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异宝 +番外 by 陶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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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降异宝 +番外 by 陶夜-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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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笙泡在温泉中,将泠默抱在怀里,慢慢给他揉搓四肢关节,不由得又叹一口气,纳闷道,“不是说这闭息草于人无碍么?怎么偏偏涂在你身上便有问题?”
  泠默舒舒服服摊在哥哥怀中,巴嗒着小嘴道,“那叫做过敏!承祈说了,闭息草过敏,一万个人里也没有一个,我便是那万分之一。”
  云笙摇摇头,道,“若是再有一颗神转丹便好了,这东西吃了倒好,睡三日醒来什么事也没有,当初说是炼了三颗,花落吃了一颗,那两颗却流落到哪里去了呢?”他也不是存心要谈这话题,只不过想起来随便说说,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揉,揉着揉着手却慢慢移到别处。泠默紧闭着眼,哆嗦一下,再哆嗦一下,面孔渐渐红了,却愈发地将身体展开,向哥哥那不规矩的手靠过去。云笙笑起来,手顺着他滑腻如指的脊背滑下去,落入圆圆的两瓣小屁屁之间。
  泠默开始还忍耐一下,片刻之后快乐的感觉增强,便不再压抑,软软的呻吟起来,云笙被他声音逗的也有些情动,刚要有所行动,突然听得咕碌碌的声音,不觉一怔。泠默睁开眼睛,身子僵住,显得十分不好意的样子。
  云笙失笑道,“咦?小默你饿了么?我记得你中午已经吃了很多……”
  泠默奋力攀住他颈,用小嘴堵住他嘴。
  云笙一边笑一边含含糊糊道,“晓得了,是被哥哥累坏了吧?那就起来吧,咱们去找东西吃去。”
  泠默在他怀里乱拱,过一会儿,道,“叫雪夜拿到这里来吃。”
  云笙瞪圆眼睛,道,“小默,你可真会享受。”这样说着,还是扬声吩咐外头的雪夜。
  不一会儿,雪夜笑嘻嘻提着一个红漆食盒进来,放在池边,一层层打开,一边往外端碟子,一边道,“大少爷,梨花公子送了账薄来,要您赶紧看。冷姑娘也寄了信来,她人现还在江南,不过正月十五前肯定赶得回来了。”
  云笙还未开口,泠默先道,“梨花哥哥不是说要带水水来玩儿么?”
  雪夜点头,“说了,要一起来过元宵呢。”
  泠默听了笑起来,道,“我上次跟他要的烟花,还有再带点炮仗来,你叫他别忘了。”
  云笙弹弹他脑门,“就知道玩儿,昨儿一天就把炮仗全放完了,还吓着了花落。”
  泠默吐吐舌头,“我改明儿到后山放去。”说着又问雪夜,“花落哥哥可好些了?”
  雪夜笑起来,“还躺着呢。我可不晓得花落公子居然这样胆儿小,被几枚小小的炮仗吓晕过去,听说今早起来脸还白着呢,吃两口粥都吐了,说是还要再睡会儿,压压惊。”
  云笙道,“大约不妨事,过两天紫烟师傅要来,再给他瞧瞧吧。”
  泠默连连点头,趴到池沿上,把菜碟拉过来,端起饭碗想吃东西。岂料那碗却出奇的沈,差一点没端好滑出去,泠默奇道,“这碗怎么这么重?”
  雪夜笑起来,“可不是重,小少爷,你认不出了吧?这原是你小时揣在身上的那块黄金笏,大少爷不是答应了你,要熔掉它打只金饭碗么?这便是了,以后你便用它吃饭好不好?”
  泠默“咦”了一声,端起碗来看,那碗金灿灿的,撇撇嘴,又放下了,回头抱住云笙,“哥哥,我不要,太沈了。”
  云笙哈哈笑起来,对雪夜道,“给他换只轻的,这只么,随便你扔到哪里去吧。”
  
  (END)
  
  “天降异宝”旅行团到这儿就该解散了,在解散前特别介绍旅行团成员如下(虚拟人物不算在内),感谢大家的参与,希望大家玩的愉快!
  泠默,阁子里的大管家,旅行团召集人,携宠物两只(小青蛇小乖与大雕毛毛)参加。
  海寒,写《心理医师Dr。D系列》的大人,泠默的老哥。
  上官青玄,这位,不用我介绍了吧?
  文鳐,泠默的朋友,跟文里一样,兄弟关系。
  米洛,这位,也不用我介绍了吧?
  冷翼,这位,不必多说,还是不用介绍。
  笑荷,这位大概在怀宝宝了吧?月夜下的凤田啊,生朵莲蓬给偶玩儿吧?
  花落满庭芳,这更不用介绍了。
  风之飞儿,同样,用不着偶介绍。
  梨花烟雨,这位也不用介绍,汗,俺们团里的大腕还真不少啊!
  水水,阁子里的副斑,别名雨夜听风,貌似还有别的马甲啊。
  三夜,本人客串。
  未夕,我老婆。
  绿末,倒数第一站上车的家伙。
  本团没有确定的目的地,而且大家都是随到随跟,所以比较散,旅途虽然结束,但有几位接下来的情况在这几天还会再补充介绍一下,不用着急。
  那,就这样罗,各位,再会~



番外 娶了老婆再去死
  
  海寒回了长沙王府。
  接过缰绳的侍卫低着头,一声也不吭,最近便没见王爷笑过。
  海寒踏着雪穿过院子,直往后园而去,后园湖边的写藻轩,便是文鳐停灵之处。当初圣旨下来,文鳐以罪臣之身受死,留个全尸已是天大的恩典。皇帝的意思,根本是不允他葬入祖坟,笑荷夫人只得在城外荒僻处草草造了一处假坟,文鳐的尸身却是一直悄悄停在这里。
  写藻轩内寒意刺骨,为着停灵所需,门窗都未关上,轩外长廊上立着几个侍女,海寒一见,便知道母亲在这里,踏进门去,果见母亲披着长裘,静静地坐在灵床边。
  他脚下一顿,走上前去,低声道,“娘。”
  笑荷夫人抬起头来,看他一会儿,问,“事都已了?”
  海寒点点头。
  笑荷夫人转开头,“那么,接下来你想要做什么?”
  海寒慢慢跪下去。
  笑荷夫人脸色变的苍白,轻轻叹息,“我知道了。”
  海寒慢慢膝行向前,抵到灵床前,目光温柔地落在文鳐脸上,过一会儿,伸手摸他面颊,只觉触手又冷又硬,他细细摩挲,突然手指僵硬。
  笑荷夫人正在说,“我知道,你是一心要跟着文鳐去了,早知今日,何不早对他说……”她的话突然被打断,海寒猛地转过头来,“娘!”语气有些异样。笑荷夫人身子一僵,半晌,慢慢转向他。
  海寒脸如寒冰,“这……不是文鳐,娘,你把文鳐藏在哪里?”
  笑荷夫人抿抿唇,被海寒一把攫住手腕,声音锋利如刀,“娘!”笑荷夫人苦笑,“我若不说出来,你打算杀了我么?”
  海寒身子一震。
  笑荷夫人面色一整,“海寒,你要跟文鳐去,娘不想拦你,你的心思自小娘就知道,也看着你自苦了这许多年。可是……娘曾经答允你爹爹,不让你做错事,必得看着你成家生子不可……你也别怨,这也是你自己小时不知道遮掩,让你爹生了这份心事,可是娘既然答应了,就得做到。所以,你想死,娘不拦着,可你得先成一门亲,生下儿子,才准去死!你不答应,便见不到文鳐,列不用想跟他葬在一处。”
  海寒双眼瞪圆,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笑荷夫人一脸内疚,“海寒,娘也不想为难你,可……”
  “娘,你明知我不可能娶妻!”海寒沈声道。
  笑荷夫人站起来,背过身去,“你必须娶!你若想早一日见文鳐,最好便早一日答应娘。”说着竟一甩手出去了,只留下海寒僵硬地站在当地。
  
  笑荷夫人铁了心思,不管儿子愿不愿意,自去筹办说亲下聘定迎娶日子,竟是早有准备的。大约也因儿子不是真心娶妻,所以笑荷夫人也不敢过于声张,名门小姐是耽误不起了,只在百来张小家碧玉的画像中随便拣了一张出来,便算定了。
  对方家境清寒,不过好在也算书香门第,小姐父母早亡,由祖父带大,近年来祖父身子也渐渐不好了,所以着急要给孙女寻个好着落,嫁给长沙王,还是正妃,可算是想也想不到的好事了。笑荷夫人为了让对方不对急急迎娶起疑,竟不顾忌讳,让媒人告诉对方因王爷母亲病重,所以才急着成亲,一方面冲喜,一方面也是要让母亲开心……于是三下五除二,亲事立刻便定下来,竟然十日后便要迎娶了。
  这数日内海寒几乎没出过书房门。
  连上官青玄都查不到笑荷夫人将文鳐的尸身藏在哪里,瞧来母亲这一次是非要逼自己就范了。海寒只觉脑子乱成一团。上官青玄知道后,也只得长叹,良久才说,“天下哪个母亲肯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去寻死。”
  眼看着便到迎亲这一天,海寒一动都不动。
  可是笑荷夫人自有办法,居然叫了别人假扮成儿子去迎亲、拜堂。上官青玄来说与海寒听的时候,十分纳罕,喃喃道,“夫人从哪里晓得世上有易容这一回事儿?”
  海寒默不作声,心里模模糊糊想,这有什么好奇怪,自己的娘最喜好这些旁门左道,千奇百怪的东西她知道的可多着呢,区区一个易容算什么。
  上官青玄在旁摸着下巴,小声道,“这些都可以替,难道进洞房也要找人替?生儿子也要找人替?这个就有点……”
  海寒抬起头,目光冷冷瞧着他。
  上官青玄一凛,忙道,“王爷,这边儿我可帮不上忙了,我再出去派人继续查探……”文鳐的尸身在哪里……
  海寒也知他意思,默然点点头。
  上官青玄这才告退出门去。海寒隐隐听见外头锣鼓喧闹声,心头一阵灰凉,正黯然时,忽然听见门口有细微声音,警觉地回头,乍见一个人影,却是一个黑衣卫跪在那里,“谁?”海寒喝道。
  那人抬起头来,“王爷。”
  海寒一怔。
  这人面孔清俊,有些眼熟。
  “你是谁?”
  “属下名叫绿末。”
  “绿末?”海寒脑中飞速搜索,很快有了印象,这人曾经跟在米洛身后,“你是文鳐手下?”
  “正是。”
  海寒愣愣看他半天,那么这人原是文鳐的侍卫了……想起文鳐,海寒心中又是一阵酸痛,慢慢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绿末道,“待会儿,夫人便会来唤王爷去洞房。”
  海寒皱眉,“哼,怎样?”
  绿末问,“王爷去么?”
  他这话问的就十分失礼了,可是海寒此时正在心软,竟没想到要责罚他,只是奇怪地看他一眼,道,“自然不去……你问这做什么?”
  绿末直勾勾地望着他,“属下以为,王爷还是去得好。”
  海寒慢慢挺起身子来,看着他,“哦?”
  绿末深深点头,“是,王爷一定得去。”
  两人对视许久,海寒的目光渐渐深沉,隐然有火光,心也扑通通地急跳起来。他忽然站起来,急步向外便走。
  绿末在身后微微笑起来。
  洞房便设在海寒原来居住的院落,此时出奇地安静,丫环侍女们都被留在院门外,房中只有新娘,丫环们道,这是夫人吩咐的,说是新夫人喜静,怕吵着她,所以大家只在外头等候吩咐。
  海寒心跳得更厉害,一个人走进院中,迟疑一下,轻轻推开房门。
  屋里红烛摇曳,暖意融融,一个人端坐在床边。海寒怔怔瞧着他,越瞧越心慌,终于颤巍巍走过去,屏住呼吸轻轻掀开红盖头,盖头下露出一张清俊气恼的面孔,本来苍白的肤色在一身红衣的映照下显出异样的艳丽。
  鳐儿……海寒眼前一黑,几乎晕过去,下意识地伸手扶住床边柱子,晃晃头,几秒钟后,视线才重新积聚起来,看到文鳐眼中隐约的惊慌。他笑笑,轻声道,“我没事,就是太过开心了。”
  文鳐冷着脸,翻个白眼。真的是文鳐,海寒不由自主笑起来,一见到自己便这样又不耐烦又是气恼,一脸恨意的模样,不是他还会是谁。可是心里一时还是不太明白,开口小心叫,“文鳐?”
  文鳐皱着眉,又是一个白眼。
  “文鳐……文鳐……”海寒轻声不停地叫着,“文鳐……”
  文鳐终于忍不住,脱口道,“叫什么叫?”
  这一把声音清冷阴沈,果然是那个别扭的小文鳐,海寒笑容愈加大,忽地一把抱住他。怪是怪在,文鳐居然一动没动,也不反抗。
  海寒“咦”一声,接着便笑起来,“谁封了你穴道?”刚要伸手去解,又顿住,“你……你……是因为不愿意……才被封的穴道么?”他说的话模模糊糊,可是文鳐竟听懂了,半晌,轻轻摆一下头。他被封了穴,做不出大动作,可是已足够海寒看到,而且也看到,文鳐的脸竟忽地红了。
  海寒怔一会儿,高兴地手舞足蹈起来,“那就是说你也愿意……那为什么还要封你……”他见文鳐一脸愤恨,目光死死瞪着自己老老实实放在膝上的手,突然灵光一现,“是因为这身衣裳么?”话一出口他便知道自己猜对了,文鳐那眼神似乎想咬自己一口。海寒左看右看,总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抱着文鳐身子,过一会儿,道,“既然不喜欢,就脱下来吧。”说着伸手去解文鳐的衣襟。
  大红的衣衫一件件褪下来,解到里衫时,文鳐的面色已经红的快滴出血来。海寒慢慢抚摸他细白的皮肤,开心地感觉那上面传来的颤栗,轻声说,“鳐儿,你知道我喜欢你吗?”
  文鳐被他手在身上四处游走,几乎语不成声,半天,才小声道,“……知道了。”
  “……那你……也喜欢我么?”
  “……”
  “瞧来是喜欢的,”海寒慢慢舔舐文鳐身子,用牙齿欺负他,含糊道,“我不知道……我只道你恨我……”
  “……”
  海寒忽然直起身来,“我只道你死了。”
  文鳐看他神情,忽然有点不忍心,躲开了他目光。自己也只道自己是恨他的,可是在灵堂听见他说要跟自己一起死……心忽然全都融了般……
  海寒已经紧紧地搂下来,伏在他身上,低声不停道,“我只当你死了……”
  文鳐想抱他,却发觉身子还是不能动,不由恼道,“快解开我的穴道。”
  海寒“啊”一声,忙伸手在他身上点几下。
  文鳐身子顿时松快,慢慢活动一下四肢,见海寒还趴在自己身上,怔怔地望着自己,不由地心头一热,伸手抱住他肩。等抱住了才发现这动作太过……太过……亲密……脸不由又红起来,海寒却微笑着回手也抱住了他,两具身子真实地密切地贴在了一起。海寒想这一天想了不知多久,一直以为难有实现的一天,可如今小文鳐就在自己怀里,而且居然任自己如何动作,都咬着牙不作声,简直像做梦般。
  两人喘息稍定,躺了许久,文鳐道,“我本来是要死的,但你娘喂了我一颗丸药,吃下后可以解毒,但人也就跟死了一样。”
  海寒点头,他现在已经猜出定是自己的娘动了手脚,不过颇有些好奇,“什么药这样好?”
  “说是几代前的先祖传下来的,叫做什么神转丹。原来你娘几代前的先祖里有一位女子也嫁入王候家,说是家人生了怪病,好不容易炼了这颗药,病人却已经撑不住死了,这药就辗转留下来了,你娘一直当宝贝藏着的。”
  海寒叹一口气,“宝贝么?”他转身将文鳐搂在怀里,轻轻抚摸他,“你才是宝贝呢。”
  文鳐脸上一热,他脾气一向清冷,性格又别扭,在这场变故中突然明白海寒对自己的情意,又发现自己竟也有同样的心思,后来又听到海寒说要跟自己同死,一时激动与海寒浓情蜜意,有了肌肤之亲,毕竟听了这样的话还是不好意思,也绝不肯回应,只得拣其他的话岔开,“你娘说那药吃了还有别的好处。”
  海寒懒洋洋问,“是什么?”
  文鳐在他怀中摇摇头,“她没说,只说时日长了自然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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