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盟私密记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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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盟私密记事-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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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漠手掌覆住秦芳川五指,轻轻掰开让他松开自己衣角,然後握住他的手,想拉他退到一边。 
忽然舒长华取出锦盒,轻轻抛给秦芳川,道:“既然是慧寂师父的意思,你便拿去吧。” 
秦芳川一扬手接住了锦盒,打开盒盖看著里面圆润晶莹的珠子,轻咬著唇似乎挣扎许久,抬眼看向院中众人,缓缓道:“我把珠子送给程漠,以後我和他之间的事情,不关你们的事!”
程漠看到秦芳川送到他面前的白玉琉璃珠,不由一怔。 
其实无论是秦芳川、舒长华还是他自己,想要找齐四颗白玉琉璃珠的目的都是一致的,那就是希望能借此寻找到除掉蛊王的方法。可能只有对慧寂来说,起初想要找回属於他徐家的四颗白玉琉璃珠,无非是借此以慰父母在天之灵,到了现在,更多的还是为了程漠。
 
所以他们都能容忍秦芳川独占白玉琉璃珠,只要最终结果一致,过程并不那麽重要。 
程漠对於慧寂、子霄和舒长华的信任,秦芳川却是没有的。这个少年并不放心将关系到自己性命的白玉琉璃珠交给别人,只有握在自己手上才能安心。可是如今,他却愿意把白玉琉璃珠交给程漠,那仿佛就是把自己的性命交给了程漠保管一般,或多或少,程漠是有些感动的。就像路边捡到的小野兽,谁去摸都会被它咬,可是见到自己却会低下头用头顶柔软的毛蹭自己手心。
 
程漠考虑著,白玉琉璃珠放在秦芳川手上,始终会给他招惹来更多的仇怨,倒不如自己先收著,到时候大家一起寻宝藏杀蛊王,也算是皆大欢喜了。 
程漠於是伸出手去,碰触到锦盒的时候,仍然先对秦芳川说道:“你如果放心的话,我就先收著。” 
秦芳川目光扫过其他人,“除了你,我谁也不放心。” 
程漠默默叹一口气,将白玉琉璃珠收进了自己怀里。 





☆、十三章

程漠无可奈何,只能在洛阳多逗留了半月时间。 
秦芳川每日里大多时间耗在了云家,晚上回来时,多已是精疲力竭。 
程漠仍是一日三餐般由三人帮他灌养蛊虫,而秦芳川,大概是因为程漠感到别扭,秦芳川自己也精力不足,偶尔缠著程漠闹闹,亲亲抱抱倒也就算了。 
几人之间有著微妙的默契,没有再起过争执,言谈之间也维持著生分的客气。真要算起来,似乎不过是为一时利益并肩而战的陌生人。 
闲暇时,子霄会和慧寂、舒长华过过招,单纯论内力和武功,舒长华稍逊一筹,子霄和慧寂倒是旗鼓相当,每次交手都难分伯仲。 
程漠看他们过招时,暗叹自己相比子霄、慧寂,於习武一道,似乎荒废了不少。不过他也知道,自幼时起,自己就并不像他们那般一心痴迷武学,对他来说,一身上乘的武功是极好的助力,能借以行侠仗义匡扶武林,而武功本身,并不是他的追求。
 
程漠想也许对舒长华而言也是如此,学武只是因为有所求,为了有一天能达到自己的目的;那麽慧寂呢,他习武的初衷是为了报仇,而十年前他就已经手刃仇人,现在他仍醉心武学,又是为了什麽呢?
 
这种相处方式倒也算融洽,秦芳川如同自己所预计的,过了半个月,云书行已经能下床走动。 
秦芳川开了调养的单子,细细叮嘱云笑行按时给云书行服药,以後只许休养好了,便能完全康复过来。 
这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云笑行与云书行商量过後,将白玉琉璃珠交给了秦芳川,并向他道了谢。 
秦芳川连休息也来不及,就上了程漠准备好的马车,继续赶路。仍是两个小童赶车,没有让多余的人随行,而程漠几人则是各乘一骑。 
途中,程漠上了马车,看到秦芳川正蜷缩著身体熟睡。他上前去想帮他搭上薄毯,却见秦芳川动了一下手指,醒了过来。 
秦芳川坐起来,忽然扑到程漠身上,搂住他肩膀吻他的唇。程漠避了一下没有避开,秦芳川已经伸舌进了程漠嘴里,一边亲吻,一边从怀里掏出从云家得来的那颗白玉琉璃珠。 
秦芳川将珠子放在程漠手心,道:“这是我辛苦得来的,你要收好了。” 
程漠低头看著手心里白‘皙的珠子,道:“你自己收著吧。” 
秦芳川不肯拿回来,“说了给你就给你了。” 
程漠看他露出些不悦的神色,於是道:“那还是我先收著,等找齐了四颗珠子,我们再详细计议。” 
秦芳川“嗯”了一声,使了些力气将程漠压倒,轻轻喘一口气,然後埋下头亲吻程漠的嘴唇。 
程漠轻推他肩膀,“别闹了。” 
秦芳川不依不饶,一手拉开程漠衣襟,湿润的亲吻滑落下来,吸‘吮著衣襟下那片柔韧肌肤。 
程漠一张口便止不住呻吟,推开秦芳川翻身想要起来,却被秦芳川从身後抱住,坚‘挺阳‘物正抵在他臀间,使得程漠不由双腿一软,又趴了下去。 
就在此时,车帘微晃,慧寂竟然闪身而入,在秦芳川来得及反应之前,迅速封了他身体几处穴道。 
秦芳川双腿分开,跪坐在车厢里,怄得几乎吐出血来。 
慧寂抱起程漠,让程漠面对秦芳川坐在自己怀里,一只手沿著他散开的衣襟滑了进去,夹住他一边乳‘头轻揉,冷笑一声看著秦芳川,“我说了准你碰他吗?”
慧寂拉住程漠腰带一扯,让他上衣整个散落开来,然後又去脱他裤子。 
程漠意识到慧寂的目的之後,连忙抓住慧寂手臂,阻止道:“别这样!” 
慧寂自然不会听他劝阻,而程漠因为情动,身体软弱无力,难以自控。便眼睁睁看著慧寂将自己上下脱了个干净,这样赤‘裸著身体与秦芳川相对。 
慧寂双手从程漠臂下探到胸前,手指夹住程漠乳‘头,用了些力道拉扯,眼看著两粒暗红乳‘头变得鲜红充血,肿胀挺立。 
慧寂动作不急不缓,仿佛为了做给秦芳川看一般,待玩弄过程漠乳‘头,双手从他腿根处绕到身前,将他大腿架在自己手臂上,分开抬高,然後握住程漠阳‘物,轻轻揉搓。 
从秦芳川的角度,程漠腿间风光正好一览无余,甚至能看得清他因为紧张而不断翕张的後‘穴。 
秦芳川尝试著想要冲破穴道,却发现慧寂内力实在深不可测,无论怎麽努力,几处穴道依然被死死封住。 
慧寂覆住程漠双囊揉‘捏,一只手往下滑去,手指刚落在穴‘口,程漠便下意识收缩後‘穴,将指尖吞了进去。 
程漠此时早已绯红了双颊,神色恍惚,嘴唇微启吐出灼热气息。 
秦芳川呼吸粗重起来,恨恨瞪著慧寂玩弄程漠的手指。 
那根手指已经插进了程漠的後‘穴,只余下指根还露在外面,将穴‘口皱褶微微撑开。 
慧寂用手指朝上按压,将那紧窒穴‘口按得松动些了才缓缓抽出来。 
秦芳川看到慧寂那只手指泛著莹亮水光,然後他又添了手指,继续插入程漠後‘穴扩张按压。甚至他还分开两指将程漠後‘穴撑开,露出里面豔红肠壁,让秦芳川看了个清清楚楚。 
程漠无力靠在慧寂怀里,慧寂低下头轻吻他耳朵和鬓发,吻得程漠动情不已,抬起头来与慧寂接吻。 
慧寂一只手抚摸著程漠腰侧,扶他抬高了臀,然後道:“自己坐上来。” 
程漠垂下头,长发滑落下来遮住了眼睛,秦芳川只能看到他水润双唇抿紧,竟真用双手扶住慧寂阳‘具,然後自己抬著臀坐了上去。 
粗大肉茎只进去一半,程漠忘情之间猛然忆起秦芳川还正看著他,瞬时动作一顿,抬头看向秦芳川。 
秦芳川见程漠看他,转开目光又立即转了回来,神色中有几分委屈。 
程漠难堪之极,慧寂却猛然完全顶入了程漠身体。 
程漠惊喘一声,一时间重心不稳朝前扑倒,头正埋在秦芳川腿间。 
慧寂抬高程漠的腰,自他身後重重贯穿,顶得程漠身体不由自主身体朝前晃动,脸正好蹭过秦芳川腿间。 
他能清楚感觉得到秦芳川腿间坚硬阳‘物,隔著裤子,一次次擦过他的脸颊。 
程漠抬起头,看秦芳川神色总觉得有些可怜,略一犹豫伸手解开秦芳川裤子,等他那挺直阳‘物袒露出来,张开唇想要含住。 
忽然,慧寂从身後扣著程漠腋下,将他抱了起来,後仰著身体靠坐在自己身上。 
本来眼巴巴期盼著的秦芳川,顿时落了个空。 
程漠坐在慧寂身上,後‘穴吞吐著慧寂粗壮阳‘具,被扣住腰身,反复上下起伏时,龟‘头狠狠抵著体内的敏感处。 
程漠被快感所折磨著,一时间脑袋里一片空白,只能仰起头倚在慧寂身上,重重喘息著。 
慧寂手掌沿著程漠肋间缓慢抚摸,感受著程漠呻吟时胸腔的震动。 
慧寂在程漠耳边,用低沈声音问道:“喜欢吗?” 
程漠有些茫然睁大眼睛,似乎没有听明白慧寂的意思。 
慧寂用手掌扳过他的头来,在他唇上蜻蜓点水般轻触一下,“喜欢麽?” 
程漠看著慧寂明亮双眼,只觉得自己都陷进去了一般,微微点了点头。 
慧寂手臂一收,牢牢将程漠箍在自己怀里,低下头与他深吻,下‘身更是一刻不停撞入程漠体内深处。 
直到最後射出精来,慧寂仍是紧抱住程漠没有放手,抚摸他汗湿的脸颊和鬓发。 
程漠喘著气,等回过神来,才忆起被他们晾在一边的秦芳川。 
秦芳川已经面无表情闭上了眼睛,显然是气得不轻。 
程漠看了看慧寂,撑著身体上前给秦芳川解了穴道。 
秦芳川身体一软,险些往後倒去,等到缓过劲来,拉好自己衣服裤子,越过程漠二人,掀开帘子出去了。 
程漠忍不住想要伸手拦他,被慧寂抓住手臂扯了回来,压倒在车厢内,问道:“怎麽?还真想让他也回来弄你一回?” 
程漠闻言,难堪道:“当然不是,我只是……” 
只是什麽,程漠一时间也说不上来。 
慧寂侧著身子将程漠搂在胸前,一只手将程漠的手握住,五指摊开来,看著他掌心,道:“纹路太乱,优柔寡断,情路波折。” 
程漠不由笑了笑,“佛家有此说法?” 
慧寂道:“这是我的说法。” 
程漠将手掌翻转,与慧寂掌心相对,然後缓缓十指相扣,将两人的手放到自己胸口。 
程漠道:“慧寂哥哥,你有没有想过,等我蛊毒解後,又该怎样?” 
慧寂问道:“你很在意?” 
程漠苦笑一声,“我其实不只一次想过,想到後来,自己都不敢想了。” 
慧寂道:“人生苦短,何不随心所欲?” 
“随心所欲?”程漠忍不住撑起身子,埋头看向慧寂。 
慧寂坦然道:“七情六欲是人之天性,想做什麽不妨都去做。换句话说,人生又能有几个十年,什麽狗屁伦理道德,苦苦压抑,到了最後有心无力之时,空留遗憾而已。” 
程漠皱眉思索片刻,“我还是不能认同。” 
慧寂嗤笑一声,“我不需要任何人的认同。”他舒张双手伸个懒腰,“当然了,总还是会有所顾忌,比如说是怕弄坏了你,少不得要收敛一些。正所谓有所得便有所失,七情六欲摆在当前,你也自有衡量,何者轻何者重,何者可以抛却何者要牢牢握在手心。”
 
慧寂一席话说完,闭上眼睛小寐。 
程漠撑著坐起来,看著慧寂睡颜发了一会儿愣,自己穿好衣服掀开车帘下了车来。 
马车驶得不快,身後四匹马不急不缓跟随著。 
程漠翻身上了那匹空马,舒长华将握在手里的缰绳交给他,程漠道了一声谢。 
秦芳川落後几步,神色冷淡,情绪不高的模样。 
程漠有心安慰他几句,却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能暗自叹一口气,骑著马静静前行。
一行人继续往昆仑赶路。 
秦芳川心里憋著一口气,从那天之後,也不去缠程漠了,甚至连话也不肯和他多说两句。只是每天仍按时给程漠把脉调理,丝毫没有松懈。 
程漠知道他性格,并不与他置气。一路行来,还是处处关照著他。 
及至到了昆仑山脚下,马车再难继续前行,於是只得在一个村子里,将秦芳川的两个小童和马车一起安顿了下来,只余下五人徒步上山。 
秦芳川身子弱,临行前,两个小童特地给他披上一件裘衣,裹了一圈毛领,衬得脸色雪白。 
昆仑山口便是终年积雪之地,一片苍莽素白,山势险峻直没霄汉。 
程漠一行沿著猎户上山的小道往上攀爬,虽然地势艰险,却好在众人有轻功傍身,脚下还算灵巧。只是越往山上走去,空气越稀薄,程漠走在最前,也能听得到跟在後面的秦芳川呼吸越发粗重。
 
秦芳川双颊泛著不自然的红,张开嘴大口呼吸著稀薄的空气。他的脸上却很平静,丝毫没有显出疲惫的神色来。 
忽然,秦芳川踩到一块碎石,身体往下滑去。 
走在秦芳川前面的子霄和慧寂同时出手,一人抓住秦芳川一只手臂,将他往上一托,送到了自己前面。 
舒长华扶住秦芳川肩膀,道:“师弟,若是实在走不动了,不如歇一会儿吧。” 
秦芳川挥开他的手,道:“不必,我能走。” 
程漠停下脚步,回过头看他,道:“我背你可好?” 
秦芳川立即道:“开什麽玩笑!”他脸上有些恼意,越过程漠继续踩著积雪蹒跚前行。 
那一夜露宿山腰,找了块避风的大石头,燃起火堆,就著清水干粮草草填饱了肚子。 
程漠伸出手去烤火,秦芳川搭住他手腕给他把脉,片刻後轻轻“咦”了一声。 
其余三人一齐抬头朝他看去。 
秦芳川道:“这里……似乎能抑制住蛊虫毒性。” 
舒长华闻言,也伸手去探程漠脉搏,道:“果然,蛊虫不只是停止了躁动,反倒像是陷入了沈睡一般。” 
程漠连忙问道:“是不是说,可以停止灌养蛊虫?” 
秦芳川道:“按理说是的。” 
舒长华问道:“为何会如此?” 
子霄忽然用手指捻了捻身边积雪,道:“兴许是温度的关系,程漠,我记得你说过青松老人似乎也身中血契?” 
程漠道:“那时我不以为然,师父似乎提到过,只是说得模糊,我也没有多想。如今你问我,我倒不太确定了。” 
子霄道:“我猜,这也许也是青松老人隐居於此的原因。” 
程漠点点头,“等明天见了师父,便能知晓了。” 
这一夜众人只轮流歇息了些时候,因为天气太过恶劣,天刚亮时,便继续起程赶路。 
昨日已经翻过一座山峰,这一日的路程却是往山下走,脚下几乎已经找不到人走过的痕迹,程漠只能凭著记忆里的方向前行。等到转过一座山,面前陡然出现一处山坳,在终年的白雪皑皑之中,竟然透出大片的绿来。而那绿树环绕的中间,是一片巨大的湖面,湖面平如银镜,倒映著岸边绿树雪山、中间白云蓝天,仿佛神话中的世界一般。
 
舒长华赞叹道:“莫非这便是传说中的昆仑瑶池?” 
程漠脸上露出笑容来,“快到了。” 
眼看著山坳就在眼前,下山却也花了近半天时间。 
等到走得近了,便能看见离湖岸不远处,有两间紧挨著的木头小屋,屋前开垦了一片田地,零零星星种了些菜。 
而此时,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正坐在湖边上,手里拿著根鱼竿,专心致志钓鱼。 
程漠屏息上前两步,然後一路奔到了老人身边,双膝跪地,唤道:“师父!” 
老人这才转过头来,与此同时手腕一收,鱼竿高高挑起,从湖里勾了一条活蹦乱跳的鱼上来。 
老人捻须一笑,“漠儿,你回来了。” 
程漠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徒儿不孝,未能侍奉师父左右。” 
青松老人将那尾鱼收进身边竹篓,双手托了程漠起身,“傻孩子。” 
待程漠起身,青松老人看向站在原地等候的子霄几人,道:“都是你的朋友?” 
程漠闻言有些脸红,只得轻声应道:“嗯。” 
青松老人“呵呵”笑一声,又转向程漠道:“怎麽?就单纯回来看看师父而已?” 
“师父,”程漠略一犹豫,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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