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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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缘-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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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比尉天预料中的要顺利许多,月行云似乎被什麽事绊住了,当他们一个月後赶到断崖谷的时候,月行云还没有回来。月行云大概是认为这断崖谷没有人能找得到便没有留太多人。不过也多亏有人带路,不然尉天还真找不到这断崖谷的入口。
  很轻易地制服了月行云的手下,尉天找到了被囚禁起来的衣惜。再一次出乎他的预料,衣惜除了脚上有一条链子外,所处的房间赶得上当今皇上的寝宫了。而衣惜的气色也相当的好,没有被囚禁的凄惨,甚至比尉天上一回见到他的时候还胖了些。而最最叫他惊讶的是衣惜有了月行云的孩子,这是衣惜在信上没有提到的。
  “我以为你该做的不是让我来救你,而是和月行云好好谈谈。”在给衣惜解开玄铁鍊後,尉天蹙眉道。两人孩子都有了,还有什麽需要他帮忙的。
  衣惜从衣柜里翻出一身衣裳随意地套上,然後抱起八个月的儿子哼道:“我和他没什麽可说的。他以为把我绑在这儿我就能原谅他?作梦!尉天,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你帮我和儿子找一处月行云绝对找不到的地方,我再也不想见那个家伙。”
  “你有了他的孩子。”尉天的额角抽搐,早知道是这样他才不会撇下芋头跑到这深山里。
  “有了他的孩子难道我就该是他的了?”衣惜指挥属下收拾行囊,道:“我衣惜什麽人没见过,他以为我看不出来吗?我对当别人的替身没兴趣。”
  听出了点意思,尉天沉默了,他们谁都知道月行云喜欢过刘饕。过了一会儿,见衣惜态度坚决,尉天道:“要走现在就走,免得夜长梦多。”
  “尉天,谢了。”
  尉天还能说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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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天!”
  乖乖在宫里等了两个多月的刘天赐欢喜地扑进一人的怀里,在被对方亲了之後他又扑到另一人的怀里:“衣衣哥哥!”
  “小赐儿,这麽久没有见衣衣哥哥,有没有想哥哥?”
  “有,有,想,想。”
  衣惜抱著刘天赐转了两圈,换来对方的欢笑,然後他把人放下摸摸对方肉肉的小脸道:“衣衣哥哥也是万分想念小赐儿。哥哥现在无处可去,小赐儿愿不愿意收留衣衣哥哥?”
  “留!留!”刘天赐重重点点他的脑袋,用力抱住衣惜,“不走,不走。”
  “呵呵,衣衣哥哥才舍不得走呢。”
  在刘天赐放开他後,衣惜从属下的手里抱过儿子:“芋头,这是衣衣哥哥的儿子,烈儿。”
  “宝宝!”刘天赐的鹿眼立刻瞪大,惊喜地看著衣惜怀里正好奇地瞅著他的小家伙,他笑著拍手,“宝宝,宝宝。”自从他有了宝宝後就对所有的宝宝都非常喜欢。看著看著,他就四处寻找,他的宝宝呢?
  “芋头,衣衣哥哥和宝宝累了,让他们去歇息。”尉天适时出声。
  刘天赐马上点点脑袋:“睡睡,宝宝,睡睡。”
  “小赐儿真乖。”又忍不住亲了口刘天赐的脸颊,衣惜抱著儿子随尉天去了客房。他今天在尉天的府上住一晚,尉天会给他们找一处那人绝对找不到的地方。这里是京城,那人曾发誓绝不踏入京城半步,想到终於摆脱那人了,衣惜的心里是轻松是不甘是他不愿承认的苦涩。
  晚饭前,尉天把宝儿从东宫抱了回来。一见到他,衣惜就喜欢的不愿撒手,最後索性让宝儿和儿子一起玩。看著尉天和刘天赐之间的甜甜蜜蜜,想到自己和月行云,衣惜抓著儿子的小手啃了啃。他感觉不到月行云对他的心,他不过是给月行云舒缓欲望的性奴,性奴还能出去走走,他却是被锁在屋子里。
  和他说过喜欢又怎麽样?他可没忘记那人被太子拒绝後的失落与酒醉後的疯狂,更没有忘记那人曾亲口告诉过他,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放下太子。他的“喜欢”太廉价,他衣惜才不要别人弃若敝屣的“喜欢”。儿子是他一个人的,他姓衣,叫衣烈,不叫月苍烈!
  ※
  当天晚上,尉天把尉宝儿送回东宫後去了衣惜暂住的房间。第二天,当刘天赐兴冲冲地跑去找衣惜的宝宝时,却发现哥哥和宝宝都不见了,刘天赐当即就要哭了。尉天赶紧劝道:“芋头不哭,衣衣哥哥和宝宝在躲避坏人,等坏人跑了,衣衣哥哥和宝宝就能回来了。”
  “坏人?”刘天赐的大眼眨眨,接著就生气地大喊,“坏人!坏!”他对“坏人”可是非常非常记仇的,没有忘记坏人让他和天天分开了好久,让天天和别人玩藏藏。
  尉天的眼里闪过爱恋,他亲亲刘天赐气鼓鼓的小嘴:“天天会把坏人赶走,衣衣哥哥和宝宝很快就能回来。”
  “不走不走,天天不走,不藏藏。”刘天赐一听吓坏了,紧紧抱著尉天仰著头直喊。上回天天就说去抓坏人然後和别人藏藏。
  尉天的心窝一阵酥麻,他抱起刘天赐说:“天天不走,天天让别人去,天天陪著芋头,天天只跟芋头玩藏藏。”
  “芋头的,天天,芋头的。”刘天赐死死揪著尉天的衣服,生怕他跟别人玩藏藏,那件事恐怕是他这辈子忘不掉的阴影了。
  “天天当然是芋头的。”心满意足的尉天宽慰著刘天赐,带著他回了他们自己的卧房,他想和他的小芋头洞房子了。作家的话:

  劫缘出书番外六:锁婚(二)

  尉天以为月行云起码一个月後才会找来,哪想到半个月後月行云就出现在了他的书房。不过看著月行云凌乱的头发和衣衫,还有充血的双眼、深陷的双颊,他也了解了月行云为何会这麽快出现。
  “衣惜呢!”手里握著剑,月行云有开杀戒的欲望。
  挥手让围住月行云的侍卫们退下,尉天起身走到待客的椅子处坐下,指指手边桌旁的另一把椅子,并吩咐:“给客人上茶。”
  月行云不为所动,剑光闪过,剑尖抵在了尉天的脖子上:“衣惜呢!”
  给了又要冲上来的侍卫们一个不要妄动的眼神,尉天淡然地开口:“我以为你想找一个再不让衣惜避开你的法子。”
  月行云手里的剑动了一下。
  “坐吧。”尉天又指了指椅子,“我不喜欢管别人家的事,衣惜算得上是一个朋友,他又是天赐喜欢的哥哥,也许我的话对你来说不过是些废话,你就当坐下歇口气好了。”
  月行云看了他一会儿,收了剑,在他身边坐下。
  “上茶。”
  管家拿来了茶水,给两人沏了茶後,收到尉天眼色的管家摒退了侍卫关上了书房的门。
  “衣惜呢?”没有碰茶盅,月行云又问,不过眼里的血红退去了一些。
  尉天端起茶盅,看著水里慢慢向下沉的茶叶问:“你喜欢衣惜吗?”
  “废话!”月行云把剑重重地往桌上一搁。
  “但衣惜不认为你喜欢他。”尉天抬手制止了月行云的话,淡淡道:“衣惜没有和我说什麽,只是我自己看出来你并没有让他相信你喜欢的是他。他曾说过他不做任何人的替身。月行云,如果你无法让衣惜相信你,即使我这回告诉了你他在哪里,他今後仍是会逃。”
  “我说我喜欢的是他!”月行云气急败坏,狂乱地低吼,“还要我如何做?!难道让我把心掏出来给他看吗?!”气疯的他站了起来,“我是喜欢过刘饕,我是和他说过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刘饕,如果那个时候我知道自己会喜欢上他我绝对不会口无遮拦!”狠狠踢了一脚椅子,月行云气得直喘气,“我说什麽他都不信,那我就做,我做了他又说我把他当替身,我要怎麽办?!我不会让人随便生下我的孩子,刘离给我药的时候我就知道那是生子药,我就是要他生下孩子然後没藉口再跑!”
  越想越生气,月行云“啊”地大喊起来,若是其他人他会废了他的武功,给他喂傻药,可那是衣惜,是为他生下孩子的衣惜,他能做的只有把他拴起来。
  喊了好久,月行云才把心中的闷气发泄了一半,尉天这时候开口:“那你就把心掏出来给他看吧。”
  月行云一听愣了,下一刻他拿过了剑,问:“衣惜在哪?”
  尉天说了一个位址,就听房门砰地一声,屋内已经没有了月行云的人影。
  起身伸了个懒腰,尉天对探头进来的管家道:“让人来把门板重新换过,记得要一模一样。”免得芋头不认得。
  “是,楼主。”
  见楼主无碍,管家这才放心地招呼著人走了。
  不担心月行云会把衣惜怎麽样,尉天回到书桌後继续看他的帐册,他打算带芋头出京玩,所以这几日要把事情都忙完空出时间来。
  ※
  躺在躺椅上,衣惜晒著暖洋洋的太阳,一手轻摇身边的摇篮。尉天给他找的地方很安静,甚至还让人给他准备了孩子会用到的东西,这令衣惜很是感激。住了半个月了,不知道月行云那家伙有没有发现他逃了?若是发现了会不会找上来?想到这里,衣惜睁开了眼睛,很是烦闷。那家伙为何要死缠著他不放,难道就因为和他有了孩子吗?
  哼,那人不是什麽教的少主吗?投怀送抱的人不会少吧,害怕没有人给他生孩子?他比月行云大了四岁,又是个男人,月行云对他也该腻了才是,他们两人还是不要再有什麽瓜葛了。他回去做他的伶香宫宫主,那家伙回去做他的少主不是很好吗?
  扭头看一眼摇篮里的儿子,衣惜的心窝揪紧,忽略那抹刺痛,他微笑地摸摸儿子的脸,再过两个月儿子就满一岁了,满月宴那天光顾著逃命了,百日宴是在他被月行云带回去的路上,这一岁说什麽也要过。不想了,他相信尉天不会出卖他,等到尉天帮他摆平了月行云,他就带儿子回伶香宫。
  吐了口气,衣惜闭上眼睛,大半年的都被人拴著,现在自由的日子真是舒坦。抛开心中的种种烦杂,衣惜在暖暖的阳光下和儿子一起睡著了。不知过了多久,沉睡中的衣惜隐隐感觉到了危险,一瞬间,他就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当他看到站在他面前挡著阳光看不清脸的黑影时,他第一个反应就是去抱孩子,可摇篮里却是空的!
  “月行云!”不用看清来人的面目衣惜也知道他是谁。无暇去管这人为何会在这里,衣惜跃起揪住他的领子:“烈儿呢!把烈儿还给我!”
  月行云冷冷地拉开衣惜的手:“要烈儿可以,不过你要先做几件事。”
  衣惜暗暗运气:“你说!”此刻的月行云令他不安,让他想起了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你若对我出手,就再也别想见到烈儿。”月苍烈,他的儿子。
  衣惜紧握的拳松开,脸色发白:“你要我做什麽?”
  “进屋去。”
  四肢发凉,衣惜看了一眼摇篮咬牙转身进了屋,月行云跟了进去,并且关上了房门,落下门闩。
  “上床去。”
  衣惜的双肩发抖,他大步走进卧房脱鞋上了床,然後转身面对月行云讥嘲地说:“你就是要做这个?”
  “脱衣裳。”
  双手不知是气的还是怎的,衣惜手指僵硬地解开身上的衣扣,别过脸不看月行云扯下了衣裳。
  “裤子,全部脱掉。”
  压下心底的苦涩,衣惜冷冷地笑了,三两下脱下裤子,赤裸地面对月行云躺了下来。这人要做什麽便做,只要他把烈儿还给他。
  月行云走到床边放下床帐脱鞋上了床,然後从腰际拔出一把匕首放到身边,接著他动手脱自己的衣服。很快,他便和衣惜一样赤裸了。看著他的裸身,想到他被月行云抓回去後几乎夜夜缠绵,衣惜的身上开始泛红。
  月行云如变花样般摊开掌心,掌心里是一颗药:“吃了。”
  衣惜的心跳得厉害,他不想吃。
  “春药就不必了。”
  “你不想要烈儿了?”
  衣惜的双眸里是浓浓的怒火,他一把拿过药丸放进嘴里嚼也不嚼就咽了下去。两人就这麽赤裸地相对而坐,过了一会儿,衣惜的眼里闪过惊讶,不是春药?可还不等他猜出月行云给他吃的是什麽,他被突然扑上来的人压在了身下。
  不给他开口的机会,月行云低头就堵住了他的嘴,双手粗暴地在他的身上游走。衣惜一开始还挣扎,但月行云的样子让他不安,为了不受到更大的伤害他停止了反抗。
  乳尖被人用力地啃咬,毫不温柔探入他体内的手指带出火辣辣的疼,衣惜双眉紧蹙不停地深呼吸,月行云是想把他活吃了吗?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衣惜的身上就落下了痕迹,可熟悉了月行云的身体却在对方粗暴而激情的抚慰中来了感觉。
  当衣惜发出第一声呻吟时,月行云曲起他的双腿,扶著自己狰狞的分身冲进了衣惜泛出水光的菊蕊中。伶香宫的宫主,身子不仅容易兴奋,更容易接纳男人的性器。但尽管是这样,衣惜还是疼得闷哼。可是不等他适应,月行云就横冲直撞了起来。整个过程中,月行云一句话都不说,只是看著衣惜,好像要把他吞下去般地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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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我要死了……要……”
  理智完全被情欲占据,月行云太了解如何让衣惜为他发出美妙的声音了。沉浸在欢愉中的衣惜也抛开了他与月行云之间的“敌意”,雪白的双臂紧紧环著月行云的脖子,双腿夹紧他的腰,配合著对方的掠夺。
  月行云的喉中发出低哑的吼声,带著满足与说不出的懊恼。啃咬衣惜已经红肿不堪的嘴唇,在他的脖子上留下尽可能多的印记,月行云发狂了,腰部的动作快得令衣惜差点失禁,激情的叫床声更是传到了屋子外头。当屋内传出一声如野兽在交合过後的吼叫声後,屋内的声响才算是平息了下来。
  衣惜头晕目眩四肢无力,他差点被月行云给做死。这才一次,他就觉得全身都要散架了,这是他和月行云有了肌肤之亲後从未有过的。而他仍眩晕在馀韵中时,月行云从他体内退了出去,跪坐在了他的双腿中间,并扯过自己的衣裳把他腹部和腿间的白液胡乱擦拭了一通。
  急促地喘息著,衣惜也强撑著坐了起来,他可不想这样狼狈地躺在月行云的面前。靠在床头拿过自己的衣裳盖住下身,他淡漠地问:“还要我做什麽?”
  月行云拿过他刚才放在一边的匕首,在衣惜的惊讶中拉过他的手握住匕首,然手双手握住抵住自己的心窝。
  “你这是做什麽?”衣惜的心在那一刻好像也被人用匕首抵住了。
  月行云面无表情地说:“我说什麽你都不信,我把心拿给你看。”说著他就手上用力往心窝捅了去。
  “不要!”在匕首刺入肉中的时候,手被强制的衣惜不知哪来的力气一脚踢开了月行云,在对方放手时他丢开匕首扑了过去。看著从月行云的胸口淌出的血,他懵了、慌了、傻了。
  “你,你,你……”抬手给了月行云一巴掌,衣惜赤裸地冲下了床,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过後,碍事的床帐被人大力扯下,衣惜面色惨白双手不稳地拿布巾捂住月行云的胸口,然後用牙齿咬开药瓶的盖子,又拿开布巾把药粉洒到伤口上。
  抓住衣惜冰凉的手,月行云毫无反应地说:“我死了你就自由了。”
  “你滚开!”抽出手,衣惜推倒月行云继续给他处理伤口,眼前有点模糊,他努力眨眼。可还不等他给对方包扎,手又被人捉住了。
  “滚唔!”
  药瓶飞了出去,布巾也掉了,天昏地旋间,衣惜被人扯到了床上躺在了一人的身下。
  “月行云,你最好不要考验我的耐性,让我唔……”
  嘴又被堵了,衣惜不敢挣扎,然後他的腿被人分开,一根蛮横的肉棍就著他菊蕊中之前残留的润滑又刺入了他的体内。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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