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 涟漪by七夜翎 (京乐春水x浮竹十四郎 白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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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 涟漪by七夜翎 (京乐春水x浮竹十四郎 白恋)-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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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竹知道他心里存著满满的疑惑。本以为自己的身份应该得不到除了闪避及冷漠之外的任何回应,所以当听到冬狮郎那句带著迟疑的谢语时,他著实有了不小的惊喜。欣慰的松了口气,「饿了吧。刚好弄了点粥,放著差不多也凉了,吃点?」转身拿过方才放在侧桌上的碗,询问著因说了不常出口的话而别扭的微红著脸的孩子。

「……」冬狮郎还来不及开口,基本身理需求已直接反应了出来,肚子不争气的发出抗议饥饿的呼喊,惹得本就泛红的小脸更加深了血色。浮竹看著那张瞬间爆红的稚气脸庞,觉得这孩子可爱极了。要是能脱离原本的生活就太好了……他在心底暗想。除了脸红之外,冬狮郎意外的没有任何反抗,只是望著浮竹舀起一匙清粥,「乖乖听话把粥吃了,来。」软硬兼施的将那匙粥塞进自己嘴里,盯著他吞下去。

不知道是什麽样的心情,冬狮郎从浮竹的抚上他的发,由脑後感受到手心传来的暖意时,便开始不想拒绝眼前这个温和的男人,安静顺从的让他一口一口喂完了整碗粥。然後,一种被长期压抑在内心深处的情感无预警的像核爆般猛然炸开,强烈的憾动心脏引起一阵阵紧缩,疼得他不自觉红了眼眶,湿冷的液体顺著脸颊滑下,滴落在白色衣襟上。

没有任何讶异或慌乱,浮竹只是伸出手将无声无息掉著泪的冬狮郎拥进怀里,轻柔的拍著他的背,温暖的唇落在他的发上,像个慈祥的父亲一般,全心全意的安慰著受了委屈的孩子……

从来没有这麽接近的靠著温暖的人体……

自己是个孤儿,从出生以来都是一个人生存著的孤单的孩子,即使被白哉领回朽木家之後的日子,也都是一个人筑著看不见的隔阂,将所有的一切都拒绝在保护之外……十几年来,一直只在自己的世界里生活著……不是他不想要,而是他要不起……他内心的感情其实比任何人都要来得丰富啊~但这是不行的……在黑暗世界里生存的人,只能将所有的感情全部隐藏起来才不会有弱点……这是他被教导出来的思想啊……是一直灌输给他的观念啊……也是他一直遵行的规范啊……

可是…为什麽……为什麽现在的他会觉得之前一直信奉著的宗旨被打破了,而他却该死的竟然一点都没有无所适从的慌乱感?反而觉得很棒……被一股陌生的暖流包围著的感觉……一种……被疼惜被保护的温暖……很美好……甚至……很幸福……

浮竹就这麽环抱著冬狮郎,任他紧紧偎著自己无声的专注的流著泪。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襟,抽搐著的肩头也渐渐随著时间的流逝缓和下来。轻轻拉开两人的距离,发现怀里的孩子再度陷入安静的睡眠里,脸颊旁满满的全是未乾的泪痕。深吸了口气,将冬狮郎扶躺回床上,坐在一旁拨著他落在额前的发专注的看著。

京乐踏进房里时见到的便是浮竹拨著冬狮郎前额头发的情形,他放轻脚步来到恋人身後搭住他的肩,低头在他颊上落了个吻。「怎麽了?」他的宝贝很明显的心情不好。

「这孩子……刚醒来又睡了。」浮竹虽然不是道上的人,但跟京乐在一起这麽久了,就算再怎麽不接触也能多少知道点讯息。

「……嗯。」京乐很清楚浮竹在想什麽。他已经知道了冬狮郎来自哪里,而他有想做的事。所以他没有再像之前那样瞒著他。「想找白哉谈谈吗?」像使了读心术般的接著他的话,轻笑。

回头望进那双满是深情的棕眸,浮竹抬手环上京乐的颈,喟叹著。

他是这麽的了解他……

「我想这孩子留…」话还没完便被夺去了呼吸。搂著腰的手轻轻收紧,明白的以行动表示不管他要什麽,他都会照他的要求办到。就是这麽样的将他疼著…宠著…极尽所能的爱著……

京乐微细的勾著笑,「别担心,就算我们不去找他,白哉也会找过来的,这件事不难。」轻抚著恋人被吻得红豔的唇,浓烈的散著一股诱人的气息,惹得他忍不住想再尝一次,却被灵巧的躲了过去。

浮竹仰起脸让京乐压下的吻落在靠著他的颈侧,扭头闪开。「别乱来。大白天的你还有工作得做。」些许不悦的踅起好看的柳眉。

叹口气,知道恋人不会放任自己丢著事情不管,否则晚上肯定毫不留情的将他踢出房门。无奈的抵住他的额,「不然,给个慰藉就好,至少让我有点动力……嗯?」撒娇的讨好著,像个要糖吃的孩子。

浮竹拿他没法的白他一眼,飞快的在他唇边啄了轻吻,随及挣出他的怀抱。「休息时间结束了,快点滚。」象徵性的推了他一下。

不满他敷衍的态度,京乐不高兴的一把将浮竹扯回怀里,恨恨的攫取他的唇,霸占住他的气息久久不放。直到环著他的手感到一股沉重,知道怀里的人已经彻底失去撑住自己的能力,才甘愿的抬起头。盯著恋人满脸通红拼命汲气的可爱模样,心情完全大好的将他安置在房里的单人沙发上。一脸坏相的在纤白手背上咬了个明显的齿痕,满足的扬著狂妄的笑走了出去。

浮竹努力平复著自己的气息,漾著薄雾的美丽眸子却染上了一丝黯淡,为了京乐方才出去前那狂放的笑……没来由的忆起了多年前的往事。

虽然後来的日子里京乐已用尽全副心力对自己好,但某些已发生的过去还是没办法说忘就忘……尤其是曾经受过伤害的事实……

用力的甩了甩头,浮竹强迫自己将那段埋藏已久的记忆重新封印起来。再次在心底强调著自己一直是爱著的另一个事实,这能让他成功的将心底泛起的不安彻底压抑下来。

……别让我想起来……会自责的……不能再想了……春水……不要了……绝对不能……


TBC……

(六)
~~~~~~~~我是喜欢和爱不一样的分隔线~~~~~~~~~

午後的阳光散播著暖洋洋的气息,坐久了的男子自在随意的伸了个懒腰。慵懒的姿态搭配修长的身形,将整间咖啡厅里的目光全招惹上了,焦点中心的某人毫不在意的边啜著咖啡边等著他所等的人。

蓦然一缕清菊香钻入鼻翼,对坐已多了个人,一头过肩金色卷发耀眼的似将阳光整个带进了室内。「好慢呐~」银抬眼对上,抱怨归抱怨却仍是挂著让人抓不著重点的狐笑。

「你这家伙就没别的表情了?老这麽扯著脸不酸啊。」松本乱菊挑著眉,将手里的东西扔到了那只狐狸身上。「喏,你要的。」随便点了杯冰茶,乱菊撑著颊斜斜横了对坐的人一眼。

这个自小认识的家伙永远让人摸不著看不穿。乱菊有些意兴阑珊的趴了下来枕著自己手臂,微眯起的媚人灰眸闪著睡眠不足的讯息。

看她这副难得的疲倦模样,银有些讶异的抚上金色秀发。「怎麽回事?你不是个会找事做的人呢。」对她的熟悉度可不同一般,银忽然想起家里那个养伤中的孩子,为了新案都快忘记这回事了。

「很烦啊~我都不晓得该拿什麽态度去质问那些乌龟王八蛋!」乱菊说著突然抬起头来,怨恨的瞪著银。「你准备什麽时候开口跟我说啊?」她怎麽可能会不知道自家人的行踪跟任务结果?这次出事真是意料之外的气死人。委托人居然敢谎报目标资料……现在事情被她拼全力暂时压著不敢给白哉知道,要是再不加紧解决……难保白哉不会直接灭了那些蠢家伙,然後拉她陪葬……天晓得那孩子可是他唯二视为朽木家的人呀。

银抚上她吃了苦瓜般的哀怨脸庞,「对不起啊菊,这两天理著那件麻烦的新案,还没时间看望那孩子,所以也就没第一时间通知你,让你烦心啦。」歉然的笑了笑。

乱菊使力拧了置於她脸上的手背一下,瞧著手的主人皱皱眉默忍下来,心情稍微好了一点。「他没事吧?你没有太过份吧?」听他亲口告知她事实後,虽安心却也难免担心起来。别说京乐了,光银就不是好对付的……毕竟他是那个“银狐”啊……

「哎呀~就你这种对待我的态度,还想我手下留情啊?」银甩动被乱菊狠掐的手叹著无奈。本带著戏谑的主意在见到她紧抿著唇的严肃神情後转瞬飞走。啊啦啦~看来这孩子真是被朽木家重视著,这麽看来要顺遂十四郎的愿还有得商量了~春水会怎麽做呢?「我说菊啊~你这般看著我可是给我很大压力呐~你也不想守寡吧……」

没说完便被一个巴掌拍在前额打掉了後头的话。乱菊咬牙切齿的抓过他的银发将他扯近自己,「我说过不准再让我听到这种影射词的……市丸银,你皮痒了呵?」眯细了眼的危险表情反倒让银咧了个大大的笑。

银反手探上自己後颈,乱菊随及感到一阵微刺的凉意,「喂,又拿这个威胁我?」放开了抓他头发的手。开玩笑,再不放肯定在大庭广众下被这只狐狸用抱的抱回家,到时乐的可是那些个老家伙……她才不干!

「你呀~这辈子注定逃不掉还总这麽大反应,何必呢?」银收回了扺在乱菊後颈部的银针,顺了顺自己稍嫌凌乱的发。「小乱菊……」轻轻的,喊著只有在自己最不安定的时候才会叫的腻称。

乱菊震了震,盯著银嘴角勾起的弧度,从而望进那与她相同的内心深处。「别这麽叫我,银……」乱菊同样泛起浅笑,抚上他的脸。「你明白的,对吗?」他们两人一直很清楚彼此的关系,即使两家人已私下认定了双方,但当事者的两人却无法如此顺其自然的走在一起。不是没感情,相反的是太深……太明白对方的结果,就是清楚知道彼此不适合与对方厮守一辈子……

说穿了,就是深刻的了解其实并不等於喜欢……爱……

银和乱菊不可否认是彼此喜欢的。可以牵手,可以依偎,可以接吻,可以拥抱,甚至可以做爱,但永远不可能爱上对方,而除了对方也不会有人能让他们爱上,彼此之间就是如此矛盾的感情的存在。所以,谁都不会打破,也不想打破,一辈子就这样走下去……这样就好……

和乱菊一起体验这个认知时的市丸银是最透明的,只为世上最了解自己的乱菊而透明,谁都没有的,只给松本乱菊的特别待遇。握住乱菊抚上自己脸颊的手包覆在双掌中柔柔的捏了捏,银点点头。「是的,我当然明白……当然。」

乱菊眨眨眼抽回手,一指压在自己唇上,暗示著银这个话题结束,该回来了。银见状又咧了个大大的,几乎裂到耳朵旁的笑,抓著乱菊离开坐了一下午的咖啡厅,走入因渐渐昏暗下来的天色而亮起盏盏街灯的城市。

「刚听你说新案,」乱菊双手缠上银的手臂,开口打破两人间凝住的气氛,「是“那一件”吗?」换上另一种名为神秘的气息飘散著。

银挑眉,「丢来烫死人的东西还好说。」换他抱怨了。「想办法弄走它?这事儿我可受不了。」这种难得头痛的发言,证明了一向颇有能耐的男人这回认栽了。

乱菊耸耸肩,「我要有能力还塞给你做什麽?」这事谁沾上谁嫌麻烦,偏偏接得起的也就只《暗影》两大势力,注定了倒楣的人不在京乐就是朽木。

银大大的哀声叹气,抽出被乱菊揽得紧紧的左臂搂住她肩头发泄般收紧力道。惹得乱菊将不悦报复在他腰侧,毫不留情的狠狠拧了一把。银猛然一震,皱紧了眉硬是承受下来,「喂~别用这种方对付男人行吗,会死人的。」搭在她肩头的大掌跟著捏紧,让她也尝到了相等的痛楚。

「你这家伙……!」马上一记肘击招呼上来。

「噢!」银苦笑著以空著的手捂住腹部,侧头无力的靠上乱菊。「下手也稍微轻一点…好痛…」

怒瞪了他一眼,「活该!正事还谈不谈啊?」乱菊显然没兴趣再继续你来我往的打架游戏。

「谈啊,问题是谈的出我要的结果吗?」揉了揉肚子,搭著肩头的手下滑到腰部,「话说回来,为什麽塞这案子给我?对方先找你不是?」他挺爱像这样子搂著她的感觉,像回到小时候两人抱在一起睡的纯真时候。

「不是说了嘛?」乱菊用鼻子哼著,一副“畜牲听不懂人话”的不屑表情。

银只有无奈的摇头。「我只是想了解为什麽而己,别真把我当动物看吧。」原因不说他也猜得到,但这毕竟是人家的事,外人不需多嘴。

「……你知道『影旗』的存在率。」想起来就头痛。乱菊抚著额角靠进银的肩窝,「你那儿三个,我这儿勉强也算的上三个。这案推不得却是近来最棘手的,原因不用我说吧?」

听著她的话著实让银吃惊。「那孩子是『影旗』?」职司暗杀……是“暗”……

乱菊白了他一眼。「白哉中意的会差到哪儿去?」

银不可思议的啧啧有声。「自然就是“雪狮”了,难怪能近春水的身……」忆起那头有著显眼外貌的小白狮子,还真是……符合啊。

「这不是重点。」乱菊打断银的思绪,想快点把事情解决。「尽快把人选定比较要紧。」

银怀疑的挑了挑眉。「为什麽要我选啊,你那儿还有人……」继续玩他的推手。

乱菊差点没被他气死。「你烦死了啦!难不成叫白哉亲自出马?至少也留点给人探听好吧!我还要不要继续干这行啊?」就算《暗影》背景再神秘,两大主事者的名号却是公开流通在这个业界的,真让朽木白哉的名字出现在委托受理书里,不摆明了朽木家连『影旗』级数的都派不出来,还得劳烦龙头御驾亲征,那她松本乱菊这个接洽人的脸要往哪摆?

「我没说让白哉自己接啊,不是还有一个嘛?」银不怀好意的嘿笑。「你和白哉最舍不得让他抛头露面的那个……绝品!」

乱菊再也受不了他的胡言乱语,又啪的一掌拍上他前额。「给我停止你的胡说八道!什麽绝品,“雨雾”只是不适合这类型任务。」那孩子是标准的“影”……瞥瞥嘴,乱菊不愿多说的一语带过。

「不行。」玩了半天也够了。银回覆一贯扑朔迷离的笑靥,直接拒绝乱菊要他选人的要求。「除了我之外没人能接,但我没空。」无视她想杀人的眼神,解释他现时的处境。「跟你一样,我同样保护我家的孩子。所以,不论“红爪”或“山猫”都不会让他们碰。」在这点认知上两人想法相同。『影旗』名号够响,相对的危险性自然大得多,除非彻底确保派出去的人顺利完成并安全回来,否则宁可不接,《暗影》并不差这些。

果然……。望见小公园外侧缓缓停住的车,乱菊无奈的叹了口气。「你们俩真是搞死人了。」

银也看到了那辆车,「白哉有什麽意见?」那小子肯定另有想法又怕麻烦,才让乱菊来做这说服自己大工程,他清楚能让自己开口解释的只有乱菊。

「白哉只要你的人员资料,其他部份的说法是:人选好了自然知道。」乱菊到现在还猜不透自家小弟的用意,却也尽责的照他吩咐办事,谁让他是顶头上司,决策能力更是无人能及,否则怎能以18岁之龄接掌朽木家主事,更打理的比前几代好上几十倍。

银陪著乱菊走近房车,「是吗?我明白了,反正这事儿还有得商量,」牵著她的手让她坐进车里。「你家小白狮子还在我那儿呢~」俏皮的朝她眨眨眼,关上车门。

「喂!你别又想什麽奇怪的事来玩啊!」乱菊来不及抓他,只能开著车窗看他毫不在意的背对她挥挥手,她忍不住再一次抱怨著自己今天出门忘了看黄历。

「你就这麽想看我被抓去冰山活埋嘛!没良心的臭狐狸……」


TBC……


(七)
~~~~~~~~我是人间美味章鱼烧的分隔线~~~~~~~~~

捧著心爱的珍品,阿散井恋次的笑脸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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