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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真相大白
第二日还未到早朝时辰;两个小宝贝就饿醒了;哇哇大哭起来。本来就有起床气的宇文君诀受不了地猛然睁开双眼,掀开被子走到摇床边恶狠狠地瞪着两个小家伙。
小家伙们以为有人来喂他们喝奶了,停了一下;看着自家父皇;随后像是感受到了父皇的怒气一般;瘪了瘪嘴变本加厉地哭得越发大声。
宇文君诀黑着脸,是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恨不得把摇床推到外面去。
慕子书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连忙过来抱起最会闹的小儿子放在怀里哄着,对着宇文君诀道:“是饿了吧;叫皇儿们的奶娘来吧。”
宇文君诀看着他单薄的身子,缓了缓脸色,拿来他的外袍披在他身上,这才吩咐小宝贝们的两个奶娘过来抱孩子下去喂奶。
孩子一走,世界清静了。
宇文君诀叹了口气,揉了揉额坐到床沿。
慕子书知道他最近也挺累的,孩子们饿了就要闹,弄得他也跟着睡不好觉,不由得有些心疼,坐到他旁边伸手帮他揉了揉额,叹道:“要不以后我和皇儿们睡到别的寝房去好了。”
拿下他帮他揉额的手,有些凉,宇文君诀拉来被子裹到他身上,这才道:“你担心皇儿们的安全,我就不担心你们?”
慕子书微微一笑。的确,文贵妃之事不了,如果不守在孩子身边他是不能安心的,“可是皇儿们太吵了,你都睡不好觉。”
宇文君诀摇了摇头,将他搂入怀里,柔声道:“我知道你和皇儿们都需要一个宁静的生活环境,等文贵妃之事查出来了,我会借机遣散后宫所有人,让你们再无后顾之忧。”
慕子书抬头看着他,弯着嘴角微微点了点头。虽然对不起后宫那些嫔妃,但是在这种事上他也想自私一些。
看出他的苦恼,宇文君诀又笑道:“放心,我会安顿好她们的。”
慕子书颔了颔首靠近他怀里,若是能将她们都安顿好,想必总比在后宫被冷落好许多。
被两个小宝贝吵醒,此时也快要道早朝时晨了,也睡不了多少时间,宇文君诀和子书便都起了身。一起用了早膳后,宇文君诀去上早朝,慕子书则去看看两个小宝贝。
宇文君诀下朝后,还未等他们去找蛊王,琉弄便又拉着蛊王来了湟澜宫。
宇文君诀兄弟两对夫夫正在后院沐浴阳光品着茶,琉弄一过来就发现后院没有摇床,也没有两个小可爱的小身影,当下失望地问道:“小宝贝们呢?”
鉴于昨日琉弄一说话就没完没了,还耽误了正事。为了不重蹈昨日之覆辙,四人默契地没有回答琉弄的话。
问兰问梅搬来两张椅子给琉弄和蛊王坐。
琉弄拉着自家爱人坐下,见几人没回答自己的问题,还以为是他们没听见,便看着他们想再问一次。
宇文君诀见他又要发问,抢在他面前对着蛊王墨些道:“蛊王远道而来,朕尚未好好款待,真是失礼。”
蛊王墨些也清楚之所以未能好好款待是因为昨日琉弄拉着一群人聊天一直聊到将近深夜,自然是无法款待。对于自家爱人,他也是十分无奈。
“皇上客气了。”
他们一说完,琉弄又想插话。
宇文君诀余光瞄了他一眼,又有意无意地抢在他前面,“蛊王对子书与朕的皇弟皆有恩,朕在这里谢过蛊王,今夜设宴款待,还望蛊王赏脸。”
蛊王也瞄了眼想说话又插不上话的琉弄,不由的也觉得有趣,但是脸上倒还是多少年如一日的面瘫样子,“皇上客气,那墨些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墨些话音一落,琉弄生怕自己又插不上话,连忙接着他的尾音一口气道:“小宝贝们呢?怎么没看见小宝贝们?”
几人依旧十分默契地当做没看见琉弄。
宇文君诀替墨些沏了杯茶,又道:“麻烦蛊王进宫一躺,想必蛊王对事情已经了解了一番。”
虽然墨些极不喜欢别人利用琉弄的关系请他做事,但是看在这些都是琉弄的朋友,又没有恶意的份上,他还是给面子地颔了颔首,也没去理会自家爱人。
“想要证据很简单,只要一只血蛊。若是换过血必然是借助血蛊的,血蛊能认出那种血。”
蛊王这么一说,几人都恍然大悟,料想要解决事情不会太难了。
“不知蛊王此次出行可带了血蛊?”
琉弄瞪了宇文君诀一眼,起身挡到自家爱人身前。宇文君诀每次都要抢他说话的机会让他很不爽,恶狠狠地道:“没有!我们家没有血蛊!”
他们家有没有血蛊自然不是他说了算,几人又一次默契地没有理他,只等着蛊王的答案。
蛊王也十分不给自家爱人的面子,颔首道:“既然会用到,自然是带着的。”
听到墨些这句话,几人才安心下来。这样抓文贵妃的把柄就不难了,不由得都笑意盈盈。
琉弄看着那四人的笑脸,又恶狠狠地看了看自家爱人。都不理他!连些些都站在他们那里!琉弄深深地感到自己被嫌弃了!世态炎凉!委屈地瞪了墨些一眼,不满地咬唇飞奔离开。
几人中也只有慕子书有些担心地看了眼琉弄飞奔离开的方向,心想是不是他们太过分了?其余几人只当做没看见。就连墨些也像是习惯了琉弄这种戏码的样子,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
“何时需要墨些相助,皇上尽管开口。”
说完这句话,墨些才慢悠悠地起身走向琉弄离开的方向。
以防夜长梦多,当夜款待蛊王的晚宴上就邀请了文贵妃和那孩子同去。
晚宴就设在湟澜宫前殿,人不多,就宇文君诀夫夫,宇文君然夫夫,墨些夫夫,以及文贵妃和那个孩子。
文贵妃对于皇上忽然请她一同来用餐十分不解,席间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做错了什么。那个孩子也不敢再向之前那样闹,也乖乖地坐着吃饭。
席间安静得有些异常,几乎没有任何谈话,只能看到夫夫间时不时亲密的小动作。
这么安静的席间,宇文君诀忽然一边替慕子书布菜,一边状似无意地问:“文贵妃,你可听说过一种蛊虫可以助人换血?”
听到‘换血’两字,文贵妃用着筷子的手明显一顿,随后才温婉地道:“皇上别笑话臣妾了,臣妾一介女子,哪能知道这种稀奇的事?”
宇文君诀颔了颔首,勾唇道:“朕还以为文贵妃知晓呢。既然不知,不如让蛊王为你解解惑?”
宇文君诀话音一落,墨些便从怀里取出一只雪白的绒盒,打开盒子,一股寒气冒出,里面是一直雪白的肥虫。肥虫一出来就像是闻到了什么好东西一般,欢快地扭动着肥胖的身子。
文贵妃脸色苍白地看着那只恶心的白虫,就在这时,身边的孩子忽然尖叫一声,难受地摔到地上,来回滚动。
文贵妃一惊,连忙起身过去抱起孩子,焦急地问道:“尘尘,你怎么了?”
与此同时,宇文君然也觉得体内的血液仿佛要破体而出一般,脸色苍白,难受地握紧了拳。
蛊王事先未说过会有这种情况,木流南也急了,紧紧地抱住宇文君然,颤声问:“君然,怎么回事?”
宇文君诀和慕子书也是一惊,但是料想是血蛊带来的反应,宇文君诀沉了脸,对着文贵妃怒道:“这孩子体内的血是君然的!文贵妃你招是不招!”
效果已经出来了,蛊王将蛊虫装回冰盒,放回怀里,淡淡地道:“血蛊嗅觉十分敏锐,是不是一种血一闻就知,方才两人觉得难受也是由于他们的血都被血蛊食用过,因此遇血蛊而血液翻腾。”
文贵妃听得愣愣的,怀里的孩子刚才受了惊吓,此时也呆呆地安静地呆着。
“什么血蛊?什么尘尘的血是王爷的?臣妾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想到自家弟弟差点命丧黄泉,想到这个孩子又差点摔死他的儿子,宇文君诀看着文贵妃,怒极反笑,“好,好一个文贵妃!朕素来以为你温婉贤淑,未曾想竟是如此歹毒!换血如此邪恶之事也能做出来!真是厉害啊!想必背后还有更厉害的人物吧?”
文贵妃脸色苍白地跪坐在地上,抱着孩子道:“臣妾冤枉!尘尘真的是我们的孩子啊皇上!难道就因为皇上喜爱慕公子就要抹杀尘尘的身份吗?”
“血蛊之事蛊王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文贵妃你竟还执迷不悟!”
文贵妃还是摇头,死不肯认罪。
在场的几人不由得都有些气愤,血蛊之事一目了然,再装下去又有何用?
这时,一个影卫忽然现身,对着宇文君诀道:“启禀皇上,据查探,文贵妃之子是两年前在一家农户偷来的。”
此话一出,几人皆惊!没想到这孩子不仅不是皇室血脉,甚至也不是文贵妃亲生的!而是在孩子一岁时就偷来为了将来巩固自己地位的棋子!
文贵妃颤着身子摇头道:“不!尘尘是我的孩子!”
宇文君诀沉着脸,瞪了她一眼,吩咐索西道:“滴血验亲!”
索西领命下去,很快便将用具端来。
这次宇文君诀可没那么客气,直接让索西拿着匕首去取文贵妃与那孩子的血。
索西也没什么好脸色,拉过文贵妃的手在她手指上割开一道口子,滴一滴血到碗里,随后又拉过那个孩子的手如法炮制。滴完了血才将匕首放下,端着碗给他们看。
几人都注意着那个碗,两滴血滴入水中,许久之后也未相融。
宇文君诀冷哼一声:“这不是你的孩子吗?不是没换过血吗?为何不相融?你倒是给朕解释解释!”
文贵妃呆愣了,不知如何回答,只抱着孩子颤抖着身子。
整个前殿沉默了许久,宇文君诀看着文贵妃颤颤巍巍又不说话的样子就没了耐心,冷声道:“凭你一人之力想取君然的血怕是不易吧?还有谁在帮你?”
这次文贵妃倒是没有沉默,推开怀里的孩子,还是那副温婉的样子,“没有人帮我,是我自己请的高手,皇上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只是这孩子无辜,还请皇上放他回家。”
好一副温婉贤淑的模样,好一副温柔善良的模样,一旁看戏的琉弄看不下去地叫骂道:“一个两个都是妖妇,你现在想起孩子可怜了?你抢孩子的时候怎么没想着孩子可怜?假惺惺地装给谁看?”
文贵妃看了琉弄一眼,忽然凄厉地笑出了声,“是,装给谁看?温柔贤淑了那么多年也不见皇上多看我几眼,装给谁看?”
说到这里,文贵妃忽然拿起索西刚才用完后搁置在地上的匕首,起身就刺向慕子书和宇文君诀。没错,她两个都恨,不止恨慕子书抢了宇文君诀,也恨宇文君诀对她的无情。
宇文君诀看着刺过来的匕首,神色一凛,护着子书,袖袍一挥就把她挥得摔倒在地。
“把文贵妃压入天牢!”
宇文君诀话音一落,几个皇家禁卫军就进来把文贵妃押了出去。文贵妃像是绝望了一般,不吵不闹。
文贵妃被押走后,宇文君然担忧地道:“皇兄,文贵妃背后会不会还有人?”
宇文君诀危险地眯了眯眼,冷声道:“一个都逃不掉的。”
前殿内又沉默了一会儿,慕子书看着那个颤抖着小身子坐在地上的孩子,走过去将他抱起安抚地拍着他的背哄着。
“诀,派人将这孩子送回他爹娘那儿吧。”
宇文君诀看了那孩子一眼,阴谋被揭穿,此时也觉得这孩子挺可怜的,便挥手让索西将孩子抱下去送回他爹娘那里。至于文贵妃,还不是杀的时候,还得好好审问!
作者有话要说:小红包照例发放,太晚了,不说废话了,睡觉觉去(*^^*) 嘻嘻……
☆、第56章 背后帮手
文贵妃被押入天牢后;为了杜绝后患;宇文君诀让人省审问她是否还有同党,文贵妃坚决否定,即使用了刑也没说出同党。
就在宇文君诀他们认为可能真的没有同党的时候,事情发生了。
文贵妃入牢后第三日深夜;两个小宝贝饿醒后又开始哭闹。怕吵醒宇文君诀,慕子书立马起身,一手抱起一个孩子就出门去找宝贝们的奶娘。
宇文君诀已然被吵醒,皱了皱眉,看见子书的外袍还挂在床边就知道他没有披任何衣物就出去了,不由得叹了口气。正要拿上他的外袍跟过去,忽然寂静的夜间传来子书的惊呼声;孩子们的哭声也越发响亮。
宇文君诀神色一凛,单手一挥,门应声而开,随后也顾不得穿上外袍,飞身出门,一眼就看到院内子书抱着两个孩子,被一个黑衣人用剑架着脖子。
黑衣人看到宇文君诀出来也不逃,似乎知道慕子书是个极好用的人质,剑架着他的脖子,眼睛直直地盯着宇文君诀。
“放开他们!”
看到子书和孩子被俘,宇文君诀危险地眯了眯眼,身上寒意肆意散发。
黑衣人看着宇文君诀,沉声道:“你放了文贵妃,我自然就放了你的爱人和儿子。”
听到‘文贵妃’三个字,宇文君诀就明了了,原来这个男人就是文贵妃的帮手,说不定还是情郎,无怪乎如此维护。
两个孩子还在哭闹,慕子书一手抱着一个抱了那么久,手臂很酸,生怕伤了孩子们,尽量平和地对黑衣人道:“我做你的人质,放我的孩子们回去好吗?”
黑衣人看了慕子书一眼,不置可否,似乎看出子书快要抱不动了,忽然伸出不拿剑的手夺过一个孩子抱在手中。
慕子书吓了一跳,颤声道:“不要伤害孩子!”
宇文君诀也是心头一跳,奈何最重要的人都在黑衣人手中,他也不好轻举妄动。
黑衣人依旧不置可否,但却没有伤害怀里的孩子,只冷冷地看着宇文君诀。
见他没有要伤害暮儿的意思,慕子书稍微宽心了些,瞄了眼自己脖子上的剑,动作小心地将怀里的朝儿抱抱好,拍着他的后背,安抚他安静下来。
双方对峙了一会儿,黑衣人将手中的剑更靠近子书的脖子一些,冷声道:“皇上,考虑得怎么样了?”
四月虽是春日,但夜凉露重,子书只穿着里衣,两个孩子虽然身上裹着小毯子,但毕竟是孩子,受不得寒。宇文君诀思量了一番,不愿为了一个文贵妃,让子书和孩子们受到半分伤害。
正想暂且答应黑衣人的要求。听到这里的动静,偏殿的宇文君然和木流南也披着外袍赶了过来,随后索西也赶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万俟晟。
未待宇文君诀出声,宇文君然看着那黑衣人惊讶地道:“夜寻?!”
宇文君然惊讶,那个被称为夜寻的黑衣人却是一点也不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木流南神色凌厉地看着夜寻,冷声道:“武林盟主是王爷,皇上又与武林盟主长得一模一样,你竟然一点也不意外,是早就知道了吧?所以你就是那个伤君然的人是不是?”
夜寻依旧不回答,只将剑逼近慕子书的脖子威胁众人。
宇文君诀看着那剑就要割破慕子书的脖颈,气息冷冽地沉声道:“住手!朕可以答应你放了文贵妃。”
慕子书感觉着冰冷的剑锋贴近自己脖子的触感,心里也是砰砰直跳,但是为了不吓坏孩子,也为了不让宇文君诀他们分心,他还是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安抚着怀里还在哭闹的孩子。
听到宇文君诀的回答,夜寻这才微微松了松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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