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吴邪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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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吴邪的爱情-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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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连环有些发懵,很坚定的认为抱着自己的就是吴三省,抬头狠狠亲在了吴二白唇上,只一下,抬起手来推开了对方宽阔的肩膀,他扭身小跑了出去。
  独留吴二白一人捂着嘴唇骂道,“不上进的东西。”
  出了铁门,解连环从兜里摸出一碟钞票塞给了小卒子,秦爷轻笑道,“三爷不必这样,回头我会给二爷加些棉被一些必须的物品。”
  解连环很坚定的硬塞给了小卒子,他一脸轻松道,“秦爷做事我放心,这是给兄弟们喝酒前,我二哥人高马大的不怕冻,饿不死不挨打就算了其他的就不必了。”
  小卒子得了钱自然千恩万谢,哈着腰送走了秦爷三人。
  秦爷笑了笑领着二人往外走,他想,这兄弟俩人有仇?
  就脑袋上这一巴掌,解连环也不会让吴二白在牢里面过的滋润,出去他管不着,反正在这里面他要先整整他。
  吴一穷带着老娘早早的躲到长沙去了,吴家现在可是解连环这个三爷当家,他现在就是吴三省。
  吴邪不喜欢格尔木这个地方,逛街兴趣也不大,可是在院子里闷着就该要胡思乱想了,倒不如出来透透气。
  老痒带他轻车熟路的去了很多地方,乱七八糟的哪里都去,吴邪木木呆呆的只是跟着他走,没有不耐烦然而也没有表现出极大的兴趣。
  在一个长长青苔遍地的胡同口,吴邪停了脚步,“老痒,这是什么地方,大白天的瞧着怎么阴森森的。”
  老痒拉着他的手,上下一摆一摆的,“怕什么,我还会害你不成,走吧,去个好地方。”
  吴邪不情愿的随着对方往前走,他嘟哝道,“这么隐秘该不会是什么见不得光的地方吧?”
  老痒不耐烦了,“走……走……别问了。”
  “老痒,咱们回去吧,我想回家。”
  “到了……”老痒抬手指了一面惹满铜绿的大门。


☆、52遇险 (3340字)

  与外面苍凉恐怖气氛不同,惹满铜绿的铁门后面则是另一番景象,人头攒动,热闹异常,大大小小的声音吆喝着,“大……大……开大”“小……他妈的小”
  傻子也明白这是什么地方——地下赌场,这赌场藏的这么隐秘可见里面见不到光的东西不会少,吴邪心里犯起了别扭,他揪着老痒要下注的手臂,“老痒,别玩了,我们回去。”
  扯开吴邪的手,老痒不甚在意道,“没事,就玩两把,这又不是梭哈,出不了大事儿?……大……”一叠子钞票随即掼到了桌上。
  吴邪颇有些恨铁不成钢,扫了一眼老痒赤红的脸,他噗的吐出一口气,没有再拦他。这里面灯光昏暗,乌烟瘴气,无端的让人喘不过气,四处扫视一番,吴邪在一角落处看到一黑皮剥落的旧沙发。
  弯腰坐在沙发上,吴邪垂下了脑袋,两手放在大腿上,心里空落落的,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
  一双程亮黑色皮鞋停在眼前,茫然抬起头,吴邪就见一高个子中年男子立在跟前,坐直身子,吴邪蹙了眉毛单是看着对方。
  那人微微一笑,自我介绍道,“鄙人姓杨,不才,这场子便是在下的。”
  “跟我有什么关系?”吴邪奇了怪了。
  “哈哈,可否赏脸请你上楼聊两句?”这人长脸,满脸粉刺,是长相普通的扔到人堆里就找不出来的那种。
  看了看忙的正紧的老痒,吴邪摇了头,“对不起,素未平生不便打扰。”心道,这人有病吧,自己一大老爷们又不是漂亮小姐。
  “那如果是这样呢?”中年男人仍旧笑眯眯的,却是坐到了吴邪旁边。
  吴邪低头瞧去,见那人一把轻便手枪正抵在自己腰眼处,触感清晰,隔了薄薄一层白绸布衣,吴邪仍然感到了它的凉意与硬度。
  吴邪并没有达到处乱不惊的境界,额头细细汗珠很快便冒了出来,咽了口吐沫,吴邪颤声道,“你是谁……做什么……”身体僵硬,竟是一丝也不敢动。
  那人侧身挡住大厅的热闹,微笑道,“想请你上楼说句话!”
  吴邪自然不相信他闲扯淡的鬼话,妈的,有拿枪请人聊天的吗?动了动眼珠子想看看老痒给他个眼色,那人却挡了个严严实实。
  吴邪想,如果自己尖叫出声会有什么后果,随即他便放弃了,因为他清晰的听见子弹上膛的声音。
  “请吧,吴大少!”中年人声音压得低低的,却不怒自威。
  吴邪闭了眼,知道自己算是栽了,一会儿只能见机行事,这人连自己的名字都知道,约莫着连老痒也调查个门清。
  强自镇定的起了身,吴邪小心翼翼随那人上了楼,大厅乱糟糟的,吴邪想趁着这个乱劲儿甩开他的枪,也许有一线生机。
  然而一路挤过人群,吴邪很快发现这是乱而有序,随着他俩人的脚步,赌徒闲人们自动的让出了一条路,“这是早就设计好的,”吴邪想,“专等着我跟老痒自投罗网。”他转动脑袋想要找到老痒,却总有人恰巧的挡住他的视线。
  挤过人群,上了一道暗黑的长长木质楼梯,楼梯长而暗,仿若要通向无间地狱,吴邪抬手按住自己扑通扑通乱跳的心脏,喘着粗气,他一步一步迈的无比艰辛。
  在楼梯尽头是一条暗黑走廊,与楼下不同,上面寂静无声,处处透着危险神秘恐怖,脚步声也异常的清晰响亮……塔……塔……,七拐八拐那人终于在一面木质门前停下,推开房门,眼前骤然一亮。
  这是一间明亮干净普通办公的地方,窗明几净,一张大大的写字台,上面安置的有电话并堆满了各样的文件,门后有朱漆衣帽架子,靠墙还有一张长长的崭新沙发,上面套了白纱沙发套,一切都透着普通,然而在这不普通的楼里怎会有这普通的房间呢?
  中年人掩上房门上了暗锁,他手里仍然举着枪,对着吴邪一抬下巴,“随便坐吧,吴大少!”
  手扶膝盖吴邪弯腰坐了下来,脑袋里稍清醒了些,动了动手指,他知道自己的衣服里面藏了把枪,不过在衣服里面不好拿,他算着时间,叹了口气,因为他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快不过那人食指一动。
  中年人把枪小心放到写字台上,手按桌面他在桌后面坐了下来,凝神看着吴邪他开了口,“吴大少,劳烦你将战国帛书交出来吧1”
  冷笑一声,吴邪满心惊奇,“管我要,啧,我管谁要去?”
  “别告诉我你不知道!”
  “我不知道”吴邪坐在沙发上冷静答道,汗津津的双手来回磨蹭着膝盖。
  “呵,你不说也不要紧,我有的是招数来对付你。”那人不急不躁。
  “那你要用什么招数?”吴邪满脑袋嗡嗡的,极力寻找掏枪的机会,手却是抖的不停使唤了。
  那人盯着吴邪微颤的手,平和说道,“也许什么招数都不用,”玩味的移动目光看向吴邪苍白的脸,他嘴角扯出一丝笑意,“我只要有耐心等,有你在手里,不怕张起灵不交出来。”
  吴邪苍白的脸更白了一层,满头满脑的汗,抬头看了看偌大的窗户,上面没有钢筋只有木质发霉的窗户楞子,“也许自己可以破窗跳出去,就是不知道那木楞子有多结实?”吴邪脑袋里乱糟糟的盘算着,“这是二楼,决计摔不死自己,摔死了也不打紧,总不能让小哥给人握了把柄。”
  那人站了起来,顺着吴邪的目光他走向窗户,伸手拉开窗户,他侧身微笑道,“吴大少,你要不要看看下面是什么?”
  吴邪闭了闭眼没动,知道下面不会有什么好东西,破窗而逃这条路算是死了。
  那人依旧是微笑,笑的都要笑不出来,随后是一阵哈哈大笑,“这下面是一处小院落,里面喂养了几十条凶猛的藏獒犬,不知道你听说过这种犬类没,如果你要是跳了下去,很快便会尸骨无存,成了它们的晚餐,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双手按着膝盖,吴邪吃力的站了起来,他一步一步向窗边走去,那人先是看着吴邪拖着长长的两条腿慢慢的移动着,很快他便失去了兴致,转脸探出头去,他看向了院落里面的狼狗。
  吴邪知道自己要把握住机会,虽然并不知道外面到底有没人把守,但是只要制服住这人,一切也许都不成问题。
  右手抚上小腹透过缝隙缓缓伸向里面,他两眼死死盯着那人脑袋,手还是汗渍渍的,他一面抹着汗一面一寸一寸往里挪去,当手指触到坚硬冰凉时,止不住的心里又是一阵狂乱,一个管不住都有可能跳出嗓子眼。
  那人仍旧聚精会神的望向外面,侧脸收了笑容,是一副要转过来的模样,吴邪忙抽出了右手抚上心口,两眼发直,聚在了中年人脸上。
  中年人是梳了个中分的脑袋,上满了生发油,油黑油黑的,阳光斜射到上面,像是一块用过的狗皮膏药,黏腻不堪。
  黏腻脑袋向着窗外一晃,他颇有趣味的建议道,“看一下,保证震撼!”
  吴邪小脸苍白,碎发粘在额头,在明亮房间内,两眼越发黑亮,仿若没了眼白,独独留了一对儿明亮的黑眼珠子徐徐生辉,嘴唇却是嫣红,那是他牙齿咬出来的。
  他个子高挑笔挺,一身白绸缎布衣穿出了飘逸,此刻他西子捧心缓缓移步,那人显然对男人没兴趣,波浪了脑袋,他仍旧去看窗外面的宝贝。
  吴邪知道自己刚才已经失去了一次绝佳机会,这是第二次绝不能错过,否则到了近处,他没有把握能赤手空拳的制住对方。
  枪很顺利的掏了出来,也很顺利的扣响了扳机,然而天意弄人,那人福至心灵般在推开的窗户玻璃上清晰的看见吴邪拔枪相向,一个侧身,子弹擦着他肩膀打在了玻璃上,随着玻璃的碎裂,吴邪并没有开出第二枪。
  那人不知道触动了哪里的开关,吴邪脚下一空,身子骤然落下,随着一声钝响,吴邪落到了冰冷坚硬地面,全身摔岔了气,躺在地上不能动弹。他蜷成一团,难受的闭了眼睛,小脸也皱成了一团。
  感觉自己全身骨头都碎裂了,全都是疼,呼哧呼哧喘起了粗气。
  及至吴邪缓过来这一口气,他试探着动了动,除了疼到没有别的不适,骨头也是好好的,呲牙咧嘴的爬坐了起来,他仰头往上望去,在四周一片黑暗中,只有头顶一处光源,并不算高,约莫着有四五米。
  那人背着光手里举着枪堪堪指向吴邪,那枪是吴邪慌乱之中甩出去的,瞧不清对方什么模样,吴邪闭了眼没动,长长睫毛微微寒颤,心想,打死算了。
  片刻过后那人却是并没有开枪,将手枪甩到一边,他捂上侵满血渍的左肩膀,丝的倒吸了口凉气,在微微血腥味中他冷冷道,“吴大少,我倒是小看你了,一个让人玩的兔子也会开枪?”


☆、53牢笼之灾 (3395字)

  吴邪在头疼欲裂中清醒过来,张开眼帘首先看到的便是洁白的天花板,明亮白炽灯照的房间四壁雪白,隐隐泛着青光,似乎身在洋人医院,吃力的转动脑袋,他便发现这并不是医院,就算是医院也绝不寻常,因为宽大窗户被木板订了个密密实实,偌大房间竟只有一床,空空荡荡,床上棉被俱是灰白,一派死气沉沉。
  房间分外寂静,他听到了自己微弱的呼吸声,哼哧哼哧并没有规律,愈是安静他愈是喘不过气来。
  咬紧牙关单手撑床,吴邪吃力坐了起来,茫茫然然脑袋一片混沌,闭了眼拼命回忆,脑仁突突作疼,他恨不能拿锥子从太阳穴狠狠刺入来缓解这疼痛,握紧拳头,吴邪在自己脑袋上拼命砸了两下,嗡嗡作响的脑袋渐渐劈出一点清明,闭了眼垂了脑袋,吴邪知道自己这是被绑架了,有人要利用他来要挟小哥。
  要挟小哥什么,自然是战国帛书,吴邪知道战国帛书是长生的秘密,事关重大,拿手捂了脸面,他想,“小哥会拿战国帛书来赎我吗?”
  答案自然是肯定的,然而他又不能肯定了,张大佛爷就是死于战国帛书,那么他儿子还会将战国帛书拱手让人吗?
  停止思考,吴邪掀被下了床,床下整整齐齐摆了一双灰色棉拖,是街上可以很平常买到的那一种。
  他忽然注意到了自己的衣服,忙低头看去,虚的他松了口气,没有多大变化,依旧是自己晕倒前的那一身白绸缎布衣,袜子也还在,白色洋纱袜子。
  趿上拖鞋,他手抚膝盖很用劲儿的站了起来,周身关节依然是疼,那一下子看来摔得不轻,骨头没断实在是万幸。
  小心翼翼的他在屋内转了一圈儿,什么多余的东西也未发现,房子空荡荡的一眼也能瞧个通透,实在是没什么可研究的,他猛然想起了老痒,自己被抓了不知道老痒怎么样了?自己还有些利用价值,老痒呢?他们手里有枪,肯定不简单,难保不会杀了老痒来灭口。
  心扑通扑通乱跳起来,他像极了热锅上的蚂蚁在房间里面瞎转起了圈儿,末了他的视线停在了房门上,是朱漆木制房门,也许自己可以用脚踹开,踹不可引来人也是好的,自己总得知道老痒的情况吧。
  鼓足了劲儿,他拼命的一脚踹在门上,咚的一声响,温丝未动,上面连个脚印也未留下,不过他察觉到了不对劲,声音不对,形容不出来,但就是不对。
  弹簧锁头他看的清清楚楚,心里一阵惊喜,也许这门并没有从外面锁住,不是推的,而是从里面拉的,屏住呼吸他试试探探的伸出了手攥着弹簧锁吃力一拧,咔嚓一声锁头弹了回去。
  在巨大的惊喜里,吴邪猛的拉开了房门,下一秒他又陷入了绝望,木质门后赫然一道铁皮大门冰凉的杵在那里,像一道永不能跨越的障碍。
  吴邪觉得自己傻极了,有人关了自己还不锁门的吗?闭了眼长长的呼出一口粗气,他知道自己要冷静,戒急戒躁,缓缓睁开眼睛,他仔细的打量了这道铁门,不算太新,应该早就立在这里。
  铁门上面竟然是铁栅栏,吴邪是个高挺个字,透过栅栏轻而易举的他便看见了外面的情形,一条昏暗悠长的走廊,里面空空荡荡一个人也无,他的房间处于中间位置,他两眼余光扫过见两边俱是差不多的格局的房间,对面一排也是一模一样的房间。
  一阵凉风袭来,吴邪脑袋挤在冰凉栏杆缝隙间拼了命的往风吹来的放心看,就见通道尽头楼梯处,灰色墙壁上方隐隐有一四方黑乎乎的风洞,想来就是风的来源。
  吴邪暗自松了一口气,有风就说明这不是密闭的,无乱如何总算是能瞧见外面碗口大的空间。
  尖着嗓子吴邪嚎了几下,结果无人问津,悠悠的只剩回声,在这暗夜里颇为恕�
  又挤着脑袋仔仔细细的观察了四周一番,什么新发现也无。
  垂头丧气的吴邪重新回到了床上,窝在被窝里他心里慢慢平静下来,知道自己并无性命之忧,至于老痒那就自求多福吧,现在的自个儿实在是有心无力,什么也帮不上。
  双手合十,吴邪祈祷希望老痒安然回到小院,那样霍玲会带人到赌场寻找自己,只要是找,凭霍玲霍家的人总能找到的,也许到时自己家里人也是瞒不过的,瞒不过就不瞒,反正从此以后自己就是张起灵的人了,谁也别想把我们分开,死也不分开。
  吴邪不是一个容易绝望的人,面对此刻的与世隔绝他相信仍有一线生机,他心里明白其实自己离死亡很近,只要张起灵吐出一点不在乎自己的言语,下一秒自己就会被弄死。
  想要看看时间,抬起手臂,上面空空如也,手表早被人撸了去,揉了揉手表印子,吴邪叹了一口气,是一种无可奈何,后颈上针扎似的疼,伸手摸了摸,一个小小的疙瘩,那是被人从后面用针管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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