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却不说话,将他抱至甲板,拥在怀中,招来温水清洗狼藉肢体。林方生思及那些颠鸾倒凤,翻云覆雨,自认无颜面对师兄,只得紧闭双眸,低垂头颅,披散黑发刘海垂下,将眉目遮挡。
这便是封闭自我了。
征漠见他如此,亦不开口。
云雨过后,林方生体内灵力已然顺服,且二人双修,气息交融,再不会排斥征漠灵力入体,反倒彼此灵气圆融,竟有几分如胶似漆之感。清洗之时,征漠看见师弟手腕足踝所缚之物,透明轻薄,滴水不沾,显然并非凡品。
“这是司华钧所缚?”
林方生垂首,低声作答:“是。”
征漠便抽出剑来,向着右手水晶护腕砍下,叮一声轻响,竟是丝毫不损。
“你灵力暴走,需得以双修镇压,亦是司华钧所为?”
林方生更觉自惭形秽,不敢面对师兄目光,半晌方哑声回答:“是。”
师兄却语调柔和道:“师弟,若是再有这等事,切勿隐瞒,告诉师兄便是。”
他低头看师弟睁开双眼,神色怔忡,更是温柔低语:“待回师门,总有办法。”征漠神色和蔼,便如蓝田玉暖:“切莫中了心魔才是。”
林方生僵直躯体,方才稍稍放松,正座起身,与师兄目光直视,犹豫渐去,透出几分坚定来:“师兄教训得是,我记得了。”
征漠见师弟眼神,知他心境虽有动荡却已无碍,放才放下心来。
而后十余日,二人便于宝船中打坐修行,征漠防他再有险情,日日同榻而眠,若有异常,便行双修,如此一路平安抵达万剑门。
征漠师兄弟自下宝船,便有内外门弟子迎上,见二人平安归来,个个俱是喜悦不已。他二人一一含笑示意后,回了执事长老后,就御剑飞回掌门所居之处。
赫连万城就只得两个弟子,与他同居于淬剑峰黄琰堂,才落峰脚,就有四名洒扫童子在路边列队,躬身相迎:“恭迎二位少主。”
林方生这一趟外出归来,历时五月有余,仰头见山壁上淬剑二字,恍如隔世,竟觉物是人非,脚下就有千钧重。扭头却看见征漠已行在前头,停下脚步,转头等他,这才对着师兄微微一笑,踏上山峰。
四名洒扫童子将二人送到所居院内方才离去,那小院位于师尊所住之地甚近,无人打搅,清幽得很。
林方生与师兄在门口分开,各自回房,至此林方生才得真正空闲,闭目打坐,将这五月历练心得一一回顾揣摩,虽有波折酸涩,得益却也不菲,心境修为上,皆有提升。
如此蕴内观想,就是两日,便又到了双修之日。
林方生房内玉符却是亮起,乃是有送给黄琰堂的传讯到了。他出得厢房,就见师兄已站在小院内,一身玄衫,黑发如墨,背影料峭挺拔,竟有如万仞之上一颗孤松,苍劲凛冽,周身杀气反倒弱了几分,却是剑意有成,故而锋芒尽敛。
短短两日,师兄竟也有此等收获,林方生心中欢喜,便展颜笑开,唤声“师兄”,迈步走近,就见征漠手中一枚金色小剑,原来竟是师尊传来讯息。
征漠亦见他靠近,气息又柔和几分,道:“师尊半月后即回。”
林方生笑得愈发灿烂,神色间都松快起来。
征漠又打开小院禁制,转身看他:“与我同去神藏殿。”
林方生颔首:“是,师兄。”
二人也不罗嗦,出了小院就御剑而行,来到万象峰神藏殿。此处乃万剑门典籍收藏之处,经年累月,藏书之巨,在庆隆国内,无人可出其右。故而征漠与师弟特地来此寻找破解特异体质之法。
守殿弟子验过玉牌,便请他二人入内,奉上查阅玉牌。这神藏殿只有一层,门口看去空空荡荡,实则内部法阵重重,有无数玉符星罗棋布。
林方生与师兄走入大殿内,神识渗入查阅玉牌中,分门别类,去找双修之法和妖修逸闻。如此自浩瀚典籍中花了半日筛选,方才搜出几本残破古卷,拼凑起来,却只有点零散所得。
上古真龙好渔色,兴致所至,无论种族雌雄,皆可j□j。只是灵力强横,修为太过低弱之辈却是承受不住真龙求欢,轻则受伤,重则爆体而亡。故而那龙族为求享乐,便衍生了许多法子,其中之一名为妖侣炼化,即是以妖界仙丹灵药,天材地宝,配合真龙秘法,合体修炼,最后便可妖侣之体。
妖侣之体无论仙鬼人妖魔,皆可炼化,一旦炼成,便修炼享乐合一,可自承欢之中得到许多好处,又是上佳伴侣,经得住各般亵玩。却非炉鼎那样的消耗之物。
只有一处不妥,便是妖侣之体从此便离不得缠绵欢爱,若是不得纾解,便会灵力j□j,走火入魔而亡。
另有一点,妖侣之体皆带合欢符文,极易辨认。
虽有些似是而非,两人还是将这些残卷拓印下来,支付灵石后,便回了淬剑峰。
林方生跟随师兄进入房中,一时相对无言。
司华钧有真龙血脉,那炼化之法与效用尽都雷同,只是,林方生却不曾见过合欢符纹。
征漠又将那几卷残卷细细扫过一遍,冷淡凤目便看向林方生:“师弟,你且宽衣。”
第九章 合欢符纹
林方生有些许迟疑,却知师兄慎重,并无猥亵之意。便站起身来,强忍羞赧,将长衫除去,又缓缓褪下中衣,露出一具千锤百炼,结实精悍的躯干来。
征漠神色如常,仔仔细细检查,就连腋下腿根脚底这等地方,亦不放过。白皙躯体上只有腰间有几道指印,乃征漠前几日留下,其余便如白玉无瑕,哪来什么合欢符纹。
师弟肌肤光滑,似连手掌都吸附其上,征漠触碰之间,不觉增加些许力道。
林方生躯体便在师兄摩挲中,渐渐腾起热度,脸色亦泛起潮红,手掌放在黄梨木桌面之上,撑起身体,呼吸清浅急促,连声音亦是颤了:“师兄……”
“师弟何事?”听见师弟呼唤,征漠眼神便暗了几分,手掌清冷温润,从背骨滑至□,轻轻掰开那结实圆翘的臀肉,察看股缝中间。
察觉师兄如此动作,林方生更是羞窘交迫,邪火又起,“啊”地沙哑低喘出声,膝盖已是支撑不住,身子便趴在桌上。
如此更令那饱满圆臀,展露于征漠眼前,扯开之处,露出那微泛红色的肉孔轻轻颤动,竟是无限娇羞,活色生香。
“师兄……莫……莫要……如此……”林方生突觉呼吸热气,袭至臀间,竟是征漠伸出舌头,扫过他身后那处入口,一股热流,就从师兄舌尖窜进骨髓,不觉扣住桌沿,悲鸣出声。
征漠却不答话,只是扣住他胯骨,舌尖舔湿入口,那处紧绷亦被舔得绵软松弛,而后绷起舌头,往里顶入。
林方生意乱情迷,只顾惊叫闪躲,挺腰撞上黄梨木桌,又被师兄双手坚定拽回,那柔软热舌,在他体内钻探抽舔,任他挣扎,便似附骨之蛆,如影随行,将那灼热酸麻递进甬道深处。林方生一柄尘根,竟也随之怒张挺拔,滴出水来。
待得征漠起身,撩袍提枪贯穿之时,林方生已然气息奄奄,只剩挪动半分,迎合师兄器物侵入的力气了。
那一处绵软包裹时,两人俱是闷哼出声,征漠先是浅浅贯穿,开拓□,浅尝辄止,连林方生亦是不得满足,挺腰提臀,迎着师兄每次进入摆动不止,征漠不由低声失笑,舌头在师弟满布碎钻样汗珠的脊骨上舔过:“便是这等急迫么?”
一层战栗,随舔舐而起,林方生惊喘一声,手肘撑着木桌,埋首臂弯间,丝滑黑发亦被汗水濡湿,披散肩头,露出一点耳垂,火烧似的红艳。
“师兄明知……却……”林方生抱怨声才起,就被师兄狠狠一顶,征漠已紧扣师弟胯骨,迅猛冲撞起来,那力道太过强横,林方生后半截话却是被撞得散成几个气音闷哼,难以为继了。
那黄梨木桌亦随征漠强硬动作晃动,桌上茶壶杯盏有若身在风暴中心,颤动碰撞,渐渐滑至桌沿,复有掉落,碎了一地,林方生却只及险险勾住那茶壶,征漠看他指尖蜷曲颤抖,沙哑喘息不止,俯身顶撞不休,哑声道:“师弟,莫让茶壶掉了。”
而后修长手指埋入师弟漆黑发间,扣住后脑,唇舌勾缠,征漠细细舔他齿列舌根,软腭喉口,紧压得师弟唇肉上亦被牙齿硌出些许伤痕,微微有血丝渗出,又被征漠舌尖一扫,尽数连香滑津液一起吞咽。
林方生已然意乱情迷,勾着那茶壶,匍匐桌上,竭力回头迎合师兄唇舌缠绵,一缕不及吞咽的细腻津液自嘴角涌出。他气息紊乱,情潮烧灼,胯间那孽根时而装上木桌,竟不觉钝痛,唯有无限愉悦,只想追随那深埋体内肆虐的凶器,摆腰迎合,贪婪吞噬。
征漠也是动情,无论多强力顶磨也觉不足,勾起林方生一条腿,便压制木桌之上,双股被撑开,肉刃深入,又多几寸,但觉一柄孽根深埋湿软温热,顶磨勾蹭皆是滋味无穷,不觉便愈加大力,指头也陷入腰肉之中,掐出些紫红淤痕。
而林方生已是泣不成声,趴在桌上颤抖□不已:“师、师兄……轻些……”
征漠便依言,轻缓后撤,将一根狰狞粗壮的孽根,缓慢拔出:“那师兄如此……”待得圆钝前端亦自湿软孔洞中露头,又骤然发力,整根凶器尽数粗暴顶入,方才柔和低语,“可好?”这一下快感灭顶,林方生连出口的呻·吟也已变调,身躯想蜷缩躲闪,却被木桌所阻,只如一尾离水锦鲤,徒劳挣扎起来。
征漠却不管他,自顾将师弟牢牢压在桌上,轻缓撤离,厚重夯入,如此不过小半盏茶功夫,林方生已喘得声音嘶哑,白玉般后背优美弓起,便即一泄如注,胯间狼藉液体,也有半数染上木桌。
灼热肉膜亦在忘我销魂之时,将征漠那凶器牢牢绞缠吮吸,却是比之往常更过情热与巧妙,层层吮吸刺激,征漠猝不及防,竟也跟着泄了。
林方生被他饱含灵气的精元一烫,轻轻哼了一声,浓烈鼻音撩人心弦,入得耳中,征漠便觉欲念又起,深埋师弟体内的孽根,再度精神奕奕,往那销魂□深处顶去。
察觉师兄动作,林方生只得往后推他:“够……够了……”
征漠却顺他手臂,轻轻揉抚到肋下,又捻住他胸膛一点突起,挑逗揉弄,托高一腿,在桌上把师弟翻了半圈,露出体外半截尘根复又一顶,纵身埋入:“师兄说够,才是够了。”
林方生情潮未消,快感又至,两腿缠绕师兄腰间,贪婪孔洞,亦将师兄那物吞吐不休,次次顶撞带来酥麻钝痛,终是难解难分,方才发泄的孽根又再觉醒,将师兄一袭玄色衫袍下摆染上些许污渍。林方生却顾不得羞赧,搂住师兄头颅,任他唇舌玩弄胸膛茱萸,将那一点肉粒啃得又红又肿,钝痛难当,下肢纠缠,汁水淋漓,连黄梨木桌亦是撑不住二人力度,楔合处发出吱嘎声响。
直至林方生又泄了三次,征漠方才扣紧师弟双腿,重重顶撞,毫无章法,将那热浊尽数灌入师弟体腔。
至于那查验合欢符纹之事,却已被抛在九霄云外了。
第十章 淬剑峰上
征漠与林方生便在淬剑峰安居不动,一边修炼,一边等候师尊,亦下山于那市集中寻觅消息,却也未有收获。
半月期至,赫连万城依约归来,依旧白衫胜雪,满身寒霜,气势冰冷,自一头四阶灵鹤背上翩然落在黄琰堂门外空地之上。林方生并师兄,带领四名洒扫童子,齐齐迎接。
洒扫童子道:“恭迎主人。”
征漠与林方生却道:“师尊。”
赫连万城淡淡嗯一声,径直进入黄琰堂正殿之中坐下,徒弟二人自是跟随而入,待师尊安坐,林方生便一展衣摆,跪在殿内:“弟子无能,累师尊、师兄奔波劳苦,请师尊责罚。”
征漠只是安静侍立一旁,赫连万城表情未变,只招手让小徒弟靠近,待他膝行至座前,便抬手在头顶轻轻摩挲,道:“原是天意如此,在劫难逃,不必自责。倒是那红蛟功夫了得,却是逃了。你日后须谨慎行事。”
林方生心底一暖,神色却愈发紧张,不觉抓住赫连万城袍角:“徒弟省得,师尊可有受伤?”
赫连万城由他抓着,冰冷至极的气息竟有些许缓和:“若他再修炼千年,或可伤我一二,如今却是妄想了。倒是另有一事,征漠,你与方生气息圆融,可是行了双修?”
此言一出,林方生不由惭愧垂首,征漠亦肃容:“正要禀报师尊。”便将妖侣之体、合欢符纹之事,巨细靡遗说来,“我已细细查探,师弟全身上下,却并无那符纹踪迹,故而无法对症下药。此事亦不足与外人道,求师尊指点。”
赫连万城只沉吟片刻,便遣散弟子:“此事我已知晓,先下去罢。”
征漠与师弟便得令退下,才到门口,又听赫连万城唤他:“征漠,我那炼器室为何火熄了?速速与我点上。”
他便知师尊另有话说,叫师弟自行回房后,独自跟随师尊迈入炼器室侧室。
侧室内唯有一张打坐云床,青钢石墙壁上,有无数剑意斩出的痕迹,赫连万城见他进来,便开门见山问道:“征漠,此事重大,你须仔细回我。你与方生双修之时,可有异常?”
征漠便谨慎回忆,却仍是摇头:“并无异常。”
“外无异常,内也无么?”
征漠得此提醒,心中忽然一动,却觉难以启齿,迟疑片刻,方才开口:“入内之时,却是有些热得狠了,在极深之处,咬得甚紧……”征漠只道是师弟天生名器,故而未曾觉出异常,只是这话却不能在师弟面前提及。
赫连万城自也是考虑周全,方才避开小徒弟,单独相询,“何等深处?”
征漠终觉尴尬,含糊回答:“……全根而入,堪堪触及。”
此后赫连万城便让他退下,再无消息。
第二日,林方生炼化飞剑才毕,就得师尊传唤,入炼器室侧室觐见。赫连万城依旧素色长衫,清冷不似凡人,长身玉立,见他入内,神色也未变化,只是下令道:“方生,去趴下。”
林方生虽不知师尊用意,还是顺从领命,强忍羞意,趴跪在那云床之上。这等姿势,林方生在求司华钧、征漠面前,做得已是熟了,但如今在师尊面前,竟是紧张万分,战战兢兢。
赫连万城却不曾注意到这许多,只是撩起方生衣袍下摆,将他亵裤褪下,露出小徒弟圆润结实的后臀来:“那合欢符纹,十有j□j是在体内,为师要查验一二,徒儿,不可躲闪,亦无需惧怕。”
林方生听得师尊语调淡然无波,亦是安心里有几分羞愧,低声回答:“弟子省得,有劳师尊。”
便觉一根冰冷修长的手指,慢慢探入。林方生体内极热,那手指却极冷,令得他不禁收紧,反倒将那手指夹住了。又听师尊冰冷声音嘱咐:“放松。”他亦随之缓慢调息,令身体松弛,接纳师尊手指。
赫连万城手指动得极慢,一寸一寸,细细抚摸内壁,搜索这等仔细,却是让林方生百味杂陈。只觉那手指缓慢摩挲,刺激得那处愈加敏感,竟是清晰感受到师尊手指每处骨节形状,动作变化。酸麻细痒,难以言喻。
而后又添一指,两指并起,探入得更深些许,摩挲之间,触感更是强烈,却不知师尊触到何处,爆炸一般酸软快感,呼啸袭至,林方生猝不及防,一声惊喘,腰身便软下去,身下孽根,却反倒抬起头来。
赫连万城见他如此反应,两指又在那里来回揉按,林方生一时竟是气息难继,被阵阵愉悦狂潮席卷全身,热流汹涌,孽根愈发肿硬得厉害,那处亦是柔柔媚媚,热烈缠绕住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