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蛊作者:杜月》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淫蛊作者:杜月- 第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慕容灼看著他,一脸阴沉,沉默不语。
  岳子安又再说道:「再给你一晚,你再不说那淫蛊的解法,明日我就砍了一只手下来。」
  指尖划过右臂,竟有种刀锋似的锐利冰冷。
  「一天一只手,接下来换脚,就算你还活著,也已经是个废人了。」
  「你好狠毒的心肠。」
  「慕容灼,这是你逼我的。」
  岳子安收回手,冷冷说道,自己出了牢房离去。
  慕容灼看著他的背影,自己当真会毁在这人的手上吗?

  11 'H'出逃

  在岳子安走後,牢房外传来脚步声,两个醉醺醺的狱卒走进来,在狱中通道底的方桌坐下来,拿著一个食盒,摆上几碟小菜和酒,开始喝酒閒谈起来。
  「说实在的,那林副将真会做人,还懂得拿些酒菜慰劳我们,那像岳将军,叫咱俩兄弟在外头守了半天,也没个谢字。」
  打了个酒嗝,另一人又接著说道:「是呀!也不知这牢里做些什麽,遮遮掩掩要人在外头顾著。」
  一人猥琐地笑了起来,说道:「你闻这牢里的味儿,可是不太对头?说不定是来奸淫人犯的。」
  几声低笑,说道:「看那岳将军高傲地很,原来好这一口,那西焰的皇子,真不知折腾成什麽样了。」
  「没想到那高头大马的汉子也有人看上,或许皇子的滋味可特别得很。」
  说完这些低俗言语,两人哈哈大笑,慕容灼忍不住在心里暗骂,谁满地残菊呀?这两个生了狗眼的家伙!
  过了不久,笑闹的声音小了,却传来如雷的打呼鼾声,看来那些狱卒是酒醉睡倒了去,慕容灼动动手腕,想著该如何逃出这地方去。
  又一阵沉稳的脚步声传来,慕容灼竖耳倾听,正是往自己这牢里走来。
  牢门被打开,有一人钻了进来,正是林惜之,慕容灼看了一眼,正是林惜之,冷然说道:「我想你对岳子安真是忠心耿耿,连小命都不要了。」
  林惜之跪在他面前,说道:「属下不敢,望殿下恕罪。」
  「先解了手铐。」
  林惜之站起身来,为他解开镣铐,扶著他靠墙歇息,看见慕容灼跨下仍精神著,不待吩咐,立即跪了下去,用嘴伺候起来。
  慕容灼压著他的头,呼吸渐渐急促起来,说道:「那人可够狠的……」
  林惜之不答,吸允得更加卖力,灵巧的舌尖滑过柱身下部,让慕容灼舒服地呼了口气,挺腰一送,几乎要塞满林惜之的嘴里。
  「你说……上次他毒发……是找了谁去?」
  虽然情欲得到舒解,但一想到这,慕容灼就满是妒意,用力顶弄,噎得林惜之说不出话来,只能将他含得更深。
  弄了片刻,慕容灼终於是泄了,林惜之吐掉口中白浊,擦过嘴角,让他在墙边坐下。
  林惜之拿出怀中伤药,抹过慕容灼身上的淤青之後,说道:「他那样骄傲的人,怎会肯在其他男人身下求欢?殿下多虑了。」
  慕容灼低头揉过乌青手腕,说道:「当真?」
  林惜之一笑,说道:「那时听他在帐里忍了一夜,隔天还泡上凉水,冻得几乎要受寒,才去了那药性。」
  慕容灼定下心来,自己穿起裤子,问道:「如何离了这牢里去?」
  「请殿下换穿衣物,乔装成东霖士兵,我们现今就走,天亮出城。」
  慕容灼点头,立刻换穿衣物,拿过防身物品,随著林惜之走出地牢。
  林惜之拿好了包袱,又去马厩牵了两匹,与慕容灼往城门而去。
  几声打梆响过街道,两人手提著灯笼在暗夜里特别明显,好在穿著东霖守军的服饰,并未被多加注意刁难,一路顺利地到达城门。
  天光微亮,照出幽微人影,看那城下的一抹身影,林惜之心里却忽然紧张了起来,手按剑柄,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
  一声低语叫唤,林惜之心头暗叫不好,拔剑出鞘,当地一声,两把长剑碰撞在一起,双方较劲,在朦胧天色下,仔细一看,果然是岳子安。
  「阿惜,为什麽?」
  岳子安手握长剑,不想相信地问道,从他瞥见狱卒手上的酒菜後,心里就有了万分疑虑,但自己总不想怀疑情同兄弟的林惜之。
  林惜之沉默不语,反倒展开剑式猛攻,岳子安一剑剑地档下,但心头却觉得宛如刀剑加割。
  慕容灼一看形势,近身飞踢沙石而上,遮挡了岳子安的视线,林惜之趁机进攻,打落岳子安的剑,欺身而上,剑刃瞬间直抵在他喉间,停手待慕容灼发落。
  「杀。」
  林惜之手上一抖,似乎是下不了手,说道:「属下一人难保殿下平安回国,多一人照料总是好的。」
  慕容灼冷哼一声,不以为然地说道:「要他护我回国?恐怕还不到半路,就让他害死在途中了。」
  「这……」
  鸡鸣一啼,远处来了换班的门卫,慕容灼闪身到岳子安的身後,抽出匕首指著他的後背,恐吓说道:「别耍花样,说你要出城巡视,不然就赏你背後一个窟窿。」
  一列卫兵行至三人眼前盘查,林惜之出示腰牌,岳子安接著说道:「回去禀报皇子,说本将出城巡视,不须多找。」
  「是。」
  卫兵验过腰牌领命,便让三人出了城去。
  林惜之牵著马,慕容灼跟在岳子安身後,看似护卫,实则要胁,三人离开要道,往漫天一色的青绿草原走去,紧张惶恐地行了一里多的路,身影隐没在草原里,再也望不著。
  慕容灼往後一看,已经看不见鹿鸣城的城墙,也没有看到追兵,便向林惜之说道:「找个地方歇息,喝口水。」
  林惜之找个矮树的阴凉处,停了下来。
  慕容灼放开岳子安,狠狠地打了个巴掌,怒道:「你不只心狠,连嘴都毒得很,故意让人去通报宇文轩,让他派兵来追是吧?」
  岳子安冷冷看他一眼,并不反驳。
  林惜之拿出乾粮,递给了慕容灼,说道:「殿下,现今我们要如何回国?打算怎麽走?」
  慕容灼别过头去,自己找了一处,吃著乾粮饮水,默默沉思。
  林惜之坐到岳子安身边,剥了一块饼给他,示意他也吃点。
  岳子安握著手里的饼,却没有吃,反而问道:「你这是什麽意思?明明致我於死地,又何必为我求饶?」
  林惜之喝了口水,说道:「我智谋不如你,这一路艰难必要得你相助的。」
  岳子安捏碎了饼,冷冷说道:「为什麽背叛我?」
  「因为我没有将军好命,不敢反叛殿下。」
  「我十日就要让人折辱一次,你觉得这样好过?」
  岳子安咬著牙,一字一句地问道,他完全不能理解林惜之这些话,同甘共苦这麽多年,他发现自己根本不懂林惜之。
  林惜之苦笑,摇摇头,说道:「将军,你不明白的。」
  岳子安丢了手中碎饼,再也不说话,慕容灼回头坐近,说道:「鹿鸣城前方是草原,毫无地方躲藏,还是行走西边丘陵,至少能藏匿一时。」
  林惜之点头说是,却又问道:「若要走丘陵隘口一路,那这两匹马不如放了,省得累赘。」
  慕容灼却是摇头,说道:「你骑马从草原一路,到边境暗哨求援,而我沿著山路行走越境,这样可明白?」
  「殿下孤身缓行,太过危险了,不如你一人骑著快马回国。」
  慕容灼看向西焰国的方向,沉思半刻,最後摇头说道:「不了,还是依我所说吧!」
  林惜之虽然疑惑,却也只能领命说是,三人吃过乾粮饮水,立即上路,他骑上马匹,牵著另一匹马,疾驰而去。

  12 逼杀

  门外传来敲门声响,说道:「殿下,今早有西焰军情来报。」
  「进来。」
  宇文轩说道,侍卫开门让人进来,那人解了鸽脚上的竹筒,上呈给他。
  宇文轩展信一读,竟是燕王要他杀了慕容灼,将首级送交西焰,证明太子已死,他借此机会名正言顺地登基,继任大统。
  宇文轩冷笑一声,向属下问道:「西焰目前退兵至何处?」
  「启禀殿下,目前已到鹿野平原。」
  「哼,退兵才到一半,燕王就急著杀人,还真是个沉不住气的主。」
  宇文轩不屑说道,又吩咐属下去地牢里提拿慕容灼出来。
  片刻之後,领命下从却是满身冷汗来报,说昨晚狱卒被下迷药,慕容灼已被人趁机救走。
  宇文轩问道:「昨晚有谁去探监?」
  「岳将军及林副将。」
  「好个慕容灼,竟还藏了这一手,恐怕是那林副将去劫的人,叫岳将军来见我。」
  守门城将向前一步,抱拳躬身说道:「岳将军现今不在城内,清晨说要出城巡视,请殿下不必多找。」
  宇文轩拍桌怒道:「他敢这般反覆?不怕落个两边不是人吗?立即给我派兵追拿慕容灼等人!」
  「是!」
  众将领命,立即调遣人手,追击慕容灼等人。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午时,丘陵中的树林刚好遮蔽了骄阳,让人感觉不那麽炙热,但慕容灼的心,还是如同锅上热蚁,焦急万分。
  他跟在岳子安的身後走著,匕首始终没有离手,就怕东霖的追兵一到,自己就不再有机会逃出生天。
  远处林边传来吆喝声响,他立即贴上岳子安的後背,用匕首抵住,低声说道:「别想叫人,安静地躲到树後。」
  岳子安依言动作,声音有些近了,有人说道:「殿下是要我们捉活的还是死的?」
  「死活不论,总之把那两人带回去就好。」
  「原来如此,殿下也没多看重那岳子安嘛!」
  「不过是条走狗而已,别罗嗦了,快找!」
  慕容灼放开了岳子安,轻声说道:「听到没?如今我们可是在同一条船上,保我不死,我让你跟我一起回西焰。」
  岳子安看他一眼,迫不得已地点头,慕容灼压低声音,说道:「那现今你有何对策甩脱那些追兵?」
  岳子安看看四周,发现有条岔路,说道:「先上树躲著,我去小径那里故布疑阵,引开他们。」
  慕容灼点头,飞身上树,岳子安在小径上走动,留下不少慌忙的足迹,发出声响,引诱东霖一名士兵前来探看,再跳往树上浓叶里躲著。
  东霖士兵果然叫唤同伙寻著脚印追去,岳子安再度下树,在另一条小径上再留下行走脚印,接著回到慕容灼的身边,等待敌人回头扑空。
  过了一个时辰,那些士兵再度返回,前头将领骂著说道:「兔崽子,居然使上奸计,再给我找找。」
  一旁士兵探查四周後,说道:「这条路还有脚印,一定是往这走了。」
  「给我追!」
  大队人马又再随著另一条小径追赶。
  等声音渐小,不见东霖人影之後,岳子安与慕容灼才从树下跃下,沿著第一条落下足迹的小路前行,总算是暂时甩脱了追兵,两人默默无语,往著边境赶路。
  夜里,淅淅沥沥下起了雨,整个林子都要湿透,淋了满身,两人只好找棵大树躲雨。
  慕容灼拿出火石,就著树下枯枝,升起个小火堆取暖,又拿出乾粮饮水,分给岳子安吃些。
  岳子安吃完,自己起身站到一旁,像是自动地守起夜来。
  雨仍是不停地下著,湿透了树上披风,凝重的雨水滴落,让人浑身冷了起来,慕容灼看他一眼,那湿淋淋的长发,黏贴在一身黑袍之上,很是狼狈可怜,双手环抱著身躯,像是冷得微微发抖,指尖在黑衣之上,更显得青白明显。
  却偏偏是一副倔强到不让人靠近的模样,遥遥望著远处,心思没有半点在此,就连那对薄唇,也紧抿得不肯发出半点声音。
  「过来。」
  岳子安低头不看他,说道:「这般处境,必定要守夜的。」
  「过来,我不想再说一次。」
  岳子安走近几步,警戒地看著他,不肯再靠近他身边。
  慕容灼毫无耐性,伸手扯了他的衣袖,硬把他拖到自己怀里,用双手包住那青冷的指尖。
  岳子安有些挣扎,总要起身脱离他的怀抱掌握。
  慕容灼紧紧抓著他,说道:「别闹,好好歇息,明日还要赶路。」
  「若是无人守著,有追兵来了怎办?」
  「我会醒著,你先睡一会,待会换你照看。」
  岳子安终於没有了挣扎,静默地任慕容灼将他抱入怀里。
  慕容灼看著火堆,搓揉他的手背,彷佛思索著什麽,缓缓说道:「若我们能在这林里躲过十日,东霖应该也不会再派人搜索了。」
  岳子安看著火,不发一语,心中的疑虑越来越多,犹如眼前跳动的火星,虽然明显,却聚不到一块,厘不清这烟雾般的谜团。
  慕容灼将头搁在他的肩上,低声说道:「睡吧!等会换我安歇。」
  岳子安闭上眼睛,在温暖的怀抱中,慢慢睡去。
  慕容灼看著他的睡脸,心中有几分柔软,这人就只有睡著才会老实,会乖巧地让他抱著,没有狱中那样地狠毒折腾。
  轻贴著他的脸颊,可以听到缓慢而规律的呼吸,这样安心似的神情,好像完全信任著自己,慕容灼不禁想著,或许就是这样,自己才会如此在乎疼惜,就算只是假像,也不想放手腾出。
  自幼而长,每个人都只有权谋算计,不曾有过些许温情,就连床上之事也充满心机,有人伺机暗杀,有人温柔献媚,有人恐惧害怕,没有人会单纯地依偎著自己。
  慕容灼略是使劲,箍紧了岳子安,就看见他眉头微蹙,嘴里嘟嚷了几句,却依然沉睡,没有醒来。
  他嘴角微扬,心底带上笑意,觉得怀里这人还是如孩子般的可爱,放松了怀抱,调整姿势,让人睡得更为舒适。
  初见岳子安,那十五岁的孩子,闪著坚决意志的眼眸,确实让自己难忘,在提防外又多了一丝作弄心思,逼他服下了淫蛊,从此受制於己一生。
  随著他一年年的长大,青涩的身子也变得淫靡诱人,但那样坚定复仇的眼神,却不曾变过,甚至是单纯得让人著迷。
  渐渐有了独占的心思,想让他的眼里印著自己,不论身体或心,都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够占据,即使是逼迫屈从,也想把他囚禁在自己怀里。
  他轻柔地吻过岳子安的唇瓣,只有在睡梦中才能这样温柔以待,他不想也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的心意,即使是岳子安本人。
  毕竟,身处在复杂诡谲的宫廷皇室中,掩饰自己的心意,才是最好的保护,所以他待岳子安一样同於下属,严厉狠决,不容宽待。
  他看向西焰的方向,心想自己若不是在这般处境,是否就能够不再作戏?
  但一离开那争斗的漩窝,失去权力的自己,还能够拥有这人,有机会得到一颗真心吗?
  还是连屈从假意的柔顺都会失去,只留下愤恨不屑,连一抹目光都不会停留呢?
  甚至还有一点恐惧,不管自己做了什麽,这人心里只有利用自己报仇,没有半分情意。
  慕容灼看著眼前逐渐熄灭的火焰,心绪纷杂,想不出自己要怎麽做,才能得到渴望的温暖柔情。
  他抱著岳子安,舍不得叫醒,就这样一夜无眠,直到天亮雨停。

  13 放逃

  燕王痴迷地看著眼前的龙袍,情不自禁地伸手抚过那明黄色的丝绸,顺著金丝银线所绣的五爪龙形,想像自己几日登基後的风光。
  他嘴角扬起一抹微笑後,却又紧蹙眉头,尚未收到东霖宇文轩的文书与慕容灼的首级,让心头多了几分疑虑不安。
  但环视四周,都是自己的亲信,再说太子被擒,皇兄又无其他子嗣,皇室宗亲中再也没有人势力比他更大,这皇位只有他有资格来坐,心中又是安定许多。
  心下一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