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 涟漪by七夜翎 (京乐春水x浮竹十四郎 白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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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 涟漪by七夜翎 (京乐春水x浮竹十四郎 白恋)-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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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终於看到一间亮著灯只留下一条门缝的诊视间,轻敲了门却没得到任何回应,犹豫了一会儿才伸手轻轻一推,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由敞开的门里散了出来。难受的恶心感立即窜上喉咙,修兵刹白了脸捂著嘴乾呕出声,随及飞快的逃离该处躲到楼梯间来。

蓝染突然有种丢下他不管便会失去什麽东西的感觉。正犹豫著内心浮现的怪异想法时,眼前的人再度乾呕了声,本就不稳的站姿失去重心绊了一下往前倾出。急忙踏前将他一把抓回来,那人才不致从楼梯上摔下去。那画面肯定很惨……蓝染在心里暗想。

伏著的男子虚弱的喘著气。「你没事吧?」盯著他看上去略显削瘦的背影,蓝染终於开口道出了难得展露给外人的关心。

谁……?一丝轻淡的香气钻入修兵被占满的嗅觉,成功的让胃部不住痉孪的乾呕减缓下来,於是修兵就像抓到救星般的勉强撑起身体,情不自禁的往香气来源处贴去,只想汲取更多能驱散刺鼻药味的,一种清新的气息。

蓝染怔怔的看著靠上自己胸口的凌乱黑发。好像……很柔软的样子……摸起来不晓得什麽感觉?带著一丝试探的雀跃,蓝染付诸行动抚上那头浓密墨色,暗里边惊豔著如高级绸缎般的极佳触感边放任自个手指穿梭其中舍不得离开,心情愉快的勾起唇角。

将自己闷在那股清新气息里的修兵慢慢回复过来,脸庞及脑後传来的微温让他心下一凛。

天!我怎麽会让自己跟一个陌生人如此接近!

这个认知让修兵立即由对方怀里抽身出来。「呃……咳!这个…」低头背对著男人清了清候咙。「我只是有点不舒服而己…刚刚的事给你添麻烦了,对不起!还有……谢谢!」修兵简单的解释完道过谢後,也不管後方的人怎麽反应,拔腿就飞快的跑出了楼梯间,边跑边在心里将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

蓝染瞧著那可称得上落荒而逃的背影,高深莫测的眯起了眼。连正面都没能瞧上一点,藏的可真好。一股难得的失落感在他心口缓慢盘踞著,虽只有一点点,但气闷的感觉算不上好过。

摇摇头晃走不知哪来的愁怅,优雅的勾起一道隐含算计的浅笑。没关系,既然在灵遇到,肯定跟内部人员有某点关系。就算没看到脸也不晓得名字。就凭我蓝染偨糼介的能力,还怕找不到人?想到还有再遇见的可能性让蓝染回复不少愉悦心情。重整他一贯的精明形象,理了理衣著缓步离开。

这到底是怎麽回事!自小所受的严厉训练到长大後接触的每项任务,再再都提醒自己随时随地保持在高度警戒的状态下。更何况自己不是没因失败受过重伤,不然右脸上这三道疤怎麽来的?就算是首次察觉身体对药物产生强烈排斥而一时失控,但如此近距离靠著一个陌生人的这种事……怎麽可能……!

修兵愈想脸色愈发难看,不觉抿紧了唇陷进一股森寒的沉默。无意识的顺著长廊拐过,方才的失常让修兵的职业反应正高度紧绷著。前方轻细的开门声让修兵瞬间转换回原来的状态。只那双微微眯起的黑眸闪著浅浅的危险紧盯著逐渐敞开的门。

卯之花烈一开门就察觉到那股淡淡的寒气。她不介意的关上门,转头看向停在一旁的修兵。很年轻却不简单呐~是京乐家的孩子吧。「我能帮上你的忙吗?」朝他露出一个轻柔的微笑。

修兵收起眼里的警戒,完全回复到平时的状态,「那个…我在找人,嗯…我是第一次来这里,所以……」话到最後没了声音,修兵有些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头。总不好说自己迷路了吧……

卯之花烈淡淡的笑著。「我明白。你要找的人应该是京乐先生跟浮竹先生吧?」见修兵瞪大了眼一副你怎麽知道的惊讶表情,她笑得更深了。朝他招招手,「我恰巧知道他们俩今晚会来,你既然这麽晚还在灵,早先又没在上班时间见过你,自然就是跟著他们一道来的了。」

她边走边分析,听得修兵不得不佩服起她来。「哇哦~这样都能知道我打哪来啊,真神~啊对了。」想到先前想问路却找不到人还让自己失常的事,修兵就不悦的想抱怨一下。「这里是医院吧?为什麽都找不到值班的人啊?」不然我也不会迷路。

听著修兵略带怨气的发言,卯之花猜想他之前大概遇到了某些事。刚见到他时除了寒气之外还带了点紧张及懊恼的感觉,脸色也不是很好,有些过於苍白了。「实际上呢,这里并不算是真正的医院。」她带著修兵进了电祶,按了7楼的键。

「那这里是做什麽的?」奇怪,春水明明说了带十四郎来看病的。得到不一样的讯息让修兵的研究生习性就这麽绷了出来。

「这里,是厚生省里排名头位的医疗研究机构。」电梯叮的一声开了门,「只不过,这里是私人企业。」卯之花领头转过一处小花圃。

啥?私人企业却名列政府机构排行榜首?这是什麽情形啊?这是修兵在见到病床上安静躺著的白发小孩前的唯一念头。

看著修兵一脸沉思的认真表情卯之花只觉这大男孩实在蛮可爱的,没想到京乐家会有这麽个宝贝,怎麽教的会这麽有意思?把他拐回家里应该会很热闹吧……不晓得偨糼介会不会喜欢?


TBC……







(四)
~~~~~~~~我是京叔最爱浮竹姨的分隔线~~~~~~~~~

「春水!在外头你安份一点,手别老是缠到我腰上来啦!放开!」刚看著冬狮郎完成骨折处理送回休养室的浮竹微红著脸试图从京乐的怀里挣扎出来。

「不放。谁让你不听我的话。」京乐不容反抗的将他紧紧搂住,靠在他颈项旁汲取从他发间散出来的淡淡清竹香,忍不住伸舌将他晶莹的耳垂勾入口里。

「啊!你做什麽!」被京乐这麽一咬,浮竹浑身一震马上扭头闪躲,整张脸涨的像朵鲜豔的红玫瑰。

「咬你。」京乐实话实说的回著,气得浮竹狠狠踩了他一脚。京乐轻松的闪过这记简单的攻击,更加肆无忌惮的进攻他白嫩的颈。「呐~十四郎……你很久没让我抱了呢~很想你……」

「你……少胡说!明明每天从早到晚死缠著我不放,赶都赶不走还敢说这种话!住手!」这话说得有点小心虚。浮竹自然晓得京乐话里的本意,近一个月来因为天气转冷他总是咳的厉害也虚弱得多,卯之花医生叮咛过让他注意保暖,避免吹风及激烈运动,更不能淋雨。为此京乐又鬰闷了好一阵子。这次能忍这麽久也算是难得了。

浮竹还没生病前京乐是天天绑著他在床上过日子。犯病後稍微节制了点,但也还是三不五时就让他失踪两三天。後来病情加重到天候转凉就发烧咳血,为了他的身子京乐也只好尽量忍耐,偶尔在真的压抑不了时才缠著哄著将他骗上床,但总也考虑著他不如以往的健康情况不会太过份。

可现在是在外头,怎麽可以让他得逞?「放开我!」他不要脸他可还要。

不安份的手已经摸进了浮竹衣襟里。被调戏的正主儿反抗无效也就随便他了。微微敞开的衣领流露出挡不住的春光,接触到外部的冷空气引起怀中人一阵颤栗,京乐忍不住低头将浮竹的衣物咬开,啃吻著他裸露出来的肩,在看得到的每寸地方洒上一个又一个深深浅浅的印子。那牛奶丝缎般的肌肤因此泛起浅浅的红,美的让人几乎窒息。

浮竹皱著眉感受京乐在他肩颈上留下的疼痛,伸手捏了捏紧环住他腰部的手,「春水…」扭著身子想让他知道他现在并不怎麽舒服。

「嗯?」察觉到爱人的动作,京乐微抬起埋在他颈间的头。「怎麽了?」

浮竹带著些许疲惫的将全身重量交在环抱著他的臂弯里,「很冷。」叹了口气闭上眼。「如果你真的要做,我们回家再说,行吗?」有点妥协的说著交换条件。他不想在这种事情上跟他闹的不愉快,况且这一个月来他也忍的够久了,小小满足他一下也不为过。

京乐怎麽样也不愿让浮竹的病情加重,听他说冷,他马上替他将衣服拉好,吻上他发际时才发觉他体温有点低。「对不起…是我不好,外头对你来说还是太寒了点……今晚也折腾的够久了。」低头见浮竹偎在他怀里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累了?」

点点头,浮竹已经不想动了。「很困……」

了解的顺了顺他的发,京乐一把将他抱起。「困了就睡吧,这样也方便做检查,省得你容易紧张。一会儿检查结束就能回去了。」浮竹像只猫一样靠入他胸膛蹭了个舒服的姿势,安静的沉入睡眠里。京乐就这麽抱著他往之前帮冬狮郎做检查的另一间房走去。

听见开门声响,黑崎一心头也不抬的直接指了指一旁的仪器。「来了?让浮竹换过衣服躺上去。」

京乐怀抱著熟睡的浮竹,闻言皱起眉头。「这儿太冷了,换也不能在这。」

一心怔了怔才像突然想起什麽抚著自己的下颚。「对哦~太久没见连他体质差都忘了……」沉吟了会儿才又指了指另一头的门。「那儿,空间小会暖点,里头有毯子。」然後抬起头来盯著正侧身以肩膀推门的京乐,「还有,能别在公共场合动手动脚的话,我会很感激你的。」一脸的严肃。

京乐瞥瞥嘴,「呿!我没那麽饥渴好吧。」闪个身没入门里。半尷鉑抱著换过诊疗单衣裹著毯子的浮竹走出来,轻柔的将他放上仪器,将唇在他略为冰冷的额角安抚的贴了一下。许是真的累了,浮竹睡得深沉,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一心拎著几年来由卯之花为主治医师的浮竹的病例慢条斯理的靠了过来,瞥了眼仪器台上的男子由微敞单衣领口露出来的几道深浅不一的痕迹。「没那麽饥渴嗯?」挑著眉取笑。

京乐狠狠瞪了他一眼,伸手将浮竹的衣领理了个密实,这才甘愿的退到一旁,让一心进行检查。

照著的指示将浮竹从一个仪器抱到另一个仪器,这麽抱来抱去的不下5;6次,浮竹开始不甚安稳的皱眉呓语进行无意识抗议。京乐这个专属侍者额上带著薄汗,满脸心疼的守在一旁,心里後悔著强迫恋人接受这回自己缠来的“彻底检查”。却也暗地庆幸今晚发生的一堆事让浮竹在检查开始前便累到睡著,否则光这繁复的过程就够他受了。连他这个健康的人都差点累个半死,更何况是身体状况不佳的十四郎?到完成全身超音波扫瞄後,一心终於晃著一大叠数据资料宣布检查结束。

「行了,有了这些依据对浮竹的病帮助很大。」一心将手中的纸叠丢上桌,带著疲累的神情边伸手松开颈上的领带。「累死我了。你这小子真是害人不浅。」边向刚替浮竹换回衣物走回来的京乐抱怨著。「连著开了两个月研讨会才回来。还没进家门就被你缠上了,我儿子女儿见我面都还没你见的多呐。真是!」

「那只能算你倒楣!谁让卯之花逮著你每年的例行休假,著蓝染跟你好好“沟通”。不过话说回来,你是哪时惹到卯之花那家伙的。」京乐在一心专属的高级皮椅上坐下来,将浮竹安稳的搂入怀里,轻柔的将他散落的发丝勾入耳後。「亏你还是她上司,随便说句话就让你累的跟狗一样。」凉凉的损著斜靠在桌旁垂头闭眼的一心。

「这个嘛……错了哦京乐。」带笑的温和女声从侧边传来,「商谈学长去是因为只有学长才拿得到最好的东西哦。」轻柔的语调却让两个大男人同时原因不明的微微瑟缩了一下。

卯之花烈漾著优雅的浅笑踏进房内,先瞥了眼被京乐揽在怀里的浮竹,「今儿浮竹先生气色还不错。」才绕到一边拎过方才得出的检查资料。「学长,出国这段日子辛苦了。」

一心无奈的叹口气,「你就别耍我了。最近怎样?进展顺利吗?」他回来也快一周了,直到今天才见到她。看样子研究室里的进行不是很顺利。「浦原那里的情况呢?那小子没给我偷懒吧?」

「目前倒还没出现什麽大问题。浦原那里吉良盯著不会出状况,只是时间不太够罢了。学长这次参与的研讨会可是帮助很大呐。」卯之花边翻阅著手里的资料边莫测高深的安抚这位好说话的上司,而後转向京乐。「你带来的那个年轻人,我领他到那孩子的病房去了。」

被她这麽一提,京乐才想起修兵这从进来後就不见了的家伙。「啊,那还真是麻烦你了。」瞄了眼墙上的钟,他抱著浮竹起身。「我也该回去了,今晚谢谢你了学长。有任何消息再通知我吧。」朝两人微微颔首,往冬狮郎的病房走去。

一心揉揉自个儿眉心,「好了,都早点回去吧,我不在这段时间你也辛苦了。以这次得到的资讯,灵上下应该都能好好休息一阵子了,真是谢天谢地。」感叹的取过卯之花手中的浮竹的检查资料。

卯之花依然带著温柔的浅笑。「也多亏了学长亲自出马才有的好结果。」欠了欠身,「那麽,我就先离开了。」便沿著原先进来的侧门走了出去。

修兵坐没坐姿的架著双腿微仰著脸睡倒在椅背上是京乐进门见到的情景。他伸脚踢了踢修兵坐著的椅子将他叫醒。刚睡著没多久的修兵迷迷糊糊的醒来,孩子气的揉著眼睛,「啊?检查完了?」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嗯,结束了。」京乐努努病床上的冬狮郎示意修兵将他抱上,领著他熟门熟路的离开灵。


TBC……

(五)
~~~~~~~~我是小狮子心态转变的分隔线~~~~~~~~~

意识…模糊的…很慢…很慢的…像从剥离出来的某处,一丝丝…一点点的倒流回感官里。冬狮郎睁开眼浅浅的眨了眨,失神的碧眸渐渐的映出了眼前见到的影像。

……哪里?我……在哪里?陌生感笼罩著刚回复知觉的冬狮郎,空白的脑海像被彩墨溅洒著,涟漪似的一圈圈浮出先前残存的印象。对了……任务…京乐春水……失败了…。缓慢重覆著闭上眼又睁开的动作,想更明确的将脱节的记忆眨回思绪里,身体各处也持续传来轻重不一的疼痛。冬狮郎有些不解的发觉自己除了动弹不得外,似乎没有任何因任务失败被抓到的迹象。

「啊,你醒了?」浮竹已习惯一天数次进出安置冬狮郎的房间,这孩子从灵回来後就一直由他亲自照顾著。将冒著热气的瓷碗放上侧桌,探手抚上冬狮郎略嫌冰凉的前额,「除了痛之外,有没有特别不舒服的地方?」浮竹柔声问著。

虽然身体处在难以反应的状态,但冬狮郎仍有著身在敌营的自觉,神情警惕的瞪著眼前笑得和善的浮竹十四郎。张口想说些什麽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喉咙乾得像快裂开一样。

注意到他想开口却难过到皱眉闭眼的表情,浮竹取过摆放一边的玻璃杯细心的以棉棒沾水润著他的唇,直到难受的神情缓和下来才将床上的孩子轻轻扶坐起来。「好点吗?」

冬狮郎惊愕的望著算得上是敌人的浮竹,不明白这个人为何用这种亲切而温和的方式对待自己。而那笑容…那种带著疼惜及关切的温暖…一股不知名的感觉突然上涌,瞬间的冲击让冬狮郎猛然震了一下,想拍开那双动作温柔的手才发现自己两手缠满绷带,更打上了一层厚厚的石膏。

浮竹再喂他喝了几口水,「放心,你并不是以暗杀者的身份待在这里的。对上春水和银让你的伤比想像来得重,不过黑崎医生说了没什麽大碍。在完全回复之前就安心在这养伤吧。」轻笑著顺了顺他的发。

冬狮郎不由得被浮竹爱怜的举动安抚著放松下来,「嗯……谢谢……」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冒出这麽一句在他感觉非常奇怪的话。

浮竹知道他心里存著满满的疑惑。本以为自己的身份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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