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他袁绍是如此。
如果天子暂时不能出兵出山,他就有时间整合山东的力量,不至于出现现在这种窘境。到了那时候,就算有巨龙又如何?我集中上百架的守城弩,射死它!巨龙的战斗力是强大,却不是杀不死。
“哦,为什么?”袁绍笑容满面的问道:“莫非他也遇到了修炼瓶颈?”
荀谌把刘辨孵化巨龙,寒意侵体的情况大致说了一下。这些情况一部分是荀彧原本就知道的,一部分是马日磾他们带来的消息,还有一部分是从刘协嘴里挖出来的。袁绍听了,哈哈大笑,快意非常。
“太好了,太好了。”袁绍拍着大腿,如释重负:“果然是自作孽,不可活。龙系血脉,哈哈哈……这么说来,戏志才还是有功的。”
他当然有理由高兴。凤仪心法最多令人发狂,还不至于影响后嗣,而龙系血脉却有可能绝后,这两者的危害岂能同日而语。如果刘辩因此一命呜呼,那就完美了。
荀谌看在眼里,不由得暗自叹息。袁绍为什么而高兴,他大致能猜得到。听到这个消息,袁绍不是考虑抓紧时间修炼,增强自己的实力,而是把希望寄托在刘辩绝嗣或者送命的基础上,未免有些不切实际。更重要的是,他现在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急需解决。
“盟主,陈留王东巡,如何接待为妙?”
袁绍一听这话,眼神顿时失去了神采。他沉默良久:“友若有何妙计教我?”
“陈情进表,劝陈留王进皇帝位。”
袁绍眼神一闪,心领神会。
……
“凤仪心法来自塞外?”
“是。”马伦缩在墙角,畏惧的看着刘辩,原本精致的脸现在被泪水冲得一片糊涂,头发散乱。衣服也散乱,眼神同样散乱,早已没有了之前的高傲和矜持。刘辩问一句,她就答一句,几乎不加思索,就像一台人形应答机。“凤仪心法原本是凤系血脉的修行之术,后来天下大乱,心法失传,流失塞外,据说在匈奴人中出现。秦国、赵国先后攻打匈奴。就是为了夺取凤仪心法。”
“赵国……也要夺凤仪心法?”
马伦鄙视的看了刘辩一眼,随即又意识到自己这么做会招来横祸,连忙把眼帘垂了下去。“没错,战国七雄中。秦楚赵三国出自一脉。秦人出自飞廉、恶来。赵人出自飞廉四世孙造父,楚人则出自吴回之后,他们都是凤系血脉。如果能得到凤仪心法,就可以孵化凤卵,统一天下。”
“这么说,最后得到凤仪心法的是秦国?”
“是。”马伦连连点头。“秦文王于陈仓道所得的宝鸡,就是一种凤鸟,这只凤鸟并不是他们偶尔发现的,而是他们自己孵化出来。不过,秦国当时得到的凤仪心法并不全,虽然孵化出了凤鸟,却没有能将心法修至圆满,直到从赵国得到一部分残本,又从楚国夺得另外一部分,互相印证,才真正大成。”
刘辩一怔,半晌无反应过来:“你是说,最后修成的人是秦始皇?”
“是的,就是秦始皇。”马伦咽了口唾沫,接着说道:“不过,凤仪心法也有弊端,修炼不当,道德不厚,容易让人心发狂,秦始皇晚年心性大变,不惜民力,穷兵黩武,征伐四夷,又穷奢极欲,求仙问道,正是修炼凤仪心法失常的表现。”
刘辩犹豫起来,如果马伦说的是真的——他相信她说的是真的,她的心理已经崩溃,此时此刻,怕是没胆子给他编瞎话——那么凤系血脉和龙系血脉一样,都不是什么完美的血脉。相比较而言,凤系血脉还好一些,不修炼凤仪心法至极致,出问题的可能性不大。而龙系血脉则从一开始就没有回头路。
如果凤仪心法能够解寒毒,那当然更好,如果不能,自己会不会冰火两重天,外焦里嫩?
“你们马家是怎么得到这个信息的?”
“伏波公早年曾在塞外牧马,偶得在匈奴人中流传的残本,知道了凤仪心法的存在。后来马家出了数位贵人、皇后,有机会出入宫掖,这才从宫里收藏的古籍中找到了凤仪心法的全本。凤仪心法作为儒门秘术,一直在宫中收藏,不过历代天子几乎没有人当回事,致使儒门安排的一招暗棋几乎没有起任何作用。”
“也不是一点作用没有,先帝英年早逝,就和凤仪心法有关。”刘辩恶狠狠的看了马伦一眼,吓得马伦一哆嗦,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刘辩站起身,掸了掸衣袖:“好吧,今天就放过你。我再去别处验证,如果发现你说谎,你知道后果。”
马伦如释重负,拜伏在地,连声道:“罪妇不敢,罪妇不敢。罪妇所言,句句是实。”
“最好如此。”刘辩哼了一声,举步出门。在门口,他对钟繇说道:“给她换一个地方,好好照看,朕留着她还有用。”
“唯!”钟繇躬身领命,送走了刘辩,回到狱室,看了一眼噤若寒蝉的马伦,一头雾水。他站在门外,不知道狱室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马伦的脸虽然有些肿,嘴角带血,但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伤,可见刘辩没有动大刑,何以一向高傲自负,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的马伦就全招了?
钟繇看到了马伦有些散乱的衣服,却想不到刘辩究竟做了些什么。一来刘辩应该不会对一个年过花甲的老妇有兴趣,二来马伦这模样也不像是被侵犯过,最多只是挨了两耳光,摔了一跤罢了。
这样她就招了?钟繇百思不得其解。他想来想去,还是归结于龙系血脉的能力,刘辩也许是用意念压制了马伦,直接从她的脑子里取走了需要的东西。一想到自己的大脑对刘辩敞开大门,予取予求,钟繇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未完待续。。)
第170章 君子协定(300票加更)
荀彧看着推门而入的荀攸,愣了半晌,才展颜而笑。
“公达,你怎么来了。”
荀攸也笑了。“叔叔一定以为我再也不会来了。”
荀彧皱了皱眉,又浅笑道:“是的,你这么久没有消息传回,我不知道你现在的境况如何。”
“我是奉天子诏书而来。”荀攸不再和荀彧猜哑谜,他知道自己不是荀彧的对手,不论在哪个方面。
“哦?”荀彧很诧异,他伸手相邀:“坐下说。”
荀攸入座,端起案上的酒杯,先给荀彧添满,这才自己添了一杯,呷了一口,畅快的赞了一声:“还是家乡的酒好啊,入口甘甜,仿佛喝到了颍水的味道。”
“颍水现在不甘甜了。”荀彧端起酒杯,浅浅的抿了一口:“嵩高山一战,尸横遍野,并凉精骑追击袁术直至郾县一带,颍水中泡了太多的尸体,血腥味和尸臭混在一起,臭不可闻。”
“大战之后,必有大疫,这是自然之理。”荀攸平静的说道:“陛下不愿意整个山东也变成这样,所以决定和你做个君子协定。”
“和我?”荀彧吃了一惊,看向荀攸的眼神有些冷酷。
“我不知道他何以得知,也许只是一种直觉。”荀攸收起了笑容,严肃的看着荀彧:“陛下的学识一般,直觉却非常惊人。他仿佛未卜先知,总能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所以,这可能是你最后的机会。”
荀彧狐疑的打量着荀攸。半晌才沉吟道:“机会?”
“对,陛下要和你订一个君子协定。”荀攸一字一句的说道:“陛下会率军北伐鲜卑,寻找龙形导引图谱,陈留王将坐镇洛阳。在他回来之前,袁绍不得称帝,不得鼓动陈留王称帝,不得进攻京畿。”
“若他一直回不来呢?”荀彧有些恼怒,不禁反唇相讥:“难道就凭这一句口头协定,就要儒门放弃统一天下的机会。”
“当然有时间约定。”荀攸竖起一根手指:“十年。十年之内,天子若寒毒发作身亡。帝位自然是陈留王的。你想怎么样,他都管不了。如果他侥幸不死,他也会给你十年时间。十年之后,他会挥师东进。与儒门决战。看看是飞龙在天。还是凤舞九霄。”
荀彧犹豫了。对于袁绍来说,对于儒门来说,这显然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否则。只要天子率军东出荥阳,逼袁绍决战,袁绍就会面临溃败,儒门就会四分五裂。
“这个机会……的确很难得。”
“是的,这是陛下给你的机会,给儒门的机会。”
“是么?”荀彧似笑非笑:“他有这样的善意?恐怕是他不得已而为之吧。”
“我也想不明白。不过,我相信你不会拒绝的。”荀攸哈哈一笑:“是不是?”
荀彧无奈的点了点头:“是的,我的确无法拒绝。”
“那你就是接受了?”
“我不接受也没办法。”荀彧眉心紧蹙,忧心忡忡:“袁绍现在也没有心思攻进洛阳,他只想着统一山东。我现在有些担心,他会不会又是一个秦始皇,身负凤系血脉,却行龙系之政。”
“这一点你大可放心。”荀攸微微一笑:“他不配。”
“他不配,谁配?”
“如果非要挑一个,我觉得陛下更有希望成为你心目中的内圣外王。”荀攸转着酒杯,淡淡的说道:“陛下龙系血脉觉醒,的确有多疑、暴虐的倾向,可是他心中有大仁。因为寒毒在身,他不愿祸及无辜女子,强行压制自己的欲念,自囚于密室,所以到目前为止,为寒毒所伤的女子唯有皇后一人,还是误伤。”
他瞥了荀彧一眼:“这个结果,你肯定想不到吧?”
荀彧沉吟了半晌,忽然笑了一声:“公达,说了半天,你是来做说客的吧?”
荀攸笑而不答,“还有一个附加条件,陛下要华佗到军中听令。”
荀彧眉头微蹙,眼中露出些许讥讽:“华佗治不了他的寒毒。”
“陛下要华佗是为了医治将士,减少伤亡,而不是为了他自己。”荀攸起身,拱拱手,扬长而去。
……
襄阳。
诸葛玄带着诸葛亮、诸葛均走进了襄阳城,径直来到了州牧府,投上名刺,求见荆州牧刘表。
很快,刘表迎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卷书,看到诸葛玄,大笑着迎了上来,抱着诸葛玄,拍打着他的背。
“老弟,你来得好啊。”他一边拉着诸葛玄进门,一边笑道:“山东乱起,徐州大战在即,我正打算派人接你来荆州,没想到你就来了。这样好,这样好,天下汹汹之际,我们还有一方净土读书。”
诸葛玄非常意外:“兵乱已及徐州了?我出门的时候,徐州还是风平浪静呢。”
“你不知道?”刘表诧异的说道:“天子要北伐鲜卑,洛阳的战事停下了。袁绍没有了压力,他还能不抓紧时间统一山东?徐州刺史陶谦没有派兵助阵,他早就看不顺眼了,这次腾出手来,恐怕第一个就要收拾他。老弟,我很担心你啊,兵乱一起,生灵涂炭,人不如犬啊。”
诸葛玄皱起了眉头,回头看了一眼诸葛亮。诸葛亮脸色平静,无动于衷。
“那使君欲待如何?是出兵平叛,还是响应山东?”
刘表眨了眨眼睛:“我是大汉宗室,受天子之命镇守荆州,当然不会响应山东。不过,出兵平叛么,目前未见天子诏书,不宜妄动。于今之计,自然是尽一个臣子的责任,供应粮赋。保一方平安。”
诸葛玄懂了。刘表这是两不得罪,割据荆州,坐观时变啊。他将粮赋送到洛阳,既解决了天子北伐的补给问题,又给儒门争取了时间,却偏偏做得滴水不漏,天衣无缝。看来是有高人给他出过主意了,或者说,这不是他一个人的意见,而是整个荆州的态度。
不过这样也好。荆州安定。正好适合诸葛亮闭关读书。
……
洛阳,濯龙池密室。
卞氏面色潮红,从刘辩腿上下来,掩好衣襟。跪伏在刘辩面前。撩开刘辩的衣摆。握住了刘辩金刚怒目的龙根。刚才被刘辩抱在怀中吸食乳汁的时候,她已经感受到了龙根的贲张,此刻握在手中。更有一种说不出的硬挺。可惜没有什么热度,握在手中凉凉的。好在已是夏天,刘辩吸食了她的乳汁之后,寒意似乎受到了遏制,倒不那么冰手。
卞氏俯身上去,张开檀口,将怒涨而微冰凉的龙根吞没。这些天来,虽然不是天天如此,她经历得也不少了,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做得越发熟练,处处到位,让刘辩欲罢不能,大呼痛快。
当然,她和两个孩子的待遇也跟着水涨船高,她本人也日见丰腴起来。唯一的麻烦就是刘辩的精力越来越旺盛,要让他疲软下去,所需的时间也越来越多,让她实在有些不堪重负。更让她难以启齿的是服侍刘辩时,她自己的欲念也变得旺盛起来,却无法解脱,只能苦熬。
不过,她还是尽心尽力的服侍着,从来没有说过一句怨言。因为她很清楚,这是她和两个孩子生存下去的唯一机会。如果她对刘辩没用了,再回到掖庭做奴婢,她不可能过得比现在还好。
刘辩看着伏在身下起起伏伏,努力吞吐的卞氏,既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又有一种莫名的自责。卞氏虽然没有说什么,但是他六识过人,能从卞氏的心跳、呼吸和眼神的变化中看出她的困窘和煎熬。他也想和卞氏真刀实弹的交和一次,同时解决双方的麻烦,可是他知道,那样只会害了卞氏。
所以卞氏只能忍着,他也只能忍着。
半个时辰之后,筋疲力尽的卞氏终于大功告成。她星眸迷离,脸色潮红,浑身酸软,斜靠在刘辩的脚下,气喘吁吁,连口角白色的液体都无力拭去。
刘辩起身,倒了一杯酒,坐在卞氏身边,将卞氏扶起来,半搂在怀中。“漱漱口吧,别受了寒气。”
卞氏接过嘴边,有气无力的说道:“谢陛下。”
刘辩笑笑,看着卞氏漱了口,却没有放开她,而是将她搂在怀中,手绕到她的胸前,握住了她鼓涨的丰满,轻轻的揉捏着,另一只手顺着她尚未完全平复的小腹滑了下去。
“陛下——”卞氏大羞,连忙握住了刘辩的手。
“我知道你也难受。”刘辩凑在她耳边,轻声说道:“让我帮帮你。”
卞氏的脸顿时热得发烫,她迟疑了片刻,慢慢的松开了手。刘辩摸到了一片泥泞,轻笑一声。卞氏听了,更是羞不自胜。没等她说话,刘辩就探了进去,一种久违的感觉涌了上来,卞氏不由自主的长吟一声。
“朕马上要北伐了,你是回谯郡去,还是随朕北行?”
卞氏一怔,侧过身子,看着刘辩,一脸疑惑:“陛下,你这是……”
“朕的意思,你应该懂。”刘辩平静的说道:“如果你想回到曹操身边,朕就派人送你回去。如果你不想回去,朕想带你一起同行。”
卞氏沉默了片刻:“曹君有我无我,没什么区别。陛下没有我,只怕不太方便。罪妇……还是暂时留在陛下身边吧。将来的事,将来再说。”不等刘辩说话,她又道:“陛下,我感应到传国玺的踪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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