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所以写偏了大纲,本来浮德多应该能争取到更多的粉丝的!多说无益哈!另外明儿作者回学校,番外正常更会有些问题。然后关于番外中的H是不贴的,这张的H写得这么全算是给不买定制看不到的同学的补偿。往上应该会贴两个番外,一个是Gin和洗衣机与小兰的问题,一个是赤井和平次的。关于见丈母娘的就贴定制里了。然后定制要是不够8本的话,我是会贴出来的。就是这样吧!鞠躬。感谢大家对小指的支持,忍受小指的错别字,以及很多不负责任的状况。谢谢。
☆、番外一 兰
眼前这样的局面,或许就算有着绝好的头脑也是无法面对的吧?
新一只觉得此刻他或许该将自己隐形,或者挖一个地洞将自己埋了或许才是最好的选择。
“兰!?”看着面前脸色惨白的女孩,新一唤了一声,伸手抓了沙发上凌乱的衣服挡在了自己的身前。甚至动了动身体,挡在了男人身前。
他与毛利兰从小青梅竹马,但是毕竟男女有别,更何况现在这样的状况,他和Gin根本都是□着的。
谁会想到毛利兰会突然出现?虽然毛利兰以及阿栗博士都有他家里的钥匙,但是似乎已经很久了,久到他几乎忘记,久到他就算记起也没有将这件事放在心上。
毕竟男人来得频繁,但是从来都没有与这些人,他身边的人真正的正面冲突过。
在门打开之前,这屋子里多火热,有多淫/靡?新一根本没有了记忆,他甚至不知道毛利兰进来的时候他与Gin到底是用着怎样的姿势……
但是毛利兰的脸色告诉他,那画面对于她是有着多么大的冲击性。
“新一……?”毛利兰的声音都在发颤,她的指尖因为捏得太紧而一阵阵的发疼,但是这一切对于她来说都不是最重要的。
对于这样的突击,她确实早有预谋,她甚至在行动之前已经做好的心理建设,但是这心理建设却只是针对于,就好似那天晚上她所看到的那样,新一与那个男人拥抱或者是接吻。
这已经是她的极限了。
却没有想到,那根本不是她能负荷的场景,在进门的那一刻,她甚至听到了自己脑中‘嗡’的一声。
她无法想象,那个新一,在她心目中一直都是,嫉恶如仇,那样正义,那样正面的一个少年,他骄傲,他自信,他甚至囊括了几乎她心中所有正面的词语……他在那个男人话中,浑身赤/裸,双眼失神,脸上的情态,她不知道能用什么来形容。
这是新一吗?
这还是她心目中的那个新一吗?
就好似被恶鬼缠身一般,新一怎么会流露出那样的神色?
那太可怕了,不是吗?
如果可以,毛利兰想要抱头尖叫,想要告诉自己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但是眼前的人便就这么活生生的站在那里,两个男人,浑身赤/裸,紧贴在一起。就算只是陌生的两个人,或许也会觉得震惊更何况是这样的两人。
她该怎么办?她要怎么办?
“闭上你的眼睛。”忽然传来的低沉男声,让毛利兰猛的抬头。
那个男人她也只见过几面,总是一身的漆黑,礼帽在头上遮住了他大半张脸。她几乎没有看清过男人的面容,因为她不需要看清,她只要记得这个男人,远离这个男人,就足够了。
男人很高大,即使被新一遮去了大半的身体,但是依旧能看到白皙的胸膛,那如同大理石一般坚硬的肌肉纹理。
若是平常,毛利兰或许会羞红了脸,而后侧开眼,但是现在……
毛利兰就好似没有听到男人的话一般,直愣愣的与男人对视,那双眼中没有畏惧,只有愤怒。
就是这个男人将新一拖入了地狱,就是这个男人!
Gin看着毛利兰,蹙起了眉,想要上前,却被新一挡住了。新一冲着他摇了摇头,脸上是无奈与痛苦。
这种事,终有一天要面对,但是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无疑是最差的情况了。
Gin低头看着新一,终是没有往前,只是伸手捞起自己一边的风衣,挡在了新一身前。
“穿上!”他道。
新一有些诧异,才知道刚才他对毛利兰的话中的意思。
“兰,让我穿衣服。”新一看着毛利兰,声音诚挚的说道。
毛利兰似乎在此刻才惊醒,也才认识到她面对的是两个裸男。
猛的转过身,却是牙齿紧紧的咬着下唇。
“你也穿上。”新一冲着男人道,虽然语气有些生硬。
一滴血顺着牙缝流了下来,血腥气让毛利兰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新一对于男人的话,那种态度,已经推翻了她心中任何一个自欺欺人构筑下的虚假可能。
即使那时候,新一已经跟她有过解释,但是她的心中在没有看到这样的场景之前仍是有着希望的。
喜欢这个男人?
怎么可能?
且不说新一爱上的是个国际通缉犯,便是这男人的性别,也已经足够令人惊叹了。
虽然在日本,这似乎也不算难以接受,但是,那是新一啊!!!
“好了。”新一道。
毛利兰转过身,新一的身上已经套上了T恤,腿上是休闲裤,而男人一身的黑,就好似暗夜的罗刹,从来没有变过的装束。
或许是错觉,在转身的一刹那,毛利兰甚至觉得这样的两个人站在一起竟然没有违和感,但是怎么可能没有违和感呢?
“兰……我们谈谈吧!?”新一近乎是用祈求的语态在说着。
“事实就是如此,我们之间的事,并不需要你的认同。”Gin却在此时开口,无疑这并不像他的作风,这就好似是在解释。
毛利兰的脸瞬时便涨的通红,“你,一定是你……”气急的毛利兰一时间甚至不知道要表达什么,这个男人对于她那就好似是怒气的阀门,如果不言不语或许还可以强制自己去忽视,但是显然男人也并不打算让自己变成隐形。
“是我又如何?”Gin嘲讽的看着毛利兰,嘴角的笑意愈加的明显了,他伸手揽住了新一的腰,那种占有式的示威。
新一微微皱了皱眉,他能感觉到Gin周身所散发的不悦,他拉开了Gin的手,扭身便道,“你先走吧!”他看着Gin,希望男人此时能够听他的。
而就在新一转身与Gin如此商量的时候,Gin的脸色忽然一变,脸上原本的不悦变成了杀气。
“你……”怎么……?新一猛的回过头。
便见毛利兰的手中不知何时竟然多了一把枪,Gin的枪。或许是刚才脱衣服的时候落在了什么地方,而穿上的时候一时间没有发现,或许是别的时候。但是无论是如何,此刻那把枪正紧紧的捏在毛利兰手中。而那枪头则遥遥指着Gin的脑门。
“兰……”新一只觉得心口一跳,发出声音的时候都是气音,因为猛的抽了一口气,他呛咳了起来。
“都是你,如果没有你,新一……新一……”他一定会正常的!毛利兰的心中时刻根本是一团乱麻,一方面是不敢相信,一方面又是眼前的事实。而她宁可相信是新一此刻的头脑不清楚,新一是被逼的。
“兰,放下枪,放下。你冷静些。”新一只觉得后背都是冷汗,他害怕兰会真的开枪,也担心男人被人用枪指着之后的反应。他伸手拉住了男人的手,他知道如果男人出手,即使毛利兰的手中有枪,但是对于一个用枪生手,断不可能在Gin的手中得手。
“不,新一,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他,都是他逼你的,对不对?”毛利兰歇斯底里的问道。她甚至记得这个男人当着她的面杀人,男人的残酷的手段。这样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新一!!!
“我……”新一甚至想照着毛利兰的话来说,但是他才开口,Gin好似有预料一般的紧了紧他的手。
新一终是叹了口气,若是他真的那样说,或许结果会更加难以收拾吧!
“我,都已经和你说了不是吗?兰。我没有要求你能接受,但是这是事实,我,确实和他在……一起。”新一尽力用着安抚而平和的语态说着,他看着面前的女孩双眼通红,不知是气愤还是忧伤,如果用换位思考的方式来想的话,如果他是旁观者的话,也定然不可能理智,毕竟就算是他自己也不相信,这样的感情,竟然就这样无知无觉的,好似荆棘一般缠上了心脏。
“不!!我不信,我不信,新一……”眼泪倏然滑落了下来,这要她怎么相信,如果那夜的交谈还让毛利兰有着最后的希望的话,那么现在已经荡然无存了。
“是真的,兰,你放下枪吧!”新一此时亦觉得无力,现在是毛利兰,那么他的父母呢?他的朋友呢?赤井秀一或者是服部平次,他的身边有那一个人可以接受这个男人?
自讨苦吃吗?他在心中自嘲。
毛利兰的手不断的打着颤,拿着枪是她一时脑热,对于她用枪杀一个人需要多少勇气?这只是一种威胁,但是在拿起的刹那确实存在着杀意。
“我……”
“砰!”
毛利兰想说,她绝不会认同他们的,但是或许是她的手太过颤抖,或许这之中也有着刻意的因素存在。
枪口的青烟还没有散去。毛利兰有些失神的看着那冉冉上升的烟气。
“你没事吧?”
直到听到新一焦急的声音,毛利兰这才猛然惊醒,手中的枪‘啪’的落在了地上。
Gin用手捂着右眼,紧紧的。鲜血不断的从指缝中滑落,或许是因为白皮肤的关系,那鲜血红的耀眼。
毛利兰甚至在一瞬间觉得有些头昏。
Gin蹙着眉头看着对面的毛利兰,“趁我现在不能杀你,女人,你最好赶快离开。”Gin冷声道。
新一一愣,立刻回头冲着毛利兰道,“兰,你先走吧!”他的语气满是祈求,只是说完,他有立刻将视线转向了男人。他不知道男人的伤的到底如何,那……毕竟是眼睛。
“你让我看看你的伤口。”新一焦急的想要掰开Gin的手看看伤势。
Gin松开了手的时候,新一这才松了口气,只是擦伤,虽然比较深,却没有伤到眼睛,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只是因为鲜血多的原因,很大的一部分都流进了Gin的眼睛,整只眼看着都异常的血红。
“我去拿医药箱。”新一说着已经站起身去房间里拿医药箱了。
毛利兰看着新一焦急的背影,心头的酸楚一阵阵的往上涌。他是真的在意那个男人,无论那个男人的身份……
“你看到了?”Gin甩了甩手上的血渍,脸上的表情依旧凌厉,沾着血的半张脸似乎完全不能影响他的气势。
毛利兰的身体猛颤,是的,她看到了。
“他是我的,这一点已经无法改变,无论你能否认同。这一点他也明白。他不能拒绝,也逃不掉。因为他知道就算他要放弃,我也绝对不会允许,我有足够的手段让他永远离不开我。”Gin依旧是淡淡的语气,但是这话语的内容对于毛利兰无疑是残忍的。
毛利兰紧紧的咬着嘴唇,她没有什么言语可以辩驳,事情就像是这个男人说的,已经如此了。她不可能认同这件事,新一应该早已料到,但是新一仍旧与这个男人在一起,也已经足够表明新一的态度了……她今日的这一闹,根本就是明知故犯,根本毫无意义。
“不过,他应该希望你能原谅他!虽然我并不在意,不过如果你一直像是今天的态度,那小鬼应该会难过!”Gin如此说着,似乎在思忖着话语的正确性,嘴角依旧是冷冷的笑意。
毛利兰不敢置信的听着Gin的话,面前的男人,这样的话,是在为新一着想?
“我……”毛利兰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面对面前的男人,能说什么?虽然她口口声声说着无法认同,但是她真的能和新一划清界限吗?就如男人所说的,新一会难过吧!而她有何尝不是?
新一找出急救箱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毛利兰的身影,门紧紧的阖着,他的脸上露出了一抹苦笑。
将男人脸上的血渍擦净,又上了碘酒,贴上了创可贴。虽然看着有几分奇怪,不过好在血不再流了。
新一收拾了药箱便打算放回去,却是还没有走动就已经被男人拉进了怀里。
“让我把药箱放好。”新一道。
“这东西什么时候放都没问题吧!”Gin伸手拿过药箱丢在了一边,双手不老实的在新一的身上摩挲着。
“你不是受伤了吗?”新一嗔怒的说道。
“若不是我有意,你以为那个女人能伤的了我?”Gin将手伸进了新一的裤中,猛的抓住了那前端。
“唔!~”新一的身体猛的一僵,倾身靠在了男人的肩头。
诚如男人所言,那一枪若不是男人有意,他必然能躲开。而目的也十分明显,这样的苦肉计要比千言万语实用的多。
“谢谢!”新一侧头对着男人的耳闷闷的说道。
男人的嘴角缓缓的勾起,“让我做,恩?”
☆、番外二 温馨
两个人是什么时候开始住在一起的?其实也算不上住在一起,只是在日本有了一间可以单独相处的屋子。毕竟男人的主要活动地点还是美国,来日本虽然较之于从前是要频繁了许多,但也不可能常住。
服部平次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高照了,冬天的太阳给人一种懒洋洋的感觉,让他在床上又摊了一会儿,直到听到门口的敲门声,他才一个跃身跳了起来。
“早饭好了。”门口男人的声音依旧清淡。但是服部平次脸上却是和煦如春风拂面。男人的手艺虽然比之于自家的妈妈,在日式餐点上还是有着差距的,但是这是地域上的诧异,也是没有办法的,起码在美式的餐点上还是很不错的,偶尔换换口味也算是新鲜的尝试。
套了件米白色的毛衣,腿上一条灰黑色棉质休闲裤,服部平次走进了一边的卫生间,洗漱了一番后便推门出去了。
桌上果然已经摆上了早餐,是服部平次喜欢的日式口味,赤井秀一还在厨房里,从客厅可以看到厨房的一角。
男人系着围裙的背影,与平常的坚毅、严肃的形象显然是大相径庭。不过想想这是只有自己能看见大光景,服部平次便不自主的扬起了嘴角。
“怎么还不吃?”赤井秀一走出厨房的时候,看着桌上的早餐还没有动,于是便如此问道。
服部平次在此刻在回过神来,对上男人询问的眼,便有些无所谓的笑了笑,“等你一起吃。”
“凉了味道就不好吃了。”知道服部平次吃东西有些挑嘴,特别是食物凉了,便是饿着,几乎也不会再碰了。
“你也一起吃吧!”服部平次道。
赤井秀一点了点头。
两个人各占着餐桌的一角,各自吃着自己的盘中的早餐。
“这次的假期是多久?”服部平次嘴里叼着吃食,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