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归何处--紫剑出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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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归何处--紫剑出鞘-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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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剑今天终于心理平衡了,以前总是我啰里啰嗦写了好多,大大们一声“加油”我就会亢奋,今天居然有人写得比我还多,这份幸福实在一言难尽啊。。。。。。。。。 

某剑抹了一把眼泪,写文写到这个份上,累死也愿意,往下我会好好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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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风真的睡着了么,靠在伍宁的怀里是如此舒适,听着悠扬的旋律他确实昏昏欲睡,但今天他不可以睡着,听着伍宁的脚步声迈入了旁边的房间,已经这样晚,宁也很累了,他悄悄起身留下一封书信,瞧见桌上正放着伍宁赶来时带的包裹,毫不客气地从里面拿了些银两,柳如风静静站在伍宁的房外,他是如此恋恋不舍,可是他还有什么选择,既然心都已经走远,又何必留下这个躯壳继续拖累他,听说宁有和别人来往,他是真心的为宁高兴,不知在心里对睡梦中的宁说了多少告别的话,柳如风终于转身离去。 

江南的晚风也是恁地多情,吹抚在脸上自然带有一股洋洋的暖意,柳如风一直赶到江边,多少渔火人家都停靠在岸边休息,他掏出银子雇了一艘小船,直接顺江而下,同样是天上的这轮明月,刚才还依在伍宁的怀里尽情欣赏,现在却照着他渐行渐远,一叶扁舟在异常宽阔的江面上如此渺小和孤独,翻滚的浪花拍打着船舷,很快就浸湿了他大片的衣襟,从来不曾如此孤单的远行,飘流在这完全陌生的异乡,柳如风始终望着明月微笑,他相信,自己一个人也会活得很好。 

“店家,请给我来碗面……”不觉就是一个多月过去,柳如风自由自在地四处游历,虽然额上那块印记永远无法清除,他天天带着帽子倒也和常人无异,原本依照他的意愿先沿着江岸欣赏一路的风景,谁想没过几天就意外碰上了伍宁,伍宁缉案多年追踪的本事确实非同小可,当时柳如风正在一个小镇的街上闲逛,差点就和伍宁来了个照面,多亏伍宁只顾和路人打听他的去向,并没发现要找人的人就藏在不远的角落,当柳如风目送着他匆忙的身影渐渐远去,看着宁那满头焦急的汗水,他真是无尽的心疼险些就要唤出声,可他最终还是克制了这种冲动,当他选择离开伍宁的时候,觉得自己已经很洒脱,可是那一刻,他的心仍是撕裂般的疼…… 

“过去的,就让它永远过去……”两个家伙都曾说过类似的话,只是他们谁也没想到,最终他们都成了某人的过去,要说两个一起忘掉也挺好,现在柳如风不偏不向谁都不想,他就是漫无目的不停向前走,看到的是新的景物,遇见的是陌生的人,这些新鲜的事物已经足够他眼花缭乱,所以他觉得每一天都很快乐。 

现在柳如风吃完一大碗面,就结帐离开了小餐馆,这里又是一处不知名的小镇,此时天色已晚街上比较冷清,柳如风寻了一处干净的角落,就合衣躺了下来,到底他的怀里还剩下六七两银子,每天只供吃喝也维持不了太久,住店于他已经相当奢侈,大街上凉凉爽爽的,其实比睡在房间里舒服。 

“喂……”柳如风行走了一天,已经非常疲劳,躺在墙角很快就睡了过去,莫名其妙却在睡梦中被人踹醒,两个街头混混已经站在身边,“你知道这是谁的地盘,不交钱就敢睡在这儿……” 

“我走行不行……”柳如风打量这两个混混都是二十出头,满脸痞相又十分强壮,原来行走江湖也不容易,睡大街都得交钱,他身边连个包裹都没有,拍拍身上的尘土抬脚就走。 

“算你识相,既然没睡整晚,五两银子放你过去……”可惜两个混混牢牢把他堵在墙角,满脸笑嘻嘻地,眼看就是存心找茬。 

“有银子我会睡在这儿……”柳如风在外面流浪了一个多月,身上这套衣服已经又脏又破,即使和正宗乞丐还有些距离,破落人士总是显而易见,他若无其事地微笑,尽量显得是个老江湖。 

“真的没有……”两个混混邪着眼睛上下把他一番打量,竟然还是有备而来,“刚才在店里我们都看见了,把钱袋交出来大家都省事……” 

“衙役大人……”柳如风两眼放光,也不知正好瞧见街上来了什么,开始放声高喊,“有人打劫啊……” 

“叭”的一声脆响,两个混混根本未加理睬,一个耳光就将柳如风扇到地上,“看来你是非得老子们动手……” 

这两个混混真动了手,柳如风哪里招架得住,可是他身上就这点银钱,白给他们抢了去,他还拿什么过活,不管两个混混拳打脚踢如何凶狠,他捂着钱袋死活也不撒手,可惜他连喊带叫,偶尔过路的行人根本无人理会,眼看着三个流氓打架,谁会过来帮忙,到底柳如风被揍得奄奄一息,钱袋还是没有保住,两个混混这下得意洋洋地离开,其中一个却突然站住,“大哥,你听……” 

原来这时柳如风浑身剧痛,在地上缩成一团不由微微呻吟,两个混混惊奇地对望一眼,顿时又都返了回来,“真看不出来,这个老家伙,叫得比窑姐还好听……”

“你们……”到底这里就在街边,虽然天色已晚也不便行事,两个混混一人揪着柳如风一条手臂就向胡同里拖,他这时已经被揍得头昏眼花,迷迷糊糊也觉得不象好事,只是以他的力气一个都打不过,何况还是两个,一直被拖进一条深巷里,一个混混淫笑着已经骑在身上,“这是在窑子里干不下去了,没关系,今晚把本事都拿出来,只要让我们哥俩满意,以后我们养着你……” 

“我不是干那行的……”原来两个混混是把他当成年老色衰的男妓,柳如风明言加以回绝,他仍然想要推开混混起身,“既然钱都拿走了,你们放开我……” 

“瞧这姿色也还不错么……”身上的混混仔细一番打量,反而调笑得越发起劲,他伸手就要探进某人的裤子,却是突然一声怪叫,整个人已经抖成一团向旁倒了下去。 

柳如风趁着两个混混都是毫无防范,出手正捏住身上混混臂肘间的麻穴,趁他惊讶无力的瞬间,狠狠一拳击在他的下腹,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袭击这个部位,得到这个喘息柳如风起身拔腿就跑,比起当年抓小偷的劲头,他今天更是玩命地奔逃,另一个混混回过神来立即狂怒追赶,可惜他只有二十多岁却跑不过柳如风,刚过几条街就被甩没了踪影,柳如风惟恐他们还要找麻烦,一口气干脆跑出了小镇,就这样沿着镇外的道路也不知跑了多久,实在是两腿发软气喘如牛,才一头栽进路旁高高的草丛,有好长一段时间,他望着繁星闪烁的夜空,就是傻笑。 

多亏了某个家伙,虽然有精兵守卫,但战场上风云变幻,还是深怕柳如风会发生什么闪失,得空就跟他连摔带打传授些防身技巧,原本柳如风一名书生对武斗毫无兴趣,可天长日久到底也学了些皮毛,不仅在偶然遭遇战中放倒了两名匈奴兵,今天还得以逃脱一劫,不管这些天他如何转移注意力,现在眼前到底浮现出那张俊美的脸庞。 

“朗……”柳如风不觉轻唤出声,他仰躺在草丛里,浑身都被露水打得湿尽,却看着那张虚幻的脸目不转睛,他好想上去摸摸它,以前就在身边的时候,总是爱搭不理的,这样一个简单的心愿,突然已经没有办法达成。 

这一晚柳如风做了许多美梦,梦见他又和某人骑在马背上,在草原上纵情驰骋,梦见他累了的时候,躺在某人的臂弯里,两人一起倒在草地上,商量下一仗要怎么打,某人往往聊着聊着已经压在身上,深邃的眼里满是渴切的光芒,到底军里人多眼杂,总是很难寻到办事的良机,柳如风至今还在怀疑,某人当时到底是要带他出营散步,还是早早就没安好心……

“就你,能行么……”一家米行门口,老板对柳如风看了一眼,神情很有些不耐烦,“我看你还是上别家试试吧……” 

“老子战场都去过,扛两袋米算什么……”柳如风雄纠纠气昂昂地一步迈进店里,沉甸甸的一袋米一下就甩上了肩头,“说吧,往哪儿送……” 


要说人饿极了更具有暴发力,象柳如风这个身板年纪,混迹街头多少有点困难,可他空有一肚子墨水无处施展,现在能找到事做就是乐不可支,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他是满嘴粗话半点文人的模样都没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就这么不挑不拣还经常喂不饱肚子。 

这时候柳如风东跑西颠送了一天的米,坐在一个小摊旁大口啃着馒头,现在他正地处风景非常秀丽,更是“富甲天下”的扬州城,因为这里十分繁华活计很好找,不仅天天可以吃饱肚子,丰富的人文景观更加令人留连,古时就有一句老话,“烽火扬州路”,做为兵家必争之地,这里本身就是一部厚重的历史,柳如风对这里倾慕已久,流浪的脚步终于寻到一片憩息之地,原本他也是个喜欢安稳的人,游荡了好几个月已经如此疲惫,现在他吃饱喝足倚在墙角欣赏街上的繁华,悠然的神态很有些乐不思蜀。 

“老兄,你听说了没有,现在京里头可热闹着呢……” 

不知什么时候,柳如风身侧的小摊上坐了两个客人,看穿着打扮是常年四处奔波的商贩,这时两人把酒聊天,说的都是近来的所见所闻,“静王爷不同意和亲,和皇上吵得是天翻地覆,他还扬言,如果皇上不肯收回呈命,他一定会把匈奴郡主宰了……” 

“会有这种事……”旁边的那个有些难以置信,“静王爷也到了成亲的年龄,娶到匈奴郡主那是利国利已,他这样精明的人,哪会这么不识大体……” 

“静王爷一向为所欲为,哪管这些……”开口的那个轻蔑一笑,“听说他还在为个老男人伤心呢,那人不知怎么在战场上烧死了,他决意这辈子再谁也不娶,皇上都被他气得吐血……” 

“他要娶个老男人……”旁边的那个更是吃惊,“静王爷难道是疯了……” 

“年轻么,怎么就被那个狐魅的老男人迷到了,烧死了正好……”开口的那个叹了口气,“但愿皇上能有办法说服他,我是盼着早点与匈奴和亲,现在两边商路不畅,我就往那边偷运过一次棉花,倒手就赚了几十倍……” 

“大哥,能不能赏杯酒喝……”柳如风站到那两人的桌前,两人见他破衣烂衫不知怎么却威风凛凛,一时谁也没敢答话,眼看着他把一壶酒一饮而尽,一直目送他悠闲自在地慢慢走远,好久都收不回惊奇的目光。

感情这个东西,又不能当饭吃,柳如风曾经孤独十几年,感情于他更是可有可无,现在他悠闲地走在街上,渐渐上涌的酒劲,眼前摇晃着不觉有些朦胧,他走着走着,正看见路旁有一位雪白衣衫的男子,突然一拳就向那人脸上挥过去,“我死都死了,你个混蛋还啰嗦什么……”

“妈的,我家少爷也敢打……”这一拳刚挥到半路,旁边几个喽罗已经先把柳如风一拳挥倒,这一拳打得好重,柳如风嘴角顿时涌出鲜血,他却挣扎着还要去踹那个白衫男子,“你他妈滚远点,老子这辈子全倒霉你身上了……” 

难以想象,四五个家丁拳打脚踢,柳如风还是血红着眼睛高声怒骂,张牙舞爪对那个白衫男子发狠不止,对这个疯子加醉鬼实在没理由客气,直到围观的行人渐渐散去,孤寂的街道上只横陈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

好渴,柳如风只觉得全身有如火烧,他挣扎着想要起来,却沉重的眼皮都睁不开,他无助地轻声呼唤,“朗,我想喝水……” 

“宝宝……”有个俊美的家伙含笑来到身旁,他手里端着一个水杯,走起路来里面哗哗作响,“刚找到条小河,这下有水喝了……” 

“我们是喝这个……”草原上的冬天如此清冷,除了苍茫茫的一片什么都没有,柳如风天天随军风餐露宿冻得嘴唇发青,望着杯里的冰块,不由身上更泛起一层寒意。 

“我们争取春天就回家……”俊美的家伙依旧神采奕奕,他含住一口冰块慢慢凑了上来,清冽而甘甜的水滴,缓缓地流进某人干裂的嘴唇,“好喝么……”

“全是你的口水……”随着某人起身再去含住一个冰块,两人的唇间拉起一道闪亮的银丝,柳如风不由忿然抗 YI。 

“那你还喝不喝……”某人又压到身上,俊美的脸上全是坏笑,望着那双同样干裂的薄唇,柳如风已经深深把他吻住。

寒冷的冰块很快在两人热烈的交吻中融化,一点一点滋润着柳如风干燥的唇舌,渐渐他觉得好过了很多,终于含笑睁开了双眼,怎么天黑沉沉的这么冷,晰沥的雨水逐渐把他浇得清醒,柳如风想从无人的街道上站起来,胸口却传来一阵阵剧痛,应该是有几根肋骨断了,他躺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慢慢想起自己都干了什么,他不由好笑,这一架打得还真痛快,胸里那口闷气出掉了好多,他终于挣扎到一个屋檐下避雨,望着漆黑一片的夜空,他微笑依旧,实在没有办法,落到这步田地,想起某人还是满心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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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某剑对结尾的几种方案还没有最后敲定,对不起,(某剑又在擦冷汗),考虑成熟就会贴上来,还请大大们宽限宽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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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知昏迷了多久,柳如风觉到有一双手在身上乱翻,醒来一看是一个七八岁的男孩,看模样也不比他强多少,都被昨夜一场大雨浇得狼狈不堪,浑身连泥带水相貌都看不清,应该这个男孩当他已经死了,琢磨他身上可能还有什么用得上的东西,不过翻找了半天只是一无所获。 

“拿去吧……”柳如风在外面混久了,经验也渐渐丰富,虽然身上一共三个铜钱,都藏在鞋子里,昨夜他在屋檐下还是浇得浑身湿透,现在胸口痛得几乎没有任何力气,脑袋沉沉的自己也知道烧得厉害,他吃力地把三个铜钱都给了男孩,只是这一双机灵大眼睛已经令他心生恻瘾,相对而言,这个男孩能生存下去比他更重要。 

男孩枯瘦的身体显然流浪已久,他定定地看着柳如风,终于接过铜钱,小家伙年纪不大却很仗义,“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很快男孩揣着两个馒头跑了回来,他把第一个馒头递到柳如风手里,“吃吧……” 

不要提男孩的一双手脏得简直看不出颜色,柳如风看着馒头上的手印,不由微微一笑,他含笑接了过来,大口地向下吞咽,一大一小两个流浪汉在屋檐下吃得倒也香甜,临了柳如风在墙边抓起一张纸,他还是习惯擦擦手,随意地一瞥目光突然定住,虽然这张纸也被雨水浸得湿透,勉强还可以看出些字迹,原来是一张向天下发散的悬赏布告,有人出重金求解中华历史上最著名的十道迷题。 

研究历史最有趣的地方,在于曾经的过去已经被时光完全尘封,后人只能凭世上流传的各种信息去推测当年的情形,而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许多历史并没有确切的记载,比如“千古一帝”秦始皇的生父到底是谁,因为他的母亲赵姬原是吕不伟的爱妾,而秦庄襄王一见倾心夺人所爱,其后不到一年生下了秦王赢政,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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