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归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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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归师兄-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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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萧看著翔王离开的背影,深锁的眉心久久不展。

天赐却在此时开口道:

「他不是翔王。」他很肯定的说。

「翔王因为是当今圣上的十七弟,年约三十左右,此人的年龄与翔王不符。」叶不凡的话肯定了天赐的说法。

「听闻翔王是一温文青年,喜爱文墨,可与眼前这人一比,完全被比了下去。且,从未听闻翔王是一代高手,可此人分明就是绝代高手,他走进凤前殿的时候脚下无声。你我四人站在天都城的城墙上时,他早已发现我们四人,却只是悠闲地看山赏景,知道我们在看他,他并不著急,等我们看得也差不多了,他才回过头来。」

「光是第一点就可看出此人并非翔王,为何他却故意冒充与他差别甚大的翔王,弄这一眼就可识破的伪装呢?」叶不凡说话的时候,眼神飘向慕容萧。

「也许他并非伪装自己,只是借用了翔王的名号。」

「借用?」

「我想他的身份不方便表明。」

「可他并不介意我们知道他并非翔王,从一开始他就没有刻意伪装,除了他的名号之外。」

「那是因为他知道来我天都城就算用什么样的伪装也会被识破,因为天都城有他认识的人,或者说有认识他的人。我说的对吗,慕容?」天赐不温不火地说。

「天赐,别问我。」慕容萧终于出声,光芒从他眼底闪过。

「翔王进来后,在座的人他看了,也都说了,惟独只有你,他不看不说,避而不谈。」

「他是来找卓卿的,与我无关。」

「那人你也见了,如此精彩之人世间难见,他故意忽略你的存在,是否是想暗示我们什么?」

「我说了,别逼我,天赐。」慕容萧站了起来,他一身肃杀之气,不怒自威,无形的压力排山倒海地压了下来。

初次面对这样的慕容,天赐惊诧不已!

原本那个人前不爱说话的慕容、会赚钱的慕容、天都城的暗主,似乎全部都是另外一个人,面前的慕容,他与叶不凡从来没见过。

天赐在心中思忖,你究竟是谁,慕容?

慕容萧转身就走,走了几步之后,叶不凡在身后叫住他:

「慕容。」

停下下来,慕容萧并没回头。

「你来我天都城七年,我从未问过你的事情,因为我当你是兄弟。无论你究竟是谁,你都是我天都城的暗主慕容萧而已。」

慕容萧的肩膀有一刻僵硬,挺了一下背脊,他并没有回头:

「我慕容萧无论是什么也永远当你们是兄弟。」

看著慕容萧远去的背影,天赐问叶不凡:

「觉得慕容与翔王长得是否神似?」

「嗯,乍看之下并不太像,如果不是慕容突然间动怒,肯定不会注意到两人眉宇间那么的神似。」

「看著那个翔王,倒是让我想起一个人。他生于皇室长于皇室,十七岁时泰山顶上江湖大会一战成名,成了邵正使的武林排行榜上唯一一位皇家出身之人,百年武林史因为他的出现而改变。十八岁镇守西秦关卡,以一万军士大破十万西律大军,一路打过去破了西律,从此奉天地域扩充了数倍。」

「你说的是他!」

「除了他,普天之下还有谁人会有如此气度?」

翔王跟著卓卿出了门,转了几弯,走过几条长廊,在一幽静的庭院里停了下来。

见他停下,翔王便问:

「卓神医为何突然停下了?」

卓卿笑著转身:

「请问王爷有何病痛?」

「卓卿既然被誉为神医,不用我说自然看得分明。」

「我左看右看都觉得王爷没病没痛,想来王爷是平日里操劳过度,所以卓卿带王爷来看看风景,舒缓舒缓。」

「呵呵……」翔王大笑,「既然卓神医开门见山,我也就不遮遮掩掩了。」

「王爷请讲。」

「其实是我深爱之人最近茶饭不思,寝食难安呀!」

「这我恐怕无能为力呀!看病究竟的是望闻问切,我既看不到王爷喜欢的人,也不知道王爷喜欢人究竟为何茶饭不思,这实在是不好办。」卓卿煞有介事地连连摇头,惋惜不已。

「其实这事好办,我倒是知道药引,所有的药材之中,现在,只缺一味而已。」翔王挑眉,看著卓卿。

「哦?既然知道药引却还千里迢迢大费周章上门求医,这事倒是有趣,说来听听。」卓卿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著翔王。

「你。」

「我?」卓卿一声怪叫。

「对,正是你。」

「王爷真会开玩笑。」卓卿打哈哈。

「这几年过得可好?」话锋一转,翔王轻轻地问,话中满是关切

「吃的好、睡的香、有人疼、潇洒至极,一切都很惬意,一切都很满意。」卓卿大大地描绘了一番。

「卿儿,我知道你很想念他,跟我回去吧。」翔王不动声色,轻轻丢给卓卿一句,静静观望他的态度。

「跟你回去?回哪里去?」卓卿一脸不解。

「自然是跟我回宫里去。」 

「哈哈哈哈哈……王爷怕是认错人了吧?我卓卿只是小小的一名大夫,江湖上的人赏识才送了神医二字,我又怎会与皇家有渊源?」卓卿眼睛睁得很大,奇怪地看著翔王,忽然大笑起来。

「你这是在闹别扭?怪我当初为了凤飞毁你一族,逼你喝下『百年黯然』,毁你一身武艺,令你的身体变得怪异,只停留在十八岁的阶段便不再成长,然后就把你这么丢给璇玑子,害你父子难以相见?」

「王爷此话差矣,卓卿更是不明白。师父说我是他捡回来的,怎么又和王爷扯上关系了?好笑、好笑。」

「难道你不想回去看看他吗?不想知道这么多年来他好不好吗?」

「……」卓卿的眼冷了下来,声音也沉默了下来。

翔王向前走了几步,离卓卿很近。温温的热流涌了过来,卓卿抖了一下,不禁握住自己的手臂,细细地颤抖著。有一瞬间卓卿甚至怀疑时间倒退回了十年前,他坐在父亲的怀里看著一人在一片美丽的桃树下舞剑,那人丰神如玉,宛若天神,父亲就这样看著那人,浅浅地笑著,那笑容悲伤却美丽。

收回恍惚的心神,卓卿直直地看进翔王眼里,想要看出这个高深莫测的人的真正心思。

他这次突然前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了父亲?

为了他自己?

为了他?

还是为了他?

「你跟我回去,不仅可以见到他的人,当年你所中之毒也可全解。」

「王爷,这演得算是哪出戏?」

「卓卿你是聪明人,何必装傻?」

「我是真的不懂,请王爷恕卓卿愚昧。」

「好、好,不谈也罢。」翔王笑了起来,看著那高深笑容,卓卿全身一震,出了一身冷汗。

「我们来谈谈慕容萧可好?」翔王的声音顿时冷了下来,连笑容也冷了下来。

「慕容萧有什么好谈?我看不出来他和治病救人有何关联?」卓卿一口回绝,暗暗捏了一下拳头,汗水浸湿掌心。

「哈哈哈哈……」翔王大笑起来,笑声停止的时候他道:「卿儿,你是否该替我找个地方住下?看样子我们要打持久战了!」   


第六章

  卓卿回房就见一人站在屋里,原本愁眉不展的他立刻笑开了颜:

  「你来了?」

  「翔王人呢?」慕容萧见他一人回来,心中奇怪。

  「翔王说他累了先回去歇著,我请张妈安排了一间上好客房。」

  「看过了?什么病?」仔仔细细地端详了卓卿一番,见他并无任何异样,慕容萧才算放下心来,想到翔王的事情,他连忙问。

  「他倒是没病没痛的,说是给爱人来找药引。」卓卿说。

  「爱人?」慕容萧下意识重覆他的话,在心底思忖。

  「嗯。」卓卿点头,扑进他的怀里,像猫一样用脸颊磨蹭他宽阔的胸膛。

  「既然没大问题,明天就请他回去。好好的天都城来了一位王爷,想来就觉得别扭。」慕容萧下意识地皱眉,将担忧埋在心里。

  「没拿到药引怕是一时半会走不了。」卓卿摇头,轻轻叹气。如果可以撵他走人,我又何尝不想呢?

  「你没有吗?」

  「没有。」卓卿很坚决的表示。「要是有,刚才就给他了,然后让他趁早离开。」

  四周静了下来,只听见脸颊摩擦衣襟,发出『沙沙』的声响。

  「卓卿。」低低叫了一声,慕容萧将卓卿拥进怀里,手臂的力量大得惊人,仿彿要把卓卿整个人揉进身体里。

  「你好奇怪,怎么了……啊……」抬头,疑惑地看著他,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全部被慕容萧吞进嘴里。

  滚烫的吻疯狂的烫过唇舌,占领了口腔,以掠夺的速度横扫一切可以触碰到的地方,深深地吻进去,用力地舔著口腔内柔软的内壁,卷住湿润的舌头再也不放。

  跟不上他的速度,甚至跟不上他的热情,卓卿的呼吸乱成一团,张口想要喊他一声,希望他别那么著急,却被抓住头发、被迫扬起头,接受他更深的探询。

  急急吞下慕容的气息、他的汁液,吞下他欲罢不能的火热深情,卓卿发出低低申吟。

  缠绵的吻终于结束,卓卿柔顺地靠在慕容萧怀里,急急地喘息。

  头枕在他结实的胸膛上,倾听他狂乱的心跳,卓卿说:

  「慕容萧,你答应过我的,不会离开我的哦!」

  「你想跑都跑不掉。」

  慕容萧刚说完话,双手插在卓卿腋下,高高托起他,直接将他平放在屋子中央的圆桌上,顺势压在他的身上。

  一改先前的狂乱方式,温柔地吻上五官,温柔地抚摸著身下紧张的身子:

  「卓卿,又不是第二次了,你怕什么?」

  「我……啊……晤……不要摸那里……」卓卿捂著嘴,拒绝再发出这么丢脸的声音。

  「把手拿开,叫给我听听。」恶意地用手握住脆弱的地方,微微使力,成功听见卓卿发出更诱惑的申吟。

  粗鲁地扯掉碍事的衣服、扯掉碍事的裤子,慕容萧将身体挤进他意欲合拢的双腿间。

  「太丢脸了,不要……」卓卿哀求的声音甜腻腻的。

  「不许说不要。」低低吼了一声,用力挺进那只属于自己的身体,坚硬如铁的分身被夹得仿佛要断掉一般,潺潺的汗水沿著身体的线条流淌。

  「慕容……慕客……」卓卿哭了出来,那份占有的感觉太过鲜明,每一次挺进仿彿刀划一般,把这所有鲜明刻在身体上,感觉出奇地敏锐,就连滚动的汗水沿著结实的臀部流淌过结合的地方都感觉得到。

  「如果可以,我想带你远走高飞。」

  「去……啊啊……去哪?」缓慢地抽出坚挺,又猛烈的推进,颤栗传遍卓卿全身,因为疼痛而软下来的小东西变得坚硬起来,跟不上他制造的韵律,只能发出破碎的申吟声。

  「哪都可以,到一个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对,只要是别人找不到的地方,就连他都找不到的地方。

  「能……能……找到这种地方吗?」身子被压得很痛,腿被张得好开,因为情欲而变得沙哑的声音,所有羞耻的样子只给慕容一个人看到。

  「一定可以。」每挺进一分就想更进一分,总是被紧紧地包裹住,仿彿这一生都不要放开,这会令人发疯的感觉,激荡著整个身体,一下比一下更用力的顶进去,一下比一下清楚地体会这销魂的感觉,仿佛被电击到。

  抬地他柔软的身体,就著结合的姿势,两人紧紧相贴,抚开他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发,印上深深的一吻:

  「拥有你,此生无憾。」

  慕容萧走过长廊,就见一人坐在树下的石桌前,那人依然一身素白,干净清爽。

  那人面前的石桌上有一盘棋,他正在与自己对弈,目不转睛地看著棋局,他手执一个黑色棋子,正思量著该在何处落子。

  慕容萧本不打算埋他,转身就要走人,就听身后传来他说话的声音:

  「一人下棋实在无聊,你可愿意来陪我一局?」

  「翔王都已开口了,我若再推辞实在是说不过去。」转念一想,慕容萧忽然笑了起来,他的眼中完全看不见笑意。

  慕容萧答应著走了过去。

  坐定,看著棋局,黑子白子并无优劣局势之分,平静如古井深潭,不见任何起伏,就像眼前的这人。

  执起一颗白子,落下,目光始终放在眼前的棋局之上。

  翔王气定神闲,拿起黑子,平静地瞅著因为刚刚落定的白子而局势有变的棋局。

  『啪』掷地有声,局势重新变回平局。

  「这么久没回家看看,真的不想回去吗?」翔王看著棋局问。

  「都出来七年了,回去也没什么意思,更何况我想要的人就在身边。」想到卓卿,慕容萧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

  「你走后,冷清了许多。」

  「小五、小六不都陪在您身边吗?而且……凤飞皇叔也在不是吗?」慕容萧顿了一下,还是说出这个本不愿提及的名字。

  「你在怪我当年太狠?」翔王执起黑子的手放下,声音也沉了下来。

  「没有。」慕容萧抬起头,迎上翔王深黑的眼,毫不退缩地说,「我不觉得您为了得到凤飞皇叔而使的手段太过狠毒,换做是我,我可能比你做得更绝。」

  「你是怪我当年不该对卿儿下手?」

  「如果说不是,你断然不信。」

  「那就是了?」

  「你明知道他是我的宝,你却对他下了『百年黯然』害得他学了十年的武功一夕之间荡然无存,更使得经脉逆转从此以后无法用剑,他是凤飞皇叔的独子,深得皇叔疼爱,从小到大,谁不把他捧在手心里,对他,你怎么舍得下手?」捏在手中的棋子顷刻间变成粉末,从指缝里流走,慕容萧的目光变得很冷。

  「想要我不对卿儿出手那是绝无可能!我不能放任任何一个或许会将凤飞从我身边夺走的可能性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成长,即便他是凤飞的儿子也一样。我对他已经很仁慈了,只是对他下了毒,毁了他一身武功而已。」翔王的眼中掠过一丝阴狠。

  「你有不能碰的禁忌,就像是凤飞皇叔,谁碰了谁就得死。而卓卿对我来说,他就是我的禁忌,谁都不能碰。」

  僵持了半晌,翔王移开目光,将手中的棋子落下,『啪』的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将一触即发的紧绷感震碎。

  「如果我这次动了卿儿,你会怎样?」翔王微微动了一下眉峰,他问。

  「那就别怪做儿子的以下犯上。」慕容萧直接丢下狠话。

  「哎……你真的跟我一样。」翔王直直看进慕容萧的眼底,片刻,他长长叹息了一声。

  「七年不见,你这次突然出现究竟意欲何为?」

  「带卿儿回去,我答应凤飞七年了。」

  「别想,我不会答应的。」

  「如果我想带人走,你拦不住的。」

  「可以试上一试。」

  剑拔弩张,慕容萧暗暗运气!

  翔王看了他一眼,就把全部的视线放回棋局,懒懒地说道:

  「嗯?」前一刻志在必得的翔王突然放弃了,突如其来的变化令慕容萧愣在当场。

  「这么多年没听你叫过我了,这会没人,你是不是可以叫我一声爹呢?」翔王锐利的眼眸变得慈爱起来,连口气都软了下来。

  慕容萧捏著棋子的手停在半空,轻微地抖了一下,放下棋子的时候,他道:

  「除非你答应我此生不会动卓卿一根头发。」

  远远地看见卓卿的身影,慕容萧起身,不等翔王给出答案,他淡淡说了一句『失陪』,留下翔王一人转身离去。

  看著慕容萧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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