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毕,哈利坐到了饭桌上,而在他的对面正是他的‘恩师’西弗勒斯,他正在用一种难以言喻的扭曲表情看着哈利张大嘴巴然后把牛奶面包一股脑儿地塞进去的举动,皱起的眉头简直可以夹死N只苍蝇了,但是很快的,他的目光转移了,坐在哈利旁边的西里斯正在承受着一代蛇王的冰冷视线,也许对于他来说是一件好事吧……
西里斯毕竟是接受了多年的贵族教育,而且在西弗勒斯在场的环境下他的表现还算良好,除了一直紧盯着身穿黑衣气息阴沉的魔药大师……
对于这种裸/露的视线,身为被盯着的人的西弗勒斯根本就是看不起,杀伤力实在是太小了,在这么一个大神的面前,你还好意思摆弄!西弗勒斯回敬了一个必杀眼神,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把西里斯剜一次,便冷哼一声,低下了头拿起餐刀,继续吃自己的早餐。
而西里斯就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脑海里一直在显示‘西弗勒斯望着我了’等等字样。
哈利囫囵地吃了几片面包,用纸巾擦了擦嘴,望着西弗勒斯,感受到哈利的视线,西弗勒斯抬起了头,一刹那间哈利的背脊感到无限的凉快,他微颤着语气对着西弗勒斯问道:“额……斯斯内普教授……你有看到德拉科吗……”
听到哈利的问题,西弗勒斯的眉头更皱了,语气不善地说道:“波特,是斯内普教授,我以为在霍格沃兹你已经够清楚的了,还是说没有了扣分这一样权力你认为自己就不再学习何谓尊重与礼貌?更重要的是身为马尔福的伴·侣,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他的行踪!”
哈利无奈了,拜托,其实我就是一打杂的人物,德拉科女王的任何行动都不需要报备的啊!
思来想去还是未果,哈利放弃了,想着德拉科也只是到翻倒巷买买魔药材料而已,顺手把右边的碟子拿起来,走回房间,然后看到空荡荡的黑色大床才反应过来,德拉科不在了,回望右手的三文治加牛奶,冷下心来,把牛奶给咕咚咕咚喝光了,没有加任何调味的牛奶有淡淡的腥味儿,难怪德拉科不喜欢喝……哈利想道。
回过头来发现已经接近八点,哈利手忙脚乱地把三文治给啃了,顺手拿起在被德拉科称为古老的贵族的枯枝形衣架上的长袍,准备穿上的时候,发现本来在衣架上的另一位原住民——德拉科的华丽的海蓝色几乎垂地的斗篷不见了,如果是到翻倒巷,德拉科根本不会穿除了黑色的镶嵌有防御魔法阵的斗篷……
还不容他继续猜想,华丽的花体字带着繁琐的圈圈在哈利的身边有浅变深地慢慢浮现出来——八点钟,每一笔每一画都是哈利熟悉的,那是德拉科施的定时显示咒语,看到圆滑的字末尾线弧度,哈利似乎能够听到德拉科那咏叹调的贵族式嘲弄,喋喋不休地说自己怎么没叫醒他吃早餐,末了还摆出一副‘我很大度,我就原谅你了,你得感恩叩拜’的表情。
“唉,又差不多迟到了……”哈利揉了揉本来就很凌乱的黑发。
回到魔法部,顶着‘救世主’这个头衔的哈利分得了一间独立的办公室,可以有了自己独立的空间隔绝了外面众多好奇的八卦的目光,某些时候显得特别有用……
鉴于哈利的伟大的名气,他实际所做的工作比起拯救全巫师实在是少了点,只有在一些特定的任务上带带稍微年轻的菜鸟,大多都是处理一些文件类似于国际通缉犯之类的,当然无处不在的德拉科在无时无刻都有可能给他寄来一封信/便条/只是无聊的话语……但是你要是在那一堆华丽的堆砌着许多定语从句的以及带有N多的介词短语的字体里面找到正确的意思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一个字母绕了几个圈随时都能把自己给搞晕了……
哈利本来的工作量不算大,等他真正处理完的时候发现自己真的是非常非常无聊,德拉科每天不定时不定量的信件没有送来,连一个打发时间的方法都给封死了。
当无聊的人遇到无聊的事,那么他们的交点只有一个——那就是更无聊!
哈利望着左手上的戒指,是马尔福家祖传的婚戒,带上就表明着这个婚姻是得到了马尔福家族的承认以及诞下的孩子具有继承家族的正统性。这个戒指和哈利想象的并不一样,铂金色的圆环状上勾勒着玫瑰荆棘,没有一朵开放的花朵,历经多任的佩戴使这个戒指褪去本来的光彩与鲜艳,条纹有些模糊,但也无损戒指本来的珍贵,更增添了一份古老与沉淀。
突然,哈利感觉到左手无名指有灼热的感觉,铂金色的戒指发出明亮亮的光,似乎要燃烧一般。哈利连忙把手指上的戒指拿下来,光亮刹那间消失了,办公室重新恢复到昏暗的状态,他打算把桌子上的戒指再次带回手上,却发现自己根本不能碰触戒指一分一毫!哈利定下心来重新试了一次,他小心翼翼地把手靠近戒指,然后快速地捉起它,明亮的光重新发出,碰触到戒指的手指感到刺痛,反射般地缩起了手,光骤然消失了……
哈利摊开手掌,左手的拇指和食指都红了一块,想要再次尝试的时候,门外的敲门声不合时地响了起来。
“进来。”哈利重新堆起了温柔的笑脸。
“额……波特先生,这里有你的信……恩……是马·尔·福先生寄来的!”珍妮特右手拿着一个白色信封,左手捉着粉色超短裙的下摆,扭扭捏捏地对着哈利说道。
听到马尔福这三个字,哈利的眉头蹙起来了……明明有更为简单的留言球和双面镜。但是他还是安慰着被吓到的珍妮特,看到她特地秀出来的右手上的一个淡淡的爪痕,应该是马尔福家那只庞大的白雕海恩里希的杰作了。
听到了哈利的安慰,本来还是有点生气的珍妮特觉得值了,难道黄金男孩的下任女友就是自己?!想起自己白皙柔嫩的双手突然间被一只禽兽给伤了,心里的愤怒就不打一处来,马尔福家的宠物简直和主人一个样——都看不起人!
看到珍妮特拿给自己的信件,有约摸一张羊皮纸的大小,白白的信封上有着一朵玫瑰在施着保密咒的红泥上显得更加的娇艳欲滴,那是马尔福继承人的戒指,与自己的是配成一套的……
在保密咒语下,哈利用尽办法都不能打开信件,要么毁灭要么隐藏,还真是一个问题,或者说这个是德拉科的最新的玩笑?哈利思索道。
偏转了头无意间瞥见了不让自己带上的戒指,‘噔’办法在哈利的头脑里像礼炮一样散开了,他把戒指放到玫瑰章的下面。
铂金色的戒指上勾勒的花藤与玫瑰凑成完美的一对,金色的丝线从玫瑰上飘出纠缠着铂金戒指,金丝把戒指打了一个又一个的圈,在开始处连成了一个交接口然后断开了,铂金戒指发出灿烂的红光,突然间所有的丝线连同着红印都消失了,留下了孤单的失去光芒的戒指以及一封信。
把信看完以后,哈利把它慢慢地对角折叠起来,然后撕开,再折叠起来,再撕开,如此重复直到碎纸不能再撕碎了,然后猛地朝天空一扔,看着白色纷纷扬扬如同落叶一般旋转飞下,哈利拿起了挂在门边的外衣,朝着壁炉冲去。
“马尔福庄园!”
作者有话要说:学游泳去了……累死了啊!
我算是虐到哈利了吧……
21
21、我们这一家19 。。。
德拉科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马尔福庄园,冷清的感觉穿过斗篷,直达心底,望着空荡荡的庄园,没有一个人在……
现在还只是深夜,所有的一切一切都得等到明天,等到天亮以后才能够真正的解决。躺回床上去,却再也找不到想要睡觉的感觉了,壁炉里的火旺旺的,但是在被窝里的德拉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气,他辗转着试图换一个舒服点的位置,怎么也不能定下心来,无奈之下只能在一次起床,趁着着夜色把所要的东西打一份草稿……
关于自己的婚姻,德拉科也不知道该如何看待,所谓变心所谓第三者都只不过是德拉科说服自己的借口罢了,他怎么会不了解那个葛來分多的笨蛋,要知道他们在结婚的之前的近乎七年的时间是作为死对头一般的存在,世界上最了解你的人莫过于你的敌人,葛来分多的急性子以及大脑直通肠子的性格和容量逼近草履虫的大脑都是他德拉科。马尔福嘲笑的对象,而他们的坚持己见以及答应了就一定会实现的好‘信用’一直都是德拉科不耻的,这个是斯莱特林所不具备的东西,利益至上才是他们蛇类的准则;所谓友谊与爱情不过是昙花一现的东西,又如何能在这个世界上长久地存在下去呢?理想化总是葛来分多的标志,而斯莱特林的一切都是计划得失的现实……
首先是关于财产的分割,西里斯。布莱克再次被布莱克家族承认,是布莱克家族正统的继承人,那么之前妈妈继承的寄于自己名下的大部分财产就要分割出去,马尔福家族族长还建在,现在不存在继承遗产一说,而波特家族的东西除了那间祖屋外还真的没有什么可剩下了,但是宝宝以后和波特没有一个纳特的关系,那间祖屋的问题不在德拉科关心的范围内。
那么接下来就是哈利和自己在婚姻期间所有的收入问题了,按照法律应该是要对半分的。自己只是做了一些魔药拿出去随便卖了点钱,给外界一个马尔福家的继承人还是存在于这个世界上的一个消息,老实说收入还真的没多少,但是哈利作为一个公众人物以及魔法部人员所作的演讲以及采访倒好像赚了挺多的……
最后就是孩子的抚养权问题了,如果这个孩子是在他们维持婚姻的时候出生的,那么这样就永远都不能改变他另一个父亲是一个愚蠢的葛来分多,而他的中间名就要冠上波特这样一个不华丽的姓氏,自己不能让这样的事情真正的发生!德拉科充分地明白道当孩子的出生证明上写着“父亲:哈利。波特”这么一栏的话,以后离婚的孩子很可能就不是自己的了,也许救世主这个名头算不了什么,但也绝对不是什么都不算!
现在的德拉科肚子里有着一个未出生的生命,这个是属于德拉科自己的孩子,一个马尔福家的孩子。作为一个马尔福【小萦:你忘记了之前的事情了……】,他的孩子能够得到最好的教育,能够如自己的童年一般生活如同公主或者是王子,但是这一切的一切都要基于一个条件——他没有一个会阻止他未来的父亲……他会是一个完美的斯莱特林,他会很好的周旋与其他的利益集团,如同每一任的马尔福一般完美脱身以及赢得更大的利益,他不会像一个葛来分多一般在泥巴中玩耍,在打闹中成长,最后用着嬉皮笑脸来面对整个人生!
德拉科是一个斯莱特林,对于一个家庭,一个家族他深深地明白到责任的重要性,背负起马尔福这个姓氏他得到了一些常人不能得到的东西,相对的,他也得付出一些东西——包括婚姻和子嗣!为了铂金家族的传承,他能舍弃一切!
德拉科多年的马尔福家的教育使他充分地明白到何谓盈利何谓利润,商人的性格让他从不做一些有违对自己有好处的东西,但是这一次他退却了,因为他觉得如果现在不做的话,那么以后有这样的机会就很难了……
经过几个月的心里斗争,德拉科终于逃离了,他害怕自己会沉醉在这样安定的生活当中,乖乖的把自己的尖牙利爪给收拢起来,再如温水的青蛙一样毫无挣扎毫无抗反就消逝在历史里面……
这么的一封信件花费了德拉科很长的时间,他把所有的一切利害关系列了出来,一条一条的比较利与弊,再把主要的内容誊写回另一张羊皮纸中,慢慢地折叠好放入信封里面,从书桌下面拿出一种特殊的红色泥巴,往封口上面一压,把右手尾指的马尔福家族继承人的戒指按在了红泥上面,玫瑰样的花纹出现了,红泥也发出了一阵耀眼的光,德拉科拿出小刀,在食指上划了一下,鲜红了血从手指上涌出,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更加的妖冶。一滴血顺着手指滴落到红泥上,泛光的金色的丝线慢慢地飘了出来,缠绕着德拉科受伤了的食指,突然间血止住了,金丝也褪去了光芒变成了红色,缩回信封里面去了……
德拉科把信件绑在了白雕海恩里希腿上,再摸了摸它的头,一只高傲的白雕在德拉科的手下变得温顺起来,
“如果成功了的话,那么接下来的一个月你就不用节食了……”
望着飞向蓝天的白雕,德拉科回到了书房,接下来才是真正的战斗。
德拉科给哈利送去的信件只有薄薄的两张——财产公证书以及离婚协议书。
他们的婚姻严格来说只不过是一张纸就能够证明的东西,无关爱与不爱,在政治上的私人情感都是虚无的,只有钱财与权力才是这场无形的‘战争’的唯一的通行证,然而‘双赢’当然是最好,但是最终跌倒的又何止一个人。
最终,一场有一份合约来的婚姻的尽头又是一份合约?
作者有话要说:我真的在写什么呀!!明明不是想这样的……但是不知不觉就偏离成现在的局面了……
22
22、我们这一家20 。。。
哈利灰头黑脸地从壁炉里钻了出来,还不断咳嗽试图把呛在喉咙里的灰尘吐出来……
果然,马尔福庄园开了魔法防御,连自己办公室里的壁炉也不能飞路去么?德拉科你究竟在想什么!哈利愤怒了。
他想了想还是捉起一把飞路粉,向壁炉里面一撒,“布莱克大宅。”
呆坐在花园里的德拉科在哈利第一次飞路到马尔福庄园的时候就感觉到了魔法防御的反射系统在启动了,但是他还是没有任何动作,毫无神采的灰蓝色眼睛如同往常盯着最新一期的《预言家日报》,如果忽略了半个小时还在同一页的事实的话。
花园上的白孔雀依旧慢悠悠地在散步,微风吹过带来了丝丝的凉意,现在都已经是10月了啊,德拉科放弃了继续看《预言家日报》来打发时间的做法,摸着已经是7个月的显得圆滚滚的肚子,思索着要不要去逛一逛,毕竟怀孕了以后就是吃饭——睡觉的两点式生活。随后他狠狠地摇了摇头把这个想法扔出脑袋:打死也不能让别人知道自己竟然做了怀孕这样丢脸的事!
一个人的生活有说不尽的无聊,就算之前在布莱克大宅也接近是一个人的独处,但是似乎没有如今的悲凉的感觉吧?
习惯还真是一种可怕的东西,当期待还是继续存在的时候,人总是变得多情善感起来的,但当一切都消逝了,反而落得轻松了;可惜的是德拉科还不处于如此仙人的无欲无求的境界,所以该烦恼的东西他一样都不少!
当哈利在十万火急地寻找西弗勒斯的时候,德拉科甩开紧跟在身边的家养小精灵独自走到位于马尔福庄园的地层的酒窖里并且拿出几支年份够老却又不会太烈的酒……
当哈利试图忽略西弗勒斯的毒舌让他的丈夫的亲爱的‘教父’出面劝劝他时,德拉科已经准备好了解酒的魔药放在桌子旁边,等待着一醉方休后再补救……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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