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蛊作者: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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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蛊作者:杜月-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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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灼一边抚弄,一边舔咬著岳子安的耳垂,十分煽情地在耳边说道:「小骚货……这里好湿……」
  岳子安的眼睫动了动,想睁眼却又不能,慕容灼亲吻著他的眉眼,想著这人生气瞪眼的模样,幽亮水瞳带股如火怒意,眼角微扬的锐利豔丽,总勾人得让自己心头直跳,恨不得将他压倒征服,一逞兽欲。
  手心紧握著柱身撸动,岳子安像是受了刺激似地低呜一声,身子蓦然绷紧,待慕容灼一放手,马眼流出的水液更多,几乎是要湿了掌心。
  知道这人已是情动难耐,慕容灼亦是心痒难骚,脱下岳子安的长裤鞋袜,修长匀称的双腿,还有胀红湿漉的下身,在绯红袍衫的衬托下,更显淫靡诱人。
  他让岳子安伏趴在桌案,双腿张开地跪在席间,将下摆卷至腰间,露出浑圆挺翘的臀,忍不住拍上几下,前面的玉茎随之摇摆,甩落些许汁液,在席垫留下几点痕迹,不得不感叹,喂过淫蛊的身子,果然敏感又淫乱,自有一种难以言明的淫情浪态。
  他抚过岳子安优美的脊线臀股,心中有几分庆幸,还好这人性子高傲倔强,不轻易让人近身,才得以让自己独享这付身骨。
  当下倒真有几分温柔,用手指沾上前端的透明体液,一点一点用心为他开拓起来。
  手指轻插而入,肉壁便迎合似地含咬,缓缓而动,竟是缠得更紧,像吃上不愿放口的美食,豔红肛口一开一合,像是花心绽放,看得慕容灼喉头一紧,下腹窜起一阵亢奋火热,强吞著口水忍耐,竟又起了坏心思,忍不住想欺负起他来,在耳边戏弄说道:「真淫荡……一段时日没抱你……就这麽……饥渴难耐?」
  只见岳子安脸上浮起一片红晕,染遍颈脖,连耳尖都布满胭脂薄红,慕容灼自己脱了外袍衣物,随手丢在一旁,解开腰带长裤,全身赤裸地跪伏在他身上,亲著脸颊,低声诱惑说道:「只想要男人操的……是不是?」
  说完,将胀大勃起的阳具,抵在那秘穴入口,前後摆动磨蹭,像是戏弄挑逗著,就不肯给人个痛快舒服。
  岳子安的双手逐渐紧握,像是强忍著羞愤难堪,但身躯却更加敏感,後穴收缩开合,竟是将慕容灼的前端含了半寸进去。
  「呜……真够骚的……」
  慕容灼低呼一声,搂著他的肩头,带满笑意地说道,轻抽缓送,将整根没入岳子安的体内,享受起云雨交欢中的亲密温暖。
  抽弄半响;,那处越是紧致湿热,包裹吞吐著柱身,舒爽得让慕容灼几乎要失了魂,情不自禁地追求起更多快意,额上滴汗不断,紧捉住这人的腰,跪立在身後猛然冲刺,剧烈摇晃到弄散了岳子安的发,幞;头滚落书案,一头黑发散了开来,肉体碰撞声响不断,听在耳里,更觉得激烈且荒淫。
  慕容灼低吼一声,终於是泄在了那处紧热里,带著喘息,满足地退开身,坐到了席上,将人抱下桌来,让他坐躺在自己怀中,亲亲还是红透的脸蛋,有些疲惫地呼了口气後,拨开下摆,想为他略做擦拭。
  不料,那玉茎竟还是半硬未软,慕容灼伸手去揉弄,低声说道:「帮你清了存货……这儿不准给别人碰……」
  岳子安瘫软在他怀里,喉头颤动,似乎忍著无法出口的言语,慕容灼捉弄地更狠,一手握著胯下硬物,一手捏起挺立乳尖,上下不停手地刺激著,惹得他发出一声呜咽,不住低喘,眉眼上扬,更带春色,最後终於泄出一股热烫白浊,喷湿了慕容灼的手掌。
  慕容灼举起手来,浅嚐一口,将手指上的精水,抹上岳子安的唇瓣,调笑说道:「你看……又浓又腥的……」
  岳子安脸上更红,表情看来是羞愧难堪,眼眶似乎气得发红,长长眼睫沾染著水气,慢慢地滴下泪来,慕容灼为他擦了,想来又是自己欺负地太过,放软了语气,说道:「别哭……」
  岳子安的眼泪却落得更凶,紧抿著唇,像是委屈极了,简直可以想见清醒时的他,是多麽气愤羞恼,慕容灼为他盖上衣物,舔吻过脸颊上的泪痕,极尽温柔地说道:「别哭了……我疼你的……」
  还是止不住岳子安的泪水,鼻头轻抽几下,更是要人疼惜的模样,慕容灼有些无奈苦笑,却又是宠溺地抱著他轻轻摇晃,像哄著孩子一样,不停低喃著别哭的安慰话语。
  待岳子安泪停,慕容灼才放开他来,走去门前,吩咐殿外伺候的太监端些热水及梳洗的物品过来。
  慕容灼一人接过东西,也不让太监们入内侍候,自己回到了席间,为岳子安擦拭清理後,才擦洗自身,穿衣打理。
  开了些窗,让室内迷烟散了出去,回头却见岳子安怕冷似地蜷缩著身子,再回到他身边,将人抱进怀里,将一旁的红狐腋裘盖在他身上。
  往窗外一看,雪静静地下著,青银月光将雪花照得透亮,彷佛就要消逝在夜里,无声无息,徒留冷清寂寥。
  慕容灼将头靠在岳子安的肩上,双手揽著他的腰身,光这样的拥抱,就让人觉得宁静安心,侧看那分睡颜,虽是男子的英挺面容,却依稀有著孩子气的无邪,就这样依偎著自己,像是全心信任,他心里总忍不住想保护拥有这点纯真。
  可是这样的机会能有多少?
  慕容灼看著窗外明月,一步步西移,待到天明,自己就必须离去,甚至是离开京城,协助皇兄整顿地方吏治,不能留在此地,再多看他一些。
  他抚过岳子安的脸,挑起鬓边一束发丝把玩,想起这人大仇未报,是不会也不肯跟著自己离京远去的。
  何况……自己归来一事也不应就此泄露,因此才用了迷香,偷得一晚温存而已。
  可心中总是不舍不愿,他拉起岳子安的手,十指交缠紧握,贴著脸颊耳边说道:「就让你给皇兄效命一段时日,日後可要回来我身旁,明白吗?」
  不想也知道岳子安不会应答,强硬地在他唇上印下一吻,权当这人的回答允诺。
  慕容灼拿起玉梳,为岳子安细细梳理著柔滑发丝,再戴上幞;头,扶著他在案上趴睡,盖好了狐裘,这才一人离开了麒麟阁,回别苑去了。

  27 大臣

  天光微亮,慕容灼回到别苑,兄长已经起身梳洗完,手上正拿著信物等他回来。
  「皇弟,这地方吏治一事,就麻烦你了。」
  皇帝亲手将信物教给了他,满是期盼地说道。
  慕容灼收了信物,沉默片刻後说道:「我也有一事要请托皇兄。」
  「何事?」
  「劳烦皇兄为我多加关照那人。」
  皇帝笑道:「那是自然,你不必担心。」
  「还有冬至之时,多陪他片刻,别让他一人寂寞了。」
  皇帝点头笑应,倒不曾知道皇弟他还有这番细腻心思。
  慕容回了内室,换过衣装,与皇兄道别後,又看了一眼麒麟阁的方向後,才依著来时小路,一人独自出宫。
  岳子安迷迷糊糊地转醒过来,眼前还有些看不真切,伸手揉过额穴,这才有几分清醒,看著窗外天光,这才惊觉已过了早朝的时辰。
  殿门口传来声响,大声传呼著皇上驾到。
  他打算起身行礼,蓦然发现身上多了件狐裘,也不知是谁为他披上,不太灵活地站起身来,腰腿更是酸软无力,不禁讶异自己这是怎麽了,撑著身子,硬是向皇帝行个大礼。
  皇帝见他有些软弱起身的模样,便是伸手扶了,不让他跪下,温言说道:「岳长史一夜忙碌,倒是辛苦了,不必多礼。」
  「臣不敢当,迟睡忘了早朝,还请皇上恕罪。」
  皇帝一笑,说道:「夜宿麒麟阁,睡得可好?」
  岳子安瞥了狐裘一眼,感觉似乎还留著一股熟悉气息,说道:「夜里……多谢皇上探看。」
  皇帝但笑不语,随手为他系好了狐裘,岳子安疑心顿起,倾身低问道:「他……回来的?」
  皇帝脸色微变,却是不答,只离了开去,转身看著杜兰卿说道:「今日便不再劳烦爱卿辛劳,让杜相多些担待吧!」
  「多谢皇上,无功不赏,这狐裘臣不能收。」
  岳子安躬身行礼,脱下狐裘奉上,若是那人给的,他便不要。
  皇帝轻叹一声,说道:「外头天冷,多穿些才暖,爱卿不要推拒了。」
  岳子安抿唇,不发一语地收下,想起昨夜之事,脸上竟有些薄红微怒的模样。
  「朕看爱卿脸色有些不好,可要请太医看看?」
  「多谢皇上关心,臣一切安好。」
  岳子安说道,抬头看了皇帝一眼,彷佛看透真相般的质问,看得他有些心慌词穷,只好应道:「那便早些回去歇息吧!」
  岳子安依言退下,皇帝又摒退其他閒杂人等,麒麟阁中只剩下他与杜兰卿两人。
  他叹了口气说道:「这弟媳真不好骗,也不知皇弟是怎麽跟他说的。」
  看过岳子安的神情,杜兰卿便有些猜想,走到了席间桌案,看到一滩墨迹与些许水渍,瞬间让他脸色难堪了起来,说道:「那位大人……行事未免太过了……」
  皇帝一看他脸色,便知要糟,轻咳一声,打算出声离开,就听杜兰卿说道:「皇上,你怎能让他在此行那荒淫之事?」
  「这……朕是不知的……」
  「不知?他假扮皇上你行事,这等迷奸大臣的污名,皇上你也愿意扛下?」
  「说什麽迷奸大臣……朕猜想,不过是皇弟情难自制罢了……他们两人早有夫妻之实的。」
  杜兰卿更气,忘了君臣之分,怒道:「那时是他让那位私养著,现在他是我的手下,官拜丞府长史,是我西焰的朝廷大臣!」
  「这……」
  「这里是内阁办公之处,那位要有本事,便将人带了出去欢好,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实在让人不齿。」
  杜兰卿掀了桌案香炉,嗅闻出迷香气味,满是嘲讽说道。
  「够了,朕的兄弟还轮不到外人数落。」
  杜兰卿眼底一黯,缓声说道:「皇上你顾念兄弟之情无错,只是真能完全信任那位的行事吗?」
  「朕信得过他。」
  皇帝这般说道,连带将昨夜兄弟两人的协议,一并告诉了杜兰卿。
  「既然皇上已有了安排,那微臣就不再多言,只是……」
  「只是什麽?」
  「只是那位大人的私事我还是要管,姑且荒唐不说,皇上你叫岳长史怎麽自处?」
  皇帝一时无话可说,杜兰卿叹上口气,说道:「若是有心,就不应如此狎弄对待。」
  皇帝也叹了口气,想起皇弟临行托付,幽幽说道:「朕明白的。」
  杜兰卿无语,心想这种私事,外人多说无益,转而整理起文书,将岳子安昨夜批阅之事看过,与皇帝讨论起来年开春招考之事,君臣两人谈说至半夜,定下大略,才各自回去歇息。

  28 冬至

  转眼便到了冬至前夕,京城下起飘飘瑞雪,百姓开始准备过年团聚,朝廷诸事都有了定案,准备封朝休息,待来年开春再起朝议。
  皇帝在御书房中批完了奏章,心情也跟著轻松起来,看著桌上梅枝,心想这一年过得真快,转眼自己已经登基半个年头,朝廷诸事却还有许多需要打理。
  他站起身来活动活动筋骨,看著窗外飞雪,想起皇弟不知过得如何,更记起他出宫前的托付,立即吩咐摆架麒麟阁,赐宴岳子安一人。
  岳子安收拾了桌上大量文书,丞府里的侍郎们也多都回家去准备过节,他一人走出殿外,看著飘飞白雪,却是感到悲凉寂寞,毫无半点将要过年的喜庆。
  忽然有个小太监过来,说了声大人留步,皇上摆驾麒麟阁之事,虽是讶异,但也只好暂留在此,等候圣驾。
  皇帝一到,便是温和说道:「爱卿不必多礼,天冷入内用食吧!」
  岳子安躬身道谢,太监随即在殿内备桌设置下菜肴,一盘热腾饺子,一品甜汤,几道小菜,甚是精致。
  皇帝招呼他坐下不必拘礼,岳子安再三推辞,终究是不能拂了圣意,依言坐下。
  「明日就是冬至,天寒喝碗汤圆甜汤暖胃吧!」
  皇帝这般说道,一旁的侍者立刻为岳子安呈上碗汤奉上。
  岳子安接过碗来,却是不喝,而是怔愣地看了一会,迟迟不动手吃食。
  皇帝见他如此,问道:「怎麽?可是不合爱卿口味?」
  岳子安摇头,有些悲伤地说道:「不过是想起了家姐,今日是她的忌日。」
  皇帝安慰说道:「人死不能复生,还是别放入心,趁热喝了吧!」
  岳子安拿起汤匙舀上,汤圆滑润,甜蜜滋味随之入喉,还带股老姜的微辛辣味,喝下这一口,几乎要温暖过周身血脉,身处异国,还有人如此关怀自己,心头亦是有了几分感动。
  皇帝又吩咐人倒酒,两人吃食饮酒,閒谈几句,气氛不像是君臣般的拘谨,倒有几分像是家人朋友间的随意。
  「爱卿是何时投奔西焰的呢?」
  皇帝随口问道,岳子安望他一眼,低头又看那碗甜汤,略带苦涩地说道:「正是五年前的冬至时节,姐弟两人沦落风尘,姐姐趁著过年繁忙,看顾人手少了,就带我私逃出院。」
  「那怎麽会……」
  「被妓院里的龟公发现,打手跟著追来,姐姐将我藏匿到小巷杂物堆中,自己去引开那堆畜生。」
  「被捉回院里了吗?」
  「不,那些人逼问家姐我的下落,她抵死不从,被人凌虐致死……」
  「怎能如此!」
  岳子安拧紧了眉,那一晚他永远不能忘怀,痛苦说道:「她就死在我的眼前,挣扎哭喊了一夜,却没有人救她……连我也一样,看著她的血流满地,尸首被人丢弃在地上……」
  他那时只能捂住自己的嘴,睁大眼睛地从隙缝里看著,惊恐不已地泪流满面,每年这个时节,那些残忍的画面,就一点一滴地在脑海里重现,像是永远挥不去的梦魇。
  皇帝伸手拍拍他的手背,叹气说道:「够了,不要再想了……」
  岳子安反握住他的手,恍惚说道:「待到天明,那些人走後,我便离开那处,连帮她收尸都做不到……」
  当时的绝望痛苦,再加上这些年来无数的愧疚後悔,沉沉压在心头,总在这一日爆发成疯狂的情绪,拉扯著神智,不得清明,不能解脱。
  「朕……必定为你报上这等血海深仇。」
  皇帝没有挣开他的手,反而更是温柔地说著,不难想像过去的苦痛,必定在这人心里开了个大洞,让他茫然失措,只想找人求取一点安慰,示意侍者再为岳子安斟上杯酒。
  岳子安终於放开了他,静静看著酒杯,最後举杯饮尽,说道:「多谢皇上。」
  「这是新贡的汾酒,多嚐几杯,待会便在这歇息睡了吧!」
  入口绵密,落口甘甜,这酒好喝地让人回味不舍,岳子安听话多喝几杯,就有几分醉了,望著皇帝一笑,脸颊上浮起些许嫣红,把一向英挺的眉目,染出几分豔丽春色,一向漆黑的眸,多了丝丝水气,竟有些妩媚勾人,看得人心头直跳,直想趁机一亲芳泽。
  皇帝不禁在心中暗想,难怪皇弟放心不下这人,藏在平日坚强下的一分柔弱,让人忍不住想怜惜,姿色又美,若是再主动投怀送抱,还真是没人能坐怀不乱,果然要自己多加看顾一番。
  他命令身旁的太监去整理偏殿房间,服侍岳子安梳洗歇息。
  岳子安睡过一阵,终於是酒醒了过来,想起今夜多言,难免有些尴尬难堪,但一想到皇帝的温和体谅,便又释怀开来,心想果然是位仁厚的明主,与慕容灼相比,真是不知要好上多少。
  酒後清醒地再也睡不著,刚喝过酒的热烫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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