慧寂哥哥是有苦衷的。那时候的程漠,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找到慧寂,亲自问他一句为什麽。
 
这个心愿後来随著慧寂被青松老人擒获,囚禁少林而逐渐淡去。可是如今再见到慧寂,程漠仍是会将他与那个白衣胜雪的少年僧人的模样重合起来,那时的慧寂哥哥总是带著温暖而友善的笑容,又怎麽会是残害无辜的大魔头呢?
 
程漠看著慧寂不说话。 
慧寂伸手在他下唇轻轻捏了一下,“看著哥哥做什麽?想哥哥干你了?” 
程漠顿时涨得满脸通红。 
慧寂一只手伸到水下,手指又探进了他的後‘穴。 
程漠忍不住用力一缩穴‘口,想要从水里站起来,慧寂用手臂绕过他胸前,将他箍住。 
手指在他体内按了按,便换上了坚硬肉‘棒,自下而上顶了进去。 
程漠抓住慧寂环在自己胸口的手臂,听得慧寂道:“你来这里做什麽?想娶江家小姐?” 
“我……”程漠话未说完,被慧寂重重一下顶在肠壁,变成了一声喘息。 
慧寂的抽‘插比起初时和缓了不少,程漠喘著气总算是能说出话来,他道:“我只是想,也许你会来,所以我才来的……” 
慧寂轻笑一声,“来抓我?” 
程漠反驳道:“当然不是!我只是想要知道,你到底有什麽苦衷,当年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慧寂沈默著,一只手握住程漠软垂阳‘物,轻轻摩挲。 
程漠道:“慧寂哥哥跟我说过,诸恶莫作,诸善奉行;你说常行於慈心,去除怨恨想。你都忘记了吗?你究竟是为练邪功走火入魔还是为了心中所想才去练那邪功?” 
慧寂道:“重要麽?” 
程漠回头朝他看去,“对我来说很重要。” 
慧寂身下动作用了些力,“现在不是想那些的时候。” 
程漠被他顶得失了平衡,身体趴伏在浴桶边上,後背肌肉一时紧绷,露出诱人曲线。 
慧寂双手扶在他腰侧,大力抽‘插。 
程漠被快感折磨著,摇了摇头道:“慧寂哥哥,少室山下那些日子你真的忘了吗?你念过的经、拜过的佛,都忘记了吗?” 
慧寂一掌拍在程漠臀侧,“不必说些无意义的话。” 
程漠转过头来,“对我来说,意义很大,我想要找到那时的慧寂哥哥……” 
慧寂动作停顿下来,毫无预兆地从程漠体内抽身而出,站起身来,修长双腿跨出浴桶。他用内力蒸干了身上水珠,捡起长袍披在身上,长发被手一揽然後散落下来,接著头也不回朝门外走去。
 
程漠听到他说道:“那个慧寂本来就是个虚妄的假象,你再也找不到的。” 
房门被推开,然後又重重扣上,“砰”一声巨响,程漠不知为何,心也跟著颤抖了一下。 





☆、第八章

慧寂既已离开,程漠的欲‘望又无法纾解,他只能强忍著情潮等它慢慢过去,然後从浴桶里出来。 
衣服被脱在一旁,裤子却已经脏污不能穿了。 
程漠看到旁边桌上放著慧寂的包裹,从里面翻了条裤子出来穿在自己身上。然後又看到包裹底下压了张请柬,名字果然是黄沙马帮少帮主马盛。 
程漠收拾好自己,趁著外面无人的空隙,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程漠的衣服上沾了不少泥土草屑,他才来得及换上一套干净衣服,听到有人来敲他房门。 
“请进。”程漠道。 
推门进来的是江家的丫鬟,对程漠恭敬道:“程盟主,我家小姐有请。” 
“哦?”程漠微微吃了一惊,面色不动声色道,“请带路。” 
那丫鬟领著程漠一路走出了江家别院,上了马车。程漠撩开帘子看路,见到马车绕过大半个苏州城,到了另一处庄园,然後才下车来,继续往庄园里走去。 
程漠见到这庄园里华丽富庶丝毫不亚於江家那个别院,随著丫鬟一路走到一片宽阔的荷塘,荷塘正中立著一个亭子,四周围著纱幔。 
丫鬟领了程漠到这里,道:“小姐就在亭子里。”然後就自行退下了。 
程漠一个人走上前去,撩开纱幔进入亭子里面,发觉亭内仍有轻纱阻隔,将亭子分成了两半,两个人隔著纱幔相对。 
地上有个软垫,对面女子轻轻柔柔说道:“程盟主请坐。” 
程漠道了谢坐了下来,隔著纱幔看对面那人,虽然容貌看不清楚,但是仍能看出女子柔美姣好的轮廓来。 
那女子道:“程盟主大驾光临,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小女子名叫江琬柔,程盟主若是不嫌弃,唤我琬柔便可。” 
程漠连忙拱手道:“不敢不敢,承小姐热情招待,感激不尽。” 
江琬柔道:“程盟主何必跟琬柔客气?程盟主既然来参加琬柔的比武招亲,在收到请柬的这些客人之中,程盟主认为还有哪一位是你的对手?” 
程漠一愣,听江琬柔言下之意,自己仿佛已经是她未婚夫婿,比武招亲只是个过场了。 
程漠尴尬笑了笑,道:“江小姐,程漠此次前来并不是来参加比武招亲的。” 
江琬柔沈默片刻,语气冷了几分,“程盟主是来凑热闹还是来看笑话的?” 
程漠道:“江小姐你误会了,程漠前来,一是担心慧寂会出现,惊扰了小姐招亲;二是有些事情想要向小姐打听。” 
江琬柔问道:“什麽事?” 
程漠深出一口气,问道:“请问小姐,江南四大家族和慧寂之间,到底有何恩怨?” 
江琬柔忽然冷笑一声,“程盟主说笑麽?慧寂与我江琬柔,自然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程漠道:“江小姐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想问的是,慧寂十年前杀害令尊,起因为何?” 
江琬柔并未立即答话,而是问道:“程盟主为何问起这个?可是听说过些什麽?” 
“听说什麽?”程漠被问得一愣,忽然忆起薛亭画提过的江湖传闻,不由脱口而出,“白玉琉璃珠?” 
江琬柔放柔了语气,“程盟主果然也听说过白玉琉璃珠,当年慧寂杀我父亲,就是为了抢夺白玉琉璃珠。” 
程漠隔著纱帘看向江琬柔,无法确定江琬柔所说是真是假,可是他自己心里却是没有完全相信的。 
江琬柔却是继续道:“白玉琉璃珠记载了中原江湖最大的宝藏的秘密。” 
程漠暗自皱起眉头,不明白江琬柔为何告诉他这些,於是没有接话。 
江琬柔话音轻轻柔柔,“程盟主是不是想问,白玉琉璃珠还在不在江家?” 
话已至此,程漠自然只能随著她问出口来:“白玉琉璃珠仍在江家?” 
江琬柔轻笑一声,“自然。不然江家以何资本将请柬交到程盟主手上,邀程盟主来参加比武招亲。琬柔的未来夫婿,就会成为白玉琉璃珠的主人,也会成为江湖宝藏的主人。” 
程漠听江琬柔的意思,竟是用宝藏来诱惑他,暗叹一声,道:“怕是也要为江小姐杀了慧寂吧?” 
江琬柔道:“白玉琉璃珠在你手上,你不去找慧寂,他也会来找你的。” 
程漠摇摇头,道:“江小姐未免狠心了一点。” 
江琬柔扬起头看他,“程盟主什麽意思?” 
程漠叹道:“你丈夫对你来说,只是对付慧寂的工具而已。” 
江琬柔微微提高了声音,“若是真心爱我,连为我报父仇如此大事也不肯做吗?” 
程漠本想反问:那你可是真心爱他?却又觉得没有这个必要,摇摇头站起身道:“程漠告辞了。” 
江琬柔平和了语气,“我让人送你回去。” 
程漠道:“多谢。” 
仍是坐马车,回到江家别院时,午饭已经开了。 
程漠走进饭堂,见到众人吃饭已经吃了一半。薛亭画与余小山师兄弟坐在一桌,凌小鹿见了程漠,连忙起身招手,“程盟主,过来坐这边。” 
程漠笑著对他摇摇头,径直朝著另一边角落,慧寂所在的那一桌走去。 
慧寂那桌很冷清,只有四个人,与慧寂相对坐在桌子另一边的,是秦芳川和他的两个小童。 
黄沙马帮少帮主马盛,因为容貌的关系,自幼性格孤僻,从不轻易取下头上斗笠,遇到人想要探究他容貌的,他便会不由分说动手。 
慧寂如今借用这人身份,正好可以避人耳目。马盛的容貌江湖中几乎无人知晓,而慧寂名动江湖那年,在这里的众人都是些十多岁的毛头小子,没有几人曾见过他。他将斗笠压下来,也不与人交谈,几乎无人能识破他的身份。
 
程漠走到这桌坐下,惹了不少目光。只是议论都是小心翼翼的,并不敢让程漠听到。 
秦芳川只是抬头看他一眼,然後依然垂下目光让小童喂他饭菜。 
而慧寂则对程漠视而不见。 
程漠不敢叫慧寂名字,害怕隔墙有耳,於是拿起桌前空置的筷子,夹了一筷子翠玉菜心放进慧寂碗里。 
慧寂动作总算是顿了顿,程漠说道:“我今天见到了江家小姐。” 
慧寂将程漠放进他碗里的菜夹起来送进嘴里。他有很多少年时养成的习惯,时隔多年也无法轻易改掉,就像如今坐下时挺得笔直的身体,夹菜时优雅的动作,和吃饭时无声的细嚼慢咽。
 
程漠知道慧寂听进去了自己的话,於是继续道:“我问了她一些事情,关於……关於白玉琉璃珠的。” 
慧寂转头看他一眼。 
程漠道:“若是可以,我仍是有话想和你说,我……” 
程漠话音未落,慧寂伸手夹了一筷子菜送他碗里。 
程漠低下头,才看到那是一块香葱煎茄子,那时在少林天天吃素,程漠最喜欢的就是这道菜。他没想到,慧寂竟然还记得!程漠蓦然心头一酸,抬起头看了慧寂侧脸许久,才小心翼翼将碗里的菜仔细吃了下去。
吃完饭各自散去,下午程漠与薛亭画、余小山师兄弟一处说了说话,晚饭时却没有见到慧寂。 
程漠与薛亭画一起回到自己住的院子,犹豫著要不要晚些再去一趟慧寂那里。 
薛亭画与他告辞,先回了自己房间,程漠推开‘房门,便见到慧寂正躺在自己床上。 
程漠连忙关上房门,上前两步,“你……” 
慧寂一只手撑著头,侧躺在床上看著他,“你不是有话要和我说?” 
程漠稍一迟疑,道:“江琬柔说,你当年杀她父亲,目的是为了白玉琉璃珠。” 
慧寂道:“可以这麽说。” 
“可以这麽说?” 
慧寂道:“我可以告诉你,我今天出现在这里,也是为了白玉琉璃珠,你可满意?” 
程漠问道:“为什麽?为了传说中的宝藏?” 
慧寂轻笑一声,“宝藏算什麽?不过是为了物归原主罢了。” 
程漠略略有些吃惊,“何谓物归原主?” 
慧寂看著他,“你那麽想知道?” 
程漠轻声道:“我不过是想要知道你到底是为了什麽……” 
慧寂笑了笑,“过来。” 
程漠看著他,有些犹豫。 
慧寂并不催他,而是坐直了身体,慢慢脱掉自己身上衣服。 
程漠脸颊泛红,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慧寂坦然脱光了全身衣物,显露出精瘦结实的身材来,他忽然起身落在程漠身边,握了程漠手臂稍一用力,将他扔在了床上。 
慧寂附身压在程漠身上,压制住他的反抗,伸手扯了他身上衣物。 
江家的床上铺著丝绸毯子,细滑而柔软,程漠的身体陷了进去,赤‘裸的肌肤感觉到一阵滑腻。而身前则是慧寂的胸膛,与程漠前胸紧紧相贴,每一次呼吸,胸口都相互摩擦,使得程漠不由自主,呼吸急促起来。
 
慧寂一边与他深吻,一边用两手玩弄他乳‘头,直到程漠两边乳‘头都挺立起来,才将吻移了下来,用柔软的唇含住程漠一边乳‘头,然後微微抬头将乳尖从唇瓣中抽出来,发出“啵”一声轻响。
 
程漠难耐地夹紧了双腿,在光滑绸缎上面磨蹭。 
慧寂伸手握住他软垂阳‘物,不轻不重缓缓套弄。 
程漠胸口用力起伏著,有些焦躁伸手去拦慧寂,欲‘望像是煎熬的怒火,烧得他心里难受,他说道:“不要碰那里。” 
慧寂停了下来,凑到他耳边问道:“硬不起来,连出精也不行麽?” 
程漠被问得一怔,本已泛著红的双颊越发烧得豔了,他不知如何回答,忍不住转开头去。 
慧寂过去只当他不举,今日看他神情,觉得有些异样,於是刨根问底道:“你又未被去势,为何连出精也不行?从小便是这样?” 
程漠闪烁著目光,道:“不是。” 
慧寂忽然伸手捏住他脸,问道:“那是因何而起?” 
程漠闭著嘴,摇了摇头。 
慧寂不慌不忙,仍是握住程漠阳‘物捋动,道:“那我就试试,玩弄到什麽地步,它才能硬得起来。” 
程漠顿时变了脸色,道:“慧寂哥哥,不要这样。” 
慧寂道:“怕什麽?反正也是个不中用的,以後有哥哥在,你也不需要这个东西。” 
程漠一把抓住慧寂手臂,他怕慧寂真将那东西玩得残了,开口说道:“并非是它不中用,而是我中了蛊毒,身上蛊虫认主,控制了下‘体,以至於……” 
“蛊虫?认主?”慧寂脸色稍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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