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_综]十九在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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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_综]十九在红楼-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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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眼就足以让九爷原本就黑如墨汁的脸,彻底地向极夜发展啊!

    说起来,夏大姑娘这身皮子吧,那还真是相当的好,否则也不至于勾得一个有着一个宝姑娘做亲妹子、又享受过一个据说“很有几分秦大奶奶的品格儿”的香菱美人的薛大爷,都好一阵子心甘情愿地被她拿捏着。

    那一张容颜是何等俏丽就不说了,只这一身皮肉,饶是以九爷的见识,都算得上难得:夏太太本就是骨纤肤白的美人,又九爷虽说不甚好武,但这个“不好”却是在圣祖爷那一堆儿子里头比出来的,真放到个女儿家身上,饶是大青此时勋贵人家女子也多善骑射,但还真没哪个能比得过他的,哪怕是璋大奶奶幼年时也有安亲王妃拘着呢!哪里有九爷这样,恰好遇上个独守娇惯他的寡母?因此夏大姑娘这个身体虽不过及笄之年,却给九爷练得很是健美,练箭练得胸前很是客观,骑马之类的,更是让她双腿又是修长又是结实,偏还要刘嬷嬷极其注意给他保养,那等骑马落下的不雅姿态或者腿根内侧皮肤粗糙些之类的毛病,又通没了。那身皮肤虽不如夏太太的白皙,却也保养得当,看着真真儿和上好的桂花蜜似的,只腿根儿处,毛发还不甚浓密的那个地方,一点子嫩嫩红色的小缝隙,看着相当的可人。

    更因昨夜一宿酣战,夏大姑娘的身体又是堪堪破瓜,那处儿有些肿了起来,看着还有几分可怜;且又因那上头并腿根儿处,半凝结的血块白浊斑斑点点,又让人在那份儿可怜上多了几分热切,只恨不能让那斑驳更多些才好。

    又有昨儿九爷又是意外和老十成的事,那时候九爷倒是神智还在,却全身无力,老十倒是力气还比平日大几分了,却被欲望烧得几乎不剩半点理智,两人的衣裳都不曾好好儿褪下来,九爷的下裳更是被扯得七零八落又还凌乱着半遮半掩地裹在身上。这犹抱琵琶半遮面,可比一般儿的还更让人热切几分。

    如果是前世时,九爷看着这样的美景,也是稀罕得很,想他八十来岁上头纳的那一房,可不就是因为那丫头初次承欢之后的模样实在可爱,才又多酣战两回,后来又多惦记几次,才能才八十多岁还得了一个孩儿吗?可当那美景是在自己身上……

    惊天霹雳都不足以形容了。

    九爷气得手都在哆嗦了,可偏偏也不知道该气谁,那埋伏下熏香酒菜的一则还拿不到,二则……九爷再是气狠,也没忘记夏太太对他说起冯家人丁单薄,须得赶紧为老十开枝散叶时那几分羞涩的样子,心里的感觉实在不好得很,总觉得那埋伏的就算拿到了,只怕也不过是打发几个奴才了事,不可能真拿罪魁祸首出气。

    气来气去,竟只能气自己,如此简单就着了道儿!尤其想到自己后来快活得很了,也不等老十来纠缠,倒自己先张开大腿缠过去的细节……九爷简直气得眼前都是一阵黑!

    他昨儿本就体力耗得厉害,又因累狠了,直睡过午时方醒,算来自从昨晚合卺那份酒菜,竟有四个多时辰不进水米了。此时再给怒气一冲,身上又本就乏得很,竟真个眼前一黑,软了下去……

 90章

    昨儿老九身上困乏;又不是真个羞羞怯怯的小媳妇;自然也没那等要睡在外头好方便早早儿起来服侍夫君的规矩,早不等老十就自己躺内侧睡了。后来两人接二连三的闹腾;前后左右各种翻覆的都有,只巧的是;也不知道老十是有心还是无意;最终睡下时;还是老九睡的内侧。

    是以九爷起身;也就没那么方便;为了不惊动老十,九爷那是硬撑着身体想从他身上跨过去的;刚刚也还顺利;眼看着离床沿也不过半步;九爷还想着就着床沿边上老十没占着的地儿且坐下歇一歇,再慢慢儿起呢,不妨多事看了那一眼,激得自己头晕身软,竟是一头往床下砸了去!

    九爷总算没白辜负了前世和自家皇阿玛斗、和众多冤家兄弟斗的各种其乐无穷,也没白费了他今生比前世还乐意玩儿骑马射箭的功夫,半身歪出床外头时就又惊醒过来,虽头肯定还晕着,手上却不慢,一把就扯住那红底绣金龙凤齐飞并蒂花开的帐幔,奈何九爷高估了这个身体的体力,帐幔捉是捉住了,却根本无力扯牢。九爷一闭眼,罢了,不就摔一跤吗?也不是没摔过,哪里那么小气了?打定了主意,九爷那只还没跨过老十身体的右脚更是干脆一抬,也不管往下砸的速度更急,九爷只想着可千万别惊醒了老十,那样儿未免尴尬。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

    老十那是早就醒了的。

    要知道,老十那是何等人?虽说昨夜尽兴了些,但哪里至于睡得连小心翼翼环在臂弯里的人儿挣脱了都不知道?不过是因着没想好怎么处,又见老九一心想着悄悄儿先起了,也便不欲让他尴尬,方才装睡。那双杏眼儿看着闭着,其实借着睫毛的掩饰很是偷偷儿漏出一道小缝隙来,老九行动间那点子风光,那是半点儿没漏尽入了那缝隙里。好在老十对着老九素来很是忍得,又心疼那春光无限里头一点春红凌乱的狼藉,倒是好好儿忍住了,竟是连呼吸都没露馅儿,九爷心下也乱,方才没发现。

    就是老九一开始看着要摔了,老十也还强忍着等老九自个儿力挽乾坤,不曾想老九一来手上没力,二来掩下昨夜那事儿的决心也重,竟是宁可摔下去也不愿意出声儿,老十哪里还忍得住?就是揭开了尴尬自己艰难点,哪里比得上老九竟在自己眼前都要一头栽倒摔一跤的难堪?

    让老九在圣祖爷跟前儿吃亏那是孝道,可就是这样,老十也没少因着心疼狠了和他皇阿玛梗脖子;让老九在太子爷跟前儿吃亏那是君臣有别,可饶是如此,这君臣也不比父子孝道割舍不开,老十不也狠了心使了老鼻子劲儿,跟着八哥挑着老大,偶尔还捏着鼻子忍老三老四几回,硬是让太子爷成了圣祖爷二阿哥了吗?

    再没有舍不得的。

    老十几乎毫不犹豫,脚往后一踢,身体往前一滑,手再那么一伸一拉一挽回,夏大姑娘纤细娇软的身体在半空中轻轻一转,本该砸到床下脚踏的温软立刻盖到老十的肚腹之上,九爷睁开眼睛,先拍了老十的大腿一巴掌:“又作怪!”说完才想起来今儿不同往日里兄弟玩闹,一张鹅蛋脸上不由就带出几分羞几分恼,看得老十心下一动,再一回想方才情形——老十本是个最爽快粗放不过的,只奈何他对老九委实在意,也就忍不住阴暗了一下下:看那样儿,老九该不会想着悄悄儿出去掩盖了身上的痕迹,唤个丫头进来哄自己吧?

    这么一想,也再顾不上其他,一边儿自己坐起一边儿扶着老九做好,完了也不放开老九的手,只眼睛专注认真地看着他:“老九,我们以后好好过吧,就我们两个。”

    老九原有些不自在,想抓过床位的锦被盖一盖身子又恐越发露了怯去、反而难堪,又看老十一连串动作自然得很,还努力撑着面孔,忽听得老十这话,不由呆了呆:“不把八哥找回来啦?”问完才想起不对,此时此刻老十那模样,可不像平时说的那什么“虽然换了个地界儿,不过好歹我们兄弟在一道,只管好好儿过就是”之类的话儿,倒像是……

    果然老十听得老九那句傻话,又见着他虽努力掩饰那份儿尴尬撑得艰难,却不见多少恼怒之色,便越发得寸进尺地将老九的手拉着按到自己胸口处,杏眼儿里头的情意再不带丝毫掩饰得直露出来:“九爷风姿隽秀,气度天成,更难得性情品格儿投机,爷心悦钦慕已久,早前就像宜母妃求过亲,奈何当时你我兄弟至亲,反难成夫妻之情。难得今生机缘巧合,老九你就安心从了爷吧!”

    九爷听得嘴角抽了又抽,前头那话还挺像那么回事,只不太像老十说得出来的,不过九爷自忖是个最有自知之明不过的人物,那风姿隽秀气度天成八字,说是为她自个儿量身定做的自是贻笑大方,但若说是因着自个儿才显得越发形象得体的,却也不甚为过,因此倒也不觉得老十这话有甚出奇——

    好不好的总是和爷混了两世,那等风流手段没学着,这称赞爷的话儿,比爷自个儿还多听个十七八回进而牢记在心什么的,也不足为奇。毕竟总免不了那么几个钦慕爷又不好意思直言的,看着老十这呆子和爷足够亲近,就在他跟前儿念念叨叨的不是?

    若非身下那处阵阵不适实在难以忽视,九爷几乎要大笑三声,再为那些低估了老十呆性的仰慕者搵一把鳄鱼泪了。

    可那阵不适让九爷实在笑不出来,只得耐心听下去,可前面还像那么回事,中间连还不到两生日时,也不知道打哪儿听说的什么成亲媳妇儿的话,就巴巴跑额娘那儿浑说的事儿都拿出来说了——九爷一想到后来每每因此被额娘和温僖母妃等人取笑多年就恼得很,据说自个儿那时候不止答应了、还因为额娘分说自己是爷们不得嫁人、就是女儿也和不能嫁与自家亲弟弟的话儿哭闹过,不过此等无稽之谈,连还不会说话时在皇玛嬷那儿被老四取笑过都记恨着的九爷表示,爷根本不记得,肯定是额娘胡诌来取笑爷滴~

    宜妃每次提起,九爷都要恨得牙痒痒,可现在,老十这傻子,还傻乎乎当成什么趣事儿来提了!

    九爷气得很,只偏偏,他素来拿老十没办法,就是难得一回真的气狠,也没想好拿他怎么着,这么一耽搁,老十接下来那话也毫无遮挡地出来了,本就在气中的九爷听到那声儿“老九”只有更气的,昨儿这呆子占了大便宜,今儿难得想起来要拿话哄自己,可偏生错漏百出,“九哥”也不知道叫,“九爷”都只喊那么一声儿,然后又是没大没小的什么“老九”,还说什么……

    九爷眨了眨眼睛,才想起好像有什么不对。

    “从了爷”?

    什么叫“从了爷”?

    这都不该是爷看上哪个美人儿时说的话儿么?

    九爷默默回想自己那一个又一个外院里养的千娇百媚收集史,除了底下人进献的,其他那些个,几乎都是这么来的?

    可这么来的,哪个不是个小玩意儿,连正经进入九贝子府的资格都没有,只得窝在外室里头?

    额头默默蹦起一个又一个井字,也顾不上□难不难受腰身酸不酸的,九爷直接扑过去,一拳头砸在老十的左眼上:“混蛋!爷是你亲哥!你竟敢拿爷和那些小玩意儿一般儿看?”一边说,一边拳打肘击脚踢膝盖顶,下手比曾经哥两个一道儿滚着的任何一次或真或假的打闹都黑,饶是夏大姑娘的皮子纤弱、此时又没甚力道,饶是老十硬是将冯渊的弱鸡皮子练得很有几分刀枪不入的架势,可铁布衫金钟罩都有罩门呢!这其他也罢了,九爷往老十□顶的那一脚……

    堂堂十爷,绝对流血不流泪的真汉子,一瞬间冷汗都下来了。

    九爷这才忽觉不好,天知道,他是第一次对人下此等黑手,曾经就是无数次还是太子爷的圣祖二阿哥,那眼神儿招得九爷都恨不得把他阉了,也没真有机会真有胆子下这种黑手,不过心下倒真演练过无数次了,可谁知,这第一次正式开张,居然是开在他连被那啥啥了都舍不得真个怨怒的老十身上?

    同时男人,还是个倒霉的和自家宝贝儿被迫分离了的男人,九爷能不知道那玩意儿的重要性?当下什么也顾不得了,那点子被至亲兄弟轻贱了的火气早烟消云散,只紧张兮兮地扑过去上下其手,也顾不上那地儿烫手,也顾不上回忆那处儿在自己体内时的滋味,九爷只恨不得将那东西捧在手心里护着,却不知道老十那叫一个尴尬,疼自然是疼的,可那哀呼冷汗的,其实也有几分示弱苦肉计的意思,不想老九居然这么上道,一下子就扑过来又是这样又是那样的,老十一个没忍住,那玩意儿又直愣愣竖了起来,老九这才松了口气,好悬总不至于让昨夜成为老十最后一次……咳咳!

    九爷猛地摔开手坐直身体,一双狐狸眼左瞄右撇的就是不往老十那儿看,睫毛颤巍巍的,俏脸儿也红得很,不知道的还以为昨儿占了便宜此刻心虚的是他呢!老十看得心下爱极,也知道破罐子刚刚也摔了粘不回来,索性又握住他的手:“老九,我说真的,我心里喜欢你得紧,都喜欢好多年了,只是原来一直不敢说,后来又怕你尴尬,原想着缓缓和你说,可昨儿都那样了……我们就好好儿过日子吧,就咱俩。”

    九爷这次总算没再将重点忽略过去,消化了半天回过头:“啊?”一只素手抬了起来,指指老十又指指自己:“你是说,你……我……”

    老十坚定地点点头。

    九爷傻眼:“我们是亲兄弟,你不是被二阿哥传染了吧?尽看上兄弟什么的……变态那是病,得治!”

    老十无所谓,仍握紧老九的右手:“现在不是了。”想想又补充,“我没尽看上兄弟,我就看上你了。”

    九爷还在傻眼中,老十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扑过去抱着他撒娇:“老九,九爷,九哥,你看在爷现在其他男人女人都看不上眼的份上,就乖乖儿从了爷吧!爷从圣祖爷熬到雍正帝,好不容易熬到现在没人管、能光明正大娶你进门,可多不容易啊……”

    九爷下意识反驳:“是爷娶了你,外头不过是做给人看的。”

    老十也无所谓:“好好好,是你娶了爷……反正不管谁娶谁,我们就好好过日子呗,九爷、九哥……”

    九爷最受不了老十喊他“哥”,偏老十平日里任他威逼利诱都不肯喊一声,偶尔也不过为了哄他才喊那么一声半声的,现在却是一声儿接着一声儿,听得九爷一阵眼晕一阵心跳,也不知怎么的,居然就“嗯”了那么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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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隔着水镜,康熙宝宝默默捂眼,虽说是朕的设计,可是老九,你居然就这么轻易将自己卖了,真是……枉为大清第一奸商啊!

    得治病的变态保成笑得如沐春风,老九是卖了,可是老十想那么顺利买回去?哼哼哼哼!先等朕治好了病再说吧!

    正文完结了,九爷变回男儿身的在番外~O(n_n)O~

 91番外1

    话说;九爷当日傻乎乎应了那么一声;回头其实很想说自己不过是一时气闷发了个鼻音儿,可看到老十那样喜得骨头都轻了好几斤的样子;总也说不出口,再者老十也识相;虽说每晚都死皮赖脸和九爷蹭一半儿床位;却终不曾再做点什么;顶天了搂搂小腰儿之类的;因这寒冬腊月的;夏大姑娘的体质又是先天有几分畏寒,得了老十这么个人体暖炉倒也相宜;九爷别扭了几天;索性眼睛一闭;得过且过了。

    却说冯家今年,因冯大奶奶是腊月里过门的,这旧年底新年初的种种繁冗,少不得就要大奶奶操持一二,也亏得冯家下人,一半儿是大奶奶娘家带来的陪房,一半儿是老十近年调教出来的,老十又是大奶奶没过门就将自己私房尽数上交了的,冯家原有的下人并不敢倚老卖老,再者也没甚倚老卖老的资本;夏家跟来的陪房更是九爷调教驯化好的,九爷又不同于一般规格女子,到了夫家就要想法设法将自己的陪房安插进去好掌家的,他的陪房自然也没哪个敢仗着大奶奶的体面就张扬起来。一时间两家的奴才倒很快就成了一家,九爷又是个大清内外商务都打理过来的,区区一个冯家那是再简单不过,每日不过早起花上一两个时辰理事,比在夏家更还清闲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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