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得到了满足。担心回去让医馆的人看到这幅样子,怕薛毓翊脸皮薄,其实更怕被医馆的人知道,不让自己再接近了。上了马车后,又派了个巡铺去薛医馆说明,薛毓翊由于半夜救自己,而受了凉,特准在丞相府住上半月修养。
丞相府里的大夫把脉时候见到薛毓翊脖子上若影若现的红印,再看自家丞相一脸餍足的表情,想来昨日做了羞人的事,男子承欢不及女子,更为娇弱,所以开了方子后,特地又加了些膏药,“段丞相,男子承欢地需要一日三次涂抹才好。”
段云沐自是明白他的意思,只摆手道让他下去,人都退下了,便厚着颜躺到薛毓翊身侧,直勾勾地看着,等下人将药熬好了送来,段云沐轻拍薛毓翊的脸,“醒醒,要吃药了~”
薛毓翊不知听没听到,嗯哼几句,背过身去,段云沐看着这动作,只觉可爱,用力将薛毓翊身子翻了过来,拿着药,喝了一口,就着薛毓翊的嘴喂去。薛毓翊这时倒是听话,只乖巧顺着咽下去,就这么一口一口将药喂完了。段云沐下床又用温水将薛毓翊全身擦拭一遍,才再次上床搂着他闭目养神,没想到就这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怀里没有温热的人了,吓得睁开了眼,看见薛毓翊蜷缩在床角落里,不知道喃喃细语什么。
“你,我,我我,我昨日,昨日我是医者心,只,就只想着救人。”看见段云沐醒了看向自己,组织多次的话语一下子又乱了套。
作者有话要说: 更的快吐血了,荤素搭配有益健康,为了食素的小伙伴,还有900多字的肉,嗯,有食肉的嘛0…0
☆、第 17 章
薛毓翊醒了发现自己蜷缩在段云沐怀里,只觉得别扭,想推开搂住他的手,此时感受到身体上的一处叫嚣着,强调自己的存在感,又涨又酸麻的感受,夜里山洞中的回忆席卷而来,昨日夜里竟是两人做了欢爱之事!自己的第一次竟被段云沐夺去!但也不能说是强来的,自己也觉得从没有过的溺死人的感受席卷着自己的感官,只觉得自己好似从鬼门关走了一回。那种感受可谓是极致的,没人给自己感受过的,只是现在身体的某一处正抱怨着昨晚的事。
心里不停安慰自己,自己是大夫,对于患者都是要有能包容的心,这只是为了治病。一直喃喃重复着这几句。
段云沐听见薛毓翊这番支支吾吾的说出竟是想表明昨晚发生的都是意外?可自己偏偏不想就这么过去了,探着身子坐到他身边,“你厌恶我吗?”
薛毓翊思考片刻,只摇摇头。
段云沐凑近,贴着他的耳朵接着问:“那是我昨日没能满足到你?不是把,我想着你是第一次没敢用力过猛。”
薛毓翊因为这句话脸开始发烫起来,“你那是因为中毒了!我,我就是,救你!只是大夫治病!”
段云沐思虑一会儿,戏弄道:“治病?那我是不是还要付医诊费用?薛大夫?昨日那晚我该给你多少好呢?”
换作平日薛毓翊早就拍桌子嚷嚷了,现在薛毓翊的心竟然脆弱得因为这句玩笑话,觉得自己像那彩菊楼里的小倌,伺候的好还赏钱的感觉,只觉得自己找的蹩脚的说辞,让自己变得有些轻贱。一滴泪顺着眼角落下,连自己都没发觉。
看见不吭声落下泪的薛毓翊,段云沐慌了神,用衣袖擦掉泪后,轻拍他的拍,柔声道:“我和你开玩笑的。你别当真了,那里,还难受么?药油一日要涂抹三次,我叫人打了热水,你先泡泡身子,这样舒服些。然后上药油,要不要我帮你?”就算这样也不忘放过可能吃豆腐的机会。
薛毓翊哼哼道,“我自己可以,你出去。”
段云沐看见薛毓翊唯唯诺诺一副小媳妇儿的样子,只觉得自己早干上手享用了,何苦等到今日?看见蜷缩在角落发呆的人,还是有些不忍的先退出屋去,让他自己考虑透了,自己也正好可以和皇上谢恩。
段府的下人做事很利索,段云沐才刚出门吩咐不久,热水已经打好连着浴盆一块儿给搬送来了,下人退出门去前还提醒着:“薛大夫若嫌水凉了,只需对门外说一声就是,我即刻就给你送上热水。”
赤身浸泡在浴盆里的薛毓翊正仔细思量着自己那夜有感觉的事,以前未与男女欢爱过,只是比起女子,更喜欢男子贴在身边,不知道自己日后如何,但昨日和男子欢爱竟然有了感觉,难道自己真的是彻彻底底地断袖?可男子与男子之间算什么?又不是小倌和客人的关系,也不是夫妻之名,只是相互慰借?
作者有话要说: 两门专业课要结课啦!!!班长突然要交论文- -临时写了1000多,更文就有些无力了,最近都很晚更文t t,实在是忙的不行,又想着坚持日更,= =其实发文时间就是写好的时间。周五以后就好啦!最近更文时间不定!还没累趴下就依旧坚持日更,只是晚了点的日更!
☆、第 18 章
段云沐自从当官以来,早朝从未迟到过,所以对于早朝开始后,仍姗姗未来的的事对于别的官员来讲,私底下想着恃宠而骄,而皇上则是想着段云沐是否出了事,没来上早朝,段府也没派人来通报,就在开朝没一会儿就早早下朝,并吩咐底下公公去段府瞧瞧。
公公到了段府知道段云沐没回来的事儿,也是忙回宫告诉了皇上,皇上其实当段云沐像自己儿子一样看待,人不见了,可不急坏了吗,听闻和薛医馆的一个小大夫一起去偏僻山里采药,着急下令人去搜人,好在人找回来安然无恙。
段云沐回府就知道了这件事,只是碍于薛毓翊未醒,担心他的身子受不住,自己毕竟是中了药的,尽力压制自己但仍可能伤到了初次承欢的薛毓翊,所以特地等他醒了才匆匆回了宫。
“云沐,这脸上还带着伤就着急来见朕了?”皇上看到段云沐脸上还有着纱布关切问。
“脸上的伤不打紧,都是皮外伤罢了,臣多谢皇上派人搭救,臣未来早朝,特来请罪!”段云沐的痞子行为在皇上面前倒是褪的干干净净,俨然只是皇上的一个位高权重的臣子。
皇上听是皮外伤,也松了口气,而后斥责道:“你可还知道自己是丞相?竟然胡闹到和医馆的小大夫深夜采药?险些丧命!朕定当好好严惩那医馆!”
段云沐立即叩拜皇上,着急解释道:“皇上万万不可啊!前不久臣曾在朝堂上只因上火而流鼻血,臣觉得有失面子,多亏皇上派薛御医给臣治病,不过几副药,臣自觉身体舒畅,从而对这医术添了兴趣,薛御医是负责给皇上看病的,不便一直麻烦,所以臣一直跑薛医馆学医,医馆的人碍于臣是丞相的面子也不好反驳。”
“那你也不用半夜去和小大夫跑去采药啊!这不是瞎胡闹吗?”皇上口气软了些。
段云沐头未抬起,继续拱手道:“臣只是好奇采稀有药材的过程,从而偷偷跟着那小大夫去,小大夫后来发现臣还不惜舍命救了臣,臣在这件事上自知有错,特来请罪,也恳请皇上不要迁怒于薛医馆!”
段云沐这谎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不过伴君如伴虎,段云沐自知这话的意思,别说薛医馆了,即使自己有错,灭门都是随时可能发生的事,只是由于当日父亲舍命助皇上的关系,皇上才一直对自己格外看重,一直将自己当作儿子看待,不知道是在赎罪还是什么。
皇上倒也不是不分黑白的人,重重地叹了口气,“你这孩子,长大了,玩性还是这样大,这次险些出事,你让我怎么和你已故的父亲交待?这次,朕罚你半月的月俸。你也长长心,下次不要胡闹了!”
段云沐磕头谢恩,“臣叩谢皇上。”
出了殿外,遇上一直等在殿外的薛明曦,外头太阳毒辣的很,薛明曦像是等上好一会儿了,脸上满是汗水也不知道擦拭一下。
“段丞相!”薛明曦见段云沐出来了,急急走上前。
段云沐想到消息可能是传到宫里去了,“薛御医,你师弟没事,放心吧。”
果然薛明曦放松了不少,而后有些焦急问,“段丞相,不知道此事,皇上有没有迁怒我师弟,或是迁怒于薛医馆。”
“你放心吧,皇上没有怪罪下来。”
“相信定是丞相替我师弟和薛医馆担下了这责任,我替我师弟和薛医馆向你道谢了。”段明曦此刻才意识到自己脸上的汗水,用衣袖擦拭了一下,一起顺着那阶梯走下,突然问道,“医馆按理说不需要我师弟亲自采摘药材才是,怎么昨日你们会迷失在山里?”
“一同去采摘尸参。”
薛明曦表情有些复杂,“最近这药用的倒是愈发快了。”
段云沐也是好奇,“这药宫廷里很稀缺吗?为何不从宫中找人取些?”
“宫廷里的人都是负责伺候皇上的,没有皇上下令,御医也不可让人采药后自己拿回宫外的医馆。”薛明曦何曾没想过这样做,那这把柄也许又落在大师兄上了,以后的处境就更难了些。
“对了,你师弟受了些伤,此刻我将他安置在我府里养伤,庆幸只是些皮外伤。也是我硬要来采药,不然也许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段云沐此刻倒是自责发生起尸的事,不是他可控制的,但也让他有些后怕,这鬼怪也不知道到底是否真要得了人性命,但倘若那些民间故事是真的呢?
“你们那日夜里失足摔下也是意外,只是其中发生了什么事会让你们走到那边缘?”薛明曦和薛毓翊采药从未碰过离奇事件自是好奇。
段云沐想到那日的起尸当真是后怕的,“听他说是尸体未死透起尸了,我们一路乱跑,所以才摔下。”
“不想真有这种离奇事情。想来也是吓着你们了,也请劳烦段丞相照顾好我师弟。”薛明曦说着,思绪却是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送丞相到了出宫的北门口,拱手道别了。
薛明曦心里一直知道医馆里的前辈看拔尖的自己和师弟早已心中不悦,想早日铲除,这尸参本是近一年才需要采摘的药材,现不过三月就要采摘,还趁自己在宫里当差,还好师弟带上段云沐一同前去,如果只身前去,遇上这些事怕是回来的只是尸体吧,薛明曦向来不信鬼怪传说,只知道这世间人才是最为可怕的。起尸么?倒是很好的说辞阿。
薛毓翊此刻脑里想的没薛明曦那么多,沐浴好上了药,伤口处只觉得别扭,不是说没想过沐浴后偷偷回到薛医馆,只是沐浴时看到自己身上的红痕,脖子处也有,怕是出了门就会被人看出来,脸皮还没厚到那种程度,只把自己全身包裹在被子里,一直想着那日夜里的事。
最后自我总结,想着这就是舍身体救人的事,是大夫高尚的职业操守!大家都是男的,也没什么吃不吃亏一说,应该两人契合度还是可以的,只是后续自己受苦多了些。如此想来倒也不怕再见到段云沐了,人的神经松弛了,很快也就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本以为是十点交专业课作业,十点半开会交钱和开会7月去西安系里采风的事,结果专业课老师特别作,前七周不讲作业要求,说和以前交的一样,到有人来交了,说这不对那不对,一直改。昨天早饭午饭都没吃成t t 学校回到家就已经下午四点多了。。。这会儿子就忙着更文啦!最近还是能保持日更~去西安九天如果有网,应该还是能保证两天一更的把!
☆、第 19 章
段云沐出了宫,让马车快跑的回了府里,只看到薛毓翊用辈子把自己裹的紧紧的,就这么睡着了。坐到床侧不忍心叫醒熟睡的人,就这么看着,回想起那日彩菊楼的相遇,果然还是进了自己怀里。
陈飒敲门没人应,推门进去,只看见自家丞相就这么坐人床头痴痴看着床上的人,场面只觉得有些心惊,但已到了晚膳时候了,只好打破这场面,“少爷,该用晚膳了。”
段云沐看看窗外,这才惊觉夜已深了,“陈飒,你待会儿让厨子煮些清淡小菜,还有白粥,都让厨房里温着,等人醒来,就让下人送来,想来他都一日没进食了,怕醒来就会饿着。”
难得见自家少爷这么体贴,“少爷,你这是看上薛小大夫了?半夜还偷着跑出府去陪这小大夫采药。”陈飒还朝床上看了几眼。
“不看上,我半夜不睡觉跟着跑去采什么药呢?”段云沐一脸坦然。
陈飒此时有些煞风景的问,“那人小大夫也看上你了?”
段云沐一想到那夜忘情勾着自己脖子的人,“那应该算是吧!”
看着又陷入自己幻想,眼神放空了的丞相,陈飒也是无奈,摆好饭菜,本觉得床上的人自己好像见过,但一想自己以前在小地方,现在到了丞相府,基本不出门的人怎么可能会认识这小大夫呢?也就没多看,出了门。
薛毓翊闻到菜香,倒是一会儿就醒了,看着坐在桌上吃着大鱼大肉的段云沐,段云沐见薛毓翊醒了,就呼唤在房外等候吩咐的下人,“让厨房将我吩咐的食物做好了就上来吧。”
走到床边,搂着坐起身子的薛毓翊,轻声问道:“身子觉得还有哪儿不舒服吗?下午沐浴后有没有给自己上药?”
薛毓翊想清楚两人的人物关系之后,这样暧昧的靠在段云沐的怀里,觉得还是别扭的,不露痕迹地推开段云沐,“休息一天,好得差不多了,药我自己上过了,只是觉得现在有些饿。”
“你身子刚好些,桌上油腻的饮食,你最近不能食用,你自己也是大夫,应该知道分寸把?我让厨子煮了些清粥小菜,你过会儿吃吧,要不要喝杯水?”段云沐关切道。
“要。”薛毓翊感觉自己嗓子是有些干了。
等下人将菜送到房内,两人吃完,薛毓翊就躺回床上,段云沐则是想顺理成章就睡在薛毓翊边上了,刚掀开被子,薛毓翊揪着被子,看着段云沐,“我一个人睡就可以了,今夜不用再照顾我了。”
段云沐想着薛毓翊或许害羞,或许怕两人躺在一张床上难免干柴烈火,身子承受不起,也就将被子将薛毓翊的身子捂的严严实实的,“那你晚上别踢被子,当心着凉了。”嘱咐好就出了房间。
隔天段云沐一早出门办事,因为特准了薛毓翊可以在府里随意走动,丞相府比薛医馆足足大上十倍,还有水池,戏台子,果然是丞相府,比起别的官宦世家,真是富裕了好多倍。不过人生地不熟的,逛上小半天就觉得无趣了,坐到水池边逗弄池子里的乌龟。
陈飒走过去,“薛小大夫,午膳想吃什么?我好让人现在准备着,少爷今日可能晚膳后才回来,邻国有些战乱,重要官员都被请到宫里商议。”
薛毓翊抬头见着一个高瘦的陌生人,“你是丞相府的?”
陈飒接话道:“我是丞相府的管家,陈飒,你直呼我名字或叫我陈管家都行。”
“哦,我吃饭不讲究,和你们一样就行。”薛毓翊回答。
“那过会儿饭好了,我让人送到你房里。”
薛毓翊在府里吃过午膳,又去池子里喂鱼,实在是无聊坏了,只可惜身子还有着红痕没有消退,没脸出去。邻国战乱想来是挺大的事,所以晚膳过后段云沐都没回来。
百无聊赖的过了两日,身上红痕淡去了,准备和陈管家道别,推门进了陈管家房间,“陈管家,这几日多谢你的照顾,我现在身子好了,想着回薛医馆去了。”
“薛小大夫,医馆的事你倒不用担心,少爷早就和医馆的人说了,你可以在丞相府待上半月休息。”陈飒算着手里的收入账簿,头也没抬起来。
“最近在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