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至极限,随阳精迫出……
林方生只略点头,又问道:“这便要入无界去了……”
却听师尊冷然截断他话语:“自是同去。”
林方生心中一宽,一一扫过众人,仍是退回金丝楠木大床上,将帘帐放下。
却听司华钧在帘外笑道:“你当这里还有谁没见过娘子**模样?”
林方生有几分羞恼,却不答他,只是闭目凝神,将那丹药热力引至经脉内,缓缓扩散开。
原本融于经脉内的龙血,经这药力一冲,方才显现出来,猩红斑驳,铁锈一般附着在经脉内侧,内视一圈,林方生不由有些触目惊心,遍体生寒。
又静下心来,却仍是被帘外众人望得尴尬,拉开被子钻入其中,又背过身去,用被褥遮得严严实实,方才缓缓褪掉衣衫,握住自己尘根,揉搓捋动。
一时间房内静谧,唯有林方生微微急喘之声,却更叫他尴尬万分,就连合欢符纹亦是半点动静也无。
林方生心急之余,手指动得有些粗鲁,擦过娇嫩外皮,竟带得有些钝痛,反倒更萎靡几分。
又听穆天降道:“到了。”
顿时房中一阵剧烈震颤,廊柱嘎吱作响,急剧晃动中,又是几声轰然巨响,天京阁三层楼阁,便在巨大压力中扭曲、折断,唯有啸日黑榆木所在庭院,与这一楼阵眼之间幸存下来。
正当这天京阁闯入无界之时,又有一道金光急速追逐而来,却不过差之毫厘,只得硬生生停在无界之外,无奈退开。
正是公冶明镜。
那伟岸身姿,如今却显出几分颓败之感,又将一柄灵剑狠狠掷入那漆黑阴影中,却入泥牛入海,未激半分涟漪。
六道追寻那破阵之人,亦是赶到此处,见公冶明镜愤恨难消的姿态,又见他通身魔气充盈,便猜了个七七八八,自一朵莲花型飞行法宝上款步走下,低声叹道:“你身为人修,不走求道正途,偏寻捷径,却又受别人情孽困扰,这是何苦?不若我为你驱散那些魔气思念,学学太上忘情,他日方有所大成。”
公冶明镜苦笑道:“我昔日吞魔,只图他修为,却不料那人爱意如此深厚,纵是身死道消,思念刻骨深,竟挥之不去……如今却已分不清是受他蛊惑,抑或是我自愿……只是,前辈可有记挂之人?”
六道见他神色凄苦,又想起自身遭遇,十万年岁月,便是大罗金仙,亦觉漫长。
便柔声道:“若无人可记挂于心,长生寂寞,空落无伴,还有何乐趣。”
公冶明镜亦是展颜笑道:“正是如此。”
而后抛出十余魂珠,尽皆击碎、吸收,而后身形一展,宛若金翅鹏鸟一般,卷起猛烈飓风,闯进那片无边无际的阴影之中。
天京阁中人自是不知外界这些变化,如今硬闯无界,阁楼泰半被毁,楼外却是无边无际黑暗,无上无下、无始无终,那阁楼便在其中飘飘荡荡,不知往何处行去。
赫连万城与穆天降仍静坐阵眼两侧,丝毫不能分神。
林方生却被这连番变故分散心神,如今更是一筹莫展。
又听身后帘动,有一人拉高被褥,将他自背后圈入怀中,熟悉温暖体温,将他包容,正是师兄。
征漠道:“师弟,莫要紧张。”
温暖手指却与林方生手指一同,拢住那软垂尘根,上上下下摩擦起来。
这般不由自主的陌生触感,无从预测的力道轻重,与一股温和灵力一同侵入尘根内里,那物终究慢慢有了动静,在手指间膨胀起来。
林方生急促喘息,自是传出帘外。
征漠另只手亦划过师弟光滑背脊,没入股缝间,贴合入口缓缓打磨,轻轻顶入。
紧涩入口,被师兄手指摩擦出些许刺痛j□j,又化作热流汇聚胯间。
林方生低低嗯了一声,鼻音浓厚,竟叫这方寸之间里,一时间风月荡漾起来。
征漠仍以手指逗弄,又低头亲他耳垂颈侧,绵密啄吻,仿若点点细微火苗,将肌肤点燃。
林方生渐渐被师兄弄得快意频生,那些紧张羞赧,终是消散一些,紧闭的双腿方才打开,叫征漠手指,进入更深。
而后却察觉胸膛一点突起,被湿热包围。
林方生迷蒙睁眼,却见炎夜不知何时也上床来,低头在他胸口吮舔啃咬,将银环肉粒舔得水光莹莹,火热发硬。
他不由大惊,想要将炎夜推开,征漠却在此时撤出手指,自他身后纵身压入,一瞬间被火热胀痛充满,林方生失声叫出声来,却觉胯间酸痛无力,胸膛刺痒热潮,亦同身后和缓顶磨一起,将快慰情热层层堆高。
林方生手掌压在炎夜肩头,后背埋入征漠怀中,挣扎也失了力度,任由征漠翻身坐起,将他双腿大开,往两边摁压,林方生换了姿势,只觉一身体重,竟压得师兄那火热长枪深顶入体腔,几欲贯穿一般,符纹被挤压得钝痛火热,柔软缠绵在顶端,迷蒙视线看去,帘帐缝隙里正对另外三人身影。
却叫他更是羞赧几分,才待要挣扎,炎夜已单膝着地,跪在床边,苍冰眼眸里情愫火热,自他迷蒙面上下滑,而后便低头含住他挺拔尘根。
被湿热柔软包围之感,**蚀骨,又与平日里那些顶磨酥麻截然不同,林方生哑声喘息,手指同师兄紧扣,无力往后靠在征漠怀里,前后尽是灭顶磨人的撩拨,一面是炎夜湿润唇舌吞吐,冰凉银发划过腿内侧,激得他脚趾蜷紧。一面却是师兄灼热凶器顶撞,手指紧扣腰身的钝痛反倒助长情潮快感。
林方生哪里受得住这等前后夹攻,不过片刻就闷哼一声,热液汩汩涌出。
炎夜却是抬起眼睑深沉看他,将那些白液尽数吞咽,舌头柔软炙热,将尘根前端反复扫舔。
林方生对上他眼神,又见他尽吞下阳精,脑中轰然一热,腰身愈发酸软,师兄顶撞却更是猛烈,叫他身体抛起又落下,符纹宛如自发迎合,撞在坚硬火热凶器上,一阵接一阵痉挛,将师兄紧紧交缠,他只觉自身化作一叶小舟,被名为j□j的风浪抛得身不由己,识海中波浪滔天,尽是愉悦快慰,方才泄过的尘根,便再在炎夜口中涨大起来。
征漠见他气息紊乱,眼神迷蒙,手指紧扣修长腰身,狠狠一顶,怀里身躯立时颤抖紧绷,弓起身来,又哑声喘息,那处火热通道死死咬住凶器,又再泄了一次。
征漠被那符纹吮咬太紧,亦是精关一开,再死死顶住林方生柔软内壁,火热白浊尽数灌入。
林方生连番失神,又被师兄烫得一阵颤抖,经脉内灵力自发运行,大小周天循环起来,又将阳精吸收干净。
神思恍惚间,只觉又有人将他双腿打开,俯身压上,强硬凶器,却又接着先前润滑,一口气再度顶入。
快意未消的通道内,自钝痛中涌起强烈愉悦,林方生不由伸腿勾缠住那人腰身,而后炎夜冷峻面容亦映入他眼中,却也是被情潮笼罩,腰身有力,记记顶撞皆入最深,腰下一片酥麻,叫他忍不住抬起手,死死咬住自己手背。
司华钧终是起身,皱眉看向炎夜道:“畜生就是畜生,这般粗鲁,混无章法,你当自己是牲口不成?”
炎夜粗喘,却不理他,只是低头在林方生嘴角一舔,眼神却晶亮有神,仿若品尝美食一般。
司华钧却走上前,提住炎夜后衣领道:“翻身。”
炎夜不解,只是一把将林方生搂紧在怀里,腰身又顶耸几下,林方生又泄出几声沙哑哀鸣,却是想挣脱他铁箍一般手臂,细碎声音,急不可闻:“轻……些……”
司华钧见这畜生一副护食的模样,不由失笑,耐心指导,叫二人翻身,林方生分开双腿,却是压在炎夜身上,手足俱是无力,摇摇欲坠之时,被司华钧手臂勾住腰身,一根微凉手指,自身后挤入。
本就被填满的通道又被撑开些许,几欲裂开的刺痛自外而内,深刻袭来。
林方生一时间脸色泛白,惨呼了半声,就被炎夜扣住后脑,唇舌堵住,贪婪扫舔勾缠,在他口中细细梭巡。
林方生忽然忆起,这畜生适才曾含过吞过……如今肆无忌惮亲吻,当真是胆大妄为,一时间邪火烧灼,自尾骨一路旺盛烧进识海,竟连司华钧手指的刺痛亦带上些许甘美,接连泄过的尘根再度火热,碾压在炎夜小腹。
而后司华钧亦是推出手指,强硬挤入。火热气息喷撒在林方生后颈,仿若被野兽威胁一般,叫他后背起了层战栗,不由弓腰后仰,嘶哑低吟。
这样姿势,却正好叫司华钧与炎夜,一前一后,一上一下,深入体腔,两柄长枪,争抢一般耸动顶撞,丝毫不留喘息余地。林方生便是欲要合拢双腿亦是不能,更如离水的鱼一般,嘶哑喘息,欲自那灭顶情潮中保有一点清明神智。
司华钧却又狠狠一拧他左胸银环,林方生惊喘尽被炎夜堵在扣住,化作喉间呜咽,尘根火烫,汩汩吐精,浓烈情潮却化作眼泪,自他黑长睫毛尖滴落下来。
白浊液体中,终是渗入丝丝红色,却是龙血被迫出些许。司华钧指尖轻点,将那些龙血焚烧干净,又在林方生耳边诱哄一般,低声道:“娘子,若还想要,便自己动。”
林方生迷蒙喘息,双眼再不复清明,亦是轻声道:“不要了……”
腰身却随司华钧手掌抚摸,摆动扭转起来。符纹被撑开至极限,满满当当,无处不被磨砺,无处不被抚慰,情潮汹涌,前所未有。
竟似将林方生迫至崭新境界,那般**得近乎堕落的姿态,妖冶放荡,几如魅魔降世,竟叫人无法移开视线。
林方生亦是听见四周人气息粗重,却分辨不清是何人声音,只觉体腔深处一点火热酸痒愈难克制,炎夜啃噬他胸膛,又纵身狠顶,司华钧亦是紧跟其后,虽有伤在身,却也不比平素的冲撞温和多少。
林方生只道这便是情潮极限,却不料次次皆有新一波浪潮,将他推到更高处,已是手足酸软,嗓音有若锉刀磨砺过,竟是发不出声音来,唯有阵阵啜泣,脆弱得宛若幼兽,他只得胡乱摇头,一头黑发被汗水濡湿,凌乱贴在玉白身躯上,低泣道:“停……停……我受不了……”
却听司华钧道:“忍着些。”
又是一阵粗粝冲撞,酸麻痛辣纠缠一起,林方生终究难以克制,哭叫哀求,腿根亦是阵阵颤抖,尘根紧压在炎夜小腹上,再度渗出几丝龙血。
作者有话要说:NP好难写OTZ 原本雄心壮志可以一章搞定的= =果然是我小看了……
擦汗……也算粗长吧?
第六十二章 突破中枢
半残天京阁犹若一叶浮萍;在无边黑暗里飘飘荡荡,啸日黑榆木微微散发一层黑光;将它笼罩其中;方才抵抗住无界侵蚀之力;又顺时空暗流,往无界深处缓缓飘去。
那隐藏暗处的界域守护者悄无声息睁开眼睛;见那飘荡之物渺小柔弱;且有无界神木附着其上,理当无害,便闭上眼睛,再不理睬。
而天京阁中,却是肢体横陈;颠鸾倒凤;如极乐仙境一般。
守阵者换成了征漠与炎夜,赫连万城与穆天降却侧躺床铺中,一前一后,将林方生裸裎肢体禁锢中间,此起彼伏地撞击磨砺。
动得久了,那通道符纹也痛得麻木,尘根亦是被迫反复吐精,如今就连精口亦已红肿不堪,次次龙血皆如挤出来一般。
穆天降低垂头颅,深紫长发垂至林方生腰际,又随腰身冲撞动作来回轻抚,火热吐息,亦是喷洒后颈骨上,便张口咬住那点风骨尽露的后颈,磨咬起来。
林方生只觉后颈一痛,犹若被猛兽贪婪噬咬一般,不由仰头“啊”地叫出声来,随即被赫连万城扣住后脑,唇舌紧贴,碾压深吮,舌尖竟扫过喉口,叫林方生只觉全身上下,无处不被侵犯,无处不被撩拨,直被烙下深刻痕迹,无法消除。
这二人动作猛烈,灵气雄厚,次次冲撞,皆如侵入骨髓一般,叫林方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疼痛愈深,汹涌快意亦是愈强。
穆天降又托高他一腿,更叫身下大张,行动再无阻碍,暧昧碰撞、靡靡水响,混合丝绸摩擦,和林方生自喉间溢出的低吟呜咽,更将这场盛宴,推向极致。
林方生再无力挣扎,手臂攀住师尊脖颈,前后皆是灼人热浪,符纹亦是无力挣扎,情潮反复灭顶,如今已是强弩之末。
那二人又一通长久磨砺,方才先后尽兴,滚烫浊液,灼烧在林方生红肿不堪内壁上,亦是蚀骨疼痛,叫他脸色又白了几分,孽根勉为其难一般,吐出些许红色。
司华钧冷眼旁观,指尖只一点,就将那些龙血烧尽,又握住林方生手腕,凝目查探,道:“尚有少许。”
林方生神思恍惚,闻言却说不出话来,只一味摇头。
赫连万城与穆天降亦是先后撤出,赫连万城道:“不可,若再强行交欢,恐有损伤。”
穆天降思量片刻,却是取出那根火山石精来,又以灵火炼化,将那粗长一根,渐渐炼制得细长柔软。
赫连万城似是猜到几分,将林方生上身搂在怀中,穆天降就将那黑蛇一般盘曲的石精,放置在林方生两腿之间。
石精上金色符纹密布闪烁,更如活过来一般,扭曲盘绕,缠绕在林方生腰间,一头缠住尘根,以凹凸细纹磨砺前端,另一头却顶开林方生身下被折磨得肿胀渗血的入口,深深钻入。
不过手指粗细的石精,倒是不曾再造成撕裂损伤,却比之那些肉枪凶器更为灵活,蠕动钻探至符纹深处时,更是陡然涨大,外围生出无数突起,将符纹撑开,粗暴磨砺。
林方生先前只觉那石精火热细长,深入体腔时不过有些麻痒异样,却尚能忍受。
前端磨砺亦是酸麻刺激,叫他靠在师尊怀中,浅浅喘息而已。
谁料有此突变,竟如身躯被自体腔深处撑裂一般,剧痛火辣,酥麻酸软,一起炸开。
他不由紧绷身躯,奋力弹起,却被师尊牢牢抱住上身,穆天降却又指挥那石精,前后动作亦是加剧加重。
那黑金石蛇缠绕在林方生玉白汗湿的腰胯间,哀鸣惊喘皆带鼻音沙哑,几欲叫人不顾他受伤身躯,再行几次侵占。
林方生一身热汗蒸腾,反复挣扎,手指扣住赫连万城手臂,被那石精粗粝磨顶得几欲昏厥,终是哀鸣不已,哭泣起来。
便是哭泣,亦是气息难继,神色恍惚之态。
赫连万城只将他圈禁在怀,双眼冷冽无波。
林方生又挣扎片刻,方才颤抖吐精,赤红血色渗出,染在腹侧,瞬间烧灼得一丝不剩。
司华钧守了这些时日,亦是疲倦之际,脸色再泛出青白,只道一句“成了。”,而后竟连人形亦难维持,现出蛟龙之形,垂落在地上。
林方生眼神涣散,只觉这一场折磨,明明耗尽体力,丹田经脉,却被灵力充盈得几欲涨裂,风暴一般呼啸盘旋,金丹亦是灵力过度充塞,渐渐有裂开之势。
竟是要结婴了。
赫连万城与穆天降竟是默契配合,身形一晃,便守至阵眼前,啪啪啪啪接连打入数十枚灵石,又灌注灵气,催动阵法。赫连万城又喝道:“送方生至黑榆木下。”
征漠与炎夜不敢耽搁,也是身形一闪,将林方生抱起,送至黑榆木下,又助他成趺坐姿势,林方生身周灵压渐渐强大,犹若旋风呼啸,顿时清脆几声,头顶黑榆木空间结界亦有了几分裂痕。
征漠亦不耽搁,只伸手握住黑榆木树干,将剑意猛烈送入,助黑榆木稳住结界。
林方生却哪里知晓这许多,全副身心,尽在经脉运转,灵力奔涌之中。识海里一声轰然巨响,金丹炸裂,宛若无数金光璀璨爆开。待得光明散尽,却有一尊通身火红的婴儿,趺坐悬浮在丹田之中,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