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传作者:nicole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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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传作者:nicolea-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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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现下,後悔的感觉是更加强烈,因为南王说完话後便这麽直直瞅著他没移,瞧得晨曦轩不知该怎反应才是。「草民……脸上沾了东西?」最後只能道出这一疑问,同时抬手分别摸了摸自己的两颊确认。
  「没东西啊……」确认後的结果喃喃念出,换得的是南王莫名一笑。
  这一笑,完全不同於南王冷峻时的神色。
  刚毅的脸庞变柔和了,冷漠疏离的感觉也变得可亲了,就连遮著左眼的黑绒瞧起来都没那麽生硬了……
「喝酒吧。」
  随著南王这一说,陆续而入的侍者端著一盘盘的美食轻巧放上桌,而身畔亦出现轻著薄纱的女侍恭敬添酒,并随著弯腰的动作而显露出胸前的浑圆山峰,瞧得晨曦轩不自在极了,他压根没想到南王竟会有此安排。
  他可是为了小弟陪罪,压根不是来享乐的!
  就算阿宽之前也有这麽提议过,可再一一听过老人家所说後,明白南王府邸里全是美艳名伶便打消了这个念头,了然南王所为不过是要填补自个的残缺,所以才会收藏了那麽多艳丽女子。
  虽然後来纳了位朴素民女,可听老人家说那位姑娘也算是一清秀佳人……
  「全都退下。」
  耳畔这一句震回了晨曦轩的分心。
  抬眼一瞧,那些侍者再度鱼贯而出,就连轻著薄纱的女伶……也跟著走人?
  「怎?本王以为你不爱,所以撤了。还是……你有瞧上哪个?本王唤她进来。」
  「不不,草民不好那味。」晨曦轩连连摆手,更是急急解释。
  他今儿个可是很单纯的想以著真心诚意来化解小弟对南王的不敬,压本没想要寻欢作乐!
  「不然好哪味?」
  「欸?」南王这一问,又问傻了晨曦轩,「酒!咱们喝酒!」赶紧拿起面前已斟满了的酒杯一仰而尽,「草民先乾为敬!」而後在南王意欲不明的注视下慌忙在帮自己斟满一杯,「草民先乾三大杯以示敬意。」并立即拿起准备饮尽。
  「本王这杯可还没喝呢。」

☆、以「身」相许

  轻轻一句顿住了晨曦轩的动作,教他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就在不知所措之时,觑见南王拿起他的酒杯就口缓缓饮下,而後将空酒杯放回桌。
  「草民帮王爷斟酒!」
  瞧得晨曦轩赶忙放下手中的酒杯,拿来酒壶朝南王的杯里添酒,并且专注地瞧著流入杯中的琥珀酒色。
  不这麽做……他当真不知该把眼睛瞧向哪去!
  这南王竟一路瞧著他慢条斯理地喝酒,瞧得他忐忑不安极了,压根不懂南王为何会有如此怪异的举止,更想不透南王这行为代表著何意?只知道自个被南王这怪异举动搞到……
  「满了。」
  整个人绷到极点!
  「对、对不起!」
  晨曦轩慌张的抓起袖口就擦,急惶惶的想把溢到桌上的酒渍擦除。
  可,这根本不是他会有的行为,却被南王如此刻意直视後,整个人慌乱异常到俨然成了个娃儿一样只会慌忙应和!
  这……不是他要的啊!
  他可是来替小弟陪罪的!
  但,他却猜不透南王的用意!
  这要他如何是好?早知南王兴好那味,就该让阿宽安排一个更适合的地点才是!
  「袖子都脏了。」
  再度被唤回心思,而这回……当真吓了晨曦轩好大一跳。「赫!王、王爷?」想不到王爷直接抓住他的手,不止制止了他擦拭的动作,更是一把将袖口扯落。
  现下,他裸著一肢臂膀。
  极度怪异,更於礼不合!
  「喝酒吧。」
  还来不及反应,南王淡淡的一句伴著仰首饮入的动作,觑得晨曦轩只能惴惴不安的坐下。
  後来,南王再也没瞧著他了。
  没了南王直视不移的视线著实让晨曦轩松了口气。
  今晚,可是邀南王来把酒言欢、化干戈为玉帛的。
  所以……喝酒吧!
  酒多喝几口,话自然就多了!
  何况现下一口口啜饮著酒的南王看起来并不严峻,所以再多喝个几杯,几杯後,自然就能同南王畅言无阻了!
********
  「爷,没人肯呢!」
  「没人?」
  「是啊,他们说不救杂种狗。」
  「有钱能使鬼推磨……阿宽,提高价码去!」
********
  「你这麽喝……成嘛?」
  「成!草民酒量好得很!」南王那淡淡一问,问笑了晨曦轩。
  想他是谁?他可是名商贾,若酒量不成,要如何同人谈生意?
  「是嘛?」
  「是,多谢南王关心。」浅浅一笑,晨曦轩继续朝南王举杯,「草民一样先乾为敬。」喝下不知第几杯的佳酿。
  只知道这酒恁甜,甜中还带丝香气地教他一饮上瘾,连著几杯下肚後更是停不了地一杯又一杯入喉。
  喝得他几乎忘了正事,要不是南王方才那一问,他肯定忘了今天的目地。「舍弟若有诸多无礼之处,还望南王宽待。」再度举杯饮尽,更是豪气极了的朝南王那方展示空了的酒杯,随即放上桌,便又给自个斟了个满透。
  「再喝就醉了。」
  接著欲饮的动作却被阻止,「草民酒量真的不错的,王爷莫担忧。」望向阻止他的南王,晨曦轩说完後就著被抓住的手仍是一口饮尽。
  末了,依旧朝南王显示已空的酒杯,并在南王放手後,再度给自个又添满一杯。
  「来说说你经商的秘诀吧。」
  拿著酒杯的手再度被抓了住,这麽抓著他的南王以著另一手撑颊的望向他说。
  「秘诀?哪有什麽秘诀?」晨曦轩笑笑的摇著头回答。「不过就是一个傻劲罢了,想要让家人穿得更暖、吃得更饱、过得更好……就这样。」说完後便想在像刚才那样饮尽杯中酒。

☆、以「身」相许

四轩番
  可这回手背上的力道增强了,压得他抬不起手,只能莫名的朝南王睐去。
  而这一看……吓得直往後躲,为此险险没跌下椅去。
  就因此刻的南王离他恁近,近到他都能嗅进南王檀口里的酒香。「王、王爷?」教他恁地惊惶,害怕的情绪更因那双直视不移的双眸而激增。
  他不该畏惧的,以往不是没遇过这令人发窘的景况。
  可……南王的举止当真让他摸不著头绪,不像於往那些人,瞧一眼便能明白他们要什麽,遂能迎合其喜好的达成目的,不会让自个陷於窘境。
  然南王……他真的猜不透要的是什麽!
  「想让家人过得更好、吃得更饱、穿得更暖……还恁有孝心。」
  南王的低述听得晨曦轩莫名惊恐,「不,草民只是……」压根不觉得南王是在赞美他,反而令他有种……被讽刺的感觉。
  「那说说你从商到现在,有遇过什麽解决不了的难题?」
  望著坐回位的南王,晨曦宣暗暗呼出一口气。「谢谢南王的关心,草民目前为止一切顺利。」南王的刻意打断令他明白了一件事,南王并不想知悉他的想法,只是无聊的随口问问,至於方才莫名感受到的冷讽……估计是自个多心了。
  「一切顺利?光靠一股傻劲、一股想让家人穿得更暖、吃得更饱、过得更好的念头就能让一切顺利?你在呼咙本王。」
  「草民不敢!」南王再次冷冷的质问,听得晨曦轩赶忙站起并行礼陪罪。「草民、」
  「别当本王是三岁娃。」
  亟欲表明自个所言为真,可又一次遭南王打断,且那声冷冷斥责的语调听得晨曦轩……「当真至目前为止所遇上的难题皆已解,而要诀……草民认为王爷应该早已知晓。」瞬间明白南王不止对他的想法不止没兴趣,对他……亦已开始不耐烦!
  为何?晨曦轩不知,也不想去探究其因。
  因为他不过是来替小弟陪罪罢了,今儿个过後他与南王再也不会有交集,且南王对他并无兴致了解,同样的,他对南王也毫无兴趣探究。
  所以,一切就这麽表面上点到为止就好,其馀的无须深入太多。
  如此一想,遂晨曦轩再度恭敬一揖,并缓缓道出浅显易懂的道理。
  「本王要是知晓了还须问嘛?」
  再度得来一声冷斥,听得晨曦轩蹙眉,情绪也跟著不断翻涌……
  啧,几杯黄汤下肚後还真容易浮躁气怒,「说白了就是一个『钱』字,任何难题到了它面前都迎刃而解了。」努力缓下情绪,晨曦轩说得极慢。
  横竖这世道不就是钱跟权在做人?像这家醉月楼,若不是南王在背後撑腰,估计早就倒了,怎可能还门庭若市?甚至名气还如此响亮?
  说穿了,大家就是冲著南王这位主事者来捧场的!
  「哼,你的意思是……至今为止还没遇过『钱』解决不了的事?」
  「是。」南王不信的轻哼听得晨曦轩方压下的恼怒又开始浮起,好似他说了多可笑的话似的。「『有钱能使鬼推磨』,再难的事只要舍得花钱,就再也不是问题了。」一个酒气冲喉,教晨曦轩来不及压下情绪直接厌烦怒回。
  「是嘛?」
  南王的浅浅反问再度问烦了晨曦轩,正欲开口再说,却被此刻南王脸上的表情给震住。
  现下的南王虽是依旧单手撑颊,然却是瞧著他缓缓扯起笑,而那笑……笑得他头皮发麻、笑得他心下直跳,压根不若方才那笑给他柔和可亲的感受!
  直觉的,晨曦轩便想往後退,好拉开同南王间的距离。
  可才这麽一退,手腕立刻被抓了住,且人亦被使力拉回桌边。
  赶紧伸手撑在桌面,并使力同抓著他的南王抗衡,「王爷?」晨曦轩当真不明白南王这突来之举究竟是何意?
  「光靠一顿酒食来陪罪……就想将本王打发?」

☆、以「身」相许

  这话听得晨曦轩惊愕,「王爷若还有其他要求请直说,草民定当办到。」心底的警钟更是不住响彻。
  「本王一不缺钱、二不缺名、三不缺权势,你倒是说说本王还需要些什麽?」
  「这……」南王刻意的表明说得晨曦轩更加惊慌,仿似话中有话似的教他直想赶紧离开这个地方。
  可──
  「你要是真想赔罪……就给本王有所觉悟!」
  南王这一吼,吼愣了晨曦轩。
  压根不明白这话的意思,可还来不及让他想透,身子便被猛然站起的南王给压制在桌面。
  「王爷?」现下,他被南王一掌从後脑压著头的抵在桌上,而身子则被南王的精壮身躯从後头压住。
  吓得他惊喊,当真不明白突然变了脸色的南王到底要他如何。
  倏地,发丝被人使力一扯,发顶的疼痛得他只能跟著仰首,而这一抬头更是觑入南王森冷的脸色,瞧得他更加心惶。
  眼前,绝对冷峻的面庞,配上一双不带任何情感的黑眸,犹如无尽深渊般的幽暗阴冷,睐得晨曦轩忍不住一颤,「王、王爷……」直想挣脱的念头教晨曦轩开始讨饶。「有钱有权又有名望,要不……草民帮王爷寻个新奇的解闷?」
  「新奇的?」
  「是、是的,定能让王爷解闷不无聊!」
  「本王……早就想到了。」
********
  「爷,您回来了?」
  「恩。阿宽,人现下如何了?」
  「退了烧了,伤口也正在愈合。」
  「确定无碍後,就把人给放回当初之处,咱得赶在下大雪前启程。」
********
  「王、王爷!呜──咳咳!」
  随著话,南王一手拿起酒壶就朝他嘴巴灌。
  不让他吞咽的直直朝喉头深处倒入,且边灌还边说著──「本王早说了『不醉不归』,你却同本王说你酒量不错……分明是蓄意惹恼本王!」──这番话!
  早知南王是要见他醉态,那他一开始就装醉,何苦让自个受这活罪?「呜……噗……咳咳咳──」想表明的晨曦轩根本来不及出声,喉头又遭侵入的酒水呛到。
  狂咳,是他现下唯一的动作。
  更是庆幸,南王再他呛到的那刹那已把壶嘴从他口中拿出。
  「草……草民……」
  终能稍稍喘息,大口大口喘著气的同时,晨曦轩感觉到南王从他背後移开,且发顶被纠扯的疼也跟著消失。
  撑著桌缘起身,抹去满脸酒水的晨曦轩不敢再大意,顺著方才结尾的话,戒慎又恐惧地转身面朝南王轻说:「草民……这就去给王爷……寻个新奇……」
  没想到才刚说完,下巴立即被南王擒了住。
  那力道并不大,可却……
  「本王刚才说过『早就想到了』,你压根没在听本王说话!」
  再度被喝骂、再度被推倒向桌!
  匡当一声,所有的瓷器杯皿全因他这一倒而四散碎裂,背後更是瞬间传来一痛,可这些……全没迎面朝他压来的南王还让他惊骇!「王爷?」
  两手赶忙伸向前准备抵住南王的身躯制止,可这动作却在下一瞬被南王化解,两手分别被南王的两掌抓住朝左右压制於桌,身子则直接同南王的身躯紧密贴合。
  整个人结结实实地被南王压在桌上,而承受住两人重量的桌子更是为此重重一晃。
  这般诡异的姿势著实让晨曦轩惊吓,先不说这代表即将有可能会发生的事为何,更让他想不透的是……在老人家给他的情报中,南王压根就不好这味!
  何况,他的面容著实平凡,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地步,不像小弟的姿色能引人遐思,所以南王怎可能对他……「王爷!」
  才想著,南王竟腾出右手朝他衣带狂扯,拉得他赶忙探去也跟著自由了的左手制止。「草民能帮王爷安排!」
  急急叫吼出的这句竟换来王爷又一次的笑,且这次的笑……
  「你当真大胆……没一次记住本王说的话。」
  邪佞得让人发寒!
  「草民、啊!」
  松了的衣带让南王的右掌能轻易的抚上他身,即使有著自个的左手在一旁阻止,仍是阻不住王爷恣意游走的大掌,「王爷!」更别说想辩驳的话,压根就来不及说出口!何况,熨贴上胸前的大掌虽是温热,可却让晨曦宣倍觉阴寒,「王……爷……草民、草民真的可以帮王爷……安排……」硬忍住的颤栗再感觉到那掌更向下探去时,再也忍不住的挣扎。「住手!」

☆、以「身」相许 慎

  「住手?你想要拿多少钱出来让本王住手?」
  这话问得极轻,却听得晨曦轩心情恁重。「随……随王爷……开价……」
  「本王说了不缺钱。你又一次没听进本王说的话!」
  随著这一喝,南王那往下探去的手竟停在不该停的地方!「王爷!」惊得晨曦轩忍不住又一喊,且左手也紧抓著南王的右腕不放。
  「本王可是依著你的建议在嚐鲜,怎了?」
  这话比方才更轻,然却如千斤重的压得晨曦轩险险无法喘气。「草民……可以去找小倌过来陪王爷……不管王爷瞧上哪个都成……」
  「本王若说……就只瞧上你呢?」
  这句,南王直接贴在他耳际说。
  很轻很轻的低喃,可却让晨曦轩犹如从崖上坠落!
  且──
  「现下就有个『钱』解决不了的事,你要如何做呢?」
  南王再蓄意地添上这句後,开始以齿啮咬著他的耳郭,同时那停了的右掌更是开始在他下身摩搓。
  「王爷!」
  单手压根阻止不了南王的侵抚,此刻的晨曦轩除了要忍受耳朵那如蚁啃咬的疼外,还得努力抗拒南王刻意引起的颤栗。
  「想出法子了嘛?」
  「住……手……」那直搓不放的掌,此刻停在让人不知该如何启口的顶端,并以著厚实的手心包覆著端口,「王爷……」虽是轻轻缓缓,可却让晨曦轩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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