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华钧兴致正浓,却被生生踹开,口气自是不善,眼眸中又浮现一抹金色,锐利冰冷,刺入林方生双眼之中:“不过一个畜生,何需娘子如此上心,若是惹恼了我,休说灵智未开,本座叫他畜生也做不成!”
此言一出,林方生却沉下脸色,昔日种种压抑,如今尽数涌上心头,新仇旧恨一叠加,自是恼怒不已,挣扎之间更是一拳砸在司华钧嘴角,他却不管不顾,厉声怒道:“堂堂北溟霸主,与一个小畜生计较,气量何在?”
司华钧却反手扣住林方生手腕,将他拧到身下,冷笑不已:“我妖族修行,俱顺天意、从本心。若是惹得我怒了,便将你奸了,哪来这些麻烦!”
林方生亦是猛力后撞,肩头顶在司华钧胸口,投怀送抱一般姿势,却叫司华钧有几分手软,叫他再挣脱开来。
二人此时却极有默契,并不动用法术灵力,只在房中肉搏,剑修锻体,法修炼术,此时自是林方生勤修体术占了便宜,一时间竟斗了个旗鼓相当。
只苦了百福客栈掌柜,听小二来报,道那院中斗得乒乒乓乓,怕是碎了许多珍贵物品。心痛之余,惟愿那贵客是个讲理的,事后可得赔偿一二。
如此又斗了半个时辰,司华钧耐心耗尽,指间一道红光往林方生手腕窜去,那手腕脚踝上的天龙琉璃甲竟自作主张发动,化为光彩四溢的琉璃锁链,将林方生绑了个结结实实。
林方生猝不及防,手足俱被缠住,跌在地上,努力挣上一挣,那锁链却是纹丝不动。不由恨声道:“使这等下三滥手段……卑鄙无耻!”
司华钧见他一具躯体横陈在地,黑发披散,狼狈不堪,眼神锐利,却如嗔怒一般,心头怒火就消了大半,往林方生面前一蹲,勾起下颚笑道:“这天龙琉璃甲与你同在帝流浆池中炼化,危急时刻,可保你性命。我将这等宝物送你,收点利息,也不过分。”
林方生自是偏头,躲开他手指,却又被司华钧打横抱起,放在床榻之上。
那床榻宽大结实,高床软枕,极尽奢华,南溟绡纱,象牙色光泽柔润,触感亦是细腻柔滑。
林方生就被扔在绡纱织就的被褥之中,衣摆又被撩起,先前撕裂的亵裤如今更是惨遭毒手,被扯成几缕布条,扔到床下。
他不由心中一慌,又挣扎起来,只是双手反剪,使不得力,反被司华钧扣住胯骨,就有火热巨物,强行撑开,徐徐挤入。
入口本就紧致干涩,那器物又火热如烧灼一般,更是雪上加霜,林方生将脸埋入柔软被褥中,被摆出后臀高翘的姿势任他侵入,又是疼痛又是屈辱,不由僵直了下肢,死死紧咬后槽牙,不肯发出丝毫声音。
司华钧亦是有些着恼,行事之间粗暴起来,竟不管不顾,将一柄巨刃狠狠压进身下人体内,又听那小剑修痛苦闷哼,方才觉心头邪火渐渐消散,在那燥热狭窄之处缓慢行动起来。
林方生脸色青白,手指背在身后,亦是紧扣得指节失血,身后那人却俯□,火热鼻息喷洒后背,竟是隔着单薄长衫,一点点啃咬脊骨。
万蚁啮咬一般,酥酥麻麻的轻微刺痛,亦是随之扩散全身。
敏感之处亦j□j燥摩擦,在火辣激痛之中渐渐泛起骚动,又痛又酸,一时之间竟是甜苦莫辨,j□j孽根却随之再度觉醒。
又听司华钧在身后笑道:“许久不曾疼惜娘子,叫娘子受委屈了。”
林方生尚未开口,那合欢符纹却似当真受了万般委屈一般,羞答答、娇怯怯,将那深入巨物绵密包裹起来,刹那之间,快慰之感无边无际,汹涌袭来,干涩甬道,竟也有了几分湿意。
内壁一缠,司华钧那器物在体内形状质感,如何顶送后撤,如何挑逗进出,俱都清清楚楚,传递而来。
林方生挣扎不能,腰身又被紧扣,只得硬生生承受住每次冲撞力度,那物又雄伟,将狭窄入口强行撑开,几至极限,如此几个顶撞,就觉含住器物一圈嫩肉,几欲渗血般火辣辣疼痛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不能随意许诺,昨天才说今天双更,好不容易傍晚开始腾出时间,结果……发烧了= =
真是抱歉otz……幸好今天的没开天窗,争取明天康复不再食言otz,继续去躺着了… …错字啥请多担待otz
第三十九章 北溟大喜
司华钧半是急切贪欢;半是故意处罚,进退愈加激烈,磨砺得那处嫩肉不堪折磨;破皮渗血;反抗一般抽搐起来。
林方生只觉眼前发红,伤口处犹如烙铁切割,疼得连腿根亦是颤抖不已,身体深处却涌起更多酸软热流;骚动不安、贪婪吞咽;终是忍无可忍;哑声哀求:“……出去……”
司华钧看他腰身款摆,分明是主动承欢的姿态;结合之处;愉悦难言,微微凝眸,故意后撤至几欲脱出,复又纵身一顶,硕大前端挤开层层紧缩,重重砸在潮热软肉上,引来怀里身躯一震一颤,不由低笑出声:“娘子但有所求,为夫无不从命。”
而后更是一次重过一次,夯实一般顶撞起来。
不过片刻,厢房里就只剩水声靡丽,身躯碰撞、床榻摇晃,并林方生破碎得无法成言的低吟。
又不知过了多久,林方生才觉两腿一松,却是下肢锁链被松开,还未回神,就被司华钧扣住膝盖,往两边拉开,那火热器物更是毫无阻碍,长驱直入,顶得林方生阵阵颤抖。强烈酸软,自结合摩擦之处席卷肢体,尘根怒张,贴在绡纱上层层浸湿。
司华钧复又低头,滚烫鼻息喷洒在林方生后颈,粗暴动作,撞得他骨骼亦不堪重负,疼痛欲折。
被顶得狠了,林方生不由惊喘出声,膝下一软,便往旁边倒下。司华钧长臂一勾,环住他腰身勒得结实,又笑起来:“为夫弄得你如此舒服?”隔着几层绡纱包裹住林方生火烫孽根,在手掌里迎合顶弄频率,来回厮磨。
前后皆是销魂刺激,情潮强烈,几欲燃烧,林方生手臂无力,只得以肩膀额头顶在床铺之内,汗水与眼角湿意,又将象牙色床褥染出点点深痕。
牙齿却是将嘴唇咬出一排淤血痕迹,将细碎低吟压抑成闷哑鼻音,却更是缠绵如毒药侵蚀一般,愈加诱人沉沦。
司华钧见他黑发散乱床铺,青衫凌乱,只露出优美肩背和结实j□j,喉咙发干,顶撞得愈发狠力,几欲将整个身子都埋进那柔软愉悦所在。
林方生只觉被牢牢钉在某处,但凡挣扎,动辄得咎,无论往何处躲闪都换来愈加粗暴对待,疼痛与愉悦纠缠一处,难以分辨,经脉亦似被情潮汹涌融化,足尖亦是蜷了起来。
终是忍耐不住,啜泣一般,吃力开口:“停下……莫再……”
司华钧却不肯轻易放过他,玩弄的手指从胯间移动到胸膛,将一点突起捏得发红肿硬,又俯身咬住林方生耳廓,疼痛如催化一般,搅得林方生神识昏沉,眼看就要被情潮淹没,察觉那符纹蠕动吮咬得愈加激烈,司华钧却突兀停下来,低笑道:“唤声相公便放过你。”
林方生眼看要得解脱,却被这一停,悬在不上不下之处,一腔情热,亦是阻滞在腰腹之间,难受得几欲呕血,喘息之间更带上些泣音,咬牙道:“士可杀,不可辱!”
司华钧却不恼,反倒以指尖轻轻刮挠胸膛肉粒,就有一股j□j,电流般窜进皮肉,更撩拨得那湿热通道不甘不愿地收缩吞咽,林方生更是浑身颤抖,闷哼不止。
“若是害羞,唤声钧哥哥也成。”
却见小剑修一身皮肤竟也泛红,只怕是,恼羞成怒了。
不由得玩弄之心大起,火热巨刃卡在销魂之处,缓慢厮磨,又贴在林方生耳边道:“我本是隐姓埋名,到此旁观论道大会,如今却改了主意,不如与我以红阳之名,同去大会。”
林方生神识浑沌,剩余一点清明,亦关注在撑开符纹的孽根之上,哪里听得清他言辞,勉力开口,也是碎不成声。
司华钧却是行动迅速,只需隔门传唤,吩咐属下与不知楼楼主送去拜帖。
不过半日功夫,红阳真人再现千目山庄,并将于不知楼致知门内召开讲道大会的消息,便传遍山庄。
年老修士自是激动不已,年轻一些的修士不知红阳大名,问过旁人后,亦是心生向往。
致知门内,竟是聚集上千修士之数。尚有大批修士得知消息后,自别处匆匆赶来。
致知楼广阔厅堂内,以藏青色帘帐隔绝讲坛,有人影隐隐映出,就听一个低沉浑厚声音,自帘内传来。
虽有人不满这红阳真人故弄玄虚,还以帘帐遮挡真面目,却也渐渐沉浸在讲道之中,露出几分恭敬之色。
红阳真人,果真有真才实学。
致知门内,众人皆沉浸学问之中,就有了几分庄严肃穆。
帘帐掩映之后,却是另一番景象。
就有一名青年剑修,被红阳禁锢怀中,只从衣袍下摆间露出修颀有力的长腿,未着寸缕,白皙肤色,羊脂白玉一般莹润柔和。
上身衣衫凌乱,胸膛肩头尽露,又被琉璃锁链牢牢捆缚住,无从挣扎。
二人却是下肢紧密结合,青年被红阳一杆肉枪,牢牢楔入,动弹不得。
正是林方生,那巨物随司华钧沉稳语速的讲解轻微蹭动,却如隔靴搔痒,引得符纹不满足一般,牢牢纠缠肉刃前端,贪婪得几欲将那凶器拆吃入腹,林方生更是被长久折磨得全身脱力,瘫软在身后人怀里,任司华钧一边口授真知,一边把玩他那硬挺渗水的孽根。
手指触碰间,更是带起一股邪火,烧得下肢瘫软无力。
讲解中途,司华钧亦会变换坐姿,顺势顶上一顶,林方生亦随之全身一震。
眼见一帘之隔外,影影绰绰,上千名修士静坐聆听,更是羞愤欲死,难耐情潮,却愈加汹涌袭遍全身,无从抵挡。
只得紧咬牙关,不泄出分毫声音。双目紧闭,斜倚身后人怀中,刘海下露出潮热绯红的皮肤,显出又是香艳、又是脆弱的气氛来。
司华钧倒也有点分寸,并未太过折磨,只是将林方生抱在怀里,传道解惑之余,玩弄片刻。
这一场讲道,从黄昏至天明,与会者皆如醍醐灌顶,获益匪浅,符纹之道,更上一层楼。红阳真人威名,又再度流传开。此乃后话。
待众修士退出致知门外,殿内守卫童子亦是上前,立于帘外施礼道:“真人,门外众人已散,可还有吩咐?”
司华钧低头,嘴唇正压在林方生火热肩头,享受厮磨,闻言自是心不在焉道:“都退下,本座要入定冥想,到时自会离去。”
道童们虽觉红阳言行怪异,却仍是训练有素,行礼之后,列队退出,又将致知门关上。
朝阳晨光亦被隔绝大门之外,宽敞大殿内,一时间暗沉寂静,林方生紧张压抑一夜,早已精疲力竭,随司华钧自后而上骤然加重的顶撞,情潮排山倒海袭来,再无力克制,短促低吟,自喉间泄出。竟如靡靡之音一般,在空旷大殿里回荡起来。
司华钧抬起他一条腿,将他翻转半圈,成正面之势,撩起林方生汗湿刘海,望向他几近迷蒙的双眼,柔声问道:“如此可记得我了?”
林方生神识,早已被接连不断的快感占据,此时只是气息紊乱,茫然对上妖修金色瞳孔,却听不清司华钧所言,只得张口吃力喘息,仿若可借此将那些浓烈欲念自体内驱散一般。又跨坐腿上,两腿瘦长曲起,孽根勃张。唯风月无边可形容。
“罢了,有烙印在身,六界之中,你又能逃到哪里去。”司华钧低笑一声,终究不再忍耐,放纵贪念渴望,挺身狠撞,林方生亦是将头垂在他颈侧,欲念高涨,断续低吟,直至两人一起陷入无边情孽之中。
林方生再度苏醒时,已身在软塌之上。一身汗液粘稠却是被清洗干净。
他坐起身来,见身上衣衫整齐,却是从未见过的新衣,质地精美,针脚细致。那床榻宽大,便是躺上十人亦觉宽敞,青紫烟霞一般薄纱垂下,舒适柔软。卧房内摆设也极为陌生,倒件件皆是精品。
推门而出,却见门外陌生侍从行色匆匆,四周房屋皆为朱红色,又张灯结彩,挂满红布红灯笼,很是喜气洋洋。
一觉醒来,此处却已是北溟海,水晶宫。
只是这宫中四处悬红,却似有喜事要办。
林方生见侍从忙碌,不便打搅,便沿回廊,往主殿方向行去。中途拉住一人,询问司华钧所在。那小妖修喜色满面,打了个千道:“宫主在新娘房中,可要小的为你传话?”
难怪如此急匆匆赶回宫来,原来是……忙于成亲。
林方生一时失神,那妖修絮絮叨叨的话竟没落入耳中。过了片刻才听妖修道:“……仙师乃贵客,宫主千叮万嘱,要小的们小心服侍,但有命令,莫不敢从……”
“无妨,你退下便是。”林方生不再听他罗嗦,转身就待出宫,行了片刻,终究想起天京阁中的小狼崽子,步履迟缓下来。
那小妖修倒是乖觉,见状立刻跟上,道:“林仙师,可有吩咐?”
林方生沉声道:“请你们宫主……见过新娘之后,到园中一叙。”
小妖修喏喏而去,林方生也折身进了宫中庭院,立于一片繁花绿草中,将炎夜放出。
狼崽子才出来时,隐隐兴奋,往前跑了几步,回头看林方生,却似感应到主人消沉,又巴巴跑回来,讨好在脚边磨蹭。
林方生只是低头,将炎夜抱起来,不过片刻,就感应身后气息温暖,有人将他搂抱在怀,就听司华钧在头顶笑道:“竟如此快便苏醒,灵精可是化尽了?”
火属妖修的灵力威压,却叫冰属寒狼难受起来,在林方生怀中不安挣扎,林方生弯腰,将狼崽放在地上,就趁势自司华钧怀中挣脱。
再转过身时,已面色沉静,清澈双眼,无喜无悲:“司华宫主大喜之日,在下不便打搅,还请行个方便,解了七绝印,我万剑门必有重谢。”
“大喜?”司华钧反问道,眉头微微一皱,复又展颜笑开,“如此说来,也算是大喜。七绝印虽是小事,却需到冰原方可解。你且留下观礼,此事一了,我便陪你往冰原走一趟。”
话已至此,林方生静立片刻,却不知为何,仍是留了下来。
妖修行事,却是极快。大红灯笼,已然一个接一个高悬点燃,将这朱红宫殿里,映照出一片烈火焚烧般热烈辉煌。
若是借此做一番了结,不再与这妖修纠缠下去,也算去了一个心结。
仔细想来,司华钧与他,不过是露水孽缘,他杀了司华钧爱妾,以身相抵,纠结这许久,该还的,该欠的,俱已结清。
林方生纷乱心思,起了又落,终究是静下心来,与那些宾客立在大殿之中。
红烛高悬,灯火通明,就有一名盛装红衣女子,款款步上殿中红毯,妆容艳丽,不可方物。
赫然竟是那头虎鲸女妖。
此刻一身盛装,却是美艳动人,不复当日傲慢,眉宇间却有一丝羞涩与喜悦。
司华钧便自另一头迎接,亦是一身崭新玄色锦袍,华贵非常,衬得他愈发雍容矜贵,气质高华。
林方生见他嘴角含笑,牵起那女妖,折身往殿中走去时,只觉一股苦涩,针扎一般盘桓胸口,又不肯示弱离去,只得转身随同其他宾客,跟在司华钧身后,亦是往殿中走去。
喜乐声中,却见迎面又有一名身着红袍的男妖,满脸喜色,迎接众人。
司华钧就将那女妖的手放在那男妖手中,朗声笑道:“安海,我如今将小虎交予你手中,你可要善待于她,莫做负心郎。”
周围亦是爆发大笑,有人道:“此话却应提点小虎,可要善待安郎,切莫别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